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講真相時,對世人的心理障礙、琢磨的不夠充份,以至總是一個方式去講;對九評及其他揭露邪黨的資料很少看;講真相成功了,不注意總結等。
如果我能在讀九評及其他解體黨文化的資料時把歷史時間、人物、起因、受害人數等記得牢一些、具體點,在講的過程中會更加令人信服,會使世人認為大法弟子都很有知識,不是沒事瞎聊天的閒人。
在「四﹒二五」上訪時,有農民大法弟子,他們雖然文化不高,但在和北京的市民講真相時用了「科痞」一詞,這個詞使很多世人感到很專業,都說大法弟子素質高,連農民大法弟子都知道啥是「科痞」,而他們卻不知道。
起初看到別的同修做的很好,我就認為如果自己有充裕的時間,能專門做,那也能做很多。現在看來,我只是陷入了一種做事的狀態當中,並沒有在講真相過程中修好自己。
其實「專業」也不等於「專門」。即使專門的做,心不在法中,也只能是多學點常人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