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九日上午八點三十分左右,因惡人舉報,通化市民主派出所有個惡警將杜國林劫持到派出所,搶走其身上現金一百五十元、手機等,並對杜國林的住所非法搜查,劫走大法書籍、磁帶、光盤、大法資料等物品。
惡警逼迫杜國林必須供出兩個大法弟子及資料、書籍的來源。杜國林不說,一小眼睛惡警(三十六、七歲,身高一米七左右,戴眼鏡)把杜國林的上衣、褲帶、鞋扒去,將杜國林一隻手銬在暖氣管上,另一隻手銬在特製的水泥地環上,用腳猛踢頭部、胸口、後背、小腹、胳膊等處,並對杜國林謾罵、污辱,暴行從上午十點一直進行到下午二點。
後三惡警將杜國林挾持到東昌區公安分局六樓,關在一個只有二平方米的鐵籠子中,將他銬在鐵椅子的豎桿上,腳尖不能著地。小眼惡警從室內暖氣片後面拽出一個帶血跡的內褲,將杜國林嘴從前向後勒住,然後用二層塑料方便袋套在杜國林頭上悶,悶一會,見杜國林還不說,就使勁向後扳杜國林的頭,用手掌砍杜國林的喉部,另一惡警頭目(白臉,約一米七五)用拳頭擊打杜國林的胸口。惡警見杜國林不行了,就放開塑料袋讓他緩口氣,再接著悶,就這樣反覆折磨,暴行從下午三點持續到晚上七點多鐘。最後、把杜國林關入通化市看守所。
杜國林在看守所每天被強逼長時間坐板、纏牙籤,導致他頸脊、胸、腰脊疼痛難忍,刑事犯為討好惡警,用杜國林帳上的錢給惡警買被褥。一些不法之徒利用家人救杜國林心切,勒索其家人二萬五千餘元。
在通化市看守所遭受九十七天的折磨後,杜國林被非法決定一年半勞教,於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被劫持到吉林長春朝陽溝勞教所。
在被非法關押勞教所期間,五大隊惡警姜成才對杜國林進行人格侮辱、謾罵、毒打。二零零三年九月四日上午,姜成才將杜國林叫到二號牢室進行所謂「轉化」,「轉化」不成就用拳頭猛擊杜國林的頭部、耳部,致使杜國林的聽覺不靈、耳朵長鳴、頭昏,至今未好。
姜成才還利用和唆使犯人對杜國林二十四小時監控,每天十多個小時坐板,還逼他做摺紙頁、秋收背苞米等奴工勞役。
二零零三年十月,因為杜國林利用寫思想彙報的機會揭露邪惡迫害,被關到一大隊一小隊。十二月初,杜國林再次利用寫思想彙報講真相揭露非法迫害,獄警王濤唆使刑事犯人李繼發等人毆打他,並以全中隊不准休息來要挾杜國林重寫思想彙報。
長時間的折磨,使杜國林身心受到嚴重摧殘,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中旬,杜國林的身體出現四肢麻木、僵硬,後來全身麻木、大小便失禁、視力下降看不清物體、雙耳失聰、體重急劇下降,一個月內從一百六十斤降到一百斤左右、口腔嚴重潰瘍、長咳不止、心律不齊、心慌胸悶、腎衰竭、整天發燒不退、精神恍惚,最後不能自理,連說一句完整話的力氣都沒有。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七日和二十三日,由家人出錢,惡警兩次帶杜國林到吉林大學第一醫院就診,做了磁共振、彩超等一系列檢查,警察強迫杜國林同意打了一針麻醉神經的藥物,注射完杜國林甚麼都不知道了。獄警紀某還另外勒索家人五百元錢。
檢查結果,醫生要求馬上保外住院治療。但勞教所所長王建剛、局處長張某等人以杜國林不「轉化」為藉口百般阻撓,通化市派出所惡警也以杜國林未「轉化」為藉口不接收。惡人還趁機勒索杜國林家屬五百元錢,勞教所一大隊一中隊惡警紀某又以給杜國林買營養品、日用品等勒索騙取約四百元錢。當時杜國林已被迫害的神志不清,出外看病就醫的費用由紀某掌管,刑事犯包夾李福軍負責記賬。
非法勞教期要滿時,惡警紀某通過讓犯人放風要好處費二百元,杜國林未給,紀某就又以未「轉化」為藉口,非法超期關押杜國林十天。
杜國林出獄後,仍然經常遭到派出所惡警及社區不法人員騷擾。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二日下午三點半左右,通化市東昌派出所王瑾等三片警(其中還有一姓厲)到杜國林的店裏說:「有人指控你搶劫,跟我們到派出所去一趟」。他們強行把杜國林弄到派出所關在一個房間裏,裝模作樣的問所謂「案子」。晚上九點多鐘,三警察把杜國林帶回住處非法抄家,一無所獲,把杜國林帶回東昌派出所,這回直截了當的問關於法輪功的事了。杜國林沒有配合,最後惡警只好放人。
這場迫害使杜國林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至今杜國林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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