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梅在修煉大法以前身患多種疾病:慢性膽囊炎、胃炎、十二指腸球炎等病,中西藥吃了不少也不管用,嚴重時掛吊瓶輸液,可整天肚子疼痛難忍,真是生不如死……。幸遇法輪大法後,很快身體得以淨化,神奇的大法使她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和幸福,是大法、是師父救了她的命,她的感激之心無以言表,堅修大法的決心堅如磐石。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她第一次去北京上訪,剛到濰坊火車站就被查住,在火車站派出所裏,惡警兇狠的用電棍電她的手和腿,後又被安丘公安局拉回當地,被非法拘留,在拘留所裏,她和大法弟子們集體煉功,拘留所裏被稱為劉大隊的惡警用水管子往她們身上噴水,因是初春,乍暖還寒,有的大法弟子衣服全被濕透了,被凍的抖成一團。邪惡還不罷休,有一姓周的惡警,氣勢洶洶的將她們三個大法弟子帶出監室,逼迫坐在地上,兩腿伸直,兩手把住腳尖,她們抗議這種迫害,他就用電棍電她們的頭、脖子、手、腿,最後把她們用鏈子固定在樓梯上,使雙腳剛剛著地,折磨了她們一個多小時才把她們放下來。她們絕食八天,才放她們回家。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劉清梅再次進京上訪,被安丘駐京辦事處的惡警綁架遣回。惡警向她家勒索錢財共計四千三百元,還時常到她家恐嚇、騷擾,全家人整天提心吊膽。她的家人也受謊言矇蔽毒害,對她非打即罵,逼迫她放棄修煉,她被迫流離失所。同年年底,她和幾個大法弟子再次進京上訪,但僅到濰坊火車站就被阻住,安丘政保科科長程淑平把她們雙手銬起來拉回了安丘。惡警李昇華在非法審問劉清梅時,把她的雙手銬起來,讓她坐在地上,用掃帚對她沒頭沒臉的毒打,直到把笤帚打碎了才罷休。這個惡警非常的邪惡,一直緊跟政治流氓集團迫害大法弟子,安丘市所有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弟子都是他硬送去的。有一位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奄奄一息,他也不放過,抬上車送去勞教。在看守所裏,劉清梅不配合惡警的一切命令和指使,她抗議對她的非法關押。被稱為副大隊長的馬希彥就給她砸上了大鐐──這可是連死刑犯都很少戴的,足有三十斤重。她被銬著大鐐折磨了五天五夜,刑事犯人看到她的手和腳都腫起來了,求情,才給她砸下大鐐。劉清梅的身體已被惡人們迫害的極度虛弱,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惡人們才把她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劉清梅給賈戈新村村西架設通訊電纜的士兵講真相,發真相資料,他們都很高興的接過大法真相資料,但不明真相的連長將她舉報到賈戈派出所。在派出所裏惡警問她資料來源,她不回答。惡警賈在軍就用腳猛踹她的肩膀,之後將她關進了看守所,鎖在鐵椅子上。她就絕食抗議惡警對她的迫害,惡警就夥同人民醫院的護士給她強行灌食,為了折磨她,副局長宋雲清指使不要把管子拔出來,一直留在胃裏,她感覺非常難受。灌食時,惡人們指使刑事犯人狠勁向後拽著她的頭髮,將脖子擔在鐵椅子後背上,臉朝上,兩手銬在鐵椅子兩邊。劉清梅感到呼吸困難,幾近窒息,隨時都有被奪走生命的危險,但邪惡不管這些,折磨了她一個多小時才罷休,這樣連續迫害了她五天,她被迫害的非常虛弱,血壓升高,呈現嚴重病態,惡警看她快不行了,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二年元月,劉清梅在大法弟子家,被濰坊高新開發區派出所惡警綁架,它們企圖把她的一隻手從肩頭扭過去,另一隻手從身後扭過去銬在一起(這叫「大背銬」),劉清梅想:自己是大法弟子,又沒犯法,惡警們不配來迫害我。