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二零零四年開始,我首先回到了一百里外的農村老家講真相。那時做的大多是發放《風雨天地行》真相光盤和一些小冊子、傳單。一個鎮一個鎮的做,發現有安全問題馬上坐「摩的」轉移,從我手上接受真相光盤的「摩的」司機(當地鄉民)就有數十人。晚上在便宜的旅店住一宿,第二天再繼續做。大量的光盤都是當面送給對方。四個月內一共回老家八次。因為輾轉在各村鎮之間,儘管每次要花費兩、三百元路費,但這能涵蓋較偏僻的地區。最初攜帶真相資料只有一百多份,每次增加,最多一次可發七百多份。我不執著於發放的密度,隨緣而做。那時我對發正念還不是很重視,平時心性中還有很多漏,全憑一顆想讓更多人明白真相的純淨的心,在師父的呵護下順利走過了那一段。
到二零零五年初,本地資料點開始製作《九評共產黨》,且版本越來越完善,有書,有碟,還有配套的《江澤民其人》、《解體黨文化》等。由於本市地域不大,又有許多同修不斷的在本地做,我自己也在本地發《九評》,向認識的人傳《九評》,勸退。考慮到我行動比較迅速,時間自由,經濟上每月擠幾百元做路費做真相問題不大,應該往遠處去做。
小精裝本《九評》出來了,世人都很喜愛,我心懷一念:希望眾生都能看到此書。最初到不遠的外市發《九評》,每次三十本到五十本。半年內周邊地區差不多都發過了。
今年八月,有機會隨同親友去了本省一個很偏僻的山區,發現當地很閉塞,幾乎每家還都掛著邪黨頭子毛××的畫像,人們根本沒有聽到過大法的正面信息,「三退」浪潮更是無人知曉。我萌發了辛苦點也要到這裏做真相傳《九評》的念頭。
中國大陸每個省份幾乎都有較偏遠的地區或山區,或者是因太偏僻過去少有同修去,或者是當地有同修但經濟收入有限不能製作《九評》等資料發放。師父早已指明了大陸同修一定要做好這件事,只要我們走出一步去發,師父的法身就會把有緣人領過來接,而眾正神是伴隨我們人間大法弟子證實法的壯舉而起推動、助威和保護的作用。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首先要做好,讓眾神佩服才行,而不是對眾神起依賴心。實踐中證明,到邊遠地區去做真相這條路子是對的,走到哪裏,就是神叫我們救度那一方的世人。
因為到山區一次不容易,外出時我增加《九評》份量,裝滿一行李包外加一手袋約六十本左右,再備一些普通機器都可以放的《風雨天地行》光碟。跑大老遠兩百多里地,才帶這麼點,心中有點惋惜。也曾想請別的同修開車多帶點資料一起去做,但考慮到一個人行動更安全,同修還有其它的項目,誰悟到要做,誰就應該承擔起責任來做,就沒有請其他同修幫助。
每一次到外地發資料都要突破許多觀念和執著,去之前心中有時很踏實,有時會不安,有怕心,需要清理自己的思想後,再理智清醒的走出去。我堅信如果真有危險,師父會點化的。事實上,每次走出時自己頭腦中翻出來的不好念頭和思想,正是師父在要幫我們調整和去除的舊觀念和思維方法。師父就看我們是否有救人的心,一旦決定要走,師父就會把我們證實法的這條路安排好,不會出問題的。弟子就隨機而行。
修煉前我坐汽車會暈車,前些年偶爾還有暈車現象出現。每到在車上想嘔吐時我會想:我做的是救度眾生的事,不許干擾。用正念制止它,也就過去了。如果還是頭腦發脹,堅持發正念一個小時後頭腦也就感到清爽了。
在近公路邊的鄉鎮下車,鎮邊上會有許多村子連著,我多數在鎮裏和附近相連的村裏做。因為從外地來,對邊遠的村落不熟,且交通不便,而最偏的村子的村民都會到鎮上來趕集,在鎮上走的多是來自各村的村民,他們能把真相帶回村裏。起早貪黑來到這裏,每一份《九評》資料都很珍貴。我決定每一份都要送到人們的手上,讓有緣人收到並受益。像雲遊一樣,隨緣的發,不拘一格。有的人家窗戶開著,我就將《九評》從窗戶放到書桌上,有的放在窗台裏側,大多數是走到門前直接把《九評》遞給他們,叮囑他們這是難得的好書,好好看,傳給親友看。從商店老闆到小販,從老者到小學生,無論是甚麼人,我都給他們,眾生都在等著啊!很多人接過書連說謝謝。有個慈祥的老者坐在門口,我雙手遞給他《九評》,他也雙手接過,那時我感到是自己的慈悲散發出來了。
我儘量把書送到人們聚集聊天的地方,如理髮店、餐館、打牌的人群等等,這樣容易產生較大的影響,眾生一旦知道了從未聽說過的大法真相和《九評共產黨》及「三退」信息,他們會互相傳看、傳說。有的人一拿到書,還未等到我離開,他就迫不及待得當眾大聲念出來:「九評共產黨……。」有一次看到七、八個村民在坐在餐廳內,菜還沒來,正在聊天,我迅速上前把一本《九評》和真相小冊子遞給他們,在他們驚奇的目光中坦然離去。
在發《九評》過程中,發現山區的民眾是那樣的淳樸和善良,特別是年老的,都願接下書和資料。
有一件事令我印象深刻:一次我提著兩包書走到一家門口,門開著,有人在廳裏談話。我走進去,把書遞給一個斯文的老人便回身離開了。走出五十米外,路上又遇到另一位老人,把一本書送給他,順口說「好書」,他接過去很高興。這時剛才在門內接書的那個斯文老人興沖沖的追上來,指著我的包,很急的說:「你的書,你的書……」我稍有一點緊張,但沒有動甚麼不好的念。原來剛才老人是在別人家聊天,追過來是讓我再給他一本《九評》。我為自己剛剛的緊張汗顏,眾生在盼望得救啊,我們真不該留有人心。
當然也碰到個別年輕人拒絕接受資料。這也許是提醒我在某方面還修的不夠。往往短時間內《九評》發完了,還有時間,我就和當地人聊天,同時講真相、勸退,當碰到有緣人而我已把所有資料都發完時就會感歎,啊,如果我隨時可變出資料給他,那該多好!
自小我就特別怕狗。這在發資料時就是個很大的障礙。以前碰到誰家門口有狗,我就躲過去這家,以安全為藉口,並沒有意識到這種怕心不只是要去的執著,還影響了該救的眾生。後來在不斷做真相中逐漸提高,對狗的怕心去掉了。碰到哪條巷子狗多,兇巴巴的圍著我時,我不理會它們,只管發資料,它們也就只能在那裏左右瘋轉。有的狗本來叫的狠,我一走近它反到溫馴起來。
雖然每次出來走一、兩百里,或更多三、四百里,一天之內來回,時間是很緊張的,真正在當地停留也就是一、兩個小時,有時感到累,但我感覺為救眾生,這樣付出是值得的。在師尊留給我們有限的救人的時間內,我還會一直這樣走下去,開闢一個又一個除惡的戰場。
感謝師尊的教誨,指給了我們一條人成神的正道,讓我這個原本觀念重重的弟子在實修中明白了許多;感謝一直默默配合的同修及時交流指正、共同提高。生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深感無上幸福和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