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後的修煉中,每當我守不住心性時,師尊總是通過各種方式讓我悟到。同時也讓我懂的了修口的重要,在任何時候都不能動不好的念,那樣就會把那件事定下來,就會在無知中造業。因為修煉人是有能量的,雖然是在修煉的初期,但我們也已經具備了很多能力。
我曾幾次遇到危險,都在師尊的呵護下,有驚無險的過去了。連單位不修煉的同事都問我:是不是你師父保護你呀?我自豪的點點頭。
一次我切菜時,不小心滾刀切在了手指上,連指甲帶肉切下了有黃豆大的一塊,血止不住的流,家人用棉花、紗布也堵不住,最後用了很多衛生紙一同把手包上,血才不再往下滴,但還是都被血浸透了。因當時是夏天,怕感染,洗澡時用塑料布把手包上,用另外一隻手洗。這時我想起了我是修煉的人,是不怕水的,也不存在感染的問題,就用水使勁衝裹的厚厚的手,把粘在手上的紙、紗布、棉花慢慢揭掉。洗完澡坐在沙發上盤腿學法,受傷的手疼的不停的哆嗦,我努力靜心學法,不受手疼的干擾。大概有半個小時後,手不哆嗦了,再一看受傷的手指已經平著長好了,兩天後平著的手指長圓了,完好如初了。我深感大法的神奇。
回想九九年以前,大家早上在煉功點上一起煉功,晚上一起學法,那是多麼美好和難得的時光,我們沐浴在佛法中,比學比修,共同精進。然而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們失去了這個環境,面對對大法和師尊的瘋狂詆毀和誣陷,我痛苦的抱頭痛哭。最後在師尊的啟悟下,毅然的走了出來。雖然經歷了許多的痛苦和挫折,但是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們逐漸的成熟起來了。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建起了家庭資料點,成了遍地開花中的一朵小花。在開始做資料的時候干擾很大,打印機、刻錄機、電腦都不時的出現麻煩,搞的我真有些焦頭爛額。在不斷學法和交流切磋中,我明白了做資料也是修煉,不能有做事的心,而且這些設備都是有生命的,都是為法而來的生命,他們都是我救度眾生的法器。每當我學法發正念狀態比較好時,設備就運轉的正常,資料就做的順利;狀態不好時,機器就出現故障。現在每當機器出現問題時,不再執著的著急解決機器的問題,而是放下心來,踏踏實實的學法,往往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我公公八十多歲了,去年他第二次腦血栓發作,生活完全不能自理,我需要整宿看護他。一天,要帶公公上醫院,我感到渾身無力,把他放在輪椅上,我在前、丈夫在後抬他下樓。我兩腿不聽使喚,突然向樓下栽去,這時我只有一念:我沒事,千萬不能把他摔了。結果我摔到了一樓的門口,公公穩穩的落在了我的背上,當時丈夫和女兒都驚呆了。後來他們緩過神來,同鄰居一起把公公從我的背上挪了下來。我咬著牙從地上吃力的爬起來。這時我的腿已經變了形:腳腕腫的發紫,迎面骨的皮破了,膝蓋已經變了形。我痛的心已經擰成了一團,眼淚不受控的往下流,強撐著回到了樓上,整條腿只有腳心可以沾床。
到了晚上,我感覺到膝蓋裏邊喀喀直響,我知道是師尊把我的膝蓋歸位了,我激動的坐了起來,盤上了雙腿。丈夫問我:你不疼?我說:不疼。他問:真的不疼?我說:真的不疼。他說:真神了,看來我也得煉。短短幾個小時,我的腿除了還有一些瘀青和破皮其餘全好了,我非常舒服的打坐了一個小時,夜裏照常看護公公。連不相信大法的家人也因此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和大法弟子的無私,發出感歎:你有你師父幫著,要是我們(遇上這事)就完了。
因我地區迫害的比較嚴重,發資料的弟子很少,我每天除了工作時間外,回到家做資料、然後包裝好發放,有時也感到很難,不知如何去做,師尊將四個字打在我的腦中:心繫眾生。我一下就明白了,拿起資料很順利的發完。回到家中,反思我感到難的時候,其實都是放不下自我。當一心想到的只有眾生,想到眾生被毒害、等著我們去救度時,還有甚麼放不下呢?
前些日子我感覺干擾很大,腰痛吃不住勁,活動都有些困難;頭也痛的昏昏沉沉的,做事也很不順利;街道的人也不斷的找我,叫我去填表,要和我談談,我告訴她不去。她說如果我不去,她們就到家裏來。我知道不能配合他們,但是感覺正念很弱。第二天上班,一想到這件事,就感覺心裏一沉,非常不踏實,好像很害怕。我問自己怕甚麼呢?沒有,我沒甚麼怕的。我突然明白了:不是我怕,是邪惡因素在向我這裏聚集,使我出現了這個狀態。這不正是我鏟除它的好機會嗎?
我立刻發正念:鏟除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阻礙世人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及因素,讓任何生命都不要對正法犯罪,使他們都能有機會得到救度。發正念直到將空間場清理乾淨。之後我找到他們,他們一再跟我解釋。通過這件事,我也真正體會到了師尊所講的:「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
今生我們有幸成為師尊的弟子,助師正法,我們一定會不辱使命。雖然我們還存在很多不足,離師尊的要求還差的很遠,但我們一定會勇猛精進,兌現我們的誓約,不辜負所賦予我們的偉大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