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警把我壓在地上後,氣喘吁吁。期間我高喊「法輪大法好」,大樓裏有很多鄰居聽到就跑出來,在邊上看邪黨惡警們施暴,他們三人心裏發虛,趙輝打了110,後又來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察把我銬住綁架。當時惡警暴行把我母親嚇壞了,差點心臟病發作;我左腿膝蓋內側被弄破出了很大的淤血。
到了派出所,在聯防隊的房間,有警員拿紙筆給我做筆錄口供,當然我一概否定,所以到我2007年2月11日走出提籃橋監獄後,所有的迫害部門都沒有我的筆錄、口供和手印。當時,黃浦610的頭子呂偉民(原廣場派出所副所長,2001年底開始著手610事務)等人來派出所看他們的「戰利品」,在房間裏他們把幾年來對我的怨恨都掛在嘴上,狠狠的、陰險毒辣地、陰笑著把我數落了一番。從他們的話語中,我知道他們平時花了很大功夫來監管我,因當時網絡封堵非常厲害,所以他們對我仍然寄出郵件非常不滿,好像現在總算可以鬆口氣了,意思是可以進行報復了,所以他們很多事情說漏了嘴,對我家庭的許多情況也非常了解,都是電話監聽的結果。
到了晚上8點,惡警們把我扔在一輛廂式小貨車的後面送到了看守所,但缺一份關鍵的材料,又開回來了,直到10點才又送去。看守所305房間,裏面人滿為患,幾天我都無法睡覺,在絕食,姓羅的管教(50歲左右,警號:004064))看我身上的傷並不讓我彙報醫務室,而是假惺惺的勸我吃飯,邪黨惡徒們稱我「干擾社會秩序」。當時六國峰會,上海幾乎所有看守所的警察都被抽調穿上便衣去維持秩序去了。
第五天,姓俞和姓陳的警醫把我送入提籃橋監獄醫院,天氣已有30多度,抽血、驗血、拍片等等,診斷為「上呼吸道感染」,把我安排在五樓西面病房,由專門的勞役犯人(都是8年以上長刑期的,左手臂上戴著刺眼的紅袖章)把我綁在床上 …… 7天後因全病房換涼蓆,把我鬆綁放下送進小套間,勞役犯三餐都在我床邊吃飯,「隊長」想用這個辦法讓我放棄絕食,並讓勞役犯偽善的勸我吃飯,要不就威脅或丟臉色給我看。長時間我並不知道他們這樣做的用意,因我向來對吃東西不挑剔,雖然經常能吃好吃的,但我記得從小就對口食的貪慾而致使人行為的放縱感到莫名的恐懼,從小就約束自己的食慾,直到一個勞役犯忍不住問我:「我們這兒吃東西你真的一點都不餓呀?」 我才明白其用意,所以這一招對我根本無效。期間,610的一個姓曹的戴眼鏡惡徒常開車過來用盡各種招術想騙取我的「口供」「筆錄」,或大聲叫喊想激我,或「好言相勸」,我一概閉口不搭理。7月11日黃浦區檢察院來想給我做筆錄,我不配合,第二天來給我「逮捕令」,把我的「案子」移交法院,上面寫著對我這件事的定性為所謂的「妨礙公務」,從7月12日~9月12日是「上檢」期,之後法院將由此作出決斷。
一個月後,我被移到五東病房15床,直到我出院。從7月12日~9月12日610惡人曾多次想來找我要筆錄口供想走司法程序,想把他們的非法變合法,把我的有理以法律形式變成無理,以期獲得判刑的「依據」,但都被我正念抑制住沒來成。他們還派了黃浦分局的2個人冒充上海市司法鑑定中心的「專業人員」找我談話,給我做「精神鑑定」,並多次暗示我說是我母親委託他們來的。我讓他們出示證件,他們支吾搪塞,拿出紙筆,其目地還是要做口供筆錄,「你自己有任何想法都可以說出來,我們給你記錄回去向上彙報,早點解決問題。」 我早看穿他們的用意,當然不配合。他們想用這種方法讓我心裏怨我母親,以期達到加害我母親的目的。9月12日他們又來表演,沒有結果後狠狠的丟下一句話:「不配合,你就在醫院好好呆著吧!」
