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講法中說到的有些現象,我都有感受。像「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轉法輪》)我聽師父講法也是這種情況,聽一聽就睡覺,我就奇怪了,師父是怎麼知道的。在感受中、在帶修不修中,走到了九九年七二零。由於學法少,心性跟不上,與同修妹妹去了北京天安門上訪,學人沒學法,一看沒有同修去上訪,我覺的去了就算行了,於是就回來了,到了自己家後,看到了同修。同修問我:你去北京為法做了甚麼,你證實法了嗎?說的我面紅耳赤。
到了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又去了北京,還沒看到功友,我不知道到那個部門上訪。我對天安門的警察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是來上訪的,你給我找上訪的地方。」他說「你回去吧。」我又找了一個警察又說了一遍,被送上警車,回到本地被送進拘留所。二十多天後,被中共惡黨勒索二千元錢,寫了所謂的「三書」,給自己修煉留下了恥辱。此後,惡警經常到家中騷擾,家裏人受惡黨文化灌輸,害怕惡黨,所以一直不太讓我學法煉功。
到了二零零四年,我看到我們原來到他家學法的輔導員,他和我講了大法弟子應該做「三件事」,把師父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的講法給我找全了。當看完師父講法後一切全明白了,知道自己錯了,寫了嚴正聲明後,又從新走回了修煉,給家人講真相,慢慢的開始能真正正常學法煉功了。
剛開始出去救度眾生,我手裏沒有一份真相資料,完全靠手寫。因為剛出來做,沒有好好學法,沒有重視發正念,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從那個村子頭開始寫,當寫到村尾時,有一個人背對著我向前方看。我猶豫了一下,一想不用理他,也沒有想起來發正念就刷刷寫完了,騎車就走。我又騎車到對岸開始寫,寫了一段路,我看見前面有人,於是就騎車拐進了一個胡同裏,她們過去後,我又開始寫。
剛寫完,正當我要離開時,迎面過來了一個男人,一把就抓住我的衣服:「你寫甚麼呢?你往牆上寫甚麼呢?」對著我的眼睛就是一拳,正打在眼眶上,當時我也沒感覺到疼。他說:「我最恨你們這些人,我弟弟就是煉你們這個的,被××黨給打死的。」我說:「一會我得去接孩子,你放開我。」後來我沒有怕心了,我想得和他講一講真相了,因為我是救人來的,是反迫害來的,是來助師正法的,眼前這個人就是一個被邪黨欺騙和迫害的人,我有責任救他。於是我問他弟弟的事,我告訴了他,我修煉大法後的身心受益,師父是來度人的,大法是正法。最後他還是要了我五十元錢,把我送出他們村。真是萬事開頭難呀!
我在摔摔打打中走到了今天,為了所有的眾生,我真心的對師尊說一句:「師尊您辛苦了,謝謝您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