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喜得師父的《轉法輪》時,感激得直流眼淚,這才是我真正要修煉的真經。同時我看到書上的每個字都是法輪,同時有山、有水、有人物的出現。修煉不長的時間,我身上的多種疾病都好了,人也有勁了,走路生風。怎麼能不令人高興呢!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大法以後,自從我去北京證實法和發真相書兩次被抓後,老伴和四個女兒對我看管的很嚴,不讓我和同修接觸,外出買菜有老伴跟著。看到他們比我還緊張,我的親情上來了,覺的他們為了我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也就順從他們了,只要能讓我學法修煉就行了。我以後就很少和同修接觸,學法煉功也比以前少多了,身體也經常出現不舒服的地方。
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的兩年內,我的三個女兒都生下了孩子,老伴可高興了,看管孩子的任務都壓在了我的身上,同時還讓二女兒住在我家,免得我外出。就這樣,孩子、家務,通通都壓在我身上。當時我常人心出來了,沒能從法理上找,配合了舊勢力的安排,默認了舊勢力這種形式的迫害,還以為這就是我的修煉環境。
由於我的親情太重,四個孩子咬咬哪個都心疼,看到哪個外孫都親,已經對他們放不下了。做了好吃的都叫回家吃,臨走還拿走一些。我感到太累了,一夜就睡三個小時的覺,白天困的很,拿起大法書就睏。我並沒有意識到是我對親情太執著,叫另外空間的邪魔鑽了空子。
由於我深深掉到了情的執著中,家中搞的越來越緊張,女兒們為了叫老母親能看管自己的孩子,姐妹之間矛盾很大,對母親的態度也變的很不好,有的甚至於說她是後娘生的等一些難聽的話。我都忍了,還是無怨無悔的幹活(其實又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忘了大法弟子應開創修煉環境,用正念正人心,用在大法修煉的心性中提高圓容家庭;而不是默不作聲,任由有緣人對大法、對大法弟子出言不遜。)
我記著師尊的教誨,遇事向內找,凡事都得忍。我在親情的干擾、過親情關中提高了心性,但並沒有向內深挖一挖根,到底是甚麼促使我的情老放不下。後來,我覺的還是法學的少了,沒有真正溶於法中理解法,在法上認識法,偏離法後而執著於親情難以自拔。
世間的一切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我怕心很重,老是怕發真相小冊子時被家人找,結果每次不是老伴干擾就是孩子一個個的電話找我。有一次和同修切磋,女兒到處找,回家後,家人的態度對我特別不好。我想,情的執著,今天一定要去,在學法、煉功、在做三件事上,不能再向他們妥協。我要證實法、護法,否則他們會加大對我的干擾與迫害,也會造成親人(有緣人)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犯罪。
在他們的一同質問下,我說:「我要堂堂正正的學法修煉,我自己的路自己走,我也沒走錯,誰也管不著。」當時,被邪靈控制的老伴要把大法書撕掉,我大聲說;「你敢撕,你不怕神嗎?你怕那些邪惡之人幹嘛?給你講真相你總也聽不進去。」這幾句話就震住了老伴。
此事發生後,我悟到:學法修煉,時時要用神念,不動用人念。動神念時,邪惡俱毀,用人念時,邪惡便會變本加厲的迫害。日後我正念正行,溶於法中,家庭環境慢慢的開創出來了。
事後我意識到,我的親情和怕心太重,學法不夠靜,發正念老走神等原因,遭到干擾與魔難。我要突破它,因我是一個煉功人,常人的情、怕心、爭鬥心和各種慾望要通通去掉。然後我定下了一個時間;晚上每小時發正念時都要帶上清除親人背後的一切邪惡爛鬼,並說出親人的名字,效果很好。
從那以後,孩子一律送托兒所,下午四點我接。上午買菜做飯,中午發正念後學法至四點,晚上大部份時間是講三退。救度眾生。到晚上十點半打坐一個小時,接著就是十二點發正念。早四點半起床,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我是一天兩次打坐)。
親情放下了,怕心沒有了,我的心輕鬆多了。姐妹們也和睦了,老伴和孩子們沒有了邪惡因素的操縱,也不干擾我了。有時候還提醒我發正念。我在大法中歸正了自己。擺正了大法在心中的位置,放下親情,修出慈悲,圓容了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