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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七年,遭受迫害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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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七月五日】我叫呂建華,今年52歲,原遼寧鐵嶺市工人療養院職工。92年我探親去了美國加州,96年1月幸運得大法。在修煉前我體弱多病(頭暈,胃炎,腸炎,胸悶氣短,周身無力等病症),臉色蠟黃,辛苦打工掙的錢幾乎都用在藥費上也沒見好轉;皈依佛門,苦苦求拜,反而更糟。生活在迷茫、痛苦的無奈中。這時我與大法接上了緣,不久,大法的神奇讓我體嘗到無病一身輕的快樂與幸福,內心的喜悅無以言表,使我更堅定了在大法中的修煉。

99年7.20,邪黨江氏流氓集團開始瘋狂鎮壓法輪功,大批的法輪功學員被抓捕關押,當時我百思不得其解,這麼好的高德大法,對社會道德的回升,對人身體的健康,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為甚麼要鎮壓?是不是政府對法輪功不夠了解?我是中國公民,那裏畢竟是生我養我的土地,我有責任和義務向中國政府去講清真相,用我在大法中受益的親身經歷去證實大法。99年末,我謝絕了親朋好友及公司老闆給我加薪的執意挽留,放棄了我苦苦等待八年可以辦理綠卡的機會,帶著一顆純樸善良的心,登上了從美國加州飛往中國的航班。

我從1999年末至2006年末七年期間,在國內向世人講清真相,揭露邪惡的迫害中,被鐵嶺市銀州區公安機關非法教養,判刑關押長達五年之久,在遭受非法的殘酷迫害中,我更認清了中共惡黨的殘暴及它的流氓本性。

一、護照被騙收、非法勞教

回國後,我看到電視、廣播、報紙,的造謠宣傳,誣陷我師父,把大法的書收繳焚毀,封鎖大法的網站,煽動被迷惑的百姓去仇視大法,其邪惡程度至極。我開始寫信給北京政府部門,遼寧省政府,鐵嶺市、縣政府和各大企事業單位,告訴他們法輪功真實的情況,讓世人快明真相。

鐵嶺市區公安分局政保科孫立中、劉代英發現了我,幾次打電話叫去區局問話,懷疑我是美國派回來的,我鄭重的告訴他們,學大法是自願的,不會有任何人指使我。並坦誠的說:「我回來的目的,就是讓你們了解法輪功真相,告訴你們『法輪大法好』。2000年2月,鐵嶺市公安局、區公安分局孫立中、劉宗仁等十多個警察把我帶到區公安分局非法審問兩個多小時,我向他們講: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在做好人,我們沒有反對政府,更不是參與政治,希望你們不要站在大法的對立面,迫害法輪功學員,這樣對你們不好。他們不信,最後孫立中以檢查我的護照為藉口,騙走了我的護照不還。

為了擺脫他們的干擾,我離家出走,帶著女兒在外面租房子,在同修的幫助下,用我從美國帶回來的突破網絡封鎖的網址,下載明慧網的真相資料,和女兒一起派送和發放,「讓善良的人們都來了解法輪功」。送出去的資料在複印時被人告密。2000年10月16日,我在瀋陽市法庫縣教師學校家屬樓被闖進來的鐵嶺市和法庫縣的惡警綁架,並搶走了我的筆記本電腦,隨身聽,光盤放音機,磁帶,偷拿走我皮箱裏放的1500元人民幣,和我最珍貴的師父法像和兩本法輪功書,沒寫任何收據。拆散了和我相依為命,正在上中學的女兒,女兒痛苦萬分、失去了需要照顧她的媽媽。

政保科孫立中,市屬劉宗仁把我關押在鐵嶺市看守所迫害50天後以「擾亂社會秩序」為藉口,在我拒絕簽字的情況下強行送入遼寧省馬三家教養院迫害。

臭名昭著的邪惡黑窩──馬三家教養院,其惡首蘇境以及她教唆下的惡警們,施展著軟硬兼施、偽善欺騙、酷刑迫害的手段妄圖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

當我一走進黑窩的門,一下就圍上來七八個邪惡猶大,翻包搜身,把我圍成一圈,灌輸邪悟的東西,我說:我不聽,別給我講這些歪曲師父和大法的話。他們怪笑,接著開始對我輪番轟炸,挖苦諷刺,謾罵,不准睡覺等迫害招式。惡首蘇境又指使邪惡猶大──從北京來的牛虹和岳慧玲,對我進行胡言亂語、謗師亂法的圍攻,還有原大連副站長某某某(回家後醒悟)的誤導。不接受他們的邪說,就天天折磨。

