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法之前,我連自己的名字也不認識。每天去煉功點參加集體學法,回到家還是啥字也不認識。我就一字一句的問老伴、問孩子們,他們說完字就不理我了,可我剛問完這個那個又忘了。我想,要是家裏有一個人跟我學法就好了。在吃飯時我就講大法的好處,大法治好了我的病,給家裏省了錢、給你們省了麻煩,你們也應該學法。可他們異口同聲的說,好你就煉,誰也不攔你,我們還要上班,再說這都啥時候了還迷信。我想,這人多嘴雜我還說不過呢,那時剛學法,法理也不懂,也說不到位,我得一個一個說,看來直接讓學法也不行,只能通過給我教字讓他們了解大法,進不進門師父說了算。
我先找二女兒。我問一個她說一個,我說:你給我讀一讀這一段,我就能聽懂意思了。她很不情願的讀,讀一會睏的不行不讀了。我這個孩子脾氣暴躁,好勝心強,但心軟又孝順,我就看準這一點,對她說:煉功點法讀的好的人很多,唉,不識字的,我這個人總是比別人差。她一聽,問我有幾個不識字的,我趕緊說,有兩三個,可她們家人支持,常在一起學,現在就我不行。她拿起《轉法輪》坐我跟前讀,讀的速度也放慢了。讀一會,我說:咱們再讀讀這本,這樣輪流二十幾天後,當我們學完《法輪大法義解》,《轉法輪(卷二)》,學到《美國講法》,有同修問師父氣機那個問題時,她停下了,我問咋不讀了,她停了一會兒說,媽,我在白紙黑字上看到紫光了,一閃一閃的。她還說前幾天在學《轉法輪》關於天目時,就像書裏寫的一樣,那天剛躺下就覺的自己飛起來了,速度很快,一會兒就停了,這個過程自己控制不住,而且有三次了。我說:這就是師父已經管你了,以後你就跟我好好學法吧。她每天上班前還給我留任務,在她回來前學會那一段,出門前還給她爸交代一聲,不會的給說一下。我也更有信心了。
大法的威力是擋不住的,我能感覺到,老伴已經向我這邊靠了,有事沒事跟我說兩句,我趕緊讓他讀書,有時給我讀一段,有時自己默讀,不用說,這也學上了。我又開始問兒子,問幾次他煩了。我也裝著生氣說:我省吃儉用供你上學,現在我問你一個字你煩了,起來,給我讀。他一看我生氣了,笑著說:好好好,我給你讀,你別生氣。就這樣,一段時間後兒子也認同大法好。大姑娘出嫁了不太方便,我常抽空去她家,我說你妹妹都跟我去煉功點了,你爸他們都學了,就剩下你了,你身體不好,學法煉功就會好。你看我現在偏頭疼也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她說:我再等等吧。可她身體不好,我一看她吃藥,我就難受,要求她學法,她不說不學也不說學。
轉眼「七二零」開始了,我和老二繼續學,老伴還那樣,似修非修。兒子受謊言欺騙不修了,但護法,從不干涉我學法煉功。老大還那樣,我總讓她學法,有幾次我們還不歡而散,後來我不提學法了。我給她講我煉功後的感受,講同修為護法被迫害的事,我順便說:現在形勢這麼壞,我們得把大法書籍保護好,你能不能把一部份大法書籍和師父的法像保護起來?她立即要我打包,大白天拎著一大包,把師父的法像放上面拿走了。後來一有師父講法我就故意問她,要不要請,她要請。可她還是不學。我讓老二去說,剛說完起作用,不看著還是不主動學,這種狀態持續到零四年下半年。她姐妹倆去老家給親屬出殯,回來後老二很不舒服說要煉功。我們煉的是第二套功,法輪樁法,那天煉功我只感覺動不了,被白光照著,老二看到白布在我們身上輪流纏,纏完又在我們中間地上變成赤色小輪子轉一會沒了。還看到從老大身上跳出一個黑東西入地了。
老大第一次煉功,舒服的不想放手,鬆鬆肩特別輕。就在那天,她猛然醒悟,在學法上勇猛精進。法學多了,明法理了,倒埋怨我沒給她講清楚,埋怨老二不多看著她點,浪費了她好幾年時間。
更讓我欣慰的是兩個孫女也學大法。有一天,我兒子回家來,正趕上一個整點我們在發正念單手立掌,推門一看,過一會兒說:「法輪功」真厲害,我們家就一屋子,連幾歲的小孩都煉。我說:這還少了,你爸是後備軍,你姐夫也已聲明三退,正朝大法門走呢,就差你了,你就自個來了。也就在那天,我兒子聲明退出邪黨一切組織。
同修可能會說那是剛開始,現在時間來不及了,不會的。師父說:「大法傳出來之後是分兩步走的」。也許他們是法正人間時的主力。所以,多下功夫給家裏人洪法。我想,這決不是對親情的執著和為私。用我們修煉出的智慧啟悟孩子們的佛性,啟悟他們的善根,啟悟他們明白的一面,理智的將「法輪大法是正法,世界需要真善忍」,「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平安」,在孩子們心裏扎根,為他們得法奠定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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