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個階段我的狀態很不好,在做三退的事情上遇到了一些干擾,沒有站在法上看問題,用人的理把自己給框住了。《九評》我看了數遍,《解體黨文化》看了兩遍,歷史的預言我也看了不少。我看到了沒有三退的人那可怕的後果,所以我也是很著急。可我講真相,世人又不接受,這使我很苦惱,特別是拿退休金的一部份人,對惡黨還感恩。
我一親屬得了癌症,我已對他講了無數遍讓他念「法輪大法好」,他總是不接受。我又看到一車上拴塊紅布,我說你拴塊紅布是否想保平安?我說這個東西不能保你平安,我送你個大法真相的護身符,能保你平安。他擺了擺手,表示不要。我站在那兒心好難受,我長嘆一口氣,心說中國人太可悲了。又有次我在市場裏對一個人講真相,他說你看我穿這衣服是幹甚麼的,你還敢對我講?你們法輪功反對共產黨。我說共產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修真善忍有錯嗎?他還說要送我到公安局去。我也沒被邪惡鎮住,我說,你信就信,不信拉倒,你喊甚麼?他再也沒吱聲。像這類例子沒少碰到。
經過了這些事情,我在講三退的路上給自己設了一道牆,一想出去,就感覺沒有方向。最近又學了師父《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師父說:「目前要做的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如何救度更多的眾生,這也是當前大法弟子圓滿過程中要完成的。這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是責無旁貸的,必須得去做、必須得去完成的事情。」我看了師父這段講法,知道必須得去做,師父也看到了我的狀態,三天安排三個講真相的同修和我見面,讓我看看同修是怎麼做的。
星期六那天我要去取真相材料,騎著自行車走在一市場南邊,看到一女士面目很慈祥,我想這個人我要去救她,我下了車,可能我們兩個同時都發了要救人這一念,我們倆的目光合在一起,對方先開了口,問我你上過學嗎?入過團嗎?哎呀,咱們這不是同修嗎?我倆都笑了,笑的那麼開心。我倆一邊走著一邊笑談著。她翻手給我看,說我就在這個地方勸退的,五、六個,還有一個邪黨黨員。我點了點頭,她又說前幾天到山西親戚家去退了一百多個,坐船還退了五、六個。同修做的真好,我倆談了半個小時就分手了。
第二天星期天,我又到農村一個舊物市場,在那裏一個認識的同修看見了我,這樣我們倆就在一起合作勸三退。在勸退的過程中,同修發現了我的不足,說我急躁,講的有點高,我記在心裏。第三天是放假期間,來市場買菜的人多,我想這也是講三退的好機會。我去了,老遠我就發現一個同修在那講真相,我過去打招呼,這樣我們兩個又配合一起做,同修說現在人多,咱倆分開做,這樣一個道東、一個道西,效果也挺好。人少的時候我倆又合一起切磋一下,同修告訴我,走路急的人不要講,人多也不要講,同修也看到了我的不足,說我說話聲音大,有時還沒等人明白過來,我就送材料,有些人就嚇跑了。我點了點頭,這個同修值得我學習,我發現她說話有威力,動作也快,發現一個就趕緊追上去,雖然是六十多歲的人了,可皮膚細嫩光亮。
通過這三天我與同修見面和切磋,我思想中的障礙的圍牆一下子消失了,像師父在《轉法輪》裏所說「柳暗花明又一村」。下午我到學法小組去學習,走在路上就勸退了兩人,回來的路上又勸退三人。我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力無邊,一定不辜負師父的安排和同修的幫助,在圓滿的路上完成我救度眾生的使命。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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