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年來證實法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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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三日】我是從1996年開始煉功的,當時就因為《轉法輪》書中有這樣一句話「年輕的姑娘總好做美容,皮膚想變的白一點,好一點。我說你就真正的煉性命雙修的功法,自然就達到這一步,保證你不用去做美容。」其他的我覺得說的很玄,並不感興趣,但為了自己美麗的目地,還是走進了大法。1999年7月21日那天早晨煉功,煉到兩側抱輪時,我感到渾身從未有過的輕鬆,兩個胳膊像沒有了一樣,心裏還蕩漾著一種喜悅。

但就在這天上午,得到的消息卻是邪黨政權全面迫害已經開始,長春一些輔導員已經被抓。我心裏感到茫然,但還有些不相信這些消息。「怎麼會呢?一定是政府搞錯了」。

一、上訪證實大法

身邊的功友說咱們到省政府說理去,我和同單位一個功友打出租車到長春時已經是半夜了。省政府周圍人山人海,但秩序很好。我倆找到一些認識的功友並坐了下來,聽一個人說,他們縣就來了七、八千人。第二天上午,武警開始行動,拖拽、打功友,把人一車車拉走。我們被拉到郊區一個警察學校的大操場上暴曬到下午3點,廣播不斷播放鎮壓的公告,武警一步一崗荷槍實彈,那架勢好像是一場戰爭要發生。我這才開始真正相信:政府瘋了,迫害真的開始了。

那時,被拉到操場的弟子有數千人,在那裏我看到了自己與功友的差距。長春大法弟子能背很多師父的法,可我那時連《論語》還背不全。當廣播播放造謠大法的事實時,有一位年輕的男功友立即站起來說:「全是誣蔑……」,還沒等我看清時,他就被一幫武裝警察給打倒了。又有功友站起來說「不許打人……」,也被打倒了。那時我沒勇氣站出來,只有傷心,心裏茫然不知所措。

從長春回來後,主管局的書記讓我倆寫保證,我倆就給他講得法後的受益。同修原來是單位有名的病秧子,腰間盤突出嚴重,走路緩慢,各種小病不斷,常年離不開藥;修煉後,短短幾個月,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她講完後,書記問我,「她身體受益,那你呢?」我就講我的受益情況。在我倆真誠的談話中,書記也說出了他的心裏話:「其實我也想練來著,可是共產黨掌握國家機器說了算,我們也沒辦法呀,你倆還是寫個保證讓我交差,自己偷著在家練」。我倆抹不開情面,於是文字遊戲般寫了一份似是而非的保證書,那時不僅不知這給自己的人格和修煉抹了黑,還慶幸以為自己長春也去了,就算過了這一關。

當時,在那鋪天蓋地的謊言中,真是有種喘不過來氣的感覺,我自己也不斷在反思、在衡量。丈夫打開電視並對我說:你還是看看吧。電視正在播放官方謠言,我對丈夫說「你看電視播放天大的謊言,《轉法輪》是師父把幾個班講法整理寫成書,師父的當場錄音還在,他們就敢撒這麼大的謊?看來流氓真是甚麼新聞都能編得出來了,已經不擇手段了。電視謊言越播,我越是相信大法。」看我這樣,丈夫索性關掉電視不讓我看了。那段日子,真是沉浸在悲哀中,除了學法外,自己不知道怎樣做。

二、散發真相資料

到2000年7月份,我縣已有一些功友先後從北京回來被非法勞教,也有精進的弟子開始做真相資料散發,我也在功友的帶動下,開始出去散發真相資料。剛開始的時候怕心少,也不懂得安全。

記得有一次,我同兩位功友想去農村散發資料,因我丈夫有個小汽車,就和我丈夫商量,讓他帶我們去。但他沒有駕駛證而且技術也不熟練。他雖然不是煉功人,但很爽快答應了。清晨,我們很早就出發了,他把我們送到村屯入口處等我們,我們步行進入村莊。由於第一次到農村發資料,沒想到一戶戶距離很遠。加上道路不熟悉,經常迷失方向,我們累得筋疲力盡才發放出幾百份,而我們帶了幾千份資料。後來我丈夫建議,這樣甚麼時候能發完呢?乾脆我慢慢開車,你們也別下去了,就在車上發。這樣咱們去的地方多,而且也快。這樣我們一路下來,幾乎這個小鎮一側的農村我們都走到了,回來已經是下午五點了。

