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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大法乳腺癌痊癒 說真話屢遭惡黨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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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五日】我96年得法的,今年49歲,到現在已十一年了。修煉後,我多病的身體得到了康復,心靈也得到了淨化。可是,在99年後,我卻遭到江氏集團的凶殘迫害。

修大法前,我頭暈,飯後不消化,右腿神經痛,腰痛不能彎腰,洗頭後腰都直不起來,別說幹活了,自己都照顧不了自己,特別是還有左乳房痛、去省四院看,說是乳腺癌。我丈夫回來後不敢讓我知道,怕我精神和身體垮了,可他自己精神打擊很大,身體支撐不住,打起了點滴。我知道後精神完全垮了,每天死氣沉沉的,整天想著我還這麼年輕就得這病了,我完了,說不定哪天我就倒下了,害怕的很。還有尿血。總之我身體沒有一塊好地方,就這些病有多少錢都治不好。

修煉法輪大法後兩個月的一天早上,我的左乳房流了許多死血、臭血,黑糊糊的,一點也不痛。丈夫一看嚇壞了,拽上我說趕緊去醫院,我說沒事。我一點也不痛,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他不信硬讓我上醫院,醫生一檢查說好事,乳房裏的硬塊沒有了。從那以後我的身體像換了個人一樣,沒有病,身體特別輕鬆,心情特別好。一家人高高興興的,丈夫高興的說,大法真好,我再也不用為你的身體發愁了。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可是好景不長,99年的7-20江氏流氓集團像失了控一樣對大法與大法弟子開始了沒有人性的迫害。大法師父被惡毒的謠言誹謗,弟子們要上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卻遭到了判刑、勞教、關押、綁架、抄家、洗腦、罰款等迫害。

2000年1月6日,我和同修去北京上訪,那個時候個個道口全都戒嚴,天就像塌了一樣,想去北京是很難的。同修和我商議,有師在,有法在,甚麼也擋不住,我們步行走過戒嚴道口,坐上了去北京的車,車站還要檢查,看有沒有去北京上訪的。那時我和同修發一念一定要去北京上訪,當查到我們跟前就不查了,就這樣我們終於到了北京。環境氣氛非常緊張,便衣警察到處都是,一下地就把我們扣住了,把我倆帶到一個大屋子裏。那裏邊全都是各地的大法弟子,一個個的搜身,把內褲都扒光,來例假也不行。到晚上駐北京辦事處的惡警周秋來將我們接回到縣看守所。第二天就開始問話。我們不回答,把惡人馬保忠氣壞了,天天問話,我們就是不說,一個月後正好是小年30日,將我放回。臘月正是買年貨的時候,馬保忠、周秋來對我的家人進行勒索。今天讓丈夫請吃飯,明天要買豬肉、羊肉。整天嚇唬我的家人、親戚,不然就勞教判刑,家人無奈只好給他們送錢。還有所謂保證金5000元,不給任何收據,共花去9000多元,到現在都沒有退回(所謂的保證期一年)。有的大法弟子找他們要錢,也不給任何答覆,中共惡黨是踐踏人權、目無法律、執法犯法的邪教,我們揭露惡黨是為了讓人們明白,我們是受害的,我們是學「真善忍」做好人,修煉人沒有敵人。

2001年6月20日馬保忠等惡警到我家騷擾,到幹活的地方找我,要辦甚麼洗腦班,為躲避迫害我被迫流離失所。那個時候我兒子正要考大學,惡警馬保忠等人三天兩頭到我家騷擾,把丈夫和孩子嚇的整天提心吊膽。我流離失所到保定後又被保定新市區的惡警綁架,新市區的公安分局都是社會渣子,非常的惡,有的是從馬三家學的怎樣迫害法輪功,剛回來正好用來試試。我是被惡警用皮鞋打的,打的非常狠,打的我暈過去了,醒來後我的褲子被尿的濕濕的,左乳房流了很多血,指揮打我的惡人強行讓我洗掉褲子上的血,擦去乳房上的血,銷毀他們打人的證據。後來打我的惡警病了,那不是現世現報嗎!

女惡警還說我裝死,第二天將我送進保定看守所。在看守所隊長指示犯人打我,寫上罵師父的話貼在我臉上、頭上、背上。過後打我的這些犯人都生病了,他們自己也說遭報了。善惡有報是天理,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的人是要遭報的。保定看守所非法關押我78天,又將我勞教一年。在勞教所裏晚上不讓睡覺,犯人兩人一班,輪流看著我,一低頭就打,讓站著抱頭,臉對著牆,惡警用電棍電,你真不知道他們有多壞。

由於學法不深我妥協了,回家後我心裏很難受,總覺的活的沒意義,一看師父的法,我就想大聲的哭。總覺的寫了「五書」一切都完了。師父不要我了,還活著幹甚麼?就在這時,我得到了師父《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看後淚流滿面,雙手捧著師父的大法,師父太慈悲了,師父還要我這個「罪人」,我趕緊擦乾淚,看師父的講法,師父說;「摔倒了別趴著」,我一看就是說我的,我就立地合十從此以後我要振作精神,幫助沒醒悟的,做好證實大法的事。多學法,更加精進,不能讓師父白費苦心。

2005年8月的一天晚上,我在街上走著,被四、五個警察將我抬上車,說我發傳單,貼標語了。拉著我圍城轉了一圈,也沒看見一張,將我送回國保大隊,他們到我家抄家,抄走我的大法書。

以上是我被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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