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就被轉到東城派出所非法審問,由於下午惡警對我的威脅、恐嚇,使我的心裏很害怕,並聯想到最近中共秘密集中營活體摘除大法弟子器官的事,我的心裏就更加恐懼。此時已經不是一個修煉人應有的狀態了,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常人,沒有了修煉人的正念,從而配合了惡警對我的非法審問,使它們順利的從家中搜出了一本《轉法輪》和一些真相資料,邪惡企圖從我身上和家中搜出的真相資料為線索,進一步詢問其他同修和資料點。但我對它們的這些提問均不配合,只承認自己所做的(拿資料,發資料),可也沒悟到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正念對待邪惡的迫害,還認為是自己有漏,這樣就承認了邪惡的安排,邪惡也就沒完沒了的進行迫害。
第三天,惡警用手銬把我的雙手反銬吊在牆壁上,只能用腳尖觸地(托住身體),若要用腳後跟全部觸地(省力),那手銬就會陷進肉裏去,痛苦極了,我也痛的哭出聲來,同時在心裏請求師父幫我,加持弟子的正念。它們一看這個方法都問不出它們想要的東西來,就把我關進成都市看守所非法拘留天。
到看守所已是晚上。睡覺時一個在押人員告訴我煉法輪功的不用背監規、行為規範等,當時我沒有悟到這是師父的點化。第二天早上,值日(在押人員)告訴我來這裏的人都要背這些,在規定的時間裏背會了,就可以給家裏人寫信了。聽了這話,我心裏想的就是:我要儘快背會,好給父母寫信報告我的情況,聽他們的話,留個好印象,以便能早點出去。卻不知我的這一念又配合了邪惡的安排,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了,邪惡就是要給我洗腦,要在我的大腦裏裝進它們的東西。一個修煉人的頭腦裏裝進去的都是惡黨邪靈的東西,你說這個人還配是大法弟子嗎?本來我就學法少,頭腦裏裝得也就少,現在又讓惡黨邪靈的東西佔據了,以前背熟的《論語》、《洪吟》有些都背不下來了,我真的覺得那時的我和在押常人沒甚麼分別了,想的、說的、做的全是常人的那套,根本想不起自己是修煉人了,自己已經到了危險的邊緣還不自知。特別是聽到在押人員說你們煉法輪功的只要寫了保證書就可以出去,心就開始動搖,是寫還是不寫,心裏覺得特別苦。因為身在牢籠失去自由,就特別想回到家裏享受那人中的親情,但又怕寫了還是出不去,反而給自己留下污點,怕這怕那,患得患失,只想過安逸的生活,擔心自己的得失,就像師父所說:「一手抓著人不放、那手又抓著佛不放」(《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這是多大的、多大的漏啊!
這時,多虧同監室的一個同修即時和我交流、切磋,才把我從危險的邊緣上拉了回來。我立即調整自己的心態,努力地背記得住的經文,請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使自己的正念戰勝人念,但時常心態不穩,時不時的人心又冒出來了。這位同修又和我溝通,她悟到,我們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我們雖然有漏,但邪惡舊勢力也不配來迫害我們,舊勢力說的不算,師父說了算,我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並且師父點悟她,雖然身在牢籠,這裏也有我們要救度的眾生。她就用她的正念正行做著一個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最後帶著個明白了真相,退出邪黨組織的在押人員名單,堂堂正正走出了看守所,向其他不相信不寫保證書也能出去的人證實了大法的超常,也給我很大的鼓舞,對我以後的講真相有很大幫助,她的正念正行也戳穿了邪惡的謊言。
同修的離開更使我看到了師父的確時時刻刻都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們,正如師父講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和「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只要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正念足、心態穩,就一定走的出去。
隨後只要有機會,我就給在押人員講真相、勸「三退」,但由於自己信師、信法還達不到金剛不動,正念不足,心裏不穩,雖有幾個明白大法真相,但還沒有「三退」,有些是因為怕心、有些則是還不明白退的重要意義,都說等她們出去後了解清楚了再退,我真為她們著急,同時更為自己平時學法少,正念不強,說出的話沒有威力,打動不了人心,使她們不能擺脫惡黨邪靈幾十年來的洗腦,救度不了她們而感到深深的愧疚。這時,我才明白自己帶修不修的這幾年掉隊太久了,跟不上正法進程了,真是無顏面對師父、做師父的弟子。不過最後還是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和外面同修正念的加持下走出了看守所。
回家後,我的干擾不斷,使自己整天沉浸在繁忙的家務瑣事中,根本沒有時間學法,更不要說做三件事了,有時就是有點時間學法,也是拿起書來沒看兩篇就犯睏。父親一看見我學法就沉下臉來,並且還說些邪惡的話來打擊我(被迫害之前是支持我的)。而邪惡的迫害也使我失去了原來的工作,後來我找了一份工作沒做兩天就被辭退了。從表面上來看,這事好像是我自己的原因,但我心裏清楚這決不是一個正常的修煉狀態,所有發生的這些事情使我的心裏很累、很煩悶,一度產生悲觀情緒,想放棄修煉了。
母親(同修)和我交流後,使我猛然驚醒,認識到從看守所回來那天,由於自己剛被關押過,害怕再被迫害,再加上對親情的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違心的寫了不修煉的「保證書」。舊勢力就藉口管我,讓我承認它的安排,在它安排的魔難中修,最後在魔難面前失去信心,讓我放棄修煉,以達到它毀滅性的檢驗。這是多麼可怕的事啊!當時由於自己法理不清,沒有認識到修煉是嚴肅的,來不得半點虛假。
找到這個根本原因後,我就破除它,否定它對我的一切形式的安排。我惟有好好的修煉,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信師信法,走師父安排的路,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希望我的教訓能對有類似經歷和問題的同修有所啟悟和幫助,同時也在揭露邪惡、解體邪惡,救度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