後來才知道,在我們剛發兩三個屯的時候,公安局就已經接到舉報,警車一直在後面追我們。那天路特別滑,農村的路沒人掃雪,還特別窄,我們只能沿著已碾壓過的車輪跡走,而且我丈夫開車技術不是很好。可他們就是沒追上我們。現在想來,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怎能闖過那次的險關。現在才明白,沒有怕心,光有熱情,不理智的行為是完全錯誤的。

那時,我縣大部份功友已從開始不知該怎樣做,到都走出來做真相資料了,而且有的功友以不同的方式證實著法。有一功友看起來挺瘦弱的,自己拿著錄音機,清晨爬到好幾十米高的廣播塔上播放,那時也不懂那麼多技術,得在上面把聲音放出來才能再往下爬,功友也安全的走開了。鎮裏好多人都以為是給法輪功平反了,說那是世界法輪大法電台播的(實際功友播放的是法輪大法電台首播內容)。這一舉動又給功友很大的鼓舞。

三、上訪被劫持

到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很多功友都要去北京上訪了。我和單位同修也商量著要去,她問我:你為甚麼想去?我說我覺的是大法弟子就該站出來證實法了。就在我倆商量著要去還沒有定下來時間走,全縣公安、縣委已經搞的很緊張了,單位一把手開始找我倆,讓我倆寫保證。在這之前我倆一直沒向他講過真相,有書記在,他也一直沒過問過我倆的事,因我倆在單位無論工作、還是為人,是全單位公認最好的。他平時很放心我倆。單位一把手以狂傲和在政界有點小勢力自居,單位職工都很怕他,向來他說怎樣就得怎樣做,沒人敢反駁他。這次他也滿以為我倆會無條件的順從。我倆給他講真相,他聽不進去,他問我還煉嗎?我不大不小的一聲回答「煉」。他激怒的說:「這樣的話以後別讓我聽見,反正一句話,不寫保證就別來上班了。」他小看了修煉人在法中修出來的堅強意志。我和同修商量:沒地方說理去,只有去北京。這樣我倆決定了。

還沒有到達北京,我倆在火車站就被邪黨人員非法抓了,被劫持回來。在拘留所裏,同修家人托人找關係的,她四、五天就出去了。我在拘留所裏面心裏沒有太大的起伏,每天我都背法,向拘留所裏的工作人員及犯人講真相。很多人都說:就你這麼堅持,肯定得去勞教。我說:誰說了也不算,只有師父說了算。

到二零零一年元月二、三日的時候,就有大批的功友從北京被邪黨人員劫持回來,看守所一擱不下了,就有一批功友被送到拘留所來。有的功友進來就開始絕食,有的講述她們在北京的遭遇。有一未婚的年輕女功友,被打的遍體鱗傷,臉腫的不像樣,眼睛都模糊看不清了。我還沒悟到該絕食,依然吃飯。到第二天又有一功友在看守所被打的遍體鱗傷轉到拘留所來了,她說看守所功友都已集體絕食了,我們是個整體,必須一起反對這場迫害。這是我在拘留所只差一天就到十五天了,所長同我說:這些天你看我們對你還不錯,你就別跟她們鬧啦,人又不是我們打的,明天你就到日子啦。 我說:要走都得走,全部放人。他又說:那我可管不了那些,我只執行命令。有同修偷偷勸我:那可能你就該走了,出去把裏面的情況告訴在家的功友,給邪惡曝光。

這麼多人的絕食,公安局已經亂成一團了,無暇顧及我了。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中出來了。出來後功友都覺的奇怪,公安局怎麼甚麼也沒讓寫也沒說就放人了。我把裏面的情況告訴了外面在家的功友,也把裏面的情況寫成真相資料給邪惡曝光。外面的功友又組織了一次集體去公安局上訪要人。可惜當時法理悟的很淺,沒能堅持下去,結果是好幾十人被非法勞教。在我還沒出來的時候,單位就已經開會把我和同修開除了。