於是她抗議惡警們的流氓行徑,四五個惡警就把她按在了地上,扭胳膊的,摁頭的,有的用膝蓋跪住她雙腿,忙活了半天也沒得逞,只好氣急敗壞的把她的雙手反銬著。把另兩個大法弟子銬在了鐵椅子上,一天一夜後,安丘惡警李昇華、賈在軍提著反銬的手銬將她們塞進警車拉回了安丘看守所。由於她們的身體被惡警們迫害的很虛弱,看守所不敢收,於是就把她們銬在看守所辦公室的鐵椅子上,由當地派出所的警察看守。她們絕食抗議這種綁架和非法關押。看守所的惡警就指使刑事犯人李宏民(音)對她們強行灌食,不知灌的是甚麼,她們倆人都嘔吐,石碓派出所的惡警任增才(現已調離)不但對她們不理不睬,還狠毒的用巴掌沒頭沒臉的打她們,邊打邊罵「叫你吐」。
兩天後,一大法弟子被強行關進洗腦班,劉清梅被石碓派出所拉回關進石碓醫院強行打針灌食,她堅決抵制這種殘酷的迫害,把針管和食管拔出要求無罪放人。惡警韓文彬把她的雙手銬在床兩邊,用掃帚沒頭沒臉的毒打,被醫院的護士制止住。石碓派出所夥同石碓醫院給她強行打針灌食,打上針後劉清梅覺的渾身上下如同刀絞般難受,她拼命抵抗,拔下針頭,惡警韓文彬看到後就魔性大發,把門關上,防止其它房間的護士和病人聽見,就用一塊大木板狠命的毒打劉清梅的腿和臀部,都打成了紫黑色。鑽心的疼痛使她很長時間不敢翻身、不敢動,惡人們就這樣折磨了她二十一天,她的身體被迫害的極度虛弱,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那些惡警怕出人命就把她放回家,但他們並沒有放棄對她的迫害,第二天派出所所長楊旭東(已調離)帶領一名惡警到劉清梅家恐嚇、騷擾,她被迫再次流離失所。
在長期的流離失所中,劉清梅非常想念她的孩子。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六日星期天,她好不容易和孩子團聚了,可晚上十點左右她和女兒正在睡覺,石碓派出所惡警韓文彬帶著幾名惡警翻牆非法闖入她家,砸碎房門玻璃,闖進屋裏把她綁架進警車,惡警韓文彬叫司機打開警笛並叫囂「明目張膽的抓」,石碓派出所所長李景波(現已調任在安丘拘留所)又帶著幾名惡警連夜抄了她的家,把她的女兒嚇的直哆嗦,家中所有家具全部被撬開,翻了個底朝天。當時她女兒正告惡警們:「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惡警李景波狂叫「就是挖地三尺也不犯法」,其實,他們的目地是為了錢財,見沒有搜到錢就氣急敗壞的把她家的保險櫃搶走了。拉到石碓派出所後,安丘邪教大隊的惡警李昇華、賈在軍早已等候在那裏,惡警們用電鑽把保險櫃鑽開,裏面只有幾十元錢和幾本大法書。
惡警見沒搜到大錢又要搜她的身,遭到她的嚴詞拒絕後,惡警們又氣急敗壞的銬著她塞進警車,送往安丘看守所,一路上惡警李昇華狂妄的叫囂要活埋劉清梅,只是沒找著合適的地方。由於邪惡的連續迫害,劉清梅的身體很虛弱,看守所拒收,而惡警李昇華上躥下跳的硬是把她送了進去,她在看守所絕食抗議惡警們的綁架、非法抄家和關押,獄醫張元亭就把她銬在鐵椅子上,唆使刑事犯人李宏民(音)強行給她灌食,(李宏民四十歲左右原是景芝鎮醫院副院長,因放火未遂罪被判刑三年,本應發濰北勞改農場服刑,因他原是醫生,可以幫助灌食迫害大法弟子,就留在了看守所裏,所以他對大法弟子特狠毒,每次灌食他都是連打帶罵,前額經常被他打起泡……)。劉清梅被折磨了二十一天後,人已昏迷不醒,奄奄一息,邪惡這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八日晚八點左右,在大法弟子住處被安丘邪教大隊的惡警李昇華、賈在軍領著七八個惡警突然闖入綁架,將她們關進了看守所,並向家人勒索錢財。有一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三十五天後,家人被迫交五千元錢才放人,但接著又被綁架到濰坊洗腦班強行「轉化」。另一大法弟子被關押四十多天後,家人好不容易湊足三萬元錢交上,放人後同樣被綁架到洗腦班強行「轉化」。
