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女子監獄表面上實行文明管理,鼓吹人性化,實則是中共邪黨為非作歹的一個縮影。在偽善的面紗背後,一切都依靠謊言和暴力維繫。
二十四小時全程監控
凡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弟子入獄後,都是先在六監區(即入監隊)進行所謂的入監學習,實際上它是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個基地。所有剛入監的大法弟子都被嚴格限制人身自由,受到二十四小時全程監控。每個大法弟子都有至少4個所謂的互監對子(由其它刑事犯擔任,稱之為互監),從表面看是互相監督、互相幫助,其實是由惡警派來監視、限制大法弟子言行自由的爪牙,惡警也縱容她們參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大法弟子無論說了甚麼話,做了甚麼事,乃至睡覺的姿勢等等,都由她們詳細記錄;上廁所、洗漱等都被嚴格限制時間和次數;每個星期只能洗澡一次,洗衣服一次,只有七、八月份才可能增加到兩次。大法弟子每天都被關在監舍,不許外出買東西,不許外出打飯、打開水,不許外出參加活動,即使遇到節假日的娛樂活動等等,都不允許參加。也不允許和其他任何人講話,更不允許大法弟子之間有任何接觸。如果遇到有外面的人來參觀,惡警不僅高度緊張,而且進行惡毒的反面宣傳,誹謗大法和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如拒絕背監規或有惡警們所認為的違規行為,無論是上廁所、吃飯、睡覺、休息、學習之類,都得報請邪警同意。
強制洗腦 逼迫轉化
剛入監的大法弟子被強制背監規、打報告詞、穿囚服等,要求絕對服從。否則,會被長時間罰站或被打罵等。大法弟子高雲霞就曾遭受過多種酷刑,如關禁閉、睡刑床、長時間罰站、不允許上廁所等。
在六監區,有所謂的談話室,裏面掛滿各種污衊大法的圖片,並配有電視用來放污衊大法的錄像帶。許多法輪功學員都曾被關在裏面強制洗腦。大法弟子胡宗玉甚至在出獄前幾天,還被關在談話室強制洗腦,並且十幾個小時地被強行罰站。
凡是堅決不認罪、不「轉化」的大法弟子,惡警即作為重點迫害的對像,每天被關在監舍的大法弟子被強制洗腦,包括看污衊大法的書籍、法規及共產邪黨文化。一些大法弟子被強行要求每天寫心得體會,否則就被罰沖廁所(有時深夜兩點都可能被叫起來沖廁所)及強化洗腦到晚上十二點左右,剝奪她們的睡眠,妄圖從身體及精神上進行雙重摧殘,動搖她們對大法的堅定信念。
監獄還成立所謂「法研辦」,名為對法輪功有關問題的研究,實際上是專門對大法弟子強行洗腦的一個機構,並有專人負責。幾乎每個大法弟子都會在那兒被強制洗腦一段時間,一方面是強迫認罪,另一方面就是強制轉化,強行接受共產邪黨文化的那一套東西。
強制做奴工
大法弟子多被分到生產監區強制做奴工,每天被奴役時間長達十幾個小時,甚至更長。有些老年大法弟子由於長期遭受折磨,身體健康狀況極差,卻仍被逼強制做奴工。在做奴工之餘,還要被強行洗腦,有的到十二點,有的到凌晨兩點,早晨卻仍得按規定時間起床。
大法弟子劉范欽在雙臂被惡警吊殘的情況下,不僅未能得到有效的治療,反而被強行劫持到監獄;因一直堅持不按邪惡的要求做,被強制做奴工每天十幾個小時。
在八監區,大法弟子楊隆美在高血壓的症狀下,經受被逼去扛一百多斤一袋的珠子。
在七監區(也稱老弱監區),大部份大法弟子的健康狀況都不好,被強迫做奴工強度卻仍一樣。大法弟子范德芳已屆七十五歲高齡,仍然被強制做奴工,經受著身體上的苦痛。
挑撥離間 煽動仇恨
監獄惡警經常扣押大法弟子的信件,限制大法弟子與親人通電話和接見。在往來的信件中,凡有被惡警認為不利的言辭,一概扣押。在接見時,惡警就坐在旁邊監聽,而且還作有詳細記錄。他們不允許大法弟子說出在裏面的真實情況,甚至還惡意挑撥大法弟子與家人的關係,製造矛盾,讓家人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產生不滿情緒。
惡警不僅嚴格限制大法弟子的人身自由,還離間大法弟子與其他服刑人員之間的關係,激起其他刑事犯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的仇恨心理。凡是有大法弟子未按惡警要求做,互監對子也會受到某種懲罰或處分,進而影響她們的接見、通話甚至減刑。她們在利益的驅使下,經常謾罵、毆打大法弟子,由此讓人與人之間的矛盾加劇。大法弟子胡宗玉、李永英等,就曾被其它刑事犯無數次打罵。
現在仍被關押在重慶女子監獄的絕大部份大法弟子名單如下:
李玉芬、周中興、趙在碧、趙全碧、高婕、譚功瓊、夏先芳、范德芳、靳衛、唐泳豐、楊隆美、李章群、夏明玉、魏曉君、殷豔、蹇平、李中蘭、劉范欽、李基鳳、李秀英、張華、譚詠秋、唐霞、李正華、黃須瓊、向中瑤、李豔、彭慶、袁秋雁、趙蘭彬、羅丕平、蘇大芳、秦麗、俞德惠、李永英、李建英、陳國芳、馮大玉 、李雨亭、漆平、蔣燕、覃麗、霍運碧、劉必靜、劉麗虹、劉仁秀、趙開芳、杜萬榮、方敏、黎明文、許進玲、馬世芳、王蘭、黃再學、楊茂學、邱築閩、輝碧、舒建秋、曲昌芬、喬文芳、譚昌蓉、羅道英、朱碧蘭、朱顯金
監獄的部份惡警名單:
吳大茂(監獄長)、朱德華(副監獄長)、刁孝會 (副監獄長) 、吳琳(監獄黨委書記)、廖彥梅、孫澤萍、孫澤彬、楊海燕、冉紅梅、易雪、文紅梅、劉曉梅、陳婕、徐永紅、李小娟、唐滿、劉建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