四、打工、回單位講真相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去了外地打工,在工地做施工技術工作。由於工作這些年不是幹的本專業,已經把大學所學的專業課都忘記了,又沒有實踐經驗,工作起來很費力。但我覺的大法弟子走到哪裏都該是個好人,在工作上也不例外。所以我起早貪黑的把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很快得到了周圍人的認可。這時候我再開始給他們講真相,大部份人都能接受了。工地施工期間本來就加班加點,再加上我技術的不熟練,我又甚麼都想做好,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很晚。這樣使得我學法少了,煉功就更少了。這樣的狀況持續了七、八個月,不知不覺中我已離法越來越遠了。這期間,有一位男同事,我倆工作需要互相聯繫的太多,他給了我很大的幫助,我很感謝他,又給他講真相,他也能接受。當我發現他對我有意時,我也沒有嚴詞拒絕他,同他盡可能保持距離。可慢慢發展到了他願意放棄已有的家庭同我結婚時,我自己卻已經掉進情裏不能自拔了。最後我告訴他:「法輪大法已注入我整個血脈,沒有大法,我無法活下去,所以我們必須結束這不正當的關係。」雖說後來我在痛苦的掙扎選擇中還是選擇了大法,走回來了,可這卻是我修煉中永遠抹不掉的污點。這個污點令我每每想起都無臉面對師父的法像。所以這裏我想對功友說:千萬吸取我的教訓,別走錯了路。在修煉的路上我重重的摔了一跤,很慘也很痛。

到二零零二年一月份,我縣邪黨人員已辦了幾次洗腦班迫害大法弟子,原單位雖然說給我和另外一名同修開除了,可縣裏還是三番五次的找單位讓我倆參加洗腦班。那時對我倆的開除,單位的人議論的沸沸揚揚,單位一把手對自己極盡功利的把我倆開除,並沒得到上級的賞識,他也似乎受到了良心的譴責。對參加洗腦班,他似乎給自己找一個台階,極其賣力的找我倆參加洗腦班,並說參加了就給我倆恢復工作,我倆堅決抵制不參加。他被我倆堅決的態度震懾了,非常想同我倆談談。我和同修商量著該給他講真相了。當他看到我倆一年來絲毫沒被物質與精神上的壓力壓垮,而且精神煥發、滿面笑容的出現在他面前時,他都驚呆了,只說了一句:別來無恙。這次同他講真相,他沒再說甚麼,只是說:「像你倆這樣的好人被開除了,我也於心不忍,我要調離工作了,希望你倆能寫份保證回來,我給你倆補發工資。」我倆態度也很堅決:「想回來工作,但是無條件的。」他沒有答應。後來他調離工作走了,單位暫時由書記主持工作。這時單位就有同事建議書記:你看咱單位煉法輪功那倆人多好,你做做好事,在單位新領導沒來之前,你同上面做做工作,讓她倆上班算了。(在這之前,同修已與書記講過好多次真相了)書記也真痛快,就照做了。上面的結果是:讓我倆暫做臨時工,按百分之八十開工資,看表現。對這事我與同修有不同的悟法,她覺的應該去上班,這是我們證實法得到的,證明我們沒有做錯,到單位還繼續證實法呀。我覺的她說的也不錯,可又覺的沒做到位,憑甚麼是臨時工,還按百分之八十開工資。我就找到書記說:首先我感謝你做出的努力,但臨時工和按百分之八十開工資,我不能接受,這還是對我倆的迫害。我要求按百分之百開工資,而且正式工作,不存在暫時之說。

就這樣單位同修二零零二年五月份開始上班了,我還在外地打工維持生活。這時,我已能多學法、煉功了,又從新爬起來在法中修了。技術也比以前過硬了,老闆又給我增加工資並重用我。到二零零二年八月份原單位那邊新領導上任,他又從新向上級做工作(以前也給他講過真相),讓我回來上班。我覺的自己應該回家鄉證實法了,毅然放下了老闆給我的豐厚物質條件,回來上班了。

就這樣,在別人看來非常邪惡的二零零二年,我倆卻都回去上班了。我更加理解了師父在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二日在《在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的法:「自身的狀態會造成自身感受的不同,有的可能覺的形勢是嚴峻的,對於某些人來講,可能形勢已經變寬鬆了,對於某些人來講,可能覺的正是救度世人、講清真相的大好時機。對法認識、理解的成度不同會感覺到當前的形勢的不同,這一切都是針對不同的人心的。做的好的就會改變自己周圍的環境,做的差的也會使自己周圍的環境隨心而變化。」

五、製作真相資料

回來後不再過那種顛沛流離的生活,我更加努力學法,抓緊補回失去的時光,並找一些身邊的功友到我家一起學法、交流,又像回到了剛得法之初,努力精進。這時我地區由於前一段時間資料點被破壞,功友被抓、被判刑,使得證實法的工作處於半停頓狀態。同修們得到經文都很困難,更別說得到《明慧週刊》及真相資料了。我就從外地帶明慧週刊給本地同修。由於路途遠,就半個月取兩期週刊,回來後再由同修印製給當地同修看。我又從外地功友那學自己用絲網做真相資料,這樣一個小小的家庭資料點就開始運作了。

