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冀東監獄一、二、四、五支隊,從總隊到支隊,從支隊到科、大隊、中隊都有直接專人負責對法輪功學員強制洗腦的所謂「轉化工作」。每來一位就被一步步的盤查詢問。到最後進入中隊,由中隊長直接監控,無論白天黑夜,吃飯上廁所,二十四小時都有犯人跟隨監控,不准任何人與我們說話。主管的中隊長一般情況是以偽善的面孔與大法學員交談共處,在生活上也表現出各種關心,為的是不樹立敵對情緒和造成他們稱的「反改造」心理。但時間一長,看你的思想沒有轉變,就會把大法學員送去嚴管隊進行惡管迫害。
「嚴管隊」是專門關押獄中再次犯錯誤和反改造犯人的地方。對大法學員的所謂「思想改造」的洗腦情況都與負責的各級支隊、科長、隊長們的升職、獎金掛鉤,所以他們會對被嚴管的人盡心盡力的強制洗腦迫害。
2001年7月份,二支隊因一明白真相的刑事犯,為保定的荊文武和滄州的劉澤升兩位大法學員私下傳送消息,都先後被送去嚴管隊進行迫害。惡警把他們分別關入只有三、四平方米的小屋裏,白天黑夜24小時都有犯人和警察(姓名未知)看管。長時間體罰站立和坐小板凳,幾天幾夜不讓睡覺,強制大法學員聽一些誣蔑大法和師父的文章。晚上十二點以後由嚴管隊的惡警王隊長(名字未知)帶領犯人,把大法學員的雙腳踩住,同時按住雙手進行長時間的電棒電擊,小的電棒看不行,馬上換大的,沒有電了就直接插在電源上,把電壓電流調到最高位置,藍白色的火花打出一片,啪、啪直響,燒在身體上,如同針扎、又像狗咬一樣劇痛。
惡警們在施暴迫害的過程中,不准受害人喊叫,更不準其他犯人外傳。特別是長時間不准睡覺時,腦袋就像炸了一樣,又困、又累、又痛、又木,看人看物時竟出現重影的現象。在這種長期的不分晝夜精神與身體的迫害下,才使得一些學員承受不住了,才向邪惡說了不煉了,然後馬上讓寫所謂的「三書」,即「悔過書、保證書、揭批書」,迫使學員對大法和師父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在寫「三書」的過程中,看管的犯人會告訴內容,有的獄警找一份寫好的讓抄,有了它們所要的「內容」才算達到了它們所說的「標準」。惡警們才能向上一級交差,報功領獎。
在二支隊嚴管期間,一位姓高的支隊長助理,對大法學員說,「我不管你們煉功有沒有好處,對社會怎麼樣,現在判了你們刑,在這裏就得聽從教育、服從管理,改造你們是上級交給我們的任務,你們在這裏不服從改造,宣傳法輪功的內容,就是在砸我們的飯碗。你想我們能讓你們砸嗎?你們一定要清楚。」所以它們會想盡各種辦法,強制洗腦,對那些堅定的、最後絕食反迫害的大法學員進行殘酷的迫害。堅定的大法學員所承受的痛苦,真的更是無法想像。
到後來每來一位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學員,它們就直接送到嚴管隊實行這種長期的精神與身體的迫害,直到堅持不住,向邪惡妥協才肯罷休。有一次在一起練隊時,我看到一位姓張的科長,把剛進來一週的七十歲左右的滄州同修李志發叫出來,因長時間體罰、站立,雙腿粗腫的難以行走時,還被犯人跟著站在一邊看練隊。還有的大法學員被強拉硬拽,攥著手在「三書」上按的手印。新來的,只有獄警從內心放心了,才讓下放到中隊,由中隊長安排犯人監控迫害。一旦出了問題會直接影響監控犯人的記功、減刑,所以他們也會積極主動用心看管。對於所謂「轉化」人員,隊長每月會給加十分,到六個月給記一個所謂的「功」,每個「功」通常可減三個月的刑。當有大法學員找到隊長說我不想要「功」時,隊長說上面有規定,「轉化」了就給「功」。其實被監管人員都有了所謂的「功」、減了刑,才有它們的成績,它們就能得獎。
