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流離在外靠老伴四百多元的退休金很是拮据,同修們知情後伸出了友誼之手,有的幾百有的上千的給,在三年多的流離中,收了大家五千多元錢,但是錢我一分都沒花在自己的吃用上,既是這樣我為甚麼要收大家的錢呢?因為有的同修是硬性的,有時在街上好像要打架的,無法推脫,盛情難卻,那我就暫保管。幾年的迫害,資料點的運作很艱難,都是靠同修們省吃儉用無償的支撐著。好鋼用在刀刃上,我無權要同修的錢,這些錢只能用在救度眾生的事上,那就只能算作大家的奉獻,我只是做了一個傳遞人。
我們用退休金維持生活,每月保證拿兩百元用於發真相信、買雙面膠、自封袋和交通費,只要晴天,我就騎自行車到方圓百里的範圍內去講真相,我把發的貼的寫的都帶齊,有時還帶上油漆噴字。從出門之前就發正念,老伴邊在家發正念。在回來的路上撿菜農棄掉的菜,除了不美觀,還很新鮮。一舉兩得,真相的事做了,菜也有吃的。如果路邊有礦泉水瓶我也撿,撿十個換的錢還能發一封真相信。年底在腌魚市場裏有很多魚內臟,我們撿回來煉油食用,又能供七八個月的用油,節約的錢好救人。過年前,人家炸雞鴨魚肉,我撿回別人不要了的魚頭炸幾十個同樣能過年,過年的日子正是好做事的日子。
前年有人介紹我去外地都市給一老闆家照顧一老一小,工資一千五,這對我這個沒有收入的人來講是個大數字。我們沒有動心,我們來到人世是助師正法圓滿隨師還的,我們不能用很多時間浪費到去掙那些以後沒有用的東西。到外地去不光是資料沒有,就是師父的新經文也無保障。當時我們做的很順手,只要我們做,有多少就能做多少,我們悟到這是師父給我們開創的一片天地。當然我不是說不打工,「修煉路不同」(《洪吟(二)》),像我們年近花甲了,只能做我們應該做的事。
雖然是天天堅持學法,但不能在法上認識法,只是膚淺的認為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學法時講進度,而不是自己真正在學。如有一天不去做講真相的事就像差點甚麼,產生了強烈的幹事心。每個星期都要到我們當地去做一二天的講真相的事,意識中是要將我們地區的事做好使形勢能變好。其實是在按舊勢力的安排走與整體有間隔的路,是一種強大的私,沒有意識到一粒子應該無條件的圓容整體,口講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其實是變相的承認了它的迫害。做事順利也起了歡喜心等等。這些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很遲鈍,很長時間後才能認識到)。二零零五年,知道真相的人通知我說警察在找你,如果我們不馬上走就來不及了。我們一邊發著正念,一邊收拾東西,不能讓大法的一點東西落在惡人之手,這樣,我扔下了一切衣物和用品離開了住所。擺脫了邪惡的抓捕。
到了新的地方,同修又無微不至,衣物等都考慮周全。但是,只要是新的衣物和食油及墊甚麼費用,我們都折合市場價記上帳儘量用在三件事上。對錢的問題的認識,很早以前就有同修叫我寫出來和大家交流,我總認為不能證實自己,默默的做著就行了。後來同修說我是一種怕執著的執著,應該寫出來讓大家看你是不是在證實自己。因為空間場中有執著的物質,在寫的過程中干擾也很大。後來我認為這些干擾都來自於自身原先怕證實自己怕執著而阻礙著,如果我自身不突破它,它就將永遠阻礙著,所以我決定突破它,把心放在與同修交流的基點上,就不是證實自己,而是修好自己,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我到過很多地方,資料點的支撐在有些地方還是很艱難的,但是在情況上各不相同。有的地區資料點的同修很注意節約,力爭減低浪費,有的同修則差一些,特別是紙張上,很不注意。當然我不是褒貶甚麼,我認為心繫眾生,把基點放在做好三件事上,資料點遍地開花中的一切都應該做好做正。如果還有把大家的錢大手大腳的花不愛惜,或用在自己的身上,哪怕一分錢都是不應該的。那是貪心,是舊宇宙的屬性──為私為我的,是一種惡的表現,是我們一定要修掉的。
粗淺的認識,有不足之處望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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