這樣慢慢的熬到了11月底,黃浦法院派人來送傳票說要開庭,定於2006年12月11日,正好是我被非法抓捕半年,很多病犯都是老官司(多次坐牢),告訴我說會把我當庭釋放,但我覺的惡人有其用心。開庭在大型的刑事庭,前面竟然坐著三個「法官」,邊上有公訴人等,當中有速記員,後面有很多排座位,街道和居委會都派人來出席,我母親、幾個親戚也來了。所謂的「公訴人」出示各種「犯罪」的「證據」,主要是有一個一樓的老太太被他們要挾做了偽證,說當時看到我把副所長趙輝的手給弄出了很多血,還有,他們讓派出所給我做了一份偽造的筆錄和口供,日期是06年6月12日我被抓到派出所,一問一答,共有5頁的A4幅面的偽證。我當庭問法官:「我沒有配合做過任何筆錄和口供,為甚麼給我造偽證?」他說這份「證據」現在在法庭上並沒有起作用(大概的原意)。40分鐘後,我被非法判「有期徒刑八個月」,主法官事後勸我不要上訴。
2007年2月11日我被放回,看守所把我接到提籃橋大門口,610人員陳萍、街道辦司法科的孫雯萍、居委會主任章慧娟已在麵包車內等著。
上海提籃橋監獄共十個監區(即十個大隊),大多關押重刑犯,所有的監區都是3.3平米住三個人,這個不多說了。監獄醫院是八監區。監獄醫院的2樓是門診,三、四、五是病房,每層樓東西各有兩個大病房,每個病房住29個病犯,外加7名勞役犯(各監區抽調過來的),共36個人,大房間有80平米住22個人,其餘的住裏面的小套間(白天小套間不許呆人)。八監區中隊部設在三樓,三樓西是女病房,大法女弟子絕食被插管迫害都在三西病房。六樓是大隊部,醫生(在病房轉悠的常見的總共才8~10人,護士總共也不過8、9個人)。這個監獄醫院馬上就要搬遷到南匯區康橋地區,那兒新建成了一個醫院,規模不小,據說各個監獄的「殘老中隊」(年老的,有病的)都要搬過去。搬遷時間可能是4月底,醫院各部門將要陸續的搬過去。
提籃橋監獄是個邪惡的集中營。我在那兒的期間,24小時被插管鼻飼,無論冬夏,差不多1個多月換一次,有時將近2個月。第一次我相信食道和胃都插破了。另外,病房的環境非常惡劣,難以想像的骯髒不堪,各種病人擠在一個大房間,有艾滋病、梅毒、肺炎、肝炎、慢性腎炎、甲亢、高血壓、冠心病、吸毒、精神病、缺鉀、腦癱、腦炎、糖尿病……,有許多病人身兼幾種病,其行為表現看了使人情緒低落,有的病人表現非常可怕,全國各地的籍貫都有。大家共用一個水龍頭,幾乎沒有熱水可用,除了喝水,廁所是用幾塊有機板圍起來的,廁所入口就在離我腳不到1米的地方正對著我。作息:早上5:30起床洗漱,7:00開飯,9:00查病房打針打點滴,10:00吃午飯,11:00睡午覺,1:00起床,4:00晚飯,8:30睡覺。平時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不能亂動,勞役犯看著,比看守所還嚴,一般病人無論甚麼病必須住滿1個月方可出院。無論看守所或監獄、勞教所來的病犯都吵著要早點出院,因為這個地方實在呆著難受,環境又可怕。對我而言,這些不算甚麼,麻煩的是房間裏有一個電視機,我的床位在電視機後側45度角2米遠,機子像卡拉OK懸掛著,每天下午直到睡覺(星期六、日是全天)都放電視,都是勞役犯要看的內容,絕大部份是洗腦歌舞如「同歌」,還開的震天響,嘈雜聲音干擾非常大。
