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說:「它(邪黨)給我錢?我才不承認呢,我給你講,你好多事真不知道,就拿我們那兒的記者來講,一開始爭著去,現在好多不幹了。」「為啥?」「你不知道,這些個記者出去採訪個真實的東西真不容易,有時偷偷背著當事人弄到幾個真實的新聞,再通過各種方法證實後,回來還得整大半天,很高興的總算完了,這新聞肯定能發出去,結果卻事與願違,領導不是不讓發表(怕露醜,中共常是報喜不報憂)要不就是不符合當官者的口味或者不符合上面的精神與要求,這影響面大的要採訪有時還危險,但又必須上報紙的或上電視的,也得從新加工整理,發表出來後,雖然符合了上面的精神要求,但往往與事實相差甚遠。前腳發表後腳在省委門口就坐滿了,上面貪污腐敗和其它一些大的事都與它(邪黨)有關,你說誰還想幹,誰還敢幹?」
我藉機會說:「你說共產黨不好,如果有人讓你退黨,你退不退?」他果斷的說:「退!誰讓我退我都退。」「真的?」「真的!」我說:「我讓你退你退不退?」他說:「退!」我說:「這樣吧,我給你起個名字就叫××,不要用真名,我找機會給你退了行嗎?」「行!」
我還想進一步講清真相,把天安門自焚偽案及中共活體摘取大法弟子器官的事從第三者的角度講給他聽,這時商店門口來了幾個買東西的,我只好把話題轉到一邊,我問他:「你說在這兒來回走,你家在哪住?」「在對面樓上幾層幾號。」我當時一念就是想把真相資料給他放到他家門口讓他對大法有正確的認識,因為一個生命對大法的態度才是至關重要的。後來我幾次去他家,他家的樓門總是關的緊緊的未能進去,只好把帶著的資料放到門口的報箱裏。
事隔兩個星期,我在街上的草坪上見到他,他邊遛狗邊玩路邊的健身器材,我想不能再等,機會不能錯過,發出一念讓他明白真相,我主動打招呼後就給他講真相,誰知剛講兩句他說:「我都知道」「是聽誰說的?」哎,不是聽誰說的,是我在前天晚上出去遛狗,回到家樓門口,狗不進去,一個勁的繞我轉,我想今天奇怪了,這狗怎麼啦,我藉著光看見狗嘴裏叼著一包東西晃來晃去,我拿過來一看,是個塑料袋,裏面裝著一包東西,用報紙包著,我打開報紙裏面有很多真相內容,××真言,小冊子,九評光盤等,我趕緊裝好上樓去看,狗已經都在家門口等上了,你說這狗多有意思,我就想這路上也沒與人打招呼,從哪叼的,後來我想在市政府門口對面的水泥台上狗停了一下,我明白了在那兒叼的。你不知道裏邊寫的可全了,都是事實,頭頭是道,還寫的江澤民是個大魔頭──共產黨完蛋啦,完蛋啦!」
談到這兒,我想這狗不會說話,但它是明白的。
有一天,我見到A、B倆同修談到此事,讓他們高興高興,誰知他倆哈哈的笑,原來是他們倆往那裏做真相,並發出一念,讓有緣人見到真相得救。這真巧了。
通過這個事,我更加深刻領會到只要我們按照師父的安排去做,我們用心去做,師父甚麼都知道,師父一切都會給我們安排好的,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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