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李玉章,在當地沒有不信服的。以前,李玉章不但身體不好,患有類風濕關節炎、腰疼等毛病,脾氣更不好,經常酗酒鬧事,時常打罵家人。可九八年得法後,李玉章完全變了一個人,身體好了,脾氣好了,不再酗酒鬧事了,全家人都為之高興。李玉章門前不好走的路,他自己默默的把它修好了。村裏父老鄉親有甚麼需要幫助的,只要說一聲,他會馬上放下自己的活去幫助別人。
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團開始鎮壓法輪功後,李玉章抱著對政府的信任去北京上訪。他剛到山東省淄博市張店就被諸葛鎮人員給劫了回來,在鎮政府遭到了以惡人王慶國等人為首的群毆。用大頭鞋踢李玉章的頭,把他扒光棉衣,讓他坐在水泥地上兩手平舉,上面摞上磚,並遭到煙頭燙等毫無人性的摧殘。李玉章在鎮裏被迫害了七、八天後,惡人王慶國說交上六千元押金就放人,可是等李玉章的家人東拼西湊交上了錢,李玉章卻被送到了拘留所。當時李玉章的父親已九十六歲高齡,由於經不起打擊,含冤離世。(王慶國現已遭惡報,因貪污罪被判刑,監外執行。)
二零零一年,李玉章又被鎮裏的段寶欣騙到了古村「轉化」班非法關押了一個月。期間又遭到以阮波為首的惡人的毒打,用楊槐木棍打,用皮帶抽。其中有個叫楊秀彬的惡人用橡膠棍瘋狂的毒打他。(惡人楊秀彬現已遭報,把別人撞死,自己身受重傷)李玉章被關在那裏每天吃的是煎餅、鹹菜,卻要交一千二百元生活費,三千元押金。當時參與迫害的還有諸葛鎮魏家溝的魏清亮,家住看守所的孫明永,司家溝的宋玉旺,現在諸葛鎮綜治辦上班的黃寶輝等。他們逼著李金鈴到處借錢,還把李玉章的女婿江秀生綁架到大隊打,因當時李金鈴剛結婚沒有錢,惡人們就逼著李玉章到處借錢,親戚朋友,左鄰右舍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干擾。
幾年的折磨和迫害,致使李玉章家欠債近萬元,日常生活都很難維持,窮困的生活不得不迫使李玉章的二兒子撇下剛滿一週歲的孩子到外地打工。現在李玉章被非法關押,家裏還有七、八畝地無人照管。這副重擔全壓到了女兒李金鈴身上。李金鈴自己有個脫不開身的兒子,現在要關照一歲的姪女,不但要替老人管著那七八畝地,更得承受父親被非法抓捕帶來的精神上的痛苦。
李金鈴抱著姪女,領著兒子多次走訪公安局信訪科、督察科、國保大隊、六一零辦公室要求無罪釋放被無辜關押的父親。在國保大隊,李金鈴受到副大隊長解富貴蠻橫粗暴的對待,並被強行拖出辦公室。在督察科李玉章的岳父問為何無緣無故的搜查他家時,國保大隊的惡人李玉友對年已七旬的老人大吼,說甚麼該搜查就搜查。李玉章的家人無論走到哪個部門要人,這些人給予的答覆都是一句最不負責的謊言:「公安局不會無故抓人,因為你們信仰真善忍,電視、報紙就是法律,早被禁止了。」這是多麼荒唐的言論,電視、報紙只是為迫害造輿論而已,怎能作為法律依據呢?!
李金鈴還被所謂的執法機關扣上甚麼「干擾辦公」的罪名非法傳喚,而且是由公安機關和村裏、鎮裏串通好了騙去的。說是「解決李玉章的問題」。惡人李玉友和一個戴眼鏡的矮個警察對李金鈴咆哮:「公安局是共產黨的暴力機器,有槍有炮,你以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並揚言要把李金鈴和孩子一同送往看守所。李金鈴在惡人的脅迫下不得不簽了名。當時在場的諸葛鎮委副書記楊振龍揚言:沒有公安機關的話,我就把你們家的牛、羊、雞弄走,電視機搬走。這話充份暴露出共產黨幹部的土匪本質。惡人李玉友還威脅她哪裏也不准去,老老實實呆在家裏,有事請假。
惡人的無理威脅並沒有嚇倒李金鈴,她心裏想她沒有犯罪,難道連人身自由也沒有了嗎?於是她毅然放下手中的活,繼續走為父討回公道的路。6月2日上午,李金鈴帶著7歲的兒子到看守所家屬院掛牌營救被非法關押的父親。惡人李玉友指使巡警強行將李金鈴和孩子拖上車,李金鈴身體多處擦傷,孩子嚇得大哭,孩子的小手還被擠出了個紫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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