平均每天7次灌流質,60毫升的粗針筒打5針筒,灌的是「安素」(「Ensure」,一種腸溶液),除了白天由護士灌,其它時間由勞役犯指定的病人幫著打。我的胃和喉嚨都疼,睡覺和咽口水都麻煩。他們想在判刑前給我肉體制造痛苦讓我自己把插管拔掉,配合著獄醫和隊長把我送回看守所,然後讓610和公檢法通過走司法程序把我給判了,以期達到迫害的目地。確實,插著管子給他(它)們的心理壓力很大。今年1月10日,也就是非法判刑後1個月,我身體出現嚴重病態,突然發高燒,好像煉功前的副鼻竇炎又發作(煉功前就很嚴重),非常嚴重,幾乎無法呼吸,鼻內充血,疼痛,我堅持的走了過來,當時每晚只能睡3~4個小時,清醒的時候非常痛苦,加上白天各種嘈雜聲音的干擾不斷,體力和精力耗費很大,思想也不好使了,想一個問題像是在水中走路一樣的困難。
一次中午,一下子覺的疼痛都沒有了,身體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只剩下自己的思想了,然後一下子迷糊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後醒了過來。這樣連續2次,我想我是死過去了。因為非法判刑後仍不肯進食,直到1月底漸漸才好轉,當時連續3天經常聽到窗戶外傳來的鞭炮聲,我知道快要走過這個坎了。但身體的傷害非常的大,不停的咳嗽,說話尤甚,出院後還是如此,直到春節過後才好轉。現在偶爾有咳嗽,
關於絕食,起初,監獄醫院的惡警想讓我放棄絕食回看守所,他們想知道我絕食的動機。為了避免和他們之間不必要的衝突,我就講了被抓的來龍去脈,說是為了抗議非法抓捕,我也沒有料到看守所會送我到醫院來。他們就不多說甚麼了。在遭到非法判刑後,我仍堅持絕食,他們就不幹了,認為是我和他們過不去(他們幾年來迫害了大量絕食的大法弟子,我當然不能妥協放棄絕食,而且插管是惡警和獄醫幹的,我當然要插著,反過來讓他們難受),既然他們認為插管不好,那為甚麼還用這種方式迫害修煉人呢?1月11日,姓姚的大隊長、姓肖的總隊長、姓朱的教導員合計想把我送到嚴管隊去迫害,所以那時我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症狀,他們雖然幾次都沒迫害成,但我身體確實被傷害的很大。
回家後,母親對我說,當時610的人在年底12月14日才告訴我母親關於我絕食的事,並且說提籃橋的惡警領導聲稱:誰能讓我自己吃飯,獎勵五千元!可是我在當時,主任醫生見我因鼻腔長時間堵住而出血並且把固定鼻飼用的醫用膠布給染紅了,還是不願拔管子,我感到他們也覺的無話可說了。
其實,那次出事完全是那幾個惡警隊長因為想要拿出所謂的成績,惡念中決定迫害我。610的人在我即將出院前1個月「提醒」我母親:「我到提籃橋的警察辦公室看到有許多針對犯人的規章制度,其中包括眾多關於在押法輪功人員加刑的條件和條款,如果×××在裏面煉功、喊法輪功口號、唱法輪功歌曲一定要被加刑的!你一定要有思想準備!」可見提籃橋監獄對法輪功迫害的陰毒成度。
整個監區的警察都要三班輪換,我出院前一個月,各個惡警都在當班時監視著我,24小時不停,力度非常大,希望能抓住機會迫害我。我也相信這是610背後和他們的交易。病房內有監視器,他們坐在監控室裏面監視著我。市裏開邪黨兩會期間,他們加緊對我監控,晚上大隊長和中隊長還親自上陣坐在監控室裏直到凌晨他們換班。
從06年10月起,提籃橋的上級主管要求警員當班時都不准用手機,我估計和手機群發退黨真相有關。
下面是我了解的提籃橋監獄的一些惡人情況。
八監區(監獄醫院):
