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州市西固區大法弟子趙保亭一家四口人,公公趙保亭、婆婆白金玉、兒子趙旭東、兒媳李紅平是一九九八年以後先後得法的。接觸大法很短時間內趙保亭及老伴白金玉風濕性心臟病、腦血栓、嚴重的脊椎骨質增生、經常性感冒等疾病都不翼而飛,幾十年的藥罐子扔掉了。他們親身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精神狀況發生了很大變化,全家老幼相互關心,尊重,關係處的很融洽。可是這一切卻在九九年七二零一夜之間全都改變了。
*兒子趙旭東被迫害致死,兒媳李紅平遭殘酷迫害
趙保亭的兒子趙旭東是九九年上半年得法的。得法後,他嚴格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孝敬父母,關心照顧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待人很是和善,對名、利也看淡了,是左鄰右舍、親朋好友公認的好人。自從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流氓集團對法輪功開始鋪天蓋地的邪惡打壓以來,趙保亭一家走上了堅定的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道路。
趙旭東和妻子正在為女兒過生日 |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趙旭東第一次進京上訪,被原蘭化公安處(現蘭化公司和蘭煉公司已合併)接回送進西固區寺兒溝拘留所進行迫害,趙旭東以絕食抵制迫害,信仰是人最起碼的自由和權利,有甚麼錯呢?家屬幾乎每天都找公司領導時慶林和王鼎舟要人,直到絕食九天才把人放了。
二零零零年十月,趙旭東再次去天安門證實大法,在「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呼喊聲中,趙旭東被前門派出所惡警非法抓捕,並拳打腳踢,用木棒打,數名惡警用高壓電棍輪番電擊達數小時,趙旭東全身被電的青紫淤腫,眼睛腫的很高,照片上都可明顯看出,直到被電擊暈死過去。等甦醒後見室內無人,才逃出了魔掌。
在學法實修中,在邪惡的瘋狂迫害中,趙旭東認清了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中共惡黨的邪惡本質,於二零零零年下半年頂著社會上各方面的壓力毅然寫了「退黨申請書」。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下旬,趙旭東的妻子李紅平在發真相資料時被原蘭煉先鋒路派出所李勇等三、四名惡警綁架,關押在該派出所。李紅平不配合邪惡,不報姓名,不報住址,不配合惡人的非法審訊,以絕食抵制迫害。四天後被綁架到西果園看守所十四大隊一中隊。李紅平不配合惡人的一切要求,當時就被值班隊長打了兩個耳光,眼冒金星。緊接著被砸上了三十斤重的腳鐐(這種大刑是專為死刑犯用的),兩塊三十斤重的大鐵塊穿在腳上,兩手用兩鐵環穿在一起。灌食時七、八個人有壓腿的,有拽胳膊的,有壓頭的,有撬牙的。李紅平極力反抗,由於塑料管無法從鼻孔插入,惡人就用膠皮管從喉嚨往下插,同時惡警慘無人道的將膠皮管故意在食道和胃中亂攪,致使李紅平痛苦的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在院子裏撿瓜子的人聽到這淒慘的哭喊聲有的都流下了眼淚,並背地裏鼓勵支持李紅平:「你又沒犯甚麼法,你絕食我們支持你,好人就不應該被關在這裏。」灌食灌不下去時,惡人揚言:「拿暖瓶裏的開水往下衝。」灌食的膠皮管因食道和胃粘膜被插破沾滿了血跡,惡人竟揚言:「從明天開始一天灌兩次。」就在這殘酷的迫害中,到第九天時李紅平已被折磨的骨瘦如柴,眼窩深陷,身體極度虛弱。惡警怕承擔責任,只好無條件釋放李紅平。
