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孫淑琴訴說的她遭迫害被關精神病院及洗腦班的經過。
我原是遼寧省錦州市工商銀行城內支行的職員,於一九九六年年底得遇《轉法輪》寶書,讀後真是相見恨晚哪,那種人生疑惑頓解後的喜悅是無以言表的,我確定這就是我生命的意義,這就是我生命等待和找尋已久的。那時我下定決心一修到底。
我遵循法輪大法真善忍的宗旨,聽從師父的教誨,很快疾病全無,生命真是健康、快樂、充實、幸福啊!得益於修煉我能自覺的用較高的道德標準要求自己,表現在對工作任勞任怨,認真負責,盡心盡力。出色的工作善良的為人,端正的人品也贏得了單位領導和同事的尊重和好評。
依法上訪 遭非法拘捕
正當此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法輪功開始了,電台、電視台、報紙等輿論鋪天蓋地的造謠、污衊。面對這種形勢我出於真誠、正直和對國家、人民負責的心態,選擇了站出來說真話。
我於一九九九年十月修幹部假期間,依法去北京信訪辦反映法輪功事實真相,我才接近信訪辦的門口,就被攔住問是煉法輪功的嗎?是哪裏來的?我如實的回答後,被麵包車送到了北京龍風賓館(錦州市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公安在京駐地),之後被錦州石油派出所接回。
當時親屬朋友一幫人早已等候在派出所門口。親屬們隨我一起走進了派出所,警察們不出面,由親屬們用親情勸說、恐嚇、寫保證,親屬們利用我向來孝順、聽話來施壓,經過了兩個多小時的哭鬧,我一時糊塗,接受了保護自己的可恥做法,違心的答應寫一句保證不參加一切非法活動,拿去後說不行,讓改寫成保證不參加一切非法組織活動,拿去後警察又出面威脅不加上「法輪功」三個字就別想出去。真是得寸進尺,親屬們就按著我的手填「法輪功」三個字,並哄騙說不算你寫的。我反悔要奪回保證書撕毀,被他們搶走了,我被親人們拽出了派出所。
接回到父母家中後,不允許出門,真話沒說成反而演變成了說假話。親人們不明真相,聽信了電視輿論污衊法輪功的謊言可以原諒,可我明知大法真相,我寫了假的東西不是坑人嗎?我無法原諒自己,這是有生以來最大的恥辱、污點,我痛苦不堪,我告誡自己修煉就要做到堂堂正正,無論如何再也不能違背道義、良知去行事了。
被關入精神病院
緊接著我母親又接到單位銀行的電話,通知我寫不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由於我堅決不從,親人們無計可施,就又在別人的授意下,把我劫持到錦州市康寧醫院,即精神病醫院,親人意圖開個假精神病證明了結此事,保住工職。他們行此下策是被當時大批法輪功學員被抓、被拘、被開除工職等的迫害氣勢嚇壞了,加之他們對歷次政治鬥爭的恐懼,不得而為之吧。但是他們哪裏知道,這種迫害並非他們所想像的,那是與以往任何迫害都是不同的。
康寧醫院的主治醫生見我「為了不寫保證書,那麼好的工作都不顧了」,就這一條就與平常人不一樣,就憑此一條就為我確診為「偏執型精神不正常」,並勸說家人同意對我進行藥物治療,家人也被搞糊塗了。這也難怪,那時電視一貫以傻子、精神病等不正常形像對大法和大法弟子抹黑,也真有為數不少的人視修煉人為傻子、精神病。長期黨文化無神論的教育已使他們無知的視修煉為「迷信」、「偽科學」,加之修煉人與平常人的心性差距,對修煉人那種「朝聞道,夕可死」,「對人一旦知道了真理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理念與行為更是無法理解的。我這個身心健康的人,只不過是要求自己做更好的人就被看成是精神不正常了,我真是跳進黃河也難洗清哎!我只好以絕食抗議對我的迫害,但醫生卻以插食管餵食藥物進行所謂的醫治,親屬們也只能無奈的躲起來哭泣,看著親人們的良善被欺騙、被愚弄、被利用我真是痛徹心肺呀!