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來,不管形勢發生多大的變化,形勢多麼嚴峻,我從來對師父和大法沒有產生一絲一毫的懷疑和動搖。在我心中,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始終是修煉中第一位的,不讓任何事情沖淡這件最重要的事情。同時我也聽師父的話,儘量平衡好家庭、社會等方方面面的一切事情,因為師父要求我們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狀態修煉,如果我們做不好走極端,不但證實不了大法,還會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
我堅信師父和大法,能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幾年來,在講真相救度眾生的過程中,我沒產生過怕。因為我堅信大法,師父就在我的身邊呵護著我,我聽師父的話講真相救世人,做的是全天下最正、最好的大事,任何邪惡根本不敢靠近我,任何邪惡都不配考驗我,我只要做正了,師父是決不允許邪惡動我的。師父說:「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邪惡甚麼都不是,它只不過是為我們而存在,它應該怕我們才對呀!所以,我真的甚麼都不怕,盡力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而且從九九年「七﹒二零」以來,我也沒有遭受甚麼大的迫害,
然而,就在今年春天卻發生了一件事情,給我的教訓也是很深刻的。從這件事情的出現告訴我:修煉是很嚴肅的,你的心一不正就會出問題。我把自己的這段經歷寫出來和同修切磋,希望同修能引以為戒,紮紮實實的走正最後的路。
一天同修和我講,在離我不太遠的地方新建了一個住宅小區,是講真相的空白區,因為那裏管理比較嚴格,大門日夜有保安把守,小區內安裝了多個監控攝像頭。受這個客觀條件的影響,這個小區一直沒有同修去發真相材料。我知道這個情況後很焦急,於是我抓緊找了幾個協調人商量,提出最好能去幾個同修在同一時間內,帶足資料,一次全發遍,以後再陸續去發。但是大家意見不一致,有的同修認為,那樣目標太大不安全,可也沒有提出更好的辦法。我沒有洩氣,心想,這事叫我知道了,我就應該去做,其它的甚麼也不想,救度眾生要緊。於是我就帶上一百五、六十份資料和《九評》,在不長的一段時間內連續去了三、四次。但還是沒有發遍,我決定繼續在這個小區發下去,不漏掉一戶人家。我每次去發都很順利,沒出任何麻煩。
師父在講法中幾次告訴我們,「不管形勢怎麼樣,大家都不能掉以輕心」(《2004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我只想抓緊時間發資料,把師父的法都忘記了。我每次去發資料都是中午發完正念以後,因中午走動的人少,沒有多少人會注意我。
一天中午,我又帶了不少資料來到了這個小區。我像往常一樣沒有一點戒備心,也沒有了安全意識,旁若無人的發完這棟樓再發那棟樓。就在我把資料發完要離開小區時,突然從對面的一個樓洞竄出了一個黑臉大漢,他緊步跑到我跟前,瞪著惡狠狠的雙眼質問我:你每個樓洞竄啥?你是發資料的?別走,他緊緊的把住我的自行車不鬆手。我心平氣和的和他講真相,勸他不要幹這種事,告訴他這樣做對他及他的家人都沒有好處。可他根本不聽。並惡狠狠的說,他剛從監獄出來,甚麼也不怕。原來是個亡命徒。他還說,一定是你定期來這發資料的,這下可抓著你了!看來立功的心急切。他拿起對講機聯繫小區的保衛科及轄區的公安分局。面對此情景,我索性坐下來,靜心發正念:大法弟子只有師父說了算,你們誰說了都不算。我有漏也決不允許舊勢力來左右。這時又過來了一個年輕人,張口就說,是發法輪功資料的吧,抓著了就應該送進去蹲幾年。我聽後真的為這個年輕人中毒受害、正邪不分而難過。隨即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操控他們對大法犯罪的一切邪惡。
時間不長,公安分局來人將我帶到了分局。局長不在,我當時有一念:修煉人遇到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我既然來到這裏,我就要發揮大法弟子應有的作用。於是我集中精力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清除另外空間操控分局警察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一切黑手、爛鬼、共產邪靈,請師父加持;同時我趕快向內找,馬上認識到了,我之所以被抓,是因為我這一階段做了不少大法的事,挺順利,產生了歡喜心、幹事心,有點飄飄然了,不注意安全了,麻痺大意被邪惡鑽了空子。師父說:「了卻人心惡自敗」(《別哀》)。執著我找出來了,我想現在救人很緊迫,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把珍貴的時間浪費在這裏,我必須馬上出去。於是我再一次求師父加持,讓我趕快離開這裏。
一會兒局長來了,我馬上對他說:我家中有急事我必須馬上回家。他表面很和善,用聊天的口氣問我:家庭住址、姓名、資料來源及和誰有聯繫?我牢記師父的囑咐:「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不順著他引導的思路走,一概不配合。我告訴他:我修大法後身心發生的巨大變化,大法的神聖美好,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是錯誤的等等。他不停的做記錄,寫完後讓我簽字,我告訴他:我不識字不會簽。他自己就簽上了個名字。不一會,就叫我回家了。
我這次被抓,客觀上是江魔頭要流竄到我市,是所謂的敏感時期,它是十號來的,我是八號被抓的。而從三到五號,本市「六一零」和安全局已抓捕了我市的二十多名大法弟子,被抓的有從勞教所剛回家時間不長的;也有流離失所剛回到家中的;也有似修非修的;還有被抓時在家打麻將的,等等。這些學員一被抓,多數都寫了幾書,有的回家後真的放棄了修煉。
還有一同修在被抓的前兩天,在切磋中我們發現,她的狀態和我出事前的狀態很相似,做事心、歡喜心、不注意安全等幾方面都明顯的表現出來了。當時我礙於情面沒有及時給她指出來,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她出事後我非常內疚,沒有做到把同修的事當成自己的事來對待。在她剛被邪惡抓捕時,我們提出上網曝光,但她的家人(也修煉)阻止不讓上網曝光,想通過常人的關係放她出來,反而被判了勞教。
這一系列的事情的出現,對我們本地救度眾生帶來了很大的負面影響,我心裏很難過。邪惡能迫害的了我們,主要是我們大法弟子沒走正路。對於那些得了大法而又不知道珍惜,輕易放棄的人,我又痛心又焦急,幫又幫不上,感到力不從心。因為修煉是嚴肅的而又很不容易的,師父說:「修煉嘛,我過去講過,就是大浪淘沙,剩下的就是金子,金子就是金子。」(《二零零五年舊金山講法》)我希望自己能是真正的金子。
我這次被抓,雖然沒造成大的損失,但對我的教訓是深刻的,我真正的認識到了我們修煉的路是很窄的,一步不正就很危險。我今後要嚴格要求自己,一定要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時刻向內修,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也只有這樣才能跟師父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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