然而惡人向來都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一邊用謊言欺騙,一邊密謀著進一步的迫害;一邊無條件的釋放,一邊給李紅平判勞教二年(西固分局判的,當時沒執行)。李紅平回到家中,家裏空無一人,桌子上的灰很厚,李紅平意識到其他家人都出事了,多方打聽才找到了寄養在別人家的被蘭化供銷公司保衛科科長袁錦鳴等惡人關押了幾天的四歲多的孩子。
二零零一年初,有好心人透漏,要送李紅平去勞教,為此李紅平被迫流離失所。後來不幸又被城關分局國保大隊惡警綁架,又被非法加判半年勞教,共判兩年半勞教。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五日(也正好是趙旭東保外出所的同天,夫妻從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再沒見過面)李紅平被強行送到甘肅省平安台勞教所七大隊。李紅平不認為自己是犯人,拒不配合惡警,在惡警的指使下,被沈豔菊、陳小紅等吸毒犯暴打後,用繩子綁起來吊在教室門框上,懸空四個多小時,兩臂致殘,惡警還要強迫幹重體力活,臉被打的青紫,右眼球充血。一直到趙旭東被迫害致死,火化屍體的前一天,在家人強烈要求下,才將李紅平放出(當時離兩年半的勞教只剩一個多月了)。
二零零一年元月初,在趙保亭被抓,白金玉被綁架,李紅平在發真相資料時也被惡人綁架。趙旭東帶著四歲多的女兒準備進京證實大法,尋找家人,身上帶的橫幅等被火車站惡警發現,再次遭綁架。火車站惡警將趙旭東雙臂一字形銬在暖氣管上進行折磨迫害。後被原蘭化公安處副處長、六一零負責人李明曉,原蘭化供銷公司保衛科科長袁錦鳴(趙旭東生前單位的科長)等人接回強行送進西固區寺兒溝看守所進行迫害。那裏的隊長為了逼迫趙旭東幹活,不僅自己動手打趙旭東,還指使慫恿犯人殘酷折磨趙旭東,用腳猛踢肋骨,用拳猛擊臉部,肋骨被踢裂,下巴被打歪,綁在床下不讓出來,呼吸困難,疼痛難忍。趙旭東絕食反迫害。七天後,已經被折磨的骨瘦如柴,面部脫像,身體極度虛弱,就是很熟悉他的人都一下很難認出他就是趙旭東。李明曉、袁錦鳴等惡人怕承擔責任,用事先設計好的圈套暫時取保候審。背地裏陰謀策劃著進一步的迫害。
趙旭東在看守所被關押期間,袁錦鳴等人將趙旭東四歲多的孩子關在他們辦公樓的值班室裏,個別好心點的人給孩子買點東西吃,晚上讓孩子睡在凳子上,孩子晚上哭喊著:「我要爸爸,我要媽媽!」哭喊聲都驚動了住在辦公樓後的居民。可憐的孩子哭聲驚天動地,令天地為之震怒,那些毫無人性的惡警還威脅孩子:「不許哭,再哭,把你送孤兒院去。」
前邊講的李明曉、袁錦鳴等人只是用了個「緩兵之計」。趙旭東和妻子李紅平回到家後,兩人身體都很虛弱,一邊在家調養身體,一邊準備著過年。而李明曉、袁錦鳴等惡人與先鋒路派出所和西固公安分局相互勾結利用,採用極其卑鄙的手段,設圈套,用謊言誘騙,用調虎離山之計,陰謀對趙旭東和李紅平再次迫害。袁錦鳴與兩名科員以送工資為藉口來到趙保亭家,誘騙趙旭東說科裏有事,讓趙旭東去科室一趟,趙旭東和李紅平覺的可能是個圈套,就拒絕了。袁錦鳴等三人一看陰謀未能得逞,就下樓去了,下樓前後不到十分鐘,其中一人又急匆匆的從樓下跑上來敲門,藉口說把自己家鑰匙落在趙保亭家沙發上了,趙旭東趕忙去開門,李紅平覺的不對,就把來人推出門外,將門反鎖上。這時,從樓下突然竄上來好幾個人,威脅將門打開,否則就要撬門而入。其實惡人的目地是要將李紅平調開,集中對付趙旭東。李紅平在家門口開始高喊揭露惡警綁架迫害好人的惡行,趙旭東也在家裏窗戶上揭露邪惡,惡警不讓李紅平喊,強行將李紅平抬到樓下,李紅平繼續喊著,被塞進警車帶往先鋒路派出所。在車上惡警氣急敗壞的罵道:「這次把你送進勞教所,讓你絕食絕死。」到派出所後,李紅平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當天就被放回了家。