那種最親近的人由於對彼此的關愛、保護而使彼此不解、傷痛,那種傷痛是沒有語言能夠形容的,此時親人們所受的精神上的壓力不次於我,他們被有形無形的壓力搞的整日驚恐,惶惶不安,處於精神崩潰邊緣。儘管我也十分痛、愛我的親人們,但我無論如何再也不能違背天理、道義、良知去行事。我堅信世人及親人們有一天終歸會明白大法弟子們痛苦的承受,堅忍不屈的向他們證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是對他們最大最根本的慈悲與呵護。
我寫出這段經歷並不是責怪我的親人和牽涉到的其他人,如果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沒能盡到責任,沒能向他們講明真相。其實我與我親人們的遭遇僅僅是眾多大法弟子及其親人們魔難經歷之點滴。因為在後來的迫害中得知邪惡利用親情施壓、脅迫、「轉化」大法弟子已經成為一種迫害手段。親人尋死、下跪、打罵、哭鬧逼迫大法弟子妥協的甚麼樣的都有,那是邪惡至極呀!又何止是大法弟子親屬被欺騙、被愚弄、被傷害、被株連,那時輿論的煽動、蠱惑、造謠又有多少世人不被矇蔽,整個社會都被利用著向大法及大法弟子發難、施壓,良善之人被欺騙而產生不解氣恨,邪惡之人趁機參與迫害撈取政治資本和金錢等各種利益。可以說這場魔難與迫害所受傷害的不僅是大法弟子,也包括所有被謊言欺騙的世人,更包括與邪惡為伍的參與者們!所以我至今對迫害的參與者們有的是更多的憐憫,我真心的盼你們能夠明白真相,能夠得救。由於我一貫的工作表現和為人,領導和同事們沒人相信我會有甚麼政治的企圖,都認為只不過是維護修煉的信仰,做好人,這樣風波總算平息了。
第一次被劫持到洗腦班
好景不長,時隔半年,到了二零零零年七月份,又掀起了對大法弟子進行洗腦的迫害,各街道派出所紛紛抓、騙大法弟子到洗腦班,石油派出所以我的居住地與戶籍所在地不符把我的戶籍和被扣壓的身份證(去過北京上訪的都被扣壓身份證)推到了敬業派出所,我前去落戶籍又被要求寫保證書,我不從,被敬業派出所劫持到洗腦班(原錦州市玉器廠),當時劫持了很多大法弟子。
我一去就被強迫觀看誣蔑大法的電視,不准相互說話,各自寫所謂的觀後感,大法弟子們不約而同的寫的都是真心話,寫的都是法輪大法好的事實真相,都以親身經歷揭露電視輿論的欺騙、誣蔑。洗腦班的管理者看著大法弟子的觀後感只是無奈的點頭、搖頭,其中一位還看著大法弟子感慨的說了一句:「李洪志的弟子呀!」接下來大法弟子們認為這種「洗腦「轉化」是踐踏人權的違法行為,於是集體絕食罷課,集體高聲背誦師父的經文《論語》,《洪吟》等,那聲音,那正念之場足以震撼天宇,足以驚天地、泣鬼神。那是用心聲證實法輪大法清白,證實師父清白啊!大法弟子就是這樣的付出一切代價甚至生命向政府、向世人證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樣和平的方式維護信仰、人權,迫害不但不止,反而升級,一批批大法弟子被送往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我當時已五天食水未進,生命危險,於是我被單位與家人接了出來,回到家中,就這樣我的工作和生活又平靜了兩年。
再次被劫持到洗腦班
二零零二年,中共邪黨在其十六大前夕,再次對大法弟子進行打壓。二零零二年九月錦州市工商銀行市行(簡稱市行)與支行新任領導班子三次較正式的在支行會議室對我進行非法「轉化」。
第一次是由市行黨務主任李英柱帶隊,由市行工會、黨辦人員及支行行長毛建華及部門行長對我進行非法「轉化」,當時氣氛嚴肅、壓抑,問話態度讓我覺的受審一般,他們很正式的記錄著談話內容,中心內容還是老生常談(1)保證不進北京上訪(2)保證不修煉法輪功。我說法輪功只是教人修煉按真善忍做好人,我修煉法輪功做好人也是歷屆領導和同事公認的,鑑於信仰,上訪是《憲法》第三十六條和四十一條賦予人民的合法權益,我沒有必要去做甚麼保證。
