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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雙流法輪功學員鄧春蓉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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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四日】99年4.25之前某天,四川雙流縣公安刑偵課長蔡某以「為把雙流縣工作幹得更好」讓鄧春蓉上交「掛靠證」(雙流縣法輪功和雙流縣體委辦了掛靠證);以換證為理由把法輪功學員鄧春蓉騙到雙流縣體委。當證件被蔡某騙到手之後,蔡某立馬翻臉,讓鄧春蓉寫聲明說自己沒有辦過證。當鄧春蓉說雙流各地區有複印件之後,蔡某態度緩和一些,但是強迫鄧春蓉說「掛靠證」是以欺騙手段辦的,並且要求鄧春蓉在雙流電視台聲明不煉法輪功。鄧春蓉不同意,蔡某就把鄧春蓉全家老老小小全部登入黑名單要挾。

99年7.20,文星派出所雷傑和另兩個惡警受命抓捕鄧春蓉。因當天鄧回郫縣老家,惡警就把鄧的兒子,孫女綁架作為人質,讓鄧春蓉的兒子帶他們去找鄧。當晚在鄧春蓉家中找到鄧之後才釋放了她的兒子、孫女,並把鄧春蓉帶到派出所強行鄧看誹謗法輪功的錄像,當時放錄像的房間裏已有不少法輪功學員在裏面了,並在看完錄像之後讓所有的法輪功學員發言。鄧春蓉因拒絕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和拒絕發言,被雙流縣公安刑偵課長蔡某非法關押到深夜一點多才送回家,並且以「治安巡查」為由強行抄走鄧春蓉家中的大量法輪功資料。事後,鄧家也被人輪流二十四小時監控起來。

99年11月份,法輪功學員要求當地政府退還煉功場地,遭到文星派出所以「擾亂治安」的名義綁架。鄧春蓉也被雙流縣公安刑偵課長以有事要談騙到派出所。在派出所呆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被惡警強行綁架到華陽拘留所非法拘留半個月。拘留期滿後,鄧春蓉一回到家,鄧的家裏馬上就被人監控起來,並且每天深夜打電話給鄧春蓉,騷擾其正常生活,還無理要求鄧走任何地方都必須提前跟派出所請假。

2001年7、8月份,文星派出所惡警王熹多次非法撬門入室,拿走鄧春蓉家中一些值錢的物品以及鄧春蓉的殘疾證。

2003年5月21日上午9點左右,齒輪廠保衛科科長何某帶著雙流縣610肖澤良、國安張皓、雙流縣看守所所長宋某以及公安一干人來到鄧春蓉家裏,強行非法抄家。抄走鄧春蓉家中所有法輪功書籍。非法抄家時,惡警抄出鄧家裏用來修房的4萬3千多現金,鄧春蓉說是用來修房的,惡警就說不動她的錢。但是鄧春蓉剛被惡警帶走不久,鄧的兒子就來找到母親說錢不見了。鄧問惡警為甚麼說了不動她的錢卻又把錢偷偷拿走了。610惡警肖澤良不准鄧春蓉說話,立即把鄧春蓉用手銬銬起,當時一點鐘左右。直到下午4、5點,才把手銬鬆了。5點左右,惡警在無奈的情況下才承認拿走了錢。

惡警肖澤良強迫鄧承認她在外面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交出當地還在活動的法輪功學員、法輪功輔導員名單,資料點等與法輪功有關的一切。鄧春蓉拒絕了惡警的無理要求,在第二天下午5點左右被強行綁架到正興洗腦班。

惡警又把鄧春蓉推到另一房間讓她看黃色錄像,被鄧拒絕。因鄧一天沒洗漱也沒喝水,就向外邊一女警要點水洗漱,那女警剛把一水瓶和盆遞給鄧春蓉,另一惡警馬上給她把水倒了,並把鄧強行推到樓上的一個房間裏把門鎖上,既不准鄧上廁所也不讓洗漱。這就是惡警對待法輪功學員的一貫動作,一人作惡一人偽善。在鄧被推上樓的時候,看見其他法輪功學員被打得鼻青臉腫。而綁架鄧春蓉來洗腦班的惡警在晚上八點左右來看了鄧一眼就走了。

