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美好的願望而不付諸行動不是真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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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二月五日】大約兩週前我與兒子堅持天天讀一講《轉法輪》,很遺憾這在我以前修煉中並不常見。以前要是能在兩三天內讀完一講《轉法輪》,我就已經很高興了。因為在讀法時心不靜,我常常無法通讀全文,而是在讀了幾段後就停了下來。

通過前段時間的專心學法,我發現了自己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我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裏幾乎沒再要求過自己「忍」過。大法是宇宙的法,他是「真、善、忍」。當我用心在我的層次中感受宇宙時,我發現「真」能使每個生命都按照大法對自己的要求,按照大法為自己決定的本性和自己所處的層次恰如其份的體現和存在;我的理解是,「善」是一種設身處地為他人著想的能力,從而能夠全心保護一切眾生;正因為能夠真切的為他人著想,所以「善」也能創造新的生命。而「忍」我覺的是一種巨大的力量,他可平衡一切並使之成為整體;忍可容納一切並維持和繁榮著一切生命。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到:「甚麼是大忍之心哪?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甚麼煉功人?有人說:這個忍很難做到,我脾氣不好。脾氣不好就改嘛,煉功人必須得忍。」

師父還說道:「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你要沒有堅強的意志,你控制不了自己,你就做不到這一點。」

我在學法時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心裏的一個結打開了。長期以來我一直希望能持續講真相,不是僅僅在完成某些自己擔負具體項目的過程中講真相,而是在日常生活中將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告知我們國家的社會各界。但是我總是發現,自己總是在有具體的事由時才開始行動起來,去做一些講真相的事情。我希望自己能達到一種隨時都有向眾生講真相的願望並付諸行動的狀態。但是現在我終於明白,如果我不修自己,那這只是一個願望,這個願望也根本無法成真,因為只有修煉能讓我在忍上提高。對於我而言,忍同時還意味著能堅持。甚麼是能夠堅持?我理解就是連貫性。那就是人持之以恆的做一件事,就像自動運行的一樣,就像常轉不止的法輪。這時我也明白了為甚麼師父時時告訴我們學法的重要性,學法真的才能確保一切。我悟到經常學法和經常講真相的關連:只有在我經常學法的情況下,才能看淡常人的事情,才能更清楚的判斷真正重要的是甚麼,而不會走上大段的彎路。

現在我學法完全是另一種狀態了,一開始學法,心馬上就靜了下來。學法時,似乎不是我的眼睛在看字,這雙肉眼好像「停工了」,而是我的心直接在學法。那一個個字母完全消失了,師父講的法似乎全部浮現在眼前,而我就在其中。

我發現,通過靜心讀法我很容易就能發現自己以前沒有注意到的做的不好的地方。週一我非常意外的發現,自己沒有在目前在阿姆斯泰登(Amstetten)舉辦的真善忍畫展開幕式前承擔好作為大法弟子應盡的責任。相反,這次畫展幾乎全部由常人操辦。於是我在開幕式的前一個晚上搜集了所有媒體的電話號碼,雖然這些媒體已經從市政府收到了邀請參觀畫展的電子郵件,但是我還是想在第二天打電話通知他們。因為我們怎麼知道他們真的收到郵件了呢?這次真善忍畫展不僅是為了證實大法,還為了講真相。我們都很清楚,這恰恰是邪惡因素要阻止的。雖然本次畫展幾乎全由常人操辦,我們依舊要負起自己的責任來。

週四,我給所有的媒體打電話。在和第一位女記者通話時,我們深入的談到了畫展和對法輪功的迫害。她告訴我,她本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當天晚上沒有太多時間,所以我能現在先跟她講有關畫展的重點對她來說再好不過了。我還把一位將出席畫展的同修的聯絡地址告訴她,這樣她也可以早些到達展館,拍拍展畫的相片。

有一家媒體真的沒有收到郵件,我給他們補寄了一份邀請函。接電話的女士說,在她們的報紙上刊登文章是要付費的,但在我們的談話之後,她表示,如果版面上有空的話,她將刊登報導我們介紹畫展的文章。還有一位記者告訴我,他因為颶風登陸忙的不可開交──但在我們交談過後,他表示很願意去參加真善忍畫展。

我告訴那些與我通話的記者和編輯們,真善忍畫展一方面反映了迫害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另一方面人們可以在法輪功學員的作品中感受到,結束這場迫害的可能性越來越大,同時還能從畫作中明白形勢是怎樣變化的。

對於修「忍」的認識我還有一點補充,那就是煉功對我修「忍」的影響。早在修煉之初我就認識到特別是通過第二和第五套功法可以增強忍的能力。說起來很難為情,長期以來恰恰是第二套功法我煉的最少,最不按時,我總能找到原因和藉口不去煉它。但是現在我明白了,我真的得提高,必須按標準要求自己,這樣以來情況才會有轉變,願望改變不了甚麼,我得付諸行動。就像師父說的那樣:「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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