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欲來點醒洪願
九九年「四•二五」後,我剛從中南海回來的第二天,一警察便每天以查戶口想學功等藉口來我家坐上兩個小時,我想他可能是有緣人,便按照師父的要求,他想了解甚麼便讓他看甚麼,在了解的差不多了以後,我想到了《道法》,便將小區犯罪率上升的事實告訴警察,通過道理讓他明白警察的職責是打擊刑事犯罪。他也說:「你們是真正的好人。」後欣然離去。
儘管我從心底認為人甚麼也做不了,師父說了算,然而對輔導員的持續被跟蹤、監視,以及各地煉功點受到的騷擾,以及受黨文化毒害至深的人們對「四•二五」的誤解所帶來的那種風雨欲來的氣氛,使我不得不擔心世人對大法的誤解,給他們自己帶來的巨大傷害;擔心沒有了大法而帶來的蒼穹盡空,也正因為這種擔心,我有責任讓人明白甚麼是大法。因此每次大型集體弘法時,儘管有的輔導員以這是與人鬥為由而反對,但我還是堅定的堅持,同時向世人散發學員的心得交流,與此同時盡最大努力與不同意見的學員和輔導員交流以達到共同精進。
七月二十日,派出所把輔導員召集到一塊宣布:不准煉法輪功,明天政府就會頒發鎮壓的公告。中午又得知各地站長在七月二十日凌晨被秘密逮捕。這時我想這是針對法的迫害,必須為大法挺身而出。從師父的講法中我認識到佛為了宇宙的真理可以犧牲生命的。
七月二十一日,我和幾位功友為了避免被抓,凌晨三點鐘來到中南海,那時警察已是三步一崗,不到十分鐘,其他幾位功友都被抓了。我想:任何東西也擋不住我,我必須到信訪辦,阻止迫害的公告頒布。那時我剛來北京不到一年,對北京的地理形勢很不熟悉,憑著對法堅如磐石的心,在師父的指引下,跨過層層關卡和盤查,於上午十點左右終於來到了皇城根的信訪辦。
那天來到北京的大法弟子很多,各個學校,體育館和賓館都關滿了大法弟子,在信訪辦前有一千多人,抓人的長公共汽車早就在那等候,公安、武警和士兵於十二點開始抓人,大法弟子們齊心合力抵制迫害,到下午兩點,警察用暴力把我們強行弄上車,運到豐台體育館。到了那裏,把我們按區分成小塊用武警圍住,然後開始單個抓年輕的、看上去有能力的大法弟子。很多弟子經過北京電視台、「四•二五」後都知道這是對大法的迫害,所以每抓一個大法弟子,大家就上前圍住,警察趕快逃跑。有一次警察把一個大法弟子抓上了警車,大家將警車圍住,警察只好放了人。
當時放人後,也有的弟子叫好,我和大家交流我們是修煉不是搞運動,大家很快都能認識到真善忍是圓容的,不能讓他們抓大法弟子,但一定要冷靜。當警察把外地的大法弟子用公共汽車運過來準備運出體育館時,我們海澱區的大法弟子一塊衝過去擋住他們的去路。這樣連續截下來三輛車,被抓到車上的大法弟子全部被放下來了。後來他們停了一段時間研究對策,用武警、城建、公安、士兵將我們這塊阻止他們的團團圍住,又從那邊開始運人,我們一邊和他們講道理,一邊衝散包圍,坐在能過車的環形跑道上,記得有一個彪形大漢拼命的攔住我,我給他講大法的美好,講不應該抓好人,他渾身是汗,也沒有擋住我。人怎麼能擋住神呢?