我自己印完資料,再找一同修與我一起出去到鎮裏及周邊的農村散發,一次只帶幾十份。我周圍有三、四個同修,我輪流的找她們,讓她們每週都出去一次,我自己每週出去三、四次。每次一、二個小時也就回來了,要是在鎮裏散發不遠走,有時只半個多小時就做完了。一點也不影響學法,且做甚麼事情都不影響。不出去的時候在家一個人印製資料,折好包裝。自己修口做的也很好,連同我一起出去散發資料的同修也不知道資料的來源,同修也很好,從不過問這些。做的得心應手,同修之間的矛盾也很少,體會到了家庭資料點的如意自在。

後來鎮裏大的資料點也慢慢運作起來了。大資料點印製的資料質量好,而我自己用絲網做出來的資料容易掉墨,一磨就模糊了,而且大資料點有時資料又有剩餘,又考慮到讓眾生看到的資料質量更好一些,我就不再用絲網做了。為協調人同修B安全考慮,我讓她別在家裏存放資料,把我們一週要做的資料放在我家,由我整理包裝。B同修也考慮我的安全,不讓我與大資料點的同修接觸,B同修修口也做的特別好。以至我都不知道大資料點的同修是誰。我們幾個同修開始慢慢的由開始的幾十份增加到一百份、二百份、幾百份。走的也越來越遠,擴散到附近功友少的鎮及周邊農村。這時每次出去的時間就長了,有時要七、八個鐘頭才能回來,有時回來已是後半夜了。這對我們幾個有工作的同修來講,有時顯得有些忙亂。但只要能靜心學法,狀態也都很好,平穩進行。可不能靜心學法時,同修之間的矛盾就多了,互相交流也少了。

眼看功友的一些執著在膨脹,卻被急於做資料的心掩蓋了,其實這時我們就該驚醒了。不能抱著自己的執著不放去做證實大法的工作,更不能用證實大法的工作來代替修煉。開始是B同修與另一同修在買賣房中發生了爭吵,大動干戈,給周圍鄰居及知道的人造成極不好的影響,事後兩同修還誰都不認錯,乾脆說不得。這時我與B同修接觸最密切,我卻沒有給她嚴厲的指出來,真是像後來有功友批評我說:「就你那輕描淡寫的說她,根本不頂用。」這時B同修積攢的執著越來越多,以至於與她丈夫(也是同修,暫稱為同修C)倆人也矛盾不斷,甚至C要打B.同修C又讓我嚴厲給B指出來。當我同B說時,她哭著向我訴說她的委屈,我的常人心起來了,心軟了,還安慰了她,卻沒在法上考慮,完全用了人心。過後幾次想說卻礙於情面也沒嚴厲的給他指出來。等到B與單位同事發生爭吵,這次我雖給她指出來了,並且讓她一定給單位同事道歉,挽回影響。同修B又哭了且很傷心,也認識到了自己的執著,並說不想再做協調工作了。我看到她那樣心又軟了,這時正是《九評》剛出來,有許多的工作要做,很多事又急需協調人協調。我又勸她去掉執著,該做還得做呀。這時我要能及時查找自己,做到師父說的第三個人看見矛盾都該找自己,一切就該不是現在這種結果。我不但沒向內找,卻跟同修C說:「我盡了最大的努力,總該給人留點面子,太過的話我也說不出。」還勸同修C增加心的容量,去容納同修的缺點。可見我的常人心多重了,幫助同修還怕甚麼呢?即使同修當時不接受生氣了,可那不是為同修負責嗎?礙於情面維護自己的溫文爾雅,多種的常人心呀!

到二零零五年一月,我們地區已經能自己上網下載,不再需要我去外地取週刊了。為減輕大資料點的壓力,我把刻錄光盤的工作拿到了自己家裏做,我就更忙了。那時縣裏看到《九評》很緊張,有的功友也沒有及時在法上認識上來,出去散發《九評》的人很少,大資料點的設備印製資料一百份與一千分的成本幾乎無差別,只在紙張的數量上有差別,印製的越少浪費的越大,資料點又不存放資料,有人要多少份就做多少份,整體上配合不好,出現了極不協調的局面。這時就應該多學法向內找,使整體配合上來。而不是個別幾個人挑重任,我們幾個同修又加大了散發真相資料的力度,每週一百套《九評》,那時一套《九評》是九本小冊子,這樣一週我們需要做九百份,做到後半夜是常事。同修B與大資料點的矛盾也不斷,本地區整體上需要協調的事也配合不上來。我自己雖說忙中學法沒落下,在同修間的矛盾中,有時卻也出現了心的容量已滿,不想再這樣做下去的想法。這時我們還沒能及時停下來向內找,被常人表面的轟動形式帶動了。

