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意識到這裏面的責任,同時我擔心由於講真相沒到位會把畫展搞糟了,於是我又把詢問場地的事推搪了一陣。依靠法理的力量,我鼓起全部的勇氣戰勝了恐懼,來到文化局。開始時我非常緊張,並且有點兒囉嗦含糊的解釋著畫展,試圖把多方的信息都帶入談話中。然而與我談話的那位先生卻不太感興趣,他只是簡單的查閱了一下展覽的空檔期,這樣我能租到展廳。當我走出來的時候如釋重負,繼而認識到自己在這件事上缺乏自信,更主要的是缺乏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
當一個同修說,我們應該找人支持畫展的時候,我看到了自己身上的障礙。我不願為了某事去苦苦懇求別人。為了畫展,我和一位同修跟我的一個鄰居會面,他是社區議會的議員,我們向他談了辦畫展的計劃。他馬上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給一個主管文化方面的女城市議員打電話,她同時也是國會議員,並向她陳述了我們的美術展以及有關的要求。我們約定了會談時間。這次會談效果很好,談的很深入,而且進行的很輕鬆。她說打算讓我們的畫展展出更長時間,而不是原來所計劃的只有三天。我們商定好了展覽所需費用由我們出,而美術展在來年的一月份在市政廳的展廊舉辦。
一旦展廳確定下來之後,就開始準備工作。我接連幾個星期幾乎每天都在路上奔波,安排開幕式演講人,派發邀請函和廣告,邀請媒體和提請他們對畫展的關注。我兒子也陪著我全程奔波,沒有一絲怨言。這給我展現了法的力量。
當我走入一個咖啡店問能否在店裏張貼畫展的宣傳畫時,一個顧客突然用尖刺的語氣問我,這是不是與法輪功有關。我很驚奇,因為多數人還從未聽說過法輪功,於是我問他是從哪兒得知法輪功的。他回答說是因為工作原因知道的,同時他帶著尖銳的態度挑剔我,因為我以「藝術與文化交流協會」(Verein Ars Cara)的名義,沒有表明法輪功學員的身份。我的心開始狂跳起來,儘管我還保持鎮靜繼續和他說話,向他解釋我們就是因為辦畫展而成立了這個文化協會。
我正輕而易舉的駁斥著他因誤會導致的對法輪功的責難,他卻又把我捲入另一個爭論中,他意思是我們為甚麼不反抗,這樣甚麼都不會改變。他開始深入到政治性的話題,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就把談話引向由我來主導講法輪功真相,以轉變他的對立態度,到後來他甚至請求讓他每月也能得到奧地利法輪大法信息中心辦的新聞月刊。我從咖啡店走出來時,感到欣慰,我終於消除了他明顯的對大法的負面看法,但我也筋疲力盡了。
我不知道怎樣才能打起精神回家,那場辯論耗去了我全部的精力。我本應回家後馬上煉功以補充能量的消耗,而我卻陷入常人狀態中沒有重視,而缺乏能量的後果是我做一些事情的時候不再能認真完成,達到應達到的要求。
我也同樣設下過目標,把邀請函親自送到被邀請人手上,但到時卻做不到。另外經常參加電話會議上有關辦畫展的交流也很重要。因為在第二次辦畫展的時候,我意識到,每一次交流都有重要而富有價值的能促使我改進的建議。但第一次的時候我卻帶著私心在想這沒甚麼可商議的而不參加,同時我也認識到隱藏著的對任何一個批評和改進建議的抗拒心理,因為我的自我被傷害到。
一旦放下自我之後,我才意識到我們的煉功小組是一個整體,每個人都為別的證實法項目著想。
第一次畫展的開幕在很多地方報紙和一份跨地區報紙都有報導。來到這裏的觀眾,觀看畫展後都被深深的打動了。整個展廳真的籠罩在一種神聖的氣氛中,觀眾也感受到這一點。
從一月到二月份,畫展第二次在我們的城市舉辦,這次由文化局安排而且所需費用非常少。
縱觀兩次畫展的舉辦,第一次很多的報紙都作了預告,而第二次報紙更多的是事後的報導,甚至製作成電視節目,兩次畫展看來是一個整體。
我還體會到了畫展作品是多麼的感動人。由於我的一些熟人無法來參加開幕式,所以我在一次後來的參觀中充當他們的導覽。當我第一次導覽時,我不敢肯定應該怎麼說和該說些甚麼,但我相信我會找到適當的詞語來表達,而事實恰恰如此。話從我嘴裏滔滔不絕的出來,我運用我的知識和我之前未讀過的詞語講解著畫作,法從我心中流淌出來,我能觸動我的熟人的心。
每一次當我和別人深入交談迫害真相或甚麼是法輪功的時候,我感覺我和一個無窮的力量連繫在一起,我溶於法中。而畫展對於我是一個很大的幫助,給我提供了一個完美的機會,全方位的去講述法輪功真相,從修煉的美好到迫害的殘酷。就像辦新年晚會一樣,師父把法器放在我們手中,以此來救度眾生。
因此我想就畫展的重要性表達一下我的願望。我想呼籲和鼓勵每一個人,都留意一下,找出一個適合舉辦「真善忍畫展」的地方。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7/5/20/8589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