第二次,由市行行長耿敬東一行及支行領導班子全體人員參加,那次人很多,氣氛較平和。我向他們講訴了大法的真實情況,並善意的表明,不是我不給諸位領導們面子,只是基於道義、良知我不能隨和你們的行為。
第三次,是原市行黨委書記張江找我談話,只有原支行部門行長陪同。張江首先以「黨員」幹部不允許修煉法輪功進行脅迫。我說本人不是黨員。張江又說:「國家民政部把法輪功定為非法組織,你不退出組織就是參與政治了」。我解釋法輪功是修煉,是信仰,即規定不允許參與政治,更不允許違法,學與不學、煉與不煉都是自願的,沒有組織。他阻止我提法輪功,只讓我回答「黨和國家的規定是服從還是不服從」。我見他拋開真假、善惡、對錯不能提,不能說,只許按他的歪理回答是與否,就沒正面回答他,只是說,我對你說的政治既不懂,也不問,更不參與,我人生的準則和做人的標準就是遵循真、善、忍做好人。
邪惡對我的迫害升級了。我被市行黨委書記張江、黨務主任李英柱及支行行長毛建華、書記張素潔、工會主席張玉金等人非法送到瀋陽張士教養院洗腦班進行迫害。
那是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七日,我正在單位工作,被告知交接工作,隨之就被看住了,連上廁所都有人堵在門口陪同。我被帶出了支行的營業大廳,一輛麵包車已等候在營業大廳的前門口。上了車,只見車窗全部都用鐵絲上扣擰緊封閉,我被指定坐在兩邊有人把守的位置,同時被送去的還有一位離休的大法弟子叫鞠永和。車子在警笛呼嘯中離開,見此緊張氣氛,我問去哪?工會主席張玉金謊稱省行領導找我談話,途中張玉金還說:「孫淑琴,不是沒勸你,你有今天就是因為你太正直了。」我不解的問:「誠實、正直不是美德嗎?」
萬沒有想到,車子停在了瀋陽張士教養院院內。到了張士教養院洗腦班我才知道原來張士洗腦班拒收錦州法輪功學員,是單位通過錦州市六一零打通瀋陽六一零走後門才收的我。事後還請吃飯答謝。其實當時錦州市也辦洗腦班,但是他們費盡心機把我由錦州送到瀋陽不知是何居心?張士洗腦班收費驚人,每人每天交費二百元,我的費用是打折後一個月五千元錢,除此之外迫害手段背地裏陰毒而且極其隱諱,不可告人。關於在張士洗腦班被非法迫害的經歷詳見後面的附一。在一個月左右的時間的迫害下,在我身體受到很大的傷害生命垂危的情況下,單位從錦州市市醫院「請」醫生,備了急救箱把我從張士洗腦班監送回家。
被非法解除勞動合同
但是迫害並沒有結束,接下來有以省行黨務主任寧長文的電話指示通知我,要我自願申請買斷離職,否則將蒙受經濟損失,被解除勞動合同,開除工職。我對迫害從不予配合,明確表態:「買斷是自願的,請不要無理強迫。」於是單位又興師動眾的進行騷擾,電話像雪片般的打來,行長的、書記的、部門行長的、部門主任的、同事的、多年不見的老領導的,人事科長不停的通知著買斷截止的時間,最後期限一會一變,一會一延期,不停的威脅,李英柱領著幾乎所有的領導班子成員及部門領導堵在我家門口,找不到我就一次次到我父母家中騷擾,以經濟損失嚇唬我父母,讓他們勸我「自願申請買斷」。我在電話中要他們不要為難我父母,他們年事已高,經不得連續的驚嚇、刺激了,我的事只有我自己做主,誰也動搖不得。對於他們那一套我真是不好說甚麼了。事後也有同事主動向我道歉表示是被動的,沒有辦法而為之的。
家裏像開了鍋一樣,親屬們愁眉不展,驚恐抑鬱到了極點,可憐我那年邁的父母,眼見女兒遭受身體、精神、經濟等的連續迫害,經不住打擊迫害,被驚的落下了聽到電話鈴聲、敲門聲就發抖的毛病,還曾一度抑鬱的不行。最後他們還是不肯罷休,張江又把我家屬找到他的辦公室進行談話。我家屬氣憤到了極點,指問他:孫淑琴到底犯了甚麼法?你們有甚麼依據對她實行拘禁和這般迫害?