第二天早上6點左右,鄧春蓉被洗腦班一個姓范的惡警不知道用甚麼東西擊打頭部,被打醒。當時,周邊圍了好幾個惡警。鄧要求見惡警頭子,立即就遭到惡警范某一耳光,說:「你以為你是哪個,想見縣太爺?」另一惡警馬上接口說鄧的花樣很多,會跑。然後先打了鄧一耳光的那個惡警一腳把鄧從床上踢到床下,用鄧的絲襪把鄧的雙手從身後綁起,然後用一條棕繩把鄧從脖子捆到腳,全身捆得嚴嚴實實,全身都不能動彈一下。捆好後,惡警范某又使勁一拳打在鄧的心口上,把鄧打倒在地。也不准鄧春蓉被打時叫一下,因疼痛難忍,鄧痛得剛呻吟一下,惡警范某馬上把自己的襪子脫下來把鄧的嘴堵住。

惡警的暴行讓周圍的監管群眾都看不下去了,都說她昨天才來,今天就這樣對她,但這些不滿的人馬上就被驅散了。之後,惡警也離開了。過了不久,一女惡警來到關押鄧的房間,見鄧在扳,就馬上向窗外喊:「范警官,這個人在扳。」馬上一個較壯的男惡警上來踢鄧春蓉一腳。鄧要求鬆綁上廁所,但這個惡警也不准鄧上廁所,讓捆綁得不能動彈的鄧春蓉自己解決。

大概中午九、十點左右,縣上綁架鄧春蓉到洗腦班的人來後,兩個女惡警才給鄧鬆綁。這時,繩子已經解不開了,絲襪和繩子都陷到肉裏了,然後用鉗子夾斷成節,再一節一節的取出來,而絲襪都變成了一絲一絲的了。解開棕繩後,兩女惡警把鄧春蓉扶下樓去,鄧春蓉剛到樓下就被洗腦班惡警頭子打了一耳光,吼道:「都是你惹的禍!」

當縣上的和洗腦班的頭目聚攏在一起後,鄧春蓉當場揭露了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洗腦班的頭子反而把不給鄧春蓉飯吃說成是鄧春蓉絕食,不給水喝說她自己不喝的。並且縣上的惡警偽善假意為照顧鄧春蓉實為監視,派了兩女警在內監視,四惡警在外監視。

當天下午三點左右,鄧春蓉的肚子突然腫大起來,連自己都看不到自己的腳尖了。當時洗腦班惡警和縣裏面的惡警把鄧春蓉送到正興醫院,被正興醫院拒收。馬上又轉送到華陽二醫院,醫生反應肚子很凌亂,需要觀察。惡警也不管鄧春蓉身體到底怎麼樣,不給鄧春蓉做任何身體檢查,把鄧春蓉繼續送回正興洗腦班進行迫害。

第二天,惡警利用法輪功教人修善的一面,一惡警假惺惺的跑來對鄧春蓉道歉說:「是打錯人了,我們也受批評了。沒事你可以到處活動一下……」之類的討好的話。過後不一會兒,縣上的惡警也跑來封鄧春蓉的嘴說:「你只要不說打你和搶你錢的事,過幾天就放你。」因被鄧春蓉拒絕,一姓向的惡警立馬氣急敗壞的踢了鄧春蓉一腳。鄧春蓉在洗腦班被迫害一週後就被轉到雙流拘留所進行迫害。有個法輪功學員在正興洗腦班被迫害期間,雙耳被惡警打成外傷型中耳炎,至今耳朵聽力仍未完全恢復。

剛被綁架到雙流拘留所裏不到兩小時,鄧春蓉嘴裏大量吐血,拘留所中也沒管她。直到第二天早上,雙流派出所和看守所醫生才把鄧春蓉送去雙流醫院檢查,並且,在去檢查的時候,給鄧春蓉戴上了腳鐐手銬。

當醫生看到鄧春蓉的狀況後都憤怒了,向帶鄧來檢查的兩個惡警吼道:「都把人打成這樣了才送過來!」惡警一聽也不經醫院做任何處理,就又把鄧春蓉綁架回拘留所。中午時,鄧春蓉突然暈倒,惡警才又把鄧春蓉送到雙流縣另一家醫院檢查,醫生給鄧春蓉開了跌打損傷的藥。惡警在讓鄧吃藥時,鄧問那些是甚麼藥,惡警說是跌打損傷的藥。

