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去的一年中,我儘量抽時間學法煉功。因自己半月才能回家一次,在姥姥家只能住一宿,有時甚至還不能在姥姥家住,這樣我學法煉功的機會就更少了。我心裏急。師父每次講法都讓多學法。《轉法輪》我也沒背過。只好先把「論語」及九講的題目、《洪吟》背過。在學校每天只能背過這些。發正念也很少。我深知大法的珍貴,所以一到姥姥家就抓緊學法煉功。我有個好處,學法能入心。所以在平時遇到問題時能用法的標準來對照自己。即便當時做不好,過後也能悟到。
一次我排隊買飯,一位同學不排隊,鑽到我前頭。我說他,他不聽,我去拽他,被他用鐵飯盒打在我臉上,我推了他一把,哭著跑到宿舍,飯也沒吃,臉被打得連青帶紫,腫好長時間。沒敢把事情告訴爸媽,怕他們找老師。自己靜思,師父說:「常人管常人的事情是沒有關係的,他用常人的理來衡量,你就得用超常的理來衡量,」(《轉法輪》)
又一次一位同學莫名其妙把我絆了一跤,我趴在地上,他卻揚長而去。我很生氣,在幾個女同學的慫恿下,把他的書給扔到地下了。我忘記自己是修煉人,心性沒守住,把這麼大的一塊德給他推回去了。有時與同學之間發生矛盾的時候,即便能做到忍,也是委屈含淚而忍,還做不到師父說的忍,「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精進要旨》)。護著我。
有一次我把吃的果皮扔到別班的衛生區內(多不好的心),當即我就摔了一個跟頭。我立即跟師父說:「師父,我錯了」。師父說「我們身體會突然間感覺不舒服,因為還業他會體現在方方面面的。」(《轉法輪》)因牢記師父這段法,在過病業關時,基本能守住心性。
有一次,媽媽從電話中聽出來我嗓子啞,立即電話告訴老師監督我吃藥。這次我心裏說,我不是自願的,師父知道。以後再消業時,我從不給爸媽打電話了,只給姥姥打電話。最近一次我脖子、胳膊、胸前漲了一小撮一小撮的小瘊子越長越大,爸媽嫌難看,把我弄到醫院做手術。我連哭帶叫大喊一通,結果手術也沒做成,一百多元錢的藥也讓我偷偷的扔了。媽媽用針給我挑,我也不管它,過幾天都好了。
一次去串門突然肚子疼得厲害,我捂著肚子往家跑,一位同修奶奶碰到我,說抓緊回家吃點藥。我想這位奶奶不在法上,還讓我吃藥。回家後大瀉一通,馬上就好了。
暑假期間為了阻止我學法煉功,爸媽給我報了古箏班。我怕影響學法煉功不願去,哭得非常傷心(當時也沒在法上悟,也沒想起求師父幫助我),結果他們用車把我送到學習班。
學習幾天,是一首歌頌惡黨毛黨魁的曲子,我千方百計的不去練,後來他們也不堅持讓我練了,因為當時我那一念在法上。
為了講真相救眾生,我認真的聽姥姥念了兩遍「九評」,還看了很多真相光盤,了解了共產惡黨的邪惡本質。我有個要好的同學,剛加入惡黨的團組織,我想勸他退出,因兩家關係密切,我還有點怕心。猶豫不決時,想起師父說:「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洪吟(二)》),頓時勇氣倍增,智慧的將她勸退。又將叔叔家的弟妹勸退了惡黨的少先隊組織,並告訴姥姥給學校的校長、老師郵寄真相材料。教室裏有江魔頭及惡黨黨魁的像,我告訴老奶奶、姥姥,我們一起發正念鏟除它。
一次爸爸在我的口袋裏發現嚴正聲明底稿,非常嚴肅地放到我面前。我奇怪嚴正聲明底稿不是在姥姥家嗎?怎麼在我口袋裏,姥姥幫我悟到,是好事,讓他們看到我信師信法的決心。暑假期間不顧父母的反對,我在姥姥家學了三遍《轉法輪》,聽了一遍師父在濟南講法帶。又學了一遍「九評」。還把自己那本小《轉法輪》帶到自己家。整個暑假期間沒敢放鬆自己。過去晚飯後經常和院裏的小朋友在一起玩耍。現在連想都不去想了,學法時間都很緊張,哪有時間玩呀!小朋友幾次找我,我都借故推辭了,以後小朋友也不再來找我了。
自煉功以來,打坐時不管腿疼得多厲害,有時腿像斷了似的,疼得我眼淚直淌。老奶奶在一邊心疼得讓我把腿拿下來,可我多次都堅持下來了。第五套功法從最初的30分鐘到45分鐘,直到最後一個小時。現在每次雙盤都堅持一個小時,腿也不疼了。
以上是自己最近一年來的修煉過程,說心裏話,我很慚愧。我知道我不夠精進,求安逸心、特別是愛看電視的執著心,總是修不去,也知道不符合法的要求,也下決心想修去,可到時就管不住自己。學法煉功都不是很主動,發正念有時發睏,而且發的也很少。看電視甚麼都忘了,自己不同程度的存有怕心。家庭環境沒圓容好。父母一直不支持,給自己的修煉造成干擾,我的執著心遲遲修不去,也就是如師父說的:「如果你覺的我知道了,也挺著急,但是實踐中你並沒有真正去克制它、抑制它,其實你只是停留在只是看到、感到這種思想的活動,你沒有抑制它的行為。也就是說,你只是想到了並沒有實踐去修。」(《舊金山講法》)
對照師父的講法自己認識到,我只是有想修去執著心的願望,但是並沒落實到行動上。也就是並沒有實修。今後我一定注意落實到行動上修。儘管父母不支持,但是他們阻擋不了我的修煉之路。更阻擋不了我信師信法的堅定信念。因為大法已在我心底扎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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