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母親的前半生可真是不容易,母親二十歲那年與大她十八歲帶有三個孩子的父親結了婚。到了這個家,沒享過甚麼福,除了照顧我的二個姐姐和一個哥哥外,又生我們姐弟四人,日子可怎麼過呀?七二年父親病故,隨後的五年間,我的大姨夫、大姨、姥姥、姥爺,母親的四位親人相繼去世,一向剛強的母親終於被擊倒了,患了雙側乳腺瘤,以我家經濟條件根本就治不起。
當時兩個大姐和哥哥已結婚,三姐、四姐在農村接受「再教育」,我和弟弟上學,母親便每天去針灸,整整紮了九個月才控制病情的發展,可母親也瘦成了皮包骨,一米五的身高只七十斤重。但從小就患了小兒麻痺後遺症的我,四次大手術讓家裏債台高築。母親每天用兩斤重的刀劈大竹竿子,劃成竹條,一幹就是五年。還了外債,並為弟弟掙下了所有的結婚用品及我的陪嫁。
當時六十多歲且瘦弱不堪的母親在自家開了一間食雜店,這小店在十年間為我們姐弟及家添補了生活費。母親六十八歲那年,已是體弱多病,尤其是嚴重類風濕折磨的她行走不便完全靠藥維持。
一天,一位大姐來我家給母親講法輪功,並留下《轉法輪》這本書。也許是緣份到了,母親如獲至寶,每天風雪無阻的去煉功,並把包裝好的書分發給我們看。母親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放棄了所有的藥物,並戒掉了二十多年的煙癮,從此酒也一滴不沾。身體一天天好起來,漸漸胖了,臉上泛起了紅暈和光澤,不知不覺面頰上帶著六十多年的麻點兒也不見了,細皮嫩肉,白裏透紅,整個人的狀態透著慈祥、和藹可親,不要說我們做兒女的,就連我的朋友見了我母親都要情不自禁的和母親貼貼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時,母親一次乘車途中,一個警察奉命上車清查,左右環顧,一步步走到母親面前說:「這老太太真富態,滿面紅光的,好像煉法輪功的。」
母親七十歲那年,正如師父所說老年婦女還要來例假,因為經血之氣是用來修命的。母親真的來了一點例假,從此母親真的青春永駐了。這八年間母親不但不見老,臉上的皺紋也逐漸減少,黑頭髮也越來越多,皮膚也越來越白。母親越來越年輕了。
去年夏天去北京姐姐家,在天壇公園照相時,幾個外國人不約而同的擠進鏡頭,用不流利的中國話說要沾「仙氣」。按常理快八十歲的老人正是讓兒女照顧的時候,可我母親十一年間沒吃過一片藥,不但不給我們添任何麻煩,還盡力幫助我們。四年前,大姐夫病故,母親不計前嫌陪伴小她四歲的大姐(繼父的女兒)度過了最痛苦的時光;八年前,我做闌尾炎手術,母親照顧我,直到我身體恢復去上班。去年三姐夫病故,母親一刻不離的陪伴三姐,接著外甥女生孩子,母親又整整照顧了二個月。
母親走到哪裏,都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證實法輪大法好,母親身邊又多了學煉法輪功的新學員。最近我因心臟病暫住母親這裏,母親每天換樣做可口的飯菜,每天教我煉功,我們一起學法輪功著作,我也成為了一名大法弟子。
母親善良、慈祥、豁達,贏得人們的愛。過年期間,我們同父異母的姐弟七人,加上外甥外甥女近三十口人團聚在母親身邊,是法輪大法讓我們擁有一位最可敬愛的母親。在她的影響下我大哥、弟妹及我都成了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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