由於大家堅決維護大法的決心,大法的神奇展現出來,運大法弟子的車想從體育館的側門往外走,可是車頭剛開出一點,拉閘門就掉了下來把車卡住。這時他們指向坐在跑道上的我:就抓她。兩個彪形大漢把我架住,他們汗流滿面,我跟他們開玩笑說:你倆看看我,用得著這樣嗎?他們倆看了我一眼都笑了:嘿,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被拉到車上後,我心中跟師父說:師父啊!怎麼辦哪?決不能讓他們抓走大法弟子啊!我的腦子裏突然出來一念:車子壞掉。警察們把跑道上的大法弟子抓滿了一車後,妄圖從體育館中心的草地上運走,這時車真的壞了。後來調來了一大幫青壯年警察推車,推到正門時,大法的神奇再一次展現出來,車又壞了,而且正好把門堵死了。我想這下可好了:誰也抓不走了。我趕快下車,給警察、士兵勸善。晚上十點左右,警察把我們弄到一所學校後全部讓我們回家,沒有抓走一個大法弟子。
抵制迫害的正念來自於大法
在抵制迫害期間和外地同修交流時,我認為應該抵制迫害,很多學員說:一個不動就制萬動。我認為不動是心不動,但應該有維護大法的行動。當時因為正法修煉的意識不是很強,很多學員都說我這樣做是爭鬥心,可是我發現自己在整個事情中的念頭都很正,都來自於大法,整個一天,腦海中除了大法就是普度的音樂,沒有任何雜念。然而因為反對的人太多,自己一直以來又有怕做不好給大法帶來損失的執著,很長一段時間心理壓力很大。直到《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出來,得到師父的肯定,才流下了欣慰的眼淚。
儘管壓力很大,但我不斷學法,來自法中的正念和自己史前誓言帶來的原動力,我義無反顧,根本沒法停止救度眾生和抵制邪惡的決心。交流達不到目地時,平時不管是菜市場、商場、還是出租車、只要有機會就通過嘴和常人講,當時在那種充滿了邪惡的環境下,有的人一聽我說是煉法輪功的就害怕,但是我總是心平氣和跟他講,用自己的所作所為讓他明白:煉法輪功的人是好人。有時一個人帶著孩子到公園讀《轉法輪》,到馬路旁邊煉功。學法煉功不是目地,讓人了解大法才是目地。當時我想:負面宣傳鋪天蓋地,這樣人們一方面受到了毒害,另一方面對法輪功會比以前倍加關注,正是洪法的好機會;我在外面學法煉功,一方面可以讓人們來了解真正的法輪功是甚麼;另一方面打出的能量可以糾正萬事萬物的一切不正確的狀態;再一方面作為一個修煉人不應該迴避矛盾,矛盾和魔難正是魔煉自己意志的機會。所以我一直堅持在外面煉功。
也挺奇怪,平時天目很少能看見,那一段時間卻看得很清楚,並且一煉就定下來。記得有一次,大概是1999年9月中下旬早晨六點左右,我在馬路旁邊煉法輪樁法,一煉就定下來了,覺的自己的身體龐大無比,和宇宙沒有任何間隔,有一輛車在我身後停下來,有人下車站在我前面,本來想給他洪法,可是全身動不了,人也沒在地上。過了好一陣子那人開車走了。到2004年,才想起那可能是一輛警車。我想可能是我當時一心想告訴世人真相,沒有任何雜念,同化了宇宙特性帶來的結果。
擺正人神兩邊的關係
我在九九年第一次被綁架後,一直在琢磨:要怎麼樣才能使世人擺脫謊言,才能講好真相,救度好世人。特別是警察及政府工作人員,他們一方面出於上面的壓力,被迫參與這件事情,另一方面他們又是被救度的對像,要怎樣才能既保護好他們又不被他們迫害,跟上正法的進程。
我們地區「六一零」的主任把我們地區走出來的大法弟子全部非法勞教了,我剛從看守所出來兩個月,他就要把我送洗腦班,我堅決拒絕,他也把我劫持去勞教。結果幾天後,他腦溢血暴病死亡。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內心感到十分悲哀:其實他們也是被迫害的,他們被共產邪靈控制來迫害我們,在迫害我們的同時卻害死了自己。
怎樣才能圓容好師父的要求,救度一切眾生?經過幾年風風雨雨的魔煉,我發現:除了堅定正念外,還要擺正人神兩邊的關係。神佛在人的眼裏就是和善、美好的化身。所以面對好像是要來迫害我們的人時,一定要和善,因為不是他來迫害我們,他是受了邪惡的控制。我們一方面在人的這一層儘量不要有能觸怒他的舉動,使他有機會來迫害我們;另一方面思想中要有強大的正念否定它的一切言行。