「包夾」一天24小時「看護」、和限制行動。惡警又強迫法輪功學員看誣陷師父與大法的錄像。不但在精神上妄想達到控制、在肉體也施加著壓力。強迫幹活,做手工藝品出口,完不成任務不准睡覺,不管是嚴寒酷暑,還是烈日炎炎,卸車上裝的東西,有時去水田、旱田拔草幹活。

在海外同修的呼籲、營救下,一年後我被釋放了。勞教所精神與肉體上的迫害,使我身心受到的傷害無法癒合。

二、流離失所、西藏也不是安全之處

回家後,鐵嶺市的惡警們並沒有放鬆對我的監視,又頻繁的騷擾,我在鐵嶺哥哥家,公安局找我。在法庫姐姐家,鐵嶺公安局通知法庫縣的派出所惡警找到我說:你不可以在法庫住,你在法庫住對我們不安全,又說你在法庫住幾天要交幾天的錢,來去要向我們報告,否則對你不客氣。我說:你們為甚麼不講道理,我在姐姐家住幾天犯法嗎?看著惡警那副威脅的醜態,毫無人性。

我無處安身,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又開始了下載法輪功真相資料,講真相救人。鐵嶺區公安分局和戶口所在地、嶺東派出所的惡警們又開始到處找我。

有一次,我有事悄悄去法庫姐姐家,在外邊樓下碰到了姐姐,姐姐嚇壞了,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我說不出話來,猛一下把我拽進倉房裏,聲音變調的告訴我說:鐵嶺公安分局孫立中帶人找你,才走。為了避免姐姐為我擔心,我安慰她幾句就離開了。

這時我們資料點一個同修突然被抓,並傳出話來讓我們趕快搬家,連夜我們快速的搬到一個同修家裏,住了兩天,明顯看到警車增多了,警笛的怪叫聲,警察抓人的打罵聲,如同紅色恐怖,內部消息傳出,當地公安局開會說要和法輪功幹到底,已經挨戶查租房的戶口了。

2002年4月,我和十幾名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遠離家鄉去了西藏。西藏並不是安全之處,也是中共操控地區,中共為防止藏民抗爭,把所有的街道都安裝了監控器,警察和國安特務到處都是。為了安全,我們經常搬家,從城市又到農村,我們生活上非常艱苦。

2002年8月27日晚,我們在西藏日喀則市發放法輪功真相光盤,由於一個同修被抓時,惡警在他身上搜到日喀則市和拉薩市旅館同修住址,結果牽連十二個人被抓,其中有兩個孩子,九歲和十三歲。當晚在日喀則某警署提審,由於我不配合惡警的無理要求,有3-4惡警同時打我,並拽著我的頭髮狠命地往牆上撞,撞得我兩眼冒金星,幾乎暈過去。惡警又把我拉到某地看守所,關在小黑屋裏,強制我坐在潮濕的水泥地上,把手銬在地環上。我對那個警察說:為甚麼這樣對待我,我沒有做壞事。他說是上級叫他做的。

外邊下著雨,風雨吹到我身上,我只穿一件單薄衣服,凍得渾身發抖。幾個小時後,警察又把我關到派出所的值班室,把我手銬在凳子上,一銬就是兩夜一天多。我又冷又餓,但堅持著向這些警察們講真相。一個警察說:你們外地人想欺負我們,想讓我們接受你們的東西。我說不是像你說的那樣,我們都是好人,是修煉人,我們不做一點壞事,只是想告訴你們真相,了解法輪功,不要反對大法,為的是救人,以免被淘汰。我又和他們講善惡有報的因果關係。後來他們在態度上對我有緩和。第三天,他們把我和王慧豔押送到拉薩市省公安廳。

在拉薩市省公安廳610辦公室裏,幾個警官輪番的對我非法審訊,在得不到回答後,一個惡警握著拳頭向我威脅著說:有你說的時候。但我始終善意的對待他們,但不順從邪惡的要求。公安廳有一個警察高高的個頭,看了看我說:問你甚麼也不說,你會唱歌嗎?我說:會。他說:「那你給我唱一支你們的法輪功的歌」,我說:「好」,其實我不會唱歌,嗓音不好,五音也不全,但我不能失去這個機會救他,哪怕他有一個正念也好,我給他唱的是:「法輪大法好」,我唱完後,他笑了,然後也學著我唱的調,他唱了兩句,「法輪大法好」,最後他又唱了句我們師父的名字和一個「好」字。他唱的非常好,像個男高音。我想不管他是真心,還是開玩笑,畢竟是從他嘴裏唱出來的,一個善的因素在他心中了,我真心希望他能夠良心發現,能夠得救。