之後支行單方面非法強制解除勞動合同,並於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五日上報到省行人事部門,省行人事部門未批覆才暫作罷休,這樣我的工作與生活又得以平靜了半年。
幾年來沒完沒了極其瘋狂的肆意踐踏我的信仰、人權,沒有任何理由的說抓就抓,說拘就拘,對於這種非法迫害行徑知情領導、同事十分反感並同情我,迫害參與者自知理虧,但仍然執行迫害法輪功的邪惡命令,只是一改往日興師動眾,採用低調掩蓋著進行迫害了。
於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九日,我被部門行長叫到了他的辦公室,在那裏支行黨委書記張素潔和支行新任人事科長趙紅軍對我下達了終止勞動合同通知書,並告訴我截止到二零零三年七月三十一日前,如不自願申請買斷,則只能按《國務院一九八六年國營企業實施勞動合同暫行規定》(此規定已於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廢止,但他們說條款還有效),支付補助費一年的工資約一萬元余元。我反問,所有員工合同同時到期終止,為甚麼同等條件僅對我一人歧視,剝奪續簽合同的權益,是因為我修煉法輪功嗎?張素潔書記說:「我們不提法輪功了,我們不說原因了,因為銀行就像私人的一樣,願意與誰續簽就和誰續簽,不願意與誰續簽就不續簽,現在領導班子集體決定不與你續簽合同,所以給你下達了終止合同通知書」。這是他的原話,他當時像背書一樣生怕說漏一句,也不知誰教他這樣說話的。
我說不對吧,銀行是國家的,不續簽應該出示法律依據,請出示不續簽合同的全部法律依據。他們說就是於二零零三年七月三十一日即將到期的原合同二十五條一款(二十五條一款見附二)的後半部份「甲乙雙方或一方不同意續簽合同的」。我諮詢律師得知:依據勞動法第二十三條、原合同第二十五條一款的後半句「甲乙雙方或一方不同意續簽的」是沒有法律效力的可有可無多餘的廢話,就是說合同只要期限屆滿,本合同就自動終止,而其它條件再附加一千條一萬條,本合同也都是自動終止,既然大家合同都終止,而與你甲方續不續簽沒關係,這句廢話怎麼能成為我不能續簽合同而別人能續簽合同的依據呢?我分別找到七位領導班子成員及人事科長趙紅軍,指出用沒有法律效力的廢話作依據是一種欺騙,是違法行為,是對我人權和法律的踐踏,講明領導班子的集體意願只是個人意志,不能取代法律,不能剝奪我依據《憲法》、《勞動法》及《二零零三年支行人員分流實施方案》續簽合同。
在事實和法律面前他們無話可說,表示被動。於是事情又推到了市行人事處,我找到市行人事處處長謝廣成,他說與市行無關,是支行決定的。他又反推到支行,我又找到支行行長毛建華,告訴他謝廣成說與市行無關,全是支行所為。毛行長對謝廣成的話表示極為不滿。我於是問:「你們說不是因為我修煉法輪功,那你們到底是因為甚麼呢」?他說:「不因為法輪功又能因為甚麼呢?」然後馬上補充說:「我只是私下裏說,公開我是不承認的。」我又問:「你們真是認為我修煉了法輪功變的很邪嗎?」他說:「你不邪,你善良。」於是我又找到市行黨委書記張江。他說已經聽說此事了,但與他本人無關,不歸他職權範圍。我又找到市行行長耿敬東問他:「你們明裏不承認是迫害法輪功,那是不是因為我本人人品或工作有甚麼問題?」他說:「我很敬佩你人品高尚,至於你的工作從上至下,包括歷屆領導都反應很好,你除了修煉法輪功我們說不出你別的甚麼。」於是我又經他們同意又到省行上訪。
我先後兩次去省行上訪。第一次去了省行人事部,省行人事部副經理等人接待。他們向我調查支行終止合同的具體操做過程並做了記錄。我陳訴了具體操作步驟是按《二零零三年支行人員分流實施方案》進行,以綜合評定和考試成績排出名次,並按三名指標進行末位淘汰,三名被淘汰人員以自願申請買斷行式支付補償金(按工齡)終止合同。我本人雖然考試成績是全行第六名,加之各項綜合評定應該是排名次遠遠不在淘汰之列的,但我被剝奪了按上述《方案》進行排名、判定、續簽合同。並指出原因是對我修煉法輪功這一信仰進行迫害,他們讓我回去聽信,之後省行人事部門也下來調查此事。但又聽說人事部門與黨務部門有分歧。