在強制出工幹活時,對於它們認為改造的好的,可以幹輕點的活,對於認為不徹底或出現反復的,甚麼活重叫幹甚麼。每天風吹日曬的在幾十畝地的鹽池子,拉幾米寬的大鹽耙子。到春秋曬鹽時更累,完不成任務要辦班受罰。
其實獄警們都知道每個大法學員的所謂「轉化」,也都是在高壓、體罰和精神迫害下造成的。所以時間一長,怕思想出現反復,就會找一些它們認為轉化好的邪悟人員,根據每個人的情況分別進行灌輸它們的邪悟思想。有時冀東監獄和保定監獄聯繫,在各自的獄中找出幾名所謂轉化好的、口才好的邪悟人,組織成演講隊,到各監獄搞所謂的「幫教、揭批、改造報告會」進一步洗腦,形成大多數人都已所謂「轉化」的氣氛,好讓一些不轉化的大法學員從精神上徹底放鬆。當然那些絕食反迫害的堅定的同修,是不讓他們參加的,因為惡警們怕影響了監獄組織的會場氣氛和內容。還要求每位大法學員每月寫一份思想彙報,對於他們認為思想穩定的,給予精神安慰和經濟資助;對於出現反復的就會打壓,加重勞動量。
在2002年底,滄州同修劉澤升,被一中隊長打的順嘴流血,安排在中隊最累的崗位扒鹽,長時間無人替換。在勞教所長期的迫害下,許多人承受不住達到了惡警們認為的表面轉化。在2003年的8月下旬,冀東監獄把一、二、五支隊所有的所謂轉化的,全部轉送到四支隊,集中分成兩個支隊。在四支隊獄警們也都知道,這些人都承受不住邪惡的迫害,才所謂的轉化,所以它們就找每人談話,找出它們認為轉化好的人來對其他人的進一步洗腦。做幫教的人可多一些自由,很少出工幹活,單同樣有犯人一天24小時看管,幹甚麼和誰在一起,吃飯睡覺上廁所都有監控,記錄。
其實每位大法學員都有自己對法的認識,都知道大法好,不肯放棄。而且有的認識到了轉化不對,有的向獄方遞交了嚴正聲明,否定了自己在高壓下寫的「三書」。所以有的人又被關進了嚴管隊進行迫害。因洗腦轉化無法進行,後來到2004年的下半年,獄警通過深州市辦的「法制中心洗腦轉化班」,把深州市邪惡猶大張瑞峰、史從軍、李建平和李志勇四人接進監獄搞洗腦迫害,他們使用的方法是,對師父的講法內容,隨意掐頭去尾,斷章取義的念,灌輸它們的邪悟思想。後來獄內把邪惡猶大念的那些斷章取義的內容通過當時的錄像,整理成了文字,制訂成所謂的「轉化教材」,讓大法學員們學看,給人洗腦,其實都是自欺欺人。
到目前為止,估計在四支隊關押的大法學員還有幾十人,刑期大約在三至九年者眾多。另外保定市易縣70歲左右的大法學員鞠志恭,在學法前有尿毒症、渾身浮腫、血壓高等多種疾病,通過修煉得以康復;因在獄中長期受迫害,在2004年導致成腦血栓,不能說話行走艱難,生活很難自理。
獄警在獄裏也吃請受賄,勒索被管人員的錢財,不擇手段拉關係。有時獄警為了拉自己的關係,他們內部也有矛盾互相鬥爭。獄警各自都有自己的關係戶,給被監管人員買東西的人,都是他們指派的,叫購貨員,都是為了從中索、扣錢財。有時被監管人員的家屬和朋友送去錢財和物品,均被獄警扣留或只給一點點。
以上是獄警對被監管人員的侵權、犯罪的一點事實揭露。我深知自己作為一個大法修煉者在獄中被迫害的幾年中,不但沒有證實好大法,還做了一些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同時也傷害了一些同修的心,給他們造成了一定的困難,而且也給自己的修煉抹上了污點。此時我深感痛悔,我請求慈悲偉大的師父原諒,請同修們原諒。今後我一定堅修大法到底,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