直到後半夜,警察把我押到拉薩市看守所。第二天早上才知道所有在拉薩的同修都被綁架了,王慧玲在公安廳跳樓後,人不知去向,兩個孩子也不知在哪,我們一個人被關一個房間,開始了十多天的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當遼寧各自所在地的公安押我們去機場時,才看到王慧玲和兩個孩子,王慧玲骨盆摔壞躺在擔架上,兩個孩子沒事。

我在日喀則市被綁架時,衣服口袋裏1000人民幣被惡警搶走,在拉薩市旅館的行李包裏,有3700美金,14000人民幣,相機價值224美金,手機價值1500元人民幣,手錶、項鏈和一些衣物,共值2500元人民幣,這些東西全部被劫走,沒給任何收據,連隨身的衣物都沒讓拿一件。鐵嶺區公安分局的惡警楊東生騙我們說:拉薩公安廳給你們郵回家,直到今日未見寄還。惡警們仗著權勢,執法犯法,良知喪盡。

三、「呂建華,今天槍崩你」

2002年9月20日,警察分別把我們押回遼寧各自所在地看守所。在鐵嶺市看守所,我又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還我自由。惡醫生錢大鵬強行給我灌食,幾個犯人按著我的頭,反覆多次鼻飼插灌,造成我呼吸幾乎窒息,喉嚨,鼻內都插破,鮮血直流,疼痛難忍,臉部雙側面被犯人掐得不敢碰,疼痛達兩個月。

在絕食期間區公安分局院外提審我,孫立中一見到我就說:「呂建華,今天槍崩你」。我沒理他。在審訊室,孫立中不顧我幾天絕食身體虛弱,把我的手吊銬在牆上,1個多小時的審問。我身體支撐不住,眼前漆黑,昏死過去。這時他們才洒水按穴位。我醒來時看到自己坐靠在凳子上,身上濕漉漉的,手還在抽筋,惡警只好押我回看守所。

十一以後的一天深夜,鐵門的響聲把我驚醒,推進來一個法輪功學員,和她一起被綁架的還有王傑和李偉績。他們是用錄像機收集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準備曝光、被惡警竊聽了手機被抓的。王傑被迫害得生命垂危,送去醫院搶救。李偉績多次被院外提審,惡警瘋狂地毒打他,想從他嘴裏獲取機密。邪惡之徒的暴行是徒勞的,法輪功學員的修煉堂堂正正,揭露迫害、講真相是為救度被迷惑的世人,沒有秘密。

我和李偉績同被提審時相識,我看著他戴著手銬腳鐐,被毒打的身軀吃力的一步一挪,艱難的行走,心一陣的酸楚。李偉績被非法判刑8年,王傑被非法判刑七年。和我同號的一個法輪功學員劉玉梅,被惡警毒打後抬進來,後背有一個大包,脊椎變形,絕食後被惡警把她銬在地環上,成大字形,犯人開窗凍她,不給接尿,惡醫錢大鵬把他抽煙的煙灰彈在灌食的玉米麵粥中,灌進去。她不為迫害所動搖,兩個月後被釋放窟。

當時關押在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有20個左右,能叫上名的有:劉智明、陳玉之、張淑霞、孫豔琴、王春霞、張桂玲、陳亞萍、顧常紅、張海波、李偉績、王傑等。

四、吊銬、毒打十七個小時

大約在10月中旬某日下午四點多,鐵嶺市公安局又院外提審我,以俞洪海為首六名惡警,換班輪流迫害我,把我直接押到五樓酷刑室雙手吊銬在牆上,施以暴行手段進行逼供,威脅,辱罵,搧嘴巴,不准上廁所。後來兩個男警察拖我去廁所,叫我在地上尿,他們兩個不迴避,我沒有同意,惡警又拖我回去吊銬牆上。一個惡警用管狀硬物,沒完沒了的打我,從頭打到下身,無恥的耍流氓,惡警把我的雙腳拽起來,劈開兩腿,污辱我說,你尿啊,你怎麼不尿?我雙腳懸空,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手腕上,手銬深深的卡進手腕裏,疼痛幾乎使我昏厥,雙手腫得像饅頭。