縣公安,610的惡警也接二連三的來找鄧春蓉封口「只要不提錢的事和被打的事,半個月就放你」。給鄧春蓉檢查身體的醫生也是每天接到拘留所裏來的,由此也可證明惡警有多怕曝光。

8月份,在給鄧春蓉檢查身體後,縣公安肖澤良,胡躍忠威脅鄧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們公檢法是一家,不可能不袒護,何況是同事,隨你去哪告都一樣。如果你不說,最多給你判半年。」仍被鄧拒絕。事後不久,司法局開會,決定退還鄧春蓉的錢。縣公安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才退還了鄧四萬元,還有三千多現金至今未退還。

2003年10月23日,法輪功學員鄧春蓉被非法秘密判刑三年半,11月18日被非法送往川西監獄。

被非法送往川西監獄後,鄧被關在入監室裏,兩個月後被轉到12監區。在12監區裏,鄧春蓉被警告不准煉功,不准和任何人說話,不准出監室門,並且24小時都被包夾監視。2004年後,惡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採用了偽善的手段,在很多地方都給鄧春蓉了特殊待遇。實質,也是利用法輪功學員的善良的本質,來達到他們的目的。當鄧春蓉被非法關進川西監獄不久,監獄中的幹事、股長之類的不停的輪番做鄧的所謂「轉化工作」。用這樣偽善的手段(不停的來「關心」鄧的身體狀況,生活狀況)來轉化鄧春蓉至七、八月份,見鄧春蓉始終堅持自己的信仰,態度開始變硬,下令鄧春蓉不准接見家屬,不准買東西,並且每次喊報到時都要答「罪犯某某」。法輪功學員鄧春蓉因堅持法輪功無罪,拒絕承認自己是罪犯,惡警就說鄧不願答罪犯就答服刑人員。

2004年9月底,監獄中的一個姓周的幹事(平時假意和鄧關係很好)再次找到鄧春蓉,把監獄中一切行為表現很不好的人歸罪到法輪功上,說:「你們法輪功說沒有組織,這不是組織是甚麼?」鄧說法輪功沒有組織。他說,既然你說沒有組織那幾個人是不是組織?之後接著勸鄧春蓉不要煉功,不要學法了。在高壓下鄧春蓉被迫在三書上違心地簽了字。

在監獄裏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受到嚴重性的虐待,並且還專門成立了所謂的「攻堅隊」。

例如:惡警時常唆使犯人拖著法輪功學員跑操,犯人拖不動了,就再換另外的犯人接著拖著法輪功學員跑。法輪功學員的褲子被跑掉了,卻被惡人惡警反問說法輪功學員不知羞恥。凡是監獄裏的幹事,只要打了法輪功學員的就可以升官,監獄裏的犯人凡是打了法輪功學員的就可以加分減刑。法輪功學員羅芳、劉輝被刑事犯隨意拖到廁所裏打罵。法輪功學員反映給監獄裏的惡警幹事,他們還假意反問犯人有沒有看到誰虐待法輪功學員。惡警幫著犯人不承認反而說法輪功學員說謊,但被打的法輪功學員的衣服上褲子上還在流血。

強迫法輪功學員穿囚服,凡不穿囚服的法輪功學員,惡警就在她們衣服上剪上口子,讓乳房露出來。對絕食和不吃藥的法輪功學員就把她們的門牙撬掉。張紅群就因為被強行灌食,撬掉四顆門牙。劉輝也被強行拖到醫務室灌食。強行做苦力,若完不成工作的就取消買東西,取消接見家屬,一天只給半瓶水。生活上,在給法輪功學員的飯食裏,用的是爛米,而且飯食裏經常有蟲。一次鄧在飯裏發現一條雷公蟲(有毒性),去找股長反映,股長卻說飯不是他煮的。

對堅持煉功的法輪功學員,惡警就把她們吊在窗子上,兩隻手一隻銬一邊,腳尖剛好著地,或是關小間(就只有二尺左右的寬度,上廁所就在小間的角落裏有一個小洞)半個月,並且每天只有容量幾十克一百克的小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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