於是我第二次向省行行長蘇達奇和黨務主任寧長文上訪。接待人員說蘇行長不在,把黨務處的李主任(中年女性)叫來與我談話。他說:「總行規定不允許修煉法輪功」。我告訴她法輪功是被迫害的,真實情況與輿論宣傳是不一樣的,講了天安門自焚的疑點等。她說政府還能錯嗎?我說政府不是承認文化大革命就是錯誤嗎?她讓我回去聽信。之後市行及支行領導極力勸我申請買斷,我堅持申請續簽,不予買斷。我向他們每個人表明,我堅持申請續簽是堅持正義,並不是為了我個人。因為這種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迫害行為既違背天理、道義、良知,又違背人間的法律,是極其不正的,我阻止你們行不正之事是真心為你們和我自己負責,因為善惡有報是天理,人做好事得福報,做壞事得惡報。
此事僵持到二零零四年四月,支行非但不履行續簽手續,還非法剝奪了我十七年的工齡補償金約七萬元左右,以補助費一萬餘元開除工職。手續上的簽字由支行所有領導班子成員集體簽字,聽說是被上面做了工作之後才簽的。試看這種行為與地痞流氓搶劫錢財在性質上有何不同,只不過是打著國家和法律的幌子明目張膽、堂而皇之而為之罷了,就是這一萬餘元的補助費支行人事科長也把其同失業證明等其它證件列在一個單子上要求一起簽收才能給,所以我至今也沒能拿到分文。
我開始向有關部門上訪上訴: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日,我去紀委監察局上訪,紀委監察局不予受理,之後我又多次前往,均不予受理。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一日,我到市檢察院申訴,申訴書當時是收了,可是於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九日被通知不予受理,原因是因為我修煉法輪功。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日,我依據《憲法》、《勞動法》到勞動督察大隊上訪,也不予受理。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三日,我再次去錦州市勞動局上訪,他們問明是由於修煉法輪功後,讓我申請仲裁,我說時效已過,他們說可以申請,結果申請後,他們下達了錦州市勞動爭議仲裁委員會不予受理案件通知書。
其實我於二零零三年六月份也曾到過勞動局諮詢,當時也去過勞動仲裁部門諮詢,他們問我有證據嗎?我說有。他們問甚麼原因。我說因為修煉法輪功。其中一小個子蠻橫的威脅說:修煉法輪功,開除你。
附一:以下是我在張士洗腦班遭迫害的經歷: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七日,單位領導謊稱省行領導找我談話,萬沒想到車子停在了瀋陽張士教養院院內,我拒絕下車,被幾人強行抬了進去。他們抬人很熟練俐落,兩人分別抓住腳脖子在前行,兩人分別抬左右肩在後側,一個人在後面抬著頭,我就這樣被面朝上抬進了大鐵門,抬進了一個小樓的第二層。第二層的出口處設有鐵門,上大鐵鎖,由教養院的獄警把守。
此二層直接與室外的樓梯相接,而不與其它樓層相通。鐵門裏,也就是整個第二層關的是被非法勞教、被迫放棄修煉的原法輪功學員,她們被利用充當「幫教」,協助教養院非法「轉化」大法弟子。這裏的隊長史鳳友反覆向我單位領導介紹說:張士洗腦班的「轉化」是「感化」,絕對不存在明慧網揭露的酷刑迫害。(後來我被告知這裏的「感化」會使人絕望到生不如死的地步。)然後,他們頭一項是讓單位領導對我搜身,沒收全部隨身攜帶物品,我身上的錢、手錶、手提包及包中物品全部由單位拿回代保管,後期我的皮帶又被沒收代保管。我從此與外界隔絕失去了人身自由,我的人身自由還不如政府劃定的「勞教犯人」即「幫教」。我被「幫教」單獨隔離在一個房間裏,每天二十四小時被她們監控、約束,與其他法輪功學員隔離,只有去廁所或水房洗漱時才能出房間,過程中還要被兩個人夾在中間(包夾),寸步不離的監控,即便是解手時也不離左右的在旁邊守著。這時偶遇其他法輪功學員也不許說話,交談,晚上睡覺也有人看守,被規定不許關房門,頭要面對房門等。