到家後,李紅平和趙旭東商量,既然把李紅平抓去又不送勞教,肯定主要是衝著趙旭東來的,夫妻商量決定讓趙旭東趕快離家出走。第二天中午趙旭東下樓準備離開時,被早已埋伏在車棚的一群以袁錦鳴為首的供銷保衛科的惡人綁架,直接送到甘肅省平安台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李明曉等人積極奉行江澤民「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對這一家人不但從精神上、肉體上進行邪惡的迫害,經濟上也不放過。從二零零零年開始四年中,每月給趙旭東二百二十元,給白金玉三百元基本生活費,趙保亭停發四個月工資。原蘭化機械廠保衛科在二零零零年李紅平進京上訪勒索一千多元旅途費,來回所花費用全部由李紅平一人承擔。
趙旭東被非法關押在平安台勞教所二大隊,這個隊很邪惡,大隊長一次次搞逼供,讓趙旭東寫所謂的「四書」,趙旭東始終不配合,他們就打趙旭東,晚上不讓趙旭東睡覺,白天還要幹繁重的體力活,讓趙旭東幹最苦最累的活,指使犯人用鐵锨把趙旭東的腳打壞,走路一拐一拐的,用木棒、樹條抽趙旭東,趙旭東被迫害的滿身傷痕,臉被打的腫的很高,胳膊、手被打壞。從勞教所出來很長時間傷痕還明顯可見。在那邪惡的地方,趙旭東自始至終也沒有給惡人留下任何一個字跡,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十個月後趙旭東被保外就醫。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初,趙旭東與母親白金玉等幾名大法弟子在家切磋交流時,被蘭州市安全局特務裴懷偉、王軍等二三十人闖入家中綁架,送往甘肅省安全廳賓館,每人被關押在一間房子裏進行迫害。邪惡利用誘騙、威脅、恐嚇、打罵、酷刑等邪惡手段威逼趙旭東「交待」所謂的「犯罪事實」。趙旭東根本就不配合,高喊「法輪大法好」。邪惡對趙旭東的殘酷迫害,趙旭東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樓上的人都聽到了,趙旭東的母親白金玉聽得更清楚。
為了反對迫害,趙旭東一開始就絕食。十二月十日與其他兩名大法弟子一同被送往華林山看守二所進行迫害(其實安全廳的看守所就在院內)。趙旭東被關押在四監區一分隊六號室。(室長喬兵,趙旭東被迫害死後,主管隊長被調到一監區,另一隊長李魁)。一到那裏,直到被迫害致死一直被砸上手銬腳鐐連在一起的全背銬。這是專門用於死刑犯的大型刑具,身體背朝天成九十度,每天都由三四個犯人輪流看管。每三天灌一次食,用的是玉米麵加鹹鹽,每次灌食一至二小時,用膠皮管,塑料管從鼻孔,喉嚨強行插入,利用犯人慘無人道的進行野蠻灌食,將肺部,食道插破,每天都在極端痛苦的呻吟中承受著折磨。就這樣一直到零四年正月十五(陽曆二月五號,惡警說是二月七日)下午五時開始一直到七點多灌不進去了,送去醫院時心電圖已經沒有顯示了。
趙旭東生前照片 |
平時四監區主管隊長李魁等經常指使號長喬兵幾乎天天拳打腳踢,拳頭猛擊趙旭東的胸腔,肋骨被打斷,而且經常套上麻袋打。這個沒有人性的禽獸被惡警利用上一邊吃著趙旭東父親經常送去的飯菜,一邊用流氓手段折磨著趙旭東。由於野蠻灌食,每天的毒打,使趙旭東經常發出極端痛苦的叫喊聲,呻吟聲,胸部疼痛難忍也沒人管,沒人問。據知情人透露,在這期間,有一次兩名惡警用麻袋套在趙旭東的頭上,用毛衣包上磚塊,騎在趙旭東背上進行毒打。趙保亭每隔幾天給趙旭東送一次食物,趙旭東都送給同號室的人吃了、用了。連那些犯人都說:「象趙旭東這麼好的人現在上哪裏去找,他對大家這麼好,又沒犯法,還把人活活整死,共產黨太邪了、太毒了。」
趙旭東去世後,惡人為掩蓋傷痕,沒有馬上通知家屬,而是二月七日才通知的。為了毀滅證據、封口,把六號室十六個犯人全部打散分到了其它監區,把六號室封了。並且為了掩蓋他們的罪惡,在給家屬的死亡通知書上竟然無恥的這樣寫著:「急性循環呼吸衰竭,症狀:患者呈昏迷狀,頭顱五官無畸形,頭顱無損傷,外耳道,鼻腔及口內均無血跡及異常分泌物,皮膚完整,無青紫及淤斑等。醫生簽字:成煥陽(音),護士:山瑞芳(音)。醫院:甘肅勞改醫院。惡人用的都是慣用的欺騙手段,這是在撒彌天大謊,蓋世欺人,天上都看著呢,又有那麼多人親眼目睹,這一切真實情況,是紙裏包不住火的。而趙旭東的屍體大家看到的是:七竅流血,耳鼻用棉球塞上的,口中含有血塊,整個背部有青紫淤斑,太陽穴處有明顯傷痕,一頭烏黑髮亮的秀髮,不到兩個月竟然有近三分之二都白了,一百五十六斤的體重成了皮包骨。事實就是事實,誰也無法掩蓋這事實真相。