打我的那個惡警叫囂著說:經我手打死過兩個人,打癱一個,我不是還一樣沒事,我打死法輪功的人是不犯法的。這個猙獰兇煞的惡棍,禽獸不如的流氓,這樣對待善良無罪的修煉人。我被他折磨得精神恍惚,才打開吊銬。我被吊銬了十七個多小時。

慘無人道的手段,造成我雙手拇指,食指失去知覺長達半年之久,右臂抬不起來,六個月不能自理,右側鎖骨粗大紅腫,至今未痊癒,右手幹活就酸痛無力。

我和王傑、還有一位姓刁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個倉號,我們天天堅持煉功,惡警看見又喊又罵。有一次被姓姜的惡警看見,氣得像瘋了一樣罵我們,又叫來姓孫的一個惡警,拿來大脖掐子鐵鏈刑具(是給死刑犯用的),把刁姓的法輪功學員用鐵鏈一頭把脖子掐住,另一頭在地環上固定住,鐵鏈有一尺長,十多斤重,頭抬不起來,大、小便得叫別人接。把我用同樣的刑具,一頭把脖子掐上,另一頭把我的腳脖子掐上。王傑迫害的住院搶救過來後才出院,怕出人命沒用刑具。鐵鏈又重又短,我的頭抬不起來,脖子墜的坐一會就受不了。上廁所得彎大腰一點點挪,晚上更是遭罪,人多不能平躺,只能側身睡,可我脖子和腳脖子一尺長的距離不能變,一個姿勢時間長了受不了,直接翻身翻不了,費勁起來後一看睡覺的地方又沒了。

管女倉號的王惡警對我說:「只要你寫個保證以後不煉了,就給你把刑具摘下來」,我說:「不寫,我沒有錯,也沒有罪」。她說:「不寫你就戴著吧。」我天天發正念,五天半後,主管迫害法輪功「610」辦公室的人來提審我,看我沒辦法走那麼遠的路,就把刑具給我摘了下來。回來後沒再給我戴上。姓刁的法輪功學員出現病症,血壓200多,家裏找人辦理手續回家了。雖然警察以惡對待我們,但我們法輪功學員始終用慈悲善念對待他們,我們臨走時,姜警察說:你們是好人哪。

2002年3月5日,鐵嶺市銀州區法院,以所謂的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判了我四年勞改,上訴被駁回。在一個沒有人權的國家,律師的辯護詞還要經過法院批准,可笑到了極點。

五、遭受四年監獄摧殘

2002年6月12日,王傑和我被邪黨警察由鐵嶺看守所押往遼寧瀋陽大北監獄(遼寧省女子監獄)。我被非法關押在八大隊(八監區),王傑關押在九大隊。幾天後在檢查身體時,我又看到了王傑,瘦得皮包骨。我的腿和腳腫得也很厲害,腫了三個月才恢復。

我在八大隊三小隊,惡警是劉屹立。我又開始了絕食抗議非法關進監獄,不准煉功。惡警每天辱罵,強迫我幹活,「包夾」犯人丁淑麗形影不離大罵不止,五天後避免再遭迫害,我停止了絕食。但是惡警劉屹立並不放過我,以我勞動產量低,不背監規為由,狠命用電棍電我半個多小時。我沒有屈服,一直到出監,沒背過一句監規。

八大隊監區長叫左曉燕,這人心狠手毒,是全女子監獄出了名的惡人,特別是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是殘酷,她常常在會上得意的說:我工作二十多年,經我手收拾過(打人)的有兩千多人,咋的了,我還是我。從來沒有人敢報復我,劫持我。我就是打你了,罵你了,愛上哪告上哪告,囂張的不行。可憐的她無知地在罪惡中毀著自己。

2003年3月,監獄下達了新一輪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旨,左曉燕積極配合,加大力度迫害學員,為不影響她的收入,她逼迫學員白天幹活,晚上回監舍她指使犯人對學員酷刑折磨,並為迫害找理由說甚麼是法輪功學員不讓其他犯人睡覺。惡警肆意顛倒黑白,煽動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在左曉燕的教唆下,犯人有恃無恐。參與迫害我的犯人有:「包夾」趙世超(雞頭),王淑華(販毒)。執行員,李靜(下毒殺人)、金敏(殺人犯)、龔利(搶劫犯)、郭小燕(殺人犯)。收工回監舍,犯人扒光我的衣服,強迫我把兩腳並攏,腿伸直,雙手扶腳面蹶著,不蹶就拳打腳踢,一直折磨我到第二天早上6:30上工。晚上收工後惡徒扒光我衣服,接著迫害,你一腳,她一腳地踢我,踢倒又強令重蹶,再反覆的踢,踹,頭撞在牆上,再反彈回來。