其實甚麼都代替不了修煉的,修煉就該踏踏實實的修。到二零零五年七月同修B、C與另兩位同修在散發《九評》時被抓。當天晚上邪惡到我家時,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中正念闖了出來,資料、設備也無損失。可教訓是慘重的,何止是幾個功友被抓。功友看到表面形式的嚴峻,一段時間內怕心重的功友走不出來。正法進程這麼迅速,真是不該再出現這麼大的漏洞了。我想B同修固然有很多該去掉的執著,可面對這樣的同修,我們要能真正的放下自我,少讓她做一些工作,多給她一些幫助,而不是在她背後說三道四,那才是對同修的真正負責,不也是對法的負責嗎?

我正念闖出後,流離失所了,卻沒能正念對待這些問題,多向內找找自己,反而誤以為自己可能還不錯,要不怎能正念闖出呢?面對被抓的同修說出了我,大資料點沒受牽連,我有些欣慰,但還用自己認為的善去理解同修,把法的標準都混淆了,怕心也出來了,人心也多了,偶爾的一陣敲門聲有時心跳也要加快。這些都導致了邪惡對我迫害形式的加重(後來對我批捕,在網上通緝),並去騷擾我的家人。

這些都沒能令我清醒,而是在我背完一遍《轉法輪》之後,寫此文的過程中才清醒的。我們該有善心,但不該沒有正念。我們真該警戒自己的善了,是真的善嗎?法是有標準的。古人還講:勿以惡小而為之呢。至此,我對師父經文《挖根》中的講法:「在你們的修煉中,我會用一切辦法暴露出你們所有的心,從根子上挖掉它。」有了更深的理解,理智正念的對待法,憑感情做事是不行的。

六、家人明白真相

我想再簡述一下我家裏的情況,我丈夫本人心地善良,但他是個賭徒,愛打架,總愛打抱不平,忍不住,甚麼事不對心思就出手傷人,但他從不欺負弱者,在這個濁世中也被越染越黑。我倆的婚姻也是傷痕累累,幾近崩潰的邊緣。可喜的是,這些年在大法的感召下,他已完全改邪歸正,不再賭了,思想完全轉變了,雖未修煉,卻無怨無悔的為大法做了不少工作。有時甚至是很危險的工作,他也願意去做。他還在他工作的周圍講真相。《九評》剛出來,他就以真名退出惡黨組織,他說:「被這個邪黨愚弄了這麼多年,該清醒了,不求神保不保平安的,都該退。」師父也給他顯神跡,記得一次我倆去農村發真相資料,由於不熟悉路,回來時迷路了。漆黑的晚上,一點月光也沒有,在穿農村的橫壟地時,他說從後面一直有一束光給我們照路。可我卻看不見,黑黑的,我只能跟著感覺走,他幾次回頭看,都找不到光的來源。不知不覺中,我倆走出大地,一看正是回家的路。還有一次晚上,他自己去噴字,他就像有光照在牆上一樣,每個筆畫他都能看清,噴了一個一人多高的「法輪大法好」。他說過後眼睛很亮,在晚上也能看到很遠。對我能從圍困的六樓平安而出,他更是相信大法的神奇了。我雖流離失所,他也沒有怨言。在證實法的路上,他也留下了許多可歌可泣的感人事蹟。師父一直都管著他、警示他,前幾天,他還做夢自己在考場上答卷,最後的考題是回家。

我兒子今年九週歲了,小學五年級。從小他時常與我一起學法,還能背一些師父的法,大法也賦予了他智慧。他非常聰明,且能以神奇的速度閱讀文章,在學校也名列前茅,老師都很喜歡他。這個孩子也非常好鬥,來了撒野的狂性誰也管不了,但只要用大法的法理去引導他,立即他就會變的乖乖的。他有時還為自己不符合法的行為大哭,恨自己改不掉。現在他已背會《洪吟(二)》,正在通看師父的所有各地講法,在法中茁壯成長。

參加邪黨幾十年頑固的老父親,去年在病危期間(醫生說是敗血症),只一句「法輪大法好」就挽回了他的生命,當然在得病之前他的思想也在逐漸轉變,耿直的老父親用真名退的黨,不細述了。

總之,大法給予我們的,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與大法的感恩,只能繼續做好三件事,不負師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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