大法弟子趙旭東就是被蘭州市公安系統第二看守所惡警,惡人折磨死,打死的。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蘭州市安全局裴懷偉等人,人是你們抓的、提審的,你們真不知道嗎?前因後果你們十分清楚!勞改醫院成忠陽等人,你們在為市安全局、市公安局自圓其說,為了推卸責任,不惜出賣良心,口徑一致,欺騙著世人,欺騙著自己,又害了自己的家人。總有一天真相大白的時候,你們可知道做偽證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趙保亭、白金玉被惡警綁架、迫害
趙保亭在二零零一年元月初去天安門證實法,被北京海澱區看守所惡警綁架迫害,折磨的不省人事,大冬天,零下十幾度的氣溫,幾個惡人輪流打,打完了,再用涼水澆到身上凍。後被送到原蘭化公安處進一步迫害,被送進西固區寺兒溝看守所關押迫害三個月。
九九年十二月,白金玉第一次進京證實大法,被原蘭化公安處帶回後,非法關押在單位公寓每天輪流做工作,並請來了市委某機關的幫教團,目地是叫白金玉放棄「真、善、忍」。當時白金玉回答說:「我在煉功中受益了,身體沒病了,古人還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不能做沒良心的事。」這樣十五天後回家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白金玉原單位經理辦的許進等人到白金玉家中說:「領導要找你談話。」由於對惡人沒有戒心,被哄騙到公安處,整個二樓全部被公安處七、八十號人包圍了,他們早已準備好了。原蘭化公安處副處長、六一零負責人李明曉宣判白金玉勞教一年,原因是九九年十二月去北京,當時判決書被李紅平撕了,不承認邪惡的迫害。惡人做壞事、醜事怕暴露,一直拖延時間到中午十二點多,辦公樓上沒人了,才開始動手,整個公安處全部出動,家屬只有三個人,寡不敵眾,最後白金玉被一幫人強行拖上警車送到平安台勞教所。由於體檢不合格沒收。這是一次典型的單位惡警串通勾結迫害大法弟子的真實情況。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白金玉去臨夏州永靖縣一個偏遠的小山村,看望那裏的幾位大法弟子,被不明真相的大法弟子的家人舉報,遭到永靖縣公安局非法抓捕。該縣公安局政保股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惡警南繼紅極其陰險惡毒,正當三九天寒風刺骨,當晚把白金玉銬在窗戶上無玻璃的樓梯口整整一夜。到看守所的第一天在白金玉身上查出一份師父的經文,南繼紅氣急敗壞的謾罵,姓吳的所長打了白金玉兩個耳光,而後將白金玉銬在院中一棵樹上。惡人心虛,做惡多端,不敢給白金玉家人下通知,只與原蘭化公安處惡警李明曉取得了聯繫。三九天沒有被褥,白金玉在凹凸不平的光床板上整整熬過了四十多天,李紅平經多方打聽才找到那裏,買上了被褥。在被關押的七十六天內,南繼紅在一次次的逼供中讓白金玉承認去劉家峽發過資料,給哪個大法弟子給過經文、資料等,白金玉根本就不配合,惡人也就沒有甚麼所謂的「證據」。白金玉嚴厲質問姓吳的所長:「無任何證據為何不放人?」期間白金玉一邊揭露迫害,一邊講清真相,在近一個小時中看守所惡警,連站崗的武警都像定在那裏一樣一動不動,靜靜的聽著揭露他們的罪行。經過白金玉正念正行反迫害,當天,即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八日南繼紅將白金玉交給原蘭化公司公安處惡警李明曉,當時白金玉已經被迫害的皮包骨,無法正常行走了,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毫無人性的原蘭化公安處惡警李明曉等一夥又將白金玉直接送到平安台勞教所勞教一年。