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件事後,我忍不住責備了孩子幾句,孩子感到很委屈,不高興的上學去了。
孩子走了,情緒稍平後,我開始問自己:「怎麼辦?」這時師父《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打進腦中:「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相、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
可是說起容易做起來難,一旦決定,各種念頭就開始往上翻:首先是怕心,怎麼講?若講出來,老師不聽不信咋辦?要不找個同修去做伴?找誰?對,找姐姐(同修)。但轉念一想:姐姐孩子尚小,她若陪我去還得帶著孩子,能行嗎?顯然不合適。要不找姨(也是同修)幫著發正念?對,好主意!抬腳正準備走,一個念頭又開始往出翻:講完真相後,若影響孩子怎麼辦?(該校較邪惡,怕老師因此為難孩子)說白了,還是情在作怪。
這時,師父的經文《正念正行》打入腦中,真正的覺者連生死都能坦然放下,作為一名堂堂正正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就連這麼點事還放不下嗎?還談何修煉?主意拿定後,找到同修告訴她,我決定趁中午送飯給孩子時,去找老師講真相,請她幫忙發正念加持我。同修欣然同意,在這裏我由衷的感謝同修的無私幫助。
十一點四十分,就要去給孩子送飯,我一瞅鐘:十點半,心裏不禁七上八下打起鼓來。對見到老師後如何開口,怎麼講?我此時心裏很是沒底。此外,我心中還有一個顧慮:因平時總是丈夫去給孩子送飯,我若冒然提出今天去送飯,怕引起丈夫疑問(丈夫是常人,他本人已退團,可是對於孩子的退團問題卻不是很理解)。
於是,我一邊發正念,一邊求師父加持弟子。正考慮該如何向他開口,他卻先徵求我的意見:今天咱們請老胡吃個便飯,好嗎?(老胡是他的朋友,因前幾天幫了我們個小忙,早就想還他個人情)聽後,我連忙點頭答應,這樣不正好有個藉口嗎?心裏一個勁兒的謝謝師父,知道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
到點後,我手裏提著飯盒,心裏那個急呀,一邊發著正念,求師父加持,一邊小跑著向學校趕去,聰明的孩子看見我來給他送飯,不用說心裏已明白八、九分。他邊心神不寧的吃飯,邊告訴我:「媽,下午就要開大會,進行入團宣誓。」我一聽更急,不待孩子吃完飯,就催促他快帶我到老師辦公室找老師,並一直在心中敬請師父加持弟子,一定要順利找到老師,最好在辦公室就找到,並且希望辦公室不要有太多人,這樣便於講真相。
一到辦公室果然看見孩子的班主任老師背朝門外坐在那兒,我便叫孩子趕快回教室。辦公室裏還有一位女教師,看見我往裏走,她起身就朝外走。
我非常禮貌的招呼:「周老師,你好!」他抬起頭後茫然的望著我:「你是……我不認識你。」我開始自我介紹,他馬上禮貌的起身。我邊寒暄邊斜眼瞅見他正在忙著登記入團名單哩!我開門見山:「周老師,我不想我的孩子入團,因為我是一名法輪功學員。」於是我便開始向老師講真相:告訴他法輪功是甚麼,我為甚麼要修煉法輪功,及我平時是如何教導孩子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一個德才兼備的好孩子的,並告訴他法輪功洪傳全世界八十多個國家及地區的盛況和中國截至目前已有二千萬勇士退出共產黨、團、隊,並奉勸他也給自己與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自始至終他一直默默的聽著,笑而不答,只是有點害怕,時不時回過頭向門外觀看。
聽完真相後,他只簡短的問了一句:「孩子對這事是如何看的呢?」我說:「孩子是不同意入團的。」他聽後,立即拿起筆來劃掉孩子的名字。我起身告辭,他非常客氣的起身送我出門。
腳步輕盈的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心裏那個美妙,對師父那個感激之情無以言表。心裏知道自己並沒有做甚麼,一切都是師父在做。關鍵時刻師父要的只是我們那顆信師信法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