由於劉清梅家沒錢就被長期非法關押,她絕食抗議,獄醫張元亭就唆使犯人毒打她,犯人李宏民(音)給她灌食時一日三次灌,一日三次插管子,獄醫張元亭唆使犯人嚼饅頭給她吃,將她銬在鐵椅子上,五、六個犯人,有扯頭髮的,有按胳膊的,將她的脖子擔在鐵椅子的後背上,再把椅子後仰。有的往她嘴裏灌水,有的往她嘴裏抹嚼了的饅頭,她緊閉著嘴巴,水和饅頭一齊灌下,嗆的她幾乎窒息過去。惡警們這樣折磨了她兩次。
還有一次她緊閉著嘴巴,惡警馬希彥就用銬子撬她的嘴撬開後狠毒的捅牙齦,牙齦都成紫黑色,她堅持絕食二十多天後,獄醫張元亭又唆使犯人李宏民(音)用棒子把她的雙手反銬上(比手銬厲害的多),白天晚上都銬著,晚上睡覺只能趴著,肩背劇烈的疼痛,似要把肩膀卸下來似的,疼的她睡不著覺。一起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見她這樣,晚上就坐起來,讓她靠在她的身上坐一會兒,就這樣銬了她九天九夜,她實在承受不住了……。可是剛把棒子摘下來,就拿來所謂的「批捕書」叫她簽字,她義正詞嚴的說:「我修大法無罪,堅決不簽!」中共所謂的「法律」成了惡警們耍流氓的依據和藉口。
劉清梅被非法關押三個月後,零三年的大年快要到了,她在監室裏對著看守所的大隊長潘其錄說:「無條件放我回家,我的孩子還等著我回家一起過年。」潘其錄非但不放,還唆使獄警給她砸上手銬和腳鐐,並鎖在鐵椅子上五天五夜。她的腿腳都腫的很厲害,上廁所都不能走路了,惡警才將她放下來,但仍戴著手銬和腳鐐,被關進監室二十多天。她的身體已被惡警們迫害得極度虛弱,帶著大鐐坐又坐不起來,只能躺著,就是這樣惡警們還把她抬著去參加非法「開庭」。劉清梅想自己修的是宇宙大法沒有罪,她就大聲的向他們講真相,大聲的背《轉法輪》中的「論語」,直到結束他們的非法「開庭」。最後審判長問她還有甚麼話說,她說:「要求無罪釋放。」
十天後,邪惡的判決書送到監室,非法判十二年,叫她簽字,她說:「修大法無罪,修真善忍無罪,堅決不簽字!」一個惡警說:「不簽也生效」。在共產邪黨眼裏法律已成為遊戲人民的工具而已。二十天後,看守所的所長潘其錄、獄醫張元亭、獄警遊芳把她送往濟南女子監獄,由於一百六十多天的殘酷迫害,她的身體出現嚴重的血壓升高,非常危險,濟南監獄拒收,惡警們只好把她送回家。
二零零四年三月的一天晚上九點左右,天還下著小雪,石碓鎮派出所的惡警夥同大下坡村支書韓會文,來到劉清梅家騙她開門,她沒有上當並成功走脫,第二天惡警見她家沒有動靜,派出所夥同鎮政府調來三輛車十九個人,包圍了她家。在她家無人的情況下,他們翻牆而入,非法闖入她家,撬開門鎖,大肆抄家,事隔三、四天後,光天化日之下再次非法抄家,她家裏的錢財、吃的、用的、凡是能拿的都被他們洗劫一空,即使院子裏一堆埋蘿蔔用的土他們也要翻一翻。就這樣她又一次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三日傍晚,劉清梅正在家洗頭,石碓鎮派出所的惡警韓靜靜敲門,並叫「大娘開門」,她誤認為是鄰居家的女孩,把門打開後,惡警韓文彬、黨上史、劉桂濤、韓靜靜如豺狼一般,二話不說綁架她就走,她說:「我沒犯法,憑甚麼綁架我?」惡警們一句話也不說,她就喊「法輪大法好!」幾個惡警用力跺她的腳趾頭,蹋的血肉模糊(一個月後整個腳趾蓋都脫落下來),真是比過去的土匪還兇。
惡警們把劉清梅銬上塞進一輛黑色轎車裏,她繼續喊「法輪大法好!」惡警黨上史就用噴著藍色火苗的電棍威脅她,隨後,惡警韓文彬又抄了她的家。到了派出所,所長楊海濤問:「搜徹底了嗎?」韓文彬回答「不徹底」,所長楊海濤又帶韓文彬、劉桂濤等一行四人連夜去她家搶劫。這次去時通知了村支書韓會文,韓會文又指使村主任韓建武親自帶領去搜家。在她家無人的情況下打開門鎖,任意的翻箱倒櫃,把大衣櫥、沙發底下、床底下翻了個底朝天,家中能吃的能用的東西又被它們洗劫一空,搶的比土匪還乾淨,還明目張膽,不怪人們說:過去的土匪在深山,現在的土匪在公安……。
