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被關押在二中隊,那裏還非法關押著80多名法輪功學員。2001年1月9日,與我同時被關進監獄的還有10多名大法弟子。當天中午惡警就開始了對我們進行迫害。他們以搜身檢查為由,把我們每個人的衣服全部脫光,一絲不掛的暴露在雨雪交加的露天地上站著達半小時之久。然後,把我們十一名法輪功學員的頭髮從耳朵以上這個部位剪掉,惡黨人員叫「鍋蓋式」,整個頭就像有一個鍋蓋扣在頭上,以此讓那些犯人來取笑、侮辱我們。
在此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都被四個犯人包夾著,控制著我們的言行和一舉一動,把我們控制成木頭似的,完全沒有一點自由。在整個被關押期間,我們每一名大法弟子所遭受到的殘酷迫害是一言難訴的。
2001年1月30日,惡警強迫我們去看惡黨製造的新聞「天安門自焚」。在看的過程中,我們數十名同修幾乎同時發現整個事件中有很多疑點,於是當場站起來向看守我們的所有犯人和幹警揭露這件所謂的「自焚」事件是一起陷害法輪功的事件,是一個陰謀!我們在指出這些疑點的同時,並告訴他們「真修的大法弟子是決不會作出『自焚』這樣的事的」。
就在我們講清真相時,突然不知從何處衝出來七八個男女警察,有的拿著攝像機,有的拿著照相機,有的拿著手銬和刑具向我們撲來。看來他們是早有準備。一名姓楊的年輕幹警叫著:「把法輪功全部銬起來……」。一場血腥的迫害發生了,我們多數大法弟子被他們毒打致傷,有的同修胸部被犯人打傷;有的下身被他們抓傷;有的被他們反覆從一樓拖到四樓,有從四樓拖到一樓,流血不止;有的被用手銬吊在四樓的刑罰室裏長達二十多天。同修劉春書身懷六、七個月的孩子,被五六個犯人打倒在地,臉上、身上到處是傷痕。有位不知姓名的同修被打成重傷抬出去,我的腰部和頭被惡人打傷。
自從1月30日晚這場恐怖事件發生之後,無論是在大小會上惡警們都沒有放鬆對我們的虐待。在一次大會上,一惡警頭兒在台上罵大法、罵師尊,我立即站起來制止,不允許他謗師謗法,結果就被姓楊的女警抓住頭髮拽倒在地上,有幾個被矇騙的犯人在楊的慫恿下,對我拳腳相加,緊接著幾個男警拿來照相機不停的拍照。我又被五花大綁,用髒東西堵著我的嘴數小時。
在一次會上,我們大法弟子不服從邪惡的安排(強制我們寫三書),一位小同修就被幾名犯人毆打。我不能容忍,上前制止她們,結果我又被一頓毒打,頭被按在地上,手被反綁起來,還用一隻腳踩在我的背上直到會結束。
大法弟子每天都在遭受這不同的虐待,我就寫了一篇題為:《一個大法弟子的心聲》,結果不僅又遭到前面的毒打,對我五花大綁拖回監舍,不准任何人給我鬆綁,不准睡覺……。並以此事對我非法判刑五年。在重慶市茅家山女子勞教所關押迫害五十七天後,把我劫持到永川女子監獄二監區繼續迫害。
在永川女子監獄,我們繼續給這裏的犯人和警察講真相。在一次全重慶市監獄局組織的所有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開一次所謂的「現身說法」大會。很多同修被劫持進會場。那位局長要求那些所謂「轉化」的學員舉手宣誓說:不再煉功。我立即與其他幾位同修說:你們千萬不能這樣……頓時,會場大亂,我與那幾位當場被武警、惡警拖出會場。後來我與其他幾位同修被關入小號「禁閉」長達二十幾天,讓我們睡在陰暗而潮濕的水泥台上,在這期間,不給我們用水、用紙等等。一位年輕女同修來了例假,也不給紙和衛生巾。
在永川監獄裏,大法弟子長期受到惡警們的強化洗腦迫害,惡黨人員不讓我們的頭腦裏有一點安寧的時間,不轉化就不准上廁所、天天罰站、不准接見親人、不准買食品、不准寫信、不准打電話等等,致使有的同修在極度的失去自由和種種壓制中,出現了一些身體上的異常現象,住進醫院,保外就醫,還有一位姓肖的同修被迫害致死。惡黨江氏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難以說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