去年二月,因自己安全意識不強,師父多次在夢中點化也沒引起注意,結果被邪惡綁架,損失了兩台電腦,一台打印機。到了勞教所後,我想絕對不能呆在那裏面,耽誤救度眾生。可是多次找那裏的大隊長(警察頭子)談,她總是迴避。我想還是絕食絕水,這樣她們人的一面也好向她們的上級交待。因此不管是誘惑還是威脅,我人的一面總是保持微笑,神的一面發出強大的正念否定它。每當有警察來接近我時,先發出一念:哦,你來尋求救度了,於是發出強大的正念鏟除控制她們的邪惡,使她們擺脫另外空間邪惡生命與干擾大法因素的控制。
剛開始時,她們都說一接近我就背氣,把控制她們的邪惡清除後,就舒服了,很喜歡接近我。特別是絕食兩個月十天後,正值新年,我出現常人的腸梗塞症狀,被送到醫院,她們都喜歡來陪著我,說和我在一起很輕鬆。醫生在給我扎針時,我總是微笑著面對,同時發出強烈的正念鏟除背後的邪惡因素救度他們,使注射到我身上的藥物全部轉移到最壞的惡人惡警身上。我沒有採取人的方式抵制,以免她們無理智迫害我時害了她們自己。我想「氣與氣之間沒有制約作用」,這不是人對人的迫害。
但是我沒有忘記講真相。當醫生要求我去做檢查時,我和醫療設備說:新宇宙的正神來救度你們來了,我是不會有病的,你要證實給醫生看,因為他們最相信你們。」當我要出來的那天,醫生、護士好像根本沒看見旁邊那一大堆警察,都興高采烈的祝賀我成功了,其實站在那兒的警察也都一個個興高采烈的。
在勞教所和醫院期間,我一直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在每次煉功前,我先清理周圍的一切邪惡因素,同時發出強大的一念:修大法是宇宙中最偉大的事,是天經地義的,任何生命不配也不能來干擾,因為那樣會傷害他們自己的。萬一有警察過來了,我就停下來,用意念告訴她:千萬不要迫害我,因為那樣會害了你們自己的,其實任何迫害給我們帶來的承受都是暫時的,你們的承受卻是永遠的。同時找一找自己剛才哪個念頭不夠純正招來了干擾,並且清除它,也清除控制警察的邪惡因素,而不是用人的一面和他鬥,我也犯不上跟他鬥,一旦引起他對大法的反感,從而毀了他以至和他對應的整個體系,那樣和師父救度一切眾生的願望是相違背的。我想作為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並且要盡最大努力來保護世人,他們是最可憐的。
這次絕食過程也是一個修煉過程,使自己更加純正的過程,任何時候都要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一動人念就會出現干擾、誘惑和威脅。相反,只要我們的念頭純正,心懷眾生,堅信師父,不管環境多麼邪惡,我們都無所不能。
只有修好自己才能救度好眾生
我一直放不下面子情,勞教所一大早就和在醫院看管我的警察說要我寫保外就醫的申請,那警察一直沒說,其實我知道寫不寫他們都得放我,因為症狀一直存在,可是任何一種檢查也沒病,我也知道她們已通知我丈夫來接我。然而當警察下午五點和我說:「你不寫,我們也不好交差,我們在醫院陪你辛辛苦苦的,你總得給我們一點面子吧!」我心裏非常清楚寫是不對的,然而由於放不下因面子情帶來的偽善,還是拿起了筆。警察一直用各種話在刺激我,那一瞬間,真覺的自己不寫就對不起她們,然而寫又很不願意。
我寫了兩個字之後,心中突生一念:我給你們面子,誰給過我師父面子!勞教所逼迫那些「轉化」了的學員罵師父,電視、廣播鋪天蓋地的誣蔑,正因為給你們面子,才多次遭迫害,堅決不寫。於是我又躺下,和師父說:師父,弟子堅決不寫,從古至今只為這一回。
這念頭一出,昨天還在和我叫囂因我絕食破壞了勞教所紀律,要給我加期的專門迫害法輪功警察頭子閻紅麗突然笑容滿面地進來叫著我的名字說:其實你是最好的,回去好好過日子吧!你丈夫也挺好的。我丈夫也對我說:「奇怪了,她們從來都兇巴巴的,這次怎麼這麼客氣,對我點頭哈腰的,我對她們可沒客氣。我對她們說,如果你真出了甚麼事,絕不會放過她們。」
這次對我丈夫觸動確實很大。平時他支持但並不相信。這次來接我時就已經在北京訂好了醫院,沒想到我一出勞教所後,吃一頓飯,喝一杯水就好了。他逢人便說:「確實很神奇,我請教了很多醫學專家,他們都說,兩個半月不吃不喝,絕對不行的,沒想到她只需要一碗飯、一杯水。」確實只有修好自己才能救度好眾生。否則可能會事與願違。
我們修煉中所遇到的一切現象都是幻象,而這些幻象又是針對我們的心來的。只有放下執著才不至於為幻所迷。如果用人的理來衡量所遇到的一切,只能陷在紛紜複雜的迷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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