邪惡的敲詐
張士洗腦班規定每個學員每人每天交費二百元。我的費用打折後是一個月五千元,被告知從我的工資中扣除。我驚訝甚麼樣的地方能有這麼高的收費呢?這不是執法犯法借「幫教」之明進行非法拘禁和搜刮錢財嗎?我表示我本人在這裏既不吃也不喝,更不接受任何所謂教學,我是被強行騙來的,我要求立即無條件釋放,我是被害人,沒有交費的理由,我是不會交費的。
將近一個月後,史鳳友對我說,你的第二期學費行裏已送來了,並且說一般人一個月不「轉化」就該勞教的勞教,該送走的送走了,而你不同,你可以無限期的在這裏「學習」下去。出洗腦班後銀行向我索要所謂「學費」,我本人沒有交。試想一下,一個人一個月五千元,上億人在修煉,那將是一個甚麼樣的驚人數字!即便辦班成本既是如此,這成本或社會承擔,或單位承擔,或個人承擔,這樣的數字成本攤在哪裏不是災難!
被灌食、洗腦迫害
我問史鳳友:你們身為執法部門向對待犯人一樣拘禁我,難道我本人犯了法或有甚麼危害社會的行為嗎?他說:「你犯沒犯法,誰抓來的,我們管不著,我們的職責就是執行命令,對修煉法輪功的進行洗腦『轉化』」。還說「我們是不收錦州學員的,是你們單位領導通過錦州市六一零打通瀋陽六一零走後門送來的,把你送來後你們領導還請客吃飯答謝」等等。我要求見單位領導成員,給他們打電話。他說找你單位領導有甚麼用啊,你去找江澤民呀。他問我:你絕食是甚麼意思呢?我回答,修煉人也享有憲法賦予的人權,我要求無條件釋放,被迫用絕食方式抗議有甚麼可非議的嗎?他說,打消這個念頭吧,這裏用這種方式出去的還沒有一個,教養院的醫院有的是對付絕食的辦法。
三天後,我被粗暴插胃管折磨。走廊裏的單人破舊沙發被抬進了房間,我被推坐在沙發裏,雙手雙臂被兩人分別按在沙發兩邊的扶手上,雙腿雙腳被兩人分別按住,頭被一人按在沙發靠背上。小個子中年獄醫(「幫教」稱他插胃管技術是最好的)把胃管從鼻子插入,經食道、胸部到胃裏。他很賣力氣的揮動手臂,反覆的插入拔出,把著一端轉來轉去。我感到胃管在體內翻騰、轉圈,使我乾嘔,直到我鼻口出血不止才達到目地罷手。對於出血獄醫並不言語,隊長史鳳友掩蓋說:出血是我不配合乾嘔造成的。其實他們本來就是折磨,因為食物都不曾準備,況且胃管也不同於我見過的醫用膠皮細管,而是較粗硬的塑料管,後期在那裏他們曾經把三種粗細較硬質地不同的胃管擺在我面前恐嚇我放棄絕食,我曾被使用過其中的兩種胃管。
接下來的步驟輪到「幫教」了,他們紛紛勸我吃飯,有的還流下了同情的眼淚。訴說聽到我痛苦的叫聲,勾起了他們往日如我一樣相同的經歷,勸我妥協不要刺激他們回憶過去辛酸的往事。見我吃了苦頭仍不妥協吃飯。於是實施了更邪惡的迫害。下午史鳳友說:三天不吃飯不灌食會餓壞的。於是同樣強制插胃管灌食,這次提前備好了玉米糊,可這玉米糊灌下後,先是全身發冷胸悶,緊接著心臟狂跳,身體由冷變的奇熱,呼吸困難如同窒息一般,我無力的趴在窗口想吸點氧氣減輕痛苦但就這也不允許,門窗都被關上了,我感到難受極了,隨時都要缺氧窒息死去。不知過了幾個小時,傍晚時我全身顫抖不停,不能自控,隨之馬上呼吸均勻,窒息症狀消失。很顯然,單純的玉米糊是不會出現這種症狀的。我的內臟傷害很大,疼痛難忍,身體虛弱到聞了護膚霜的氣味都噁心、頭暈,那一夜我身體上半部不能承受任何壓力,不能睡覺平躺,只能用頭頂著床支撐身體坐著或站著。後來他們恐嚇其他學員時,我聽到獄警在走廊裏大聲喊叫:「誰絕食先餓他三天,然後再消耗消耗他的體能」。我才明白這是他們對待絕食的套路,系統迫害的一部份。但不知消耗體能的不明物是何物,怎麼平靜時突然使人心臟這般劇烈狂跳再全身發抖後消失呢?