大隊長:姓姚;警號:3101437.此惡人是想把我送嚴管隊迫害的罪魁禍首,這幾年(04年開始至今)的對絕食的大法弟子的迫害,估計都是在此惡人的慫恿和縱容下幹的。
中隊長:姓肖;警號:3101362.此惡人積極的參與對修煉者的迫害,是不遺餘力的上級命令的執行者,思想非常壞。我生病期間和出院前,他表現非常積極的通過各種監視手段監視我,希望我能被抓住漏子加刑。
教導員:姓朱;此惡人在我被非法判刑前做我的所謂「思想工作」,命令式的讓我放棄絕食。非法判刑後一個星期,他沖到我床邊,大聲責問:判刑了,為甚麼還不把管子拔掉?!看我不回答,他手指著我,轉向其它隊長說:「這個戇大,就是只戇大(上海話,意為:蠢人,傻子)……異類、絕對是異類(用普通話罵)」,我沒動心,看著他,他腦袋一晃一晃的邊罵邊走出了病房。在我住院期間他似乎沒有怎麼參與,至少表面沒怎麼露面。不管怎麼樣,作為一名大法弟子,自身的言行、自身的形像、包括正念使周圍的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有些病人通過這件事反而有了正念。
五樓西病房主管隊長:金嘉偉,警號:3101338;50歲出頭。第一個月時我就呆在他管的病房,此人用詞非常惡毒,但膽子很小。他怨恨的對我說:我家信箱收到兩次法輪功傳單,我只能拿來上交,搞甚麼?!你們這樣,政府還不判你們?!
五樓西病房輔助隊長:陳雲根(一個勞役犯告訴我他的名字,但我有一次聽到別的隊長叫他「陳國強」),40歲,警號:3101370.浙江杭州一帶的人,復員軍人,說浙江口音的普通話,嗓門比較尖。聽說他以前在五角場監獄做隊長,現到提籃橋正好一年。此人很惡,剛開始一個月,他想從迫害法輪功上撈好處。有一次他看我一個月還不吃飯,就騙我說:「你煉功,我給你頂著,你煉功後如果十天半個月後還不吃飯,那我就佩服啦,就不再說甚麼了……」 我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但我知道他不懷好意,就說:「你讓我插著管子煉功?我不會做給你看的。」 此惡人不甘心,隨時想打擊法輪功,多次向上面彙報說我煉功(他從監視器中監視到我盤腿閉眼,只是沒有立掌和結印,我發正念)。並當眾沖到我面前指著我鼻子惡狠狠的罵。薩達姆被處以「反人類罪」絞刑,他和另外一個隊長吹著牛,看到我,然後說:「薩達姆如果鼻子裏插一根胃管,就可以多活一會兒。」 這樣做的後果反而引起邊上病人對我的同情,暗地裏佩服。
在這樣的環境中,說我好壞基本上我能做到不動心,但我發現長時間的插著胃管有利於向旁人講真相。但我的任何舉動都受到限制,可是病犯還是忍不住要問我。到我出院前10天,他跟我說,你們法輪功都是好人,我勸你也是為了你的身體健康著想,有些事情是上級要求幹的,不能怨我。這種人甚麼話都能說的出口,我也只能善意的說一下啟發一下他的善念。看來他對法輪功到底怎麼回事他心裏非常清楚。
這些警員經過上級「培訓」後,幾乎都是同一口徑,說到法輪功就扣帽子,說是「搞政治」,有「政治目的」;說到絕食的修煉者,就是「你們在外面商量好了,被抓就要絕食」;「你們都是好的,就是被利用了」;「你出去還吃不吃飯?」 好像他們自己關押人、折磨人倒是人道主義者。雖然他們嘴裏這樣說,但我知道,他們心裏都害怕。
主要的獄醫有:
內科主任醫生:沈曉東,45歲左右。
當時我床位的醫生:陸經航(音)、陸衛、曾漢軍(音)、周醫生,等,大概有8~10個人。(監獄醫院4月底要搬遷到康橋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