最狠毒的惡棍是李靜,為表現自己,討好惡警能給她減刑回家,壞到已經無人性,她在我身上寫滿了罵大法的話。惡徒們打累了,休息一下,又變換招數,把全身無力,滿身傷痕的我拖進水房,一盆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倒在我身上,再把凍的渾身發抖的我拖回房間,綁在床欄邊。趙世超怕我睡著,逼迫我站起來,把手一上一下「背劍」式綁上,逼我蹶著,稍不隨意,又是一頓暴打,下半夜三,四點鐘,全身疼的我發抖,右胳膊舊傷處疼的更是鑽心。那種人格被羞辱,被無恥的謾罵,身體的摧殘,無法用語言形容,第二天上工,我走路非常吃力,兩條腿已不好使,在別人攙扶下,一瘸一拐的挪動腳步,上樓更是艱難,全身疼痛,有好心的犯人看到我被打成這樣都偷偷的流淚。

我平時對自己要求很嚴,做到了嚴於律己,寬以待人,所以很多犯人對我很好,我有機會向犯人講大法的美好。我清楚的知道打我的犯人,大多是在惡警的指使下幹的,不服從就減不了刑,打我的犯人和我分開小隊後,過年時有幾個人專程上樓來看我,給我拜年行禮。其中有的犯人打我後也遭了惡報,王淑華本來身體很好,後來經常生病,走路無故暈倒;趙世超母親患了精神病,她向我哭著訴說,我好言相勸,讓她好好做人;還有的得了肺結核住進醫院。

2004年中旬,我被分到二小隊,惡警焦玲玲,雖然她只有20多歲,但兇狠程度比其它惡警有過之而無不及,一天不打人嘴巴,不用電棍,她手都癢,罵起人來沒完沒了,滿車間都是她的聲音,一點修養都沒有。我被她電擊無數次。每月的考核分表上有認罪服法一條,我沒有罪,我不簽分(簽名),也不要分。焦玲玲氣得歇斯底里的罵我,利用她手中的霸權,連續在辦公室用電棍電我一個星期,後脖頸被電的一塊一塊黑紫斑痕,後背電出水泡,穿著高跟鞋踹我的頭,停止我三個月會見探監家屬。我沒有屈服,就是不簽分。

一次,早晨出工後,我周身無力,有虛脫感覺,9:00點惡警們上班後,就開始往辦公室叫一些人挨電棍,電完後我強站起來,走路很慢,焦玲玲說:呂建華你快跑幾步回機台幹活,我沒快跑,也沒回答。焦玲玲大聲喊我,催我快跑,我回過頭來看著她說:我跑不動。她狠狠瞪著我沒說甚麼。每天犯人吃飯、上廁所、進辦公室多數都小跑,為的是擠時間,多幹活,少挨電棍。

左曉燕為了多掙錢,把八大隊每天幹活產量定額定的非常高,再快的手也很難完成任務,一旦完成了,第二天產量定額又增加了,永遠也完不成。所以惡警天天用電棍催產量,有時全小隊40-50人叫進辦公室挨電,谷亞星惡警(已經調走)指揮焦玲玲一個接一個的電,電棍冒著藍色的火花,啪啪的聲音,夾著犯人的哭喊聲。那種場面難以形容,肉皮被烤焦的糊味布滿整個車間。每天上午辦公室前被懲罰的人蹶一大排。左曉燕常說,你們就是畜牲,是奴隸,必須用鞭子。

左曉燕不僅使用電棍來增加產量,還用延長勞動時間硬增產量,監獄裏規定收、出工是早6:30-晚9:00,可是八大隊一年中有三分之二的時間半夜12點才收工,有時幹到下半夜2-3點才收工,甚至也有通宵達旦的時候,第二天接著幹活,即使9:00收工也要把活帶回監舍幹到半夜。他們利用這些與世隔絕的在押人,強制地壓榨著人的血汗,來滿足他們的私慾、名利。縫紉產品大部份是多兜褲,出口南韓。