接下來又是「幫教」的「感化」了,他們表示再也不忍叫我遭受這般痛苦了,他們主動的要求負責我的吃飯,他們告訴我,他們用自己的錢給我買來了奶粉,還用匙撬開牙齒一匙一匙的捏鼻子餵食。我不接受他們的「好意」,緊咬牙齒拒絕。他們見「感化」不起作用,於是又拿來了開口器,我被按在床上,雙手由一名男的按住,雙腳由一名男的用上半身壓著,頭被操作開口器的男的按在他的腿上,開口器只要撬開牙縫壓進去,轉動開口器的螺絲,小小開口器彷彿成了千斤頂,口腔想撐多大就撐多大,一個女的用匙一勺一勺的灌,捏鼻子下咽,還表示他除了對待自己的孩子,從來沒有這樣侍候過別人。不停的有人來觀看,無聊的竊竊私語,下流的眼神。他們還說把門關上,不讓他人看。我見他們這樣羞辱我,真比灌食折磨還痛苦。我大聲斥責,別壓我的腿,起開。請你們檢點一點。之後他們改成把頭放在枕頭上,由一個男的操作開口器,一個女的餵食。他們就是這樣一段時間用開口器餵食,一段時間用胃管灌食反覆交替著。
後來我曾經問過專門負責做玉米糊的犯人,做玉米糊時添加甚麼東西,他說他只管做玉米糊,至於加甚麼東西都由史鳳友一人負責,別人不知道。可見他們的迫害手段是極其的隱諱。
其實就「幫教」而言,他們也是沒有人身自由的、被監控的對像,他們絕大多數對迫害真相的內幕細情知道的程度不同,只是聽從命令協同迫害,監視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然後每天由組長向中心組反應,然後制定實施方案進行洗腦迫害。
下面我簡述後來的幾次不同尋常的灌食迫害:一次灌食的前一天,獄醫用聽診器聽了一下我的心臟,那次灌食外界來了不少的人,人來人往的很忙碌,灌食的沙發也改了位置,放在了門口,我問原因,被問的人迴避不做聲。那次灌食時間很長,先灌了玉米糊,停了一會房間和走廊站滿了圍著我觀看的外來者,他們就又不知給我灌了些甚麼,這時我心臟急速的跳動,並伴隨著急促、興奮,不能自控的鳴叫呼吸聲音。這次灌食他們還進行了錄像。過後「幫教」還學我被迫害時的「興奮」的鳴叫聲,讓我從攝像機鏡頭中看我被灌食的慘像。我不知他們是在向外來者傳播洗腦經驗還是發明甚麼新的洗腦實驗。
還有一次,我被灌入了濃鹽(因插胃管時,儘管獄醫反覆抖動怕食鹽殘留管中,食鹽晶體還是順管滑落我口中),食鹽與以前的不明物反應不同頃刻間我渾身煞涼,身體癱軟如泥,沒有一絲力氣,我呼吸弱的自己都感覺不到了,好像沒有了身體,大約不到兩小時,我被再次灌食,邊灌我便嘔吐,我才又得以死裏逃生。後期插胃管灌食,史鳳友告訴我可以睡覺。平時只能在規定時間睡覺。我從此以後真是沒黑沒白不離床的昏睡。而此時已沒有人對我灌輸洗腦理論了,「幫教」只是守著手錶對我進行仔細觀察和記錄。由於當時抓進了許多人,從龍山教養院和張士教養院又派來了許多「幫教」,一時比較混亂,有人不經意的品嘗了一下備用的玉米糊,說這東西到了人的體內會是甚麼樣呢?不可想像!
