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正念做資料
其中一位同修和我一樣甚麼技術也不會,另兩位同修懂技術,而且還有一定的經驗,在這裏我稱她們為甲、乙同修。甲、乙同修毫無保留耐心的手把手教我們技術。沒過多久,我倆也能獨立做資料打《九評》、刻光盤了。當我拿著自己做出的第一份資料時,激動的直流眼淚,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的又一次機會。然而,和我同學的那位同修,她幹出的活總是比我好,方方正正,我拿著真是愛不釋手。而我做的總是歪歪扭扭,心想自己都不滿意,拿出去救人是不行的。我及時歸正自己,發正念排除干擾,鼓勵自己多學法。在以後做資料前,我把法先學完,發出最純正的正念;我是大法弟子,我師父要求我倒出髒東西,像初生嬰兒一樣純淨,最後達到決對高度純淨。資料是我師父賜予我的法器,我們是宇宙中最純淨最具威力的生命。我們是傳播大法福音和美好的使者,決不允許有任何瑕疵。求師父加持。果然,裝訂的一些活也正了。
我們最初做出的資料除了給熟悉的同修,其它的我們自己發了。沒過多久因乙同修認識離我們較遠縣裏的同修,聽乙同修說那邊沒有資料點,修煉人還很多。我們就決定由乙同修每週往那邊送資料。我們還規定送到資料後必須返回,給家裏回音,並把那邊同修的要求及時反饋回來。乙同修連續送幾週。考慮到她和那邊同修的安全,商量決定由乙同修介紹我去認識那邊同修,由我去送。
二、送資料 帶動其它地區共同精進
我連續送幾週後,又商量決定我和乙同修輪流送。因為每次把《明慧週刊》,週報,《九評》光盤,要有師父的新經文和其它一些資料打包起來也有很多,但我們每次都換不同的包裝,一路都不停的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家裏同修也在不停的發正念。到那邊也不是直接去同修家,在街上或商店服裝店轉轉,去商店一般都不去大超市,因大超市要存包。在服裝店轉時,借試衣服的機會換一件自帶的其它顏色的衣服。
和那邊同修接觸後了解到,上了年紀的同修多,大多都是得法後才識字的,有些同修,《轉法輪》能看完,有些同修《轉法輪》裏個別字也有不認識的,有些不識字的同修只能聽師父講法錄音,而聽著聽著就迷糊了。師父其他經文很少學。而且有一部份同修只要經文不敢要真相資料。因為在九九年七二零開始後,多數同修被不同程度迫害過,「掛了號」。
鑑於這種情況,我想最重要的是鼓勵她們多學法,尤其能集體學法。我就鼓勵和我接觸的兩位同修,一位阿姨,另一位年紀大了我叫奶奶。我說你倆先在一起學法,互相促進,然後慢慢叫和你們接觸的同修參加學法。她們一聽覺的很好,不到半月,奶奶那就有四五個同修學法,整點發正念。阿姨又決定在她家叫另幾個同修集體學法。我想法學好了,證實法的事她們自己也就知道重要,主動去做了。
三、做資料方面的協調
起初我認為那個點只有我們送資料。有一次,我發現阿姨家有和我的不一樣的小冊子。阿姨口修的很好,只淡淡的說這是別的同修的。我看阿姨沒有任何說的意思,我也沒好意思再問。回來後,給家裏同修也說了此事。但我心裏一直想這件事。
又輪到我去時,我給阿姨說:你們這雖然同修多,可你知道走出來證實法的只有幾個,而每週資料更新很快,我們那邊資料從不積壓。我們送的資料按這裏走出來的同修算已經很多了,如果還有同修送,你會不會有壓力,如果有,我們可以少送或不送,因為資料積壓多了,會影響你做其它兩件事的。阿姨聽後說:她和奶奶那邊資料是共享的,除我們還有幾個同修送,有的一週一次,有的不確定。我們走出來的每人分一點,剩下的等周邊農村同修來拿,農村同修來,就拿走了。阿姨還講了農村同修發資料的方法和資料去的地方。我聽後激動的熱淚盈眶。
後幾天我又和奶奶也談了此事,奶奶說:農村同修來時不確定,拿不走時,確實有壓力,因為幾個點的合起來也有幾百份,《九評》稍少一些。我聽同修這一說,我知道了有更廣闊地區的眾生等我們去救。
近一段時間,我們都是誰能發多少就做多少,我想,雖然都是大法弟子,但容量是有大小的,我們都在盡力。
個人修煉中的一點體悟,有待提高,如有不妥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