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來到柏林時,首先趕到了分發報紙的聚會點。然後來到了一條街上。這裏已經有先來的同修在給附近商店裏的人們介紹新年晚會的美好。
和我一起開車來的同修也馬上躍躍欲試,我陪著他一起去。當我們到了第一家商店的時候,他開始講,我發正念。我覺的效果挺好。後來,去其它商店的時候,我就覺的我不該只是發正念,我同樣可以去給商店裏的店員講真相。
我們收到的反饋很好,很多人感興趣。我邁出了第一步。跟其他人去講話對我來說不是很容易。但當我下定決心時,它就來的很自然,我不再覺的不安,相反覺的自己很強大,很有把握。很多人待我像對待一個前來拜訪的很久不見的好朋友。有一個人認為,我似乎對中國非常熟悉。我跟他講了舞蹈,給他看圖片上舞蹈演員們的完美舞姿,唐朝的服裝和其特點。在我給他翻看報紙並介紹上面的圖片的時候,我的知識如同泉湧一般從我嘴中流出。
他很高興的笑著,我也很高興突破了內心的屏障。要不是有這個機會,我們怎麼可以遇到對方,並且和對方談話呢?我現在更加明白了,為了提高和更好的救度眾生,我不能夠在我修煉的道路上停留--這裏有我們和別人的緣份。
當我們回到碰頭地點時,我發現灰色的天空變的晴朗了。陽光反映出了我們的內心。
到達地點後,我靜下心來把新年晚會的報紙通讀了一遍,以便更好的向人們講述它的內涵。很多內容對我來說都是新的,它們加深了我對服裝,舞蹈及舞蹈演員的認識。
後來在給我分配的臨時住處,我碰到了很多中國同修。一個熟人問我,第二天早晨願不願意去地鐵站發報紙。我不想一個人去發報紙,但後來認識到,我不應該逃避。第二天早晨,我們出發了。報紙很沉,當我看到一個柔弱的女同修拿著一捆報紙跟我們一塊去車站時,我被感動了。路很長,我們必須步行,她還要多承擔這個重負。我聽說,有些同修幾個星期前就來到柏林支援推票了。每天早晨,他們帶著沉重的報紙走向人群,去給他們介紹新年晚會。這一幕強烈的感染著我。我看著他們毫不引人注意的,但是充滿尊嚴的,獨立的完成著他們的任務,同時帶給人們一個微笑。表面上,我看到一個年輕的女士在一個光線昏暗的車站發報紙,但那背後是一個大法修煉者的威德。
當我來到給我分配的車站發報紙時,內心的那種不安、不和諧的感覺又來了。當第一批人從我身邊走過時,我感到很強的冷漠,一些人只盯著地面,避免跟我接觸。我很不安,覺的受到刺激,因為我把這種拒絕當作是針對我個人的了。我想,從內心到外表我都必須有所改變。沉默的站在那兒不會有好的效果。我想起了一個同修前一天的心得體會:她跟人們去講話並且用靈活的方式和人們對話。當我試著去講第一個詞時,就好像有一個消音器在我嘴裏似的,只有細細的呢喃從我這裏發出去。我內心裏不想這樣,我感覺到我心裏的對和別人講話的拒絕,這對我來說很不容易。但是,我非常清楚我必須克服這個障礙。這些人被阻礙著,我覺的必須保持正念,跟他們講話,把他們從這種迷茫中敲醒。我繼續說,我的聲音大了起來,終於人們有了反應,開始拿報紙。
我想,在我跟這些人之間有一堵看不見的牆,只有很強的正念才可以衝破它。
整個柏林推票期間,我有這樣的感覺,為了救度眾生,每天都有新的東西需要我去突破。一個同修覺的,她前一天用過的方法,第二天就不一定有效。我想,這是我們修煉的環境,不能只依靠一種方法。
師父在《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說過:「神不是看你的辦法起了作用才給你提高層次的,是看你在這個問題上的認識提高了才提高你的層次的。這就是正法理。說我有多少功勞了我就能怎麼樣,是,對於常人來講是那樣的,對宇宙的法理在某個特點中,在某個特殊的環境中也可能看這一面,但是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
當我們的認識提高了的時候,我們就會得到支援,引起別人的注意。當我回到碰頭地點時,我的心靜了下來。我還有很多追求名利的心。在家裏比較熟悉的環境中,我能用藉口逃避,但實際上我害怕我的弱點當著別人的面被揭開,我希望得到一個通過掩蓋執著而達到的和諧環境。柏林這個環境讓我認識到了自己的弱點。