除了灌食洗腦,最常用的一種是伴著體罰、恐嚇、威脅。由「幫教」灌輸各種「洗腦理論」,「幫教」通常被幾人分為一個小組,每組都有不同的「洗腦理論」如果不「轉化」或不接受這種形式的洗腦,就會受到威脅、恐嚇、體罰等。我聽到對面房間的一個老年女學員大聲哭泣,叫喊師父,得知是長時間罰蹲所致。
由於我認為我的修煉是天賦人權,任何人不配干涉,所以從始至終拒絕配合任何形式的洗腦「轉化」。一開始我就不坐小凳子,我被強迫坐凳子,我總是使出全身力氣掙扎,擺脫小凳子,任憑他們把小凳子都合在一起,集體一二三的喊口令,一齊把我按坐在小凳子上,我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總是能掙扎著起來,反反復復的。有一次我的頸椎被按的喀嚓一聲,「幫教」就把坐凳改成了罰站,我不站,我就被他們拽來拽去的,他們拽累了,就用大法書籍往我的坐處插,我就起身改坐別處,就這樣折騰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我肚子疼痛難忍,那時我有十天沒大便了,大便阻在肛門下不來。史鳳友要給我打點滴呢,我告訴他,我是不會讓你們打針的,我修煉六年了,身體健康,沒有任何病,沒打過一針。因為此時我已識破了他們的手段,灌食都能把人害成這樣,打針還不定搞成甚麼樣呢。
「同一首歌」是洗腦轉化的標誌
除了體罰還有威脅、恐嚇。例如剛來的第四天頭一次灌食後,勸說吃飯我不從,就被一「幫教」用空飲料瓶敲打額頭,被威脅將被收拾,還曾被威脅送勞教、判刑。再不「轉化」將被送到大沙漠,一個自生自滅的地方。有時會有一個人莫名其妙的斥責我一頓;有時滿屋子的人對我集體起哄,言語齷齪等等;有時還性侮辱恐嚇。硬的不行有時也來軟的,輕鬆的進行哄騙。他們費盡心機,察言觀色,只要能「轉化」。
每有從解教出班「轉化」的人,全體都要在走廊裏舉行儀式,同唱「同一首歌」送行,並進行錄像。這時我堅決不出屋,他們對我也就例外不強求了。
還曾讓人給我唱歌,唱現代京劇,還請我跳交誼舞,我問你們這裏半軍事化管理,還允許跳交誼舞嗎?他們說我特殊,我表示這些東西我都不喜歡,我就愛好打坐煉功。包夾每天早晨練太極拳,有時還給我念現代養生知識,我表示我修煉人就用不著這些東西了。而就我而言,無論他們對我好,對我壞,我都不動心,而是善待他們,我同情他們被脅迫的處境,但我堅持真、善、忍真理不可改變。我想喚醒他們,可我感到,他們害怕清醒,他們麻木自己不想清醒,因為清醒使他們良心自責,感到痛苦,感到生不如死。可悲呀,好端端的人被「轉化」成這樣子了。
後期我處於昏睡狀態,直到有一天我頭痛,感到腦血管出血了似的,於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日我被單位請了急救醫生護送到家。歷經一個多月的洗腦,對我的身體造成的傷害很大,大量掉頭髮,開始長白髮,跑跳會導致大小便失禁,下肢抽筋,神經知覺差。
修煉後一篇短文看幾遍能記得差不多少,從洗腦班出來後,我記憶力減退,骨骼傷害也很大,兩顆牙齒裏面變空,頸椎喀喀作響,左上肢肩周痛、麻。
今天寫出這段經歷,是希望人們認清邪惡,遠離邪惡。古語說的好啊,三尺頭上有神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呀。我想更多的細節,在不久的將來,這些從上到下,相當單位部門眾多的主動、被動、直接、間接參與者們都是這場迫害的見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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