劉清梅又被非法送去看守所,她絕食抗議這種無法無天的罪惡醜行,獄醫張元亭又唆使刑事犯人將她雙手反銬在鐵椅子上插管灌食,管子不拔出來留在胃裏,用膠布粘在頭上,天熱流汗粘不住管子被她用膝蓋拔了下來,這時犯人付宇航私自給她插管,結果錯插到氣管裏,使她差點窒息過去。就這樣銬了她三天三夜,她的腿、腳、手都腫起來了,手腫的像麵包似的,獄醫才把她從鐵椅子上放下來,雙手是銬在背後,這樣反覆銬了她兩次,她又開始吃飯了,十幾天後,邪教大隊無任何理由,由獄醫張元亭、女獄警劉秀霞、孟凡麗把她非法送往濟南女子監獄。本來煉功後一個健康的身體,被一連串的迫害,舊病復發還增加新病:高血壓、心臟病、冠心病,濟南女監不收,惡人們看她生命出現危險,怕承擔責任,就把她送回了家。
這個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就是這樣喪心病狂的迫害我們這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修煉人,就是因為我們想擁有自己的信仰和健康的身體,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他們搞迫害所用的手段和卑鄙伎倆比土匪流氓還無恥。劉清梅所受到的迫害只是冰山一角,在全國有成千上萬的大法弟子每天都在遭受非人的折磨,那地獄般的氛圍,那沾滿血腥的刑具,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還有惡警那魔鬼般的嚎叫,每分每秒都撕扯著人的神經,這些是用盡人類的語言所無法表達的。更有甚者,有許多大法弟子被活摘器官,被中共出賣牟取暴利,「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也只有這個星球上最邪惡的魔教──中共幹的出來,我真的想不出還有甚麼壞事是中共不能為和不敢為的。
大法弟子向世人講清真相揭露邪惡,並不是為了世間的名利、權力和錢財,目的是讓那些被中共邪黨矇蔽的善良的人們,認清中共的邪惡。在天滅中共的歷史關頭,明是非,辨善惡,退出惡黨,抹去獸記,擁有自己的美好未來。同時正告做惡者,善惡必報毫釐不爽,和邪惡為伍,惡報就在眼前!
附:相關電話
惡警韓文彬,家住安丘市石碓鎮梯門村,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一直是中共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的馬前卒,已連累家人遭報應,其父在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去縣城串門,回來的路上被汽車撞到,肇事者逃匿,其父拉去醫院搶救無效,三天後死亡,花去人民幣三萬多元,也應了「一人做惡 殃及家人」的道理。上天的警示要不醒悟,繼續做惡,將給自己帶來災難,給家人帶來不幸,常言道:要想神不知,除非己莫為。善惡必報是天理啊!
獄醫 張元亭:宅電 0536-4261032
王子清:辦 4396617 宅 4228659 13963631535
李昇華:辦 4368610 宅 4370288 13805362626
副局長宋雲清:辦 4383905 宅 4266618 13706469257
石碓派出所電話:0536-4700024
石碓派出所所長手機:13964750199
石碓鎮大下坡村書記電話:0536-4705397
石碓鎮大下坡村主任電話:0536-4705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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