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因為親眼見證了我與孩子(當時只有三歲多)身體受益的情況,所以丈夫也學過兩遍《轉法輪》。因為我學大法,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的幾年中,市直工委書記等惡人夥同單位「六一零」人員,無數次威脅我和我丈夫(因我丈夫和我是同一個單位,他還是個中層幹部),妄圖逼迫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有一次竟用「馬上送看守所(或洗腦班)及除名」相威脅。
這次我丈夫沒有頂住,用離婚逼我做個假保證,我堅決不配合邪惡。而在這事之前和之後(特別是之後)的一次次數不清次數的迫害中我丈夫都頂住了,包括我幾次被抓進看守所,他都承受住巨大的精神壓力,自己帶著小孩,還要工作,都決不向邪惡妥協。有一次,單位「六一零」人員找到他老鄉、也是他的上司逼他替我寫保證,當時在賓館還有一個外單位的客人。他老鄉說:「就寫一個吧」, 我丈夫不寫。他老鄉又說:「我替你寫一個!」 我丈夫說:「你寫算你的,不算我們的。」
幾年中無論邪惡怎麼迫害,丈夫都從來沒說過對師父、對大法不利的話,可見他是個很不錯的人。可是由於我沒學好法,很多做法嚴重偏離大法,致使幾年中我們夫妻關係緊張。
得法前,我們夫妻關係很好,整天有說不完的話,生活很溶洽,就是我身體經常有病。學法後,我身體好了,但是由於悟性太差,加上嚴重思想業力的影響,沒有理解好法,做事偏激,認為「沒用的話不要說了」,「要去掉對丈夫的情等等」,因此很少跟丈夫說話,每天只顧學法,現在想想那時真是極端自私,全然不顧他的感受,還認為自己堅定。在夫妻生活上也是敷衍了事,讓他覺的我躲著他。
他是個很有涵養的人,也能忍受痛苦。開始一兩年,他三次向我提出:我對他不如以前好,他覺的生活沒有意思。由於沒從法中悟到,所以當時我只是敷衍:「哪有問題我以後改。」過後還那樣,所以三次提出後他對我完全失望了,對我不太關心,變的比較冷漠。我跟他講大法好,他說:我沒看你變好。大法真相也不愛看。為了夜裏十二點發正念不錯過,我每天都是十二點以後才睡覺。他都是看電視到大約十一點半實在熬不住了才睡(其實他並不是愛看電視,而是打發時間),他說過一句話:「你修煉都給我修了。」(指我讓他被動的提高心性),他整天覺的活著沒意思。那時我從未替他著想過,滿腦子都是怎麼學法,可也沒學好。
直到二零零六年甚麼時候,我突然明白了師父說過的:「你放在哪兒都得是個好人才是真正的修煉者。」(《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為甚麼我們夫妻原來關係很好,而學法後關係倒不好了哪?而且又不是他對大法態度不好,一定是我有問題!
通過靜心學法(好好理解法的表面意思),我認識到了問題所在:主要是學法走形式、圖數量,片面理解師父的法,認為只要學另外空間一定起作用(以前師父也通過同修提醒過該怎麼學,可沒去悟)。《轉法輪》讀的很熟,幾乎能背下來,早期的經文整本都會背,看似很精進,可實際上根本沒學明白法理,致使很多方面出現問題。現在明白了,其實生活中、修煉中能遇到的一切問題師父都告訴我們怎麼做了。就拿夫妻生活問題來說,師父告訴我們:「我們煉功中要求大家:你煉功,你愛人可能不煉功,因為煉功搞的倆口子離婚了還不行。」「我們講,你不能夠因為這件事情搞的家庭不和,所以在你現有的這個階段當中,你把它看淡,保持一個正常的和諧的夫妻生活就可以了」(《轉法輪》)。
師父讓我們在哪裏都要是個好人,在家裏我們也得讓家人覺的我們是替他(她)們著想的人才對,才真正符合師尊對我們的要求啊!只有他(她)們覺的我們好,跟他(她)們講真相才能起到好效果,也才能真正救了他(她)們。悟到後,我對丈夫有說有笑了,知道關心他了,夫妻關係溶洽了,現在他也開始學法煉功了。
前一陣,在給內蒙通遼奈曼的親戚講真相時,親戚說他們那裏有一個煉法輪功的,夫妻生活都不過了,在當地影響很不好,(也因受電視謊言影響)我的這個親戚全家對大法很有看法,因此不聽真相。聽後我很為奈曼的這個同修著急,我想這個同修一定是沒理解好法,在這個問題上走偏了,沒圓容好家庭關係,給救度眾生帶來負面影響,給大法造成損失。
前面提到的三位同修,可能與我以前遇到的問題不見的一樣,但無論何種原因,我想「每天與家人交流極少」都是我們有問題,不能強調家人有問題。至少是我們沒讓家人理解我們,說明我們做的不夠好,對家人理解、關心不夠,起碼在他(她)們心裏沒認為我們好。常人不修煉,不太會自己變好,只有我們找自己的問題、改變自己,圓容好家庭的關係,家人對我們的態度才會變好,才能願聽真相,才能真正救了他(她)們以及受他(她)們影響的人。
以上是自己一點粗淺認識,講出來但願對同修能有一點借鑑。說的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