我打工的那家老闆知道我煉法輪功,以前在我受迫害時他還曾幫助過我。和他單獨在一起時也常聊法輪功的事。但由於有人心,講真相時我始終沒能敞開去講,總是告訴他,煉法輪功的甚麼人都有,本地就有副市長、銀行行長、大學教授等,以此來炫耀自己、抬高自己,說明自己並不孤單;其實,是在證實自己,證實自己隱藏著很深的「非凡」的心。我也告訴老闆,幫助法輪功會有大福報,老闆也認同。
由於講真相的目地不純,被邪惡鑽空子。公安局、安全局的人總是以各種藉口沒完沒了的糾纏我,每次都是老闆出面用錢擺平。這錢當然最後都記在我的頭上,給原本就收入不多的家庭造成很大的經濟負擔。這不是變相的迫害嗎?老闆用錢去擺平,我不也在默認這種形式嗎?不也是變相的承認這種迫害嗎?自己沒走正路呀,沒有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呀!
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後,調整了下自己,再和老闆單獨在一起時,我就堂堂正正的講真相、講《九評》、促三退。老闆對我刮目相看!惡人再找我的時候,他主動和他們講真相,並告訴他們,善惡不會無報,具體工作中要好好把握自己,好多事怎麼辦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不要助紂為虐!我也很快被提為公司副總。
老闆還和我講了一件事,對我觸動很大。他原來是一家國企領導。單位有一位基層幹部甲也煉法輪功。有一次單位生產用的大爐壞了,職工中沒人想進爐內去修,都嫌髒,找各種理由躲避。甲二話沒說就鑽進了大爐裏,忙乎了一上午,出來時人都變成黑人,由於大爐裏溫度高,出汗太多造成了虛脫。這件事使他非常受感動,他覺的人真得有點信仰。甲大小也是個幹部,但卻能去幹連普通工人都不幹的活。這決不是一般的人能做的到的。那時迫害法輪功已經開始,年底推薦勞模時他把甲推薦上去,但受到了上級黨委的嚴厲批評:「怎麼能推薦煉法輪功的?你這不是衛星上天,紅旗落地嗎?」但他多次找有關領導陳述理由:「信甚麼我不管,但在工作中,人家就是能做出表率,而且人家處處都能夠做出榜樣,確實夠勞動模範的條件。」是呀,同修甲用符合大法標準的行為打動了老闆,使老闆對法輪功一直都有正確的看法。
自己由於修大法不但丟了官位,在經濟上也蒙受了巨大損失,有點不好意思面對親人,在和親人講真相中總是迎合親人對名利的執著,總是摻進人心。告訴親人們今天的付出不會白付出,歷史上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成功過,平反後會有更大的福報,連支持過法輪功的親朋好友都會有大福報等,而不能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的美好及展示堅信大法的堅不可摧的決心!好像是在和親人們交換甚麼----你們現在給我一個修煉的環境,以後我才會給你們更大的好處。其實,這裏更多的還摻雜著情,沒有把他們當作普通眾生中的一員來看待。
由於沒做好,親人對大法的態度很邪惡,與我也很對立,家裏環境一時很不好。在親人面前,執著的是親人對自己的感受,而不是對這部偉大的宇宙法理的態度,我這是幹甚麼呢?是救度眾生嗎?連在自己的親人面前都不能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都不敢堂堂正正給大法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怎麼能是大法弟子呢?
悟到自己的不足後,我迅速的調整了自己,堂堂正正的和自己的親人講真相,講《九評》,促「三退」,環境很快就發生了變化。現在,多數親人不但對大法有了好感,並退出了邪黨(包括團、隊),而且有的已經在看《轉法輪》了。
遭受迫害後,和同事也很少談及法輪功的事,自己煉法輪功追求「真善忍」倒像犯了罪一樣;同事也避免在我面前談及法輪功的事,怕傷害我,而我和同事很少談及法輪功的問題,更大成度上是怕心。怕同事知道我還沒有放棄法輪功,怕被舉報,怕承受。發《九評》也是偷偷摸摸的,怕人家知道是我發的。這個「怕」字堵住了我堂堂正正講清真相救度世人的路。由於同事不了解法輪功真相,偶爾談及法輪功的時候,表現的都很邪,對待我是「同情」與「可憐」,好像我是他們「幫助和救度」的對像。這不完全顛倒了嗎?這不都是自己的怕心造成的嗎?自己做事的基點出了問題,再說,在這過程也沒修自己呀,自己還是大法弟子了嗎?
師父說:「可是有沒有怕心,卻是修煉者人神之分的見證,是修煉者與常人的區別,是修煉者一定要面對的,也是修煉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學好法 去人心並不難》)
明白了法理後,開始堂堂正正的排除各種干擾和同事講真相,周圍的環境逐漸的發生了變化,干擾越來越少,「三退」的人越來越多。我現在所在的工作單位都知道煉法輪功的是好人,機關人員大部份人都讀了《九評》,並退出了共產邪黨及其操控下的共青團、少先隊等組織。辦公室主任不但自己進行了「三退」,還把自己的一些同學和親人也勸退了,他還積極的傳《九評》,看大法的書。國家安全局的人再和我聯繫時,但態度也發生了轉變,原來是要求我必須怎樣,現在說:是「能否耽誤你一點時間一起交流交流」。我想,他們也應是被大法救度的對像,也是眾生的一員,也應該與其他人一樣有明白真相的機會。所以,適當的機會我會主動找他們講真相的。
總之一句話:走正路,才能證實大法;證實大法,才能走正路;走正路,邪惡自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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