回顧
有一次我看到我的一個同事給另一個同事展示如何用丙烯酸做出一顆閃亮的心。他想把這送給他的女友。他把一個事先做好的粗製的心的模型放在水裏,然後拿了一張非常細的砂紙,然後說:「你必須非常細緻的磨,它才能閃光」。當時,我想這就是磨掉我心裏執著心的過程。
回到碰頭點,我們集體交流,發正念。我想到了柏林的眾生,我覺的我與另外空間的神相連。我想起來一位同修的心得體會,她說:她給幾個人講真相,這些人不接受。因此,她為他們,為他們的將來哭了。當人們看到她哭了時,一個人說:「看看,她為了我們哭了。」因此,他們改變了他們的觀點,接受了真相。
我感覺到了在另外空間為人類的未來而哭泣的生命,眼淚劃過了我的臉龐。
師父在經文《謝謝眾生的問候》中講:「謝謝你們的問候!謝謝你們的祝福!真心希望我的大法弟子都能圓滿!真心希望世人都明真相、認清歷史定給人類最大的惡魔、邪黨對中國人對全世界的毒害、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走出這歷史上眾生最大的『劫』,真心希望眾生都能得救!」
我認識到,這也應該是我的願望。
第二天我跟兩位同修去柏林的一個購物中心。我嘗試在心裏一直記著要救度眾生。
當有時候我把對報紙的拒絕當作是針對我自己的拒絕而生氣的時候,我就想,我的師父的願望是讓眾生都得救。
不管我跟甚麼人甚麼樣的關係,不管他是好或壞,師父的願望是要救這個人。
我想起一篇心得體會中寫到,作者問自己,是否也會像《轉法輪》中寫到的釋迦牟尼的弟子那樣去做,當師父讓他打掃浴缸時,他是懷疑猶豫,還是毫不懷疑的按照師父說的話去做。
我感到,雖然我對有些行人仍然有負面的想法,但是他們仍然拿了報紙。我認識到一個超越我之上的理,我是師父願望的傳遞者。
人們衝我笑著,有時還跟我說話,有些對新年晚會很感興趣。我告訴人們,新年晚會是一個藝術創作,報紙也是一個藝術品。
在地鐵站附近我碰到一個小餐館,名字很像諾亞方舟。於是,我想起來諾亞方舟的故事。諾亞建了一艘船,為了在洪水來臨時帶走所有的生物。像領航員那樣,我們給人們指出一個方向,可以找到一條路,一條讓人認識到生命價值的路,新年晚會展現了這種價值,這種永存的價值。
一天後,我跟兩、三個人一塊去戲票預售處推票。我們的小組中總有一個穿著傳統服裝的中國女學員,以此展現新年晚會風格。我問一個中國人,她是不是願意跟我一塊去。然後我們一起帶著晚會宣傳畫來到指定的地點,這是一個購物中心,她穿著傳統服裝站在入口處,我拿著晚會宣傳畫介紹晚會信息,效果非常好。人們很容易接宣傳材料,一位女士對我說,我可以告訴我的中國同伴,她穿著傳統服裝很漂亮。
有些人很感興趣,衝我們笑。一位女士說,她的親戚因為不能去晚會,所以把票送給了她,她非常高興,就像中了頭彩一樣。我感到,人們是能夠感覺到晚會的價值的,我為她感到高興。
後來,當我觀看晚會時,我更明白了,她得到的獎品是多麼珍貴。舞蹈和歌唱演員通過他們的表演和能量把觀眾迷住了,我覺的,通過舞台好像能夠看到另外空間。
當舞蹈演員走上舞台的那一刻,周圍的空間場都發生了變化,我覺的,我好像在天上。在敦煌石窟的舞蹈中,我用我的心感受演員的動作。這是一種無聲的語言。
舞台變成了一個無法用理智觸摸到的世界。當二胡聲響起時,只有一片靜寂和二胡的聲音迴盪在大廳。能量充滿了整個空間,一切都靜止下來,然後只聽到喝彩的聲音。在小故事中,在音樂、歌唱、圖畫、姿態、舞蹈中蘊藏著大故事。崇高和威嚴融化著最頑固的花崗岩,衝破一切不可見的牆,滲入到最深的層次,改變著結構,展現無際的空間,新視野,新的道路。
第一場演出後,我帶著我的宣傳畫再一次穿越柏林,希望引起人們對第二次演出的關注。我還不肯定,這是否是一個好辦法,但當我在一個櫥窗中看到一個宣傳畫和「廣告就是智慧」的廣告詞時,我肯定了我的行動。
人們跟我講他們對新年晚會的良好印象,或者說晚上他們也想去。
在一個快餐店,一個店員問我,小孩是不是有優惠。他已經從別人那裏聽說了,也想去。第一場演出的精彩在柏林產生了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