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確信電視上說的都是假的,可究竟怎麼是假的,我也說不清楚。
後來我在同修那裏看到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相光盤,才知道是惡黨搞的騙局,是在矇騙人們,是想挑起人民對法輪功的不滿和仇視,妄圖達到它邪惡的目地。
明白真相後,我就覺的我應該把這些真相都公開出來,讓人們別上賊人江澤民的當。由於自己家境貧寒,買不起電腦等用具,也沒有資料來源,我就決定用手寫真相資料。開始我用八開白紙,附上兩張複寫紙,一次能手寫三份。內容有《給好人的一封公開信》、《修煉法輪功得福報》、《天安門自焚真相》、《甚麼是真善忍》等等。我每天都寫,寫夠一定數量就晚上出去散發。我家住在一小鎮裏,鎮裏公路兩旁都是個體店鋪,叫商業一條街。我把手寫的真相資料折好塞進店鋪的門縫裏。有一次我還沒把資料發完,天已漸漸的亮了,街上有了晨練的人,我也堅持把手裏的資料發完。後來經過了解,他們都看到了真相資料。這也是他們第一次看到了與電視、廣播、報紙宣傳內容完全相反的資料。他們明白了天安門自焚偽案,更進一步從正面了解了法輪功。
有一次,一位同修從外面拿回幾張真相光盤,想儘快發出去,因為光盤能使更多的人更全面更詳細的知道真相。當時邪惡迫害很猖獗,附近已有幾位同修被綁架,這位同修有些怕,加上家屬阻攔,感到進退兩難。我就提出我去發,我想光盤含量大、內容全、更有說服力,應先發給那些影響大的人,效果會更好。於是我決定給村支書送去一張。這位支書(兒子在北京一重要部門工作)在當地影響力很大,區裏鎮裏領導都給他幾分面子。我就在晚上趁他沒休息時把光盤附上我寫的勸善信和真相資料送到他家裏。從那以後,這位支書在法輪功這件事上,一直保持沉默。在其它村村幹部到大法學員家要書、燒書時,我們村就沒出現這種事情。我想一定是真相光盤和資料對村支書起了作用。
我們鎮有一個有點規模的奶牛飼養場,都是從社會上招的奶牛飼養戶,有本地的也有外地的。我想也應該給這個場的場長送去一盤,這樣宣傳面會更大。我就在一天晚上拿好光盤和資料向他家走去,就在快到他家門前時,我突然腳下一滑摔了一仰面朝天,就在我的頭快撞到地面上時突然被甚麼東西托了一下,我的頭沒摔著,我站起來把光盤和資料塞進了場長家的門縫,往回返時在剛才挨摔的地方又摔了一個前爬子,摔的很響,卻沒感覺怎麼疼,我在地上一摸全是冰(不知是誰家自來水管跑水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保護我呢。回到家裏我發現渾身上下全是土,可我心裏卻很愉快。
在《九評共產黨》全面救度世人中,我針對首惡江澤民及邪黨對大法和大法弟子所犯下的罪行,手寫了《看清江澤民》、《驚天內幕,中共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體內器官》和《劉春玲鄰居談自焚》等真相資料。特別是零五年、零六年、我幾乎是每天不間斷的堅持寫,寫完了就去散發。到集市日這天,我就到人群密集的集上散發。集上賣菜的三輪車、公路旁停放的轎車、拉煤的卡車、商店門前的自行車、趕集做買賣的摩托車、農民自用的馬車等都是我放資料的目標。雖然集市上人來人往,人密擁擠,可我每次發資料都很順手。我知道我能做到這一切,都是師父在保護和幫助我。有一次,一個商販在集市上賣煤氣灶用的節能圈,跟前圍了十多個人,我走到商販車前,抬手把真相資料放進了駕駛室。周圍的人誰都沒看見,他們好像眼睛都對著其它地方,故意給我創造方便條件似的。按說到十冬臘月,天氣很冷,機動車的車門封閉都很嚴,可我每次發資料時都能發現機動車的車窗上面都有剛好能塞進資料的縫,我能把資料順當的放進駕駛室。
正念才能正行,有一次我準備把真相資料放在一輛三輪車駕駛室裏,當一張八開紙的真相資料放到座位上時,發出「嗵」的一聲響,驚的車前買賣布的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我和三輪車駕駛室,我趕緊走開了。走在路上,我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我悟到一定是自己忙於做事忽視了發正念才出現了干擾,以後一定要吸取教訓,正念正行。
有時到較偏遠的村莊去發資料,因是山路,又都是黑天行動,真希望有一個大法弟子和我結個伴兒,相互有個照應。可就是沒找到,我就反思自己,越是偏僻的地方,得到真相資料的機會就越少,那裏的人就越急需知道真相,那裏就更需要我去發放真相資料,我怎麼能依賴別人呢?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於是我準備好自己寫的真相資料,騎上自行車伴著夜色上路了。到了村外,我下了自行車,請師父加持我,我邊發正念邊發資料,後來發現推著自行車走走停停很不方便,我就把自行車放在隱蔽的地方,然後加快步伐很順利的把資料發完。自始至終沒有一聲狗叫,也沒碰到幾個人,也沒人注意我,我知道我是在師父的幫助下才使我來去順利,我從內心裏感激師父!這也更增加了我更好的講真相的信心。
值得注意的是:在外地發放資料時,最好先熟悉一下環境。我有幾次在外地發放資料時,由於不熟悉環境,都鑽進了死胡同,這樣既浪費了時間,還容易使自己心慌。
師父對我是慈悲的,有一次,我因心裏有執著,對一件事氣乎乎的心裏不平衡,當我進屋時,頭重重的撞在了門框上,我不知道向內找,反而抱怨說:「撞死我得了。」本來是因為我心性有問題,慈悲的師父點醒我,我還不悟,反而發魔性,我太對不起師父了,我默默的對師父說:「弟子知錯了,我以後會做好的。」
每當我做完一件正法的事、每當我看到大法弟子寫的詩詞、每當我聽到大法歌曲時,我的眼淚就止不住流下來,特別是看到世人手裏拿著我親自抄寫的真相資料細細品讀時,我的心更是一種無法言表的感覺。
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是在靠手和筆寫真相資料,從沒鬆懈過(我的家在偏僻的集鎮,很難看到《明慧週刊》,沒有資料來源)。師父為我們付出那麼多,給了我們那麼多。我們作弟子的沒有理由不好好做,我一定要做好我們應該做的,讓師父放心,做合格的大法弟子。
和同修比,我還有差距,我會努力趕上的,請同修放心。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