由於我年齡等原因,幹活比年輕人要慢些,左曉燕一邊罵一邊打我的嘴巴子,說我不好好幹活,不務正業,好老娘們都在家炕上、地下忙呢。有一次犯人把我叫進辦公室,我一看有7─8個人正在電棍受刑,也有法輪功學員趙立君,惡警把要懲罰的人雙手用手銬銬在腿後,左曉燕揮舞著電棍,邊罵邊電,被電的犯人痛的滿地打滾。她來到我跟前,左曉燕拽著我的衣領,兇狠的罵著我。我正念制止著她。又有一次左曉燕叫我和另一名犯人去辦公室前蹶著,我站著不動,左曉燕氣得又大罵,上前打我,把我按倒在地,叫劉屹立惡警把我綁起來,踹倒在地上,命我蹲著,脖子上又掛了兩個秤砣。兩個多小時後,犯人執行員過來小聲說:呂姨,你蹶著吧,隊長好把繩子給你解開,多難受啊。我說:我沒罪,活做的也不少,為甚麼蹶。10分鐘後,她們還是把繩子給解開叫我回去了。

在一次半年評審的紙上,我寫上「法輪功學員沒有罪,請儘快釋放無罪的法輪功學員」。惡警左曉燕在縫紉車間的全體會上氣的說:「給我氣炸了肺,美國、西藏的跑,還要無罪釋放,等我有時間好好收拾她」。我常常由於勞動產量,不背監規(經常考監規),被惡警強制到辦公室挨電棍,被罰錢,停吃細糧(白麵,大米),不給飯吃,餓著肚子幹活,又強令產量不準下降。

八大隊的惡警們,不僅在「轉化」上,幹活上迫害法輪功學員,在生活上也是如此,常常搞突然襲擊搜身,把所有的衣服,被褥都給拆開,弄得一片狼藉,難以收拾,半夜12點收工,累的疲憊不堪,再收拾整理衣物,被褥,累的我有幾次虛弱的身體處於半休克狀態動不了。

接見更是人格的污辱,把衣服全部脫下來,連內褲也不放過。惡警們壞事做盡,膽小心虛,就怕曝光。如果收到經文,把人綁起來,電棍電擊幾小時,沒收食品,停吃細糧,停止家屬探監,惡警命犯人24小時把法輪功學員監管起來,連續幾天的迫害。

也有的犯人很好,本性尚存,只是一時做了錯事,也知道我們是無辜遭受迫害,對我們有支持與幫助。有機會我就向她們洪傳大法和講善、惡必報的道理。有個犯人對別人說,我就相信我呂姨,還有個犯人喜歡唱黃色歌曲,我善意制止她,她明白後再沒唱過,別人叫她唱時她說:我已經答應呂姨不唱了。有兩個犯人在我臨走時說:「呂姨,你放心吧,我再也不罵人了,記住你對我說的話。」

我出監前,劉屹立把我叫進辦公室說:「呂建華你要出監了,監獄領導找你談話時,你別甚麼都說,說錯了會影響你出獄的」,我說:「我可以不說甚麼,但要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決不會說我不煉」,劉屹立說:「你說不煉對你有好處,你出監回家偷偷煉誰知道。」我說:「如果我要說,那我在看守所就說了,何必受這麼多年苦,我在大法中受益,我自己最清楚,不會自己騙自己。大法蒙冤,我卻不敢為大法說一句公道話,作為常人來說都不是個好人,何況我是修煉人」。劉屹立說:「小胳膊擰不過大腿」,我說:「這是黎明前的黑暗」,劉屹立說:「那不還是黑嗎?」我說:「曙光就在前面」,劉屹立不作聲了。看起來劉屹立好像關心我,實際上有她的用意在,怕我說甚麼影響到她,我心裏清楚。2006年9月19日,我出監了。

後記

我從99年底回國後,家人一直為我擔心,特別是兩次被非法關押,我的父親,哥嫂,姐姐,女兒都承受了很多,也遭到了公安局的恐嚇,說甚麼如果知道呂建華的下落不報,就要我們家人負責。我被非法關押後,法庫公安惡警還到我姐姐家,強行搜查我的物品,給姐姐一家施加精神壓力。80多歲年邁的老父親擔心我的生命安全,吃不下飯,夜不能眠,我出獄後看到父親蒼老了很多,我心痛,欲言又止。我知道我的所作所為沒有錯,是中共惡黨非要鎮壓這些善良的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修煉者。

奉勸遼寧省女子監獄及所有還在行惡的警察們,如果你們還有一點良知尚存,停止迫害無罪的法輪功學員。打擊善良的,一定是邪惡者。請你們仔細的想一想,打壓法輪功已經有八個年頭了,誰善誰惡你們都很清楚,不要盲從為一點小利跟隨惡黨喪失人性,充當陪葬品,失去永遠的生命。明智的警察趕快三退,為自己選擇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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