直到從勞教所出來後費了很大周折才要回了被南繼紅等人一年前扣留的物品和手機(已壞),三萬元個人活期存款的存摺等物品。(存摺上的三萬元現金他們早已取出,去時是現湊的錢。)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初,白金玉和趙旭東同時被市安全局特務綁架。他們用對待趙旭東的辦法同樣對待白金玉,這邊編造謊言,顛倒是非,製造駭人聽聞,利用威脅、誘騙、恐嚇等手段逼白金玉承認「犯罪事實」,那邊折磨迫害趙旭東的慘叫聲叫白金玉聽。在抵制與反迫害中,白金玉被迫害致殘,右腳踝骨粉碎性斷裂,右腳朝外成九十度,腰坐骨骨折。在幾天的威逼讓做手術過程中,特務姚某說:「你兒子已經放了,你手術後回家養病。」同時又叫白金玉單位領導出面做工作,為此五天後才做的手術,6-7寸長的傷口,五寸長,一寸寬的鋼板,十個近二寸長的螺絲釘在腿上三年多,到出獄後才取出鋼板。
在勞改醫院的幾個月中,白金玉經歷了刻骨銘心的歲月,下床時連鞋都沒有。七里河檢察院陳嶺、郭玉潔去醫院取證時說:「你為何在十二月八日凌晨從你監室居住的一樓廚房跳出把腿摔壞?」這時間、地點純屬編造,無中生有。白金玉當時用自己傷勢揭穿了他們的謊言與陰謀。這完全是市安全局特務為掩蓋事實,妄圖推卸責任編造出來的。
後來從醫院轉到安全廳看守所,再次進行精神折磨。七、八月的大熱天,劉江等邪惡的特務把監室幾面的門緊緊的關上,熱的透不過氣 ,而且幾個人一連幾小時用惡語髒話進行威脅謾罵。
在七里河法院法庭上,白金玉向唐審判長提出:「起訴書上為何不提趙旭東被迫害致死和本人迫害致殘的事實?」陳嶺、郭玉潔回答:「與本案無關。」這些披著合法外衣的所謂執法者,徇私枉法,草菅人命,互相包庇,互相利用,欺騙行惡,顛倒是非,隱瞞真相,明明把大法弟子趙旭東活活迫害致死,把白金玉迫害致殘,卻串通一氣,掩蓋事實,出賣良心,欺騙自己與世人。
白金玉在生活不能自理,愛子被惡人活活迫害致死,連見兒子最後一面的權力都被剝奪,在身體、精神承受嚴重打擊的情況下,邪惡的蘭州市安全局特務與七里河檢察院法院相互勾結,竟給白金玉非法判刑三年,被送往甘肅省女子監獄繼續迫害。在那裏白金玉拄著拐杖,拖著殘疾的身子每天堅持幹十幾個小時的體力活,在極度痛苦中,憑著對大法、對師父的堅定信念,以大法弟子超人的毅力頑強的面對一切。
在艱難的日子裏,白金玉頂著巨大的壓力,在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中,在反迫害中,每天邊幹活邊堅持數小時的背法、發正念,利用一切機會講真相,證實法,救度有緣人。與其他大法弟子交流,相互指出不足,不斷提高自己的心性。在巨難中,在艱苦的環境下,在經歷了無數魔難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了過來。白金玉一家只是被中共邪黨殘酷迫害的家破人亡的中國千千萬萬被迫害的家庭中的一個縮影!
我們正告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與邪惡清算的日子快到了,善惡有報是天理,你們對大法弟子所犯下的這些罪惡遲早都要償還。奉勸那些惡人早日停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再不要助惡為虐,否則,當中共滅亡之時,你們就是中共的殉葬品!
參與迫害責任人:華林坪第二看守所所長許玉麟,主管隊長一個叫李魁,一個已調到一區,犯人:喬兵。安全局裴懷偉,王軍,劉江,姚某等。永靖縣公安局政保股南繼紅。西固分局先鋒路派出所李勇等。原蘭化公安處副處長、公司六一零負責人李明曉,原蘭化供銷保衛科袁錦鳴。七里河區檢察院陳嶺、郭玉潔、姓唐的審判長等等。
蘭州市有關部門的電話(區號:0931 )
甘肅省人民政府 841-6801-202
甘肅省司法廳 8416567
甘肅省公安廳 882-79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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