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心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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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我是大陸一名中學教師,我兒子文文(化名)今年六歲了,在當地一所不錯的學前班,眼看就要上小學了。現在的學校和家長,為了使孩子學業有成,真可謂不遺餘力,一批批的孩子在現代科學的搖籃里長大,接力棒似的傳遞著科學信息,圓圓的小腦袋裏,漸漸在滿布著各種科學觀念。

孩子的天性就是自由和玩耍。又是一個星期天,兒子纏著我丈夫一同去了本市的公園。接近中午了,兩人才回來,一進屋,見兒子拉長著臉,丈夫也不言語,我趕忙問:「甚麼事啊?都這般嚴肅。」兒子沒回答我,一溜煙跑去看《西遊記》動畫片了。

丈夫略顯憂鬱的說:「今天公園人特多,不少人在圍著一群猴子看,文文要看,我就抱著他好不容易擠到前面,誰知孩子靜靜的仔細觀察了半天,就開始問起我來。」我問:「甚麼天大的問題能難住你呀?」丈夫說:「孩子湊近後,看看猴子的尾巴、身上的毛和猴頭猴腦的,它可能認為猴子要變成人,太麻煩了,就抬頭不解的問我:書上為甚麼說人是猴子變的?」是啊,孩子都好問個為甚麼,要不《十萬個為甚麼》會代代相傳?我問:「那你怎麼回答孩子的呀?」丈夫稍頓,無奈的悶聲說到:「這問題連達爾文自己還搞不清呢,我就對孩子說:這是黨中央規定的!」

「你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呢?」我很不滿意的說。其實,丈夫看過《轉法輪》及其他大法書,還是相信的,我原以為他能藉機從修煉的法理上,給兒子講明問題,歸正這些變異的觀念。但我轉而一想:現在惡黨把控的所有教科書不都是這樣編訂的嗎?學校不都是這樣照本宣科在灌輸嗎?惡黨媒體在此論調上不都在唱著「同一首歌」嗎?想到這裏,我不再埋怨丈夫,拉過孩子,從大法的法理上,給他講清人的真正生命來源,兒子點頭應允接受了。

我在學校一直擔任政治課的教學,面對這群天真的孩子,真不忍心讓「天安門自焚」這類欺世謊言毒化污染他們,但我深知,在虎視眈眈的邪黨環境中,我如果不能全面正念把握,理智和智慧的去講真相,那很可能就會事與願違,甚至適得其反(為此我曾非常痛苦和焦急),因為確有一些學生還不太了解真相,所以經過理性思索,我就在課堂上,不失時機的將「自焚真相」清楚自然的穿插進去。

我說:「現在社會上這類真相光盤及資料很多,我知道有不少家長和同學可能也都看過,眾人的疑點和焦點呢,我了解主要集中在兩方面,一個是劉思影氣管切開卻聲音清亮;再一個是大面積燒傷卻用紗布緊裹其身,違反醫學常理。希望同學們對此要學會獨立思維,多動腦筋,開闊思路,正確看待,並有自己的獨立見解。」說到這裏,我又把大人對孩子關於「教科書中編寫猴子變人」的質問只好回答是「黨中央規定的」這一話題,幽默的溶合進去。在輕鬆的氣氛中,既讓學生內心知道了進化論的荒謬,明白了惡黨的一貫荒唐,同時又讓他們了解了「自焚真相」。經我課下了解,效果很好,有不少同學回家後,還繪聲繪色的講給家長聽。

「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溶於法中》)

走進今天的校園,滿目充斥著邪黨偉光正的自我標榜粉飾,教室裏懸掛著魔化世人的系列幽靈馬像,還有嘲弄人類的達爾文畫像。面對愛因斯坦那雙智慧的雙眼,惡黨多年來接受的,只不過是他的一點相對論研究成果;而頑固排斥和反對的,是近代科學巨人對宗教和神學的崇敬。

縱觀當今惡黨把持的學校裏,灌輸給孩子的是甚麼呢?是「天安門自焚」的謊言構陷,是謗佛謗法的歪理學說,是把人拖入地獄的無神論邪調,是對善惡是非的顛倒歪曲,是「近墨者黑」的浸泡薰染,是惡黨和諧花布的假惡鬥,是共產邪靈毒素的強力輸注,是漏洞百出的荒謬進化論,是對傳統道德的離棄反叛,是對正統文化的割裂滅絕。

仰盼期待中,何時不再見「邪」音高奏下招搖的血旗?何時摘下緊束在孩子脖子上的血巾?何時欣賞到純正純淨的新唐人晚會?何時也有大法弟子的明慧舞蹈、歌曲和畫展?教室裏何時能堂堂正正的敬鑲著師尊的法像和《論語》,「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孩子們何時能在悠揚的佛樂中舒展煉功?

為此,我明確我的歷史責任,我知道我該怎樣去做,我將以法為師,修正自己,繼續默默做好自己該做的一切為洪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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