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修煉,經歷過很多次消業的狀態,我覺的自己對肉身的執著早就放下了,所以,開始的時候,我根本就沒當回事。可一個月過去了,不僅沒有改善,反而破的地方越來越多,破處也越來越大,做甚麼都得戴上膠皮手套。我開始靜心找自己,並更加努力抓緊做好三件事,可是,手、腳氣的症狀並沒有因此而消失。我心裏開始不穩了。我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那時的找自己和做三件事的動機,已經脫離了修煉人無私無求的狀態,而是帶著很強的有求之心:為了自己的身體!
我很快想到了醋精,認為醋精不是藥,塗醋精,可以使症狀儘快緩解。現在回想起來,其實是在掩蓋自己心裏不穩的狀態。可自己當時在難中,被執著心帶動的根本察覺不到這些。
醋精是塗了,可結果是越塗越壞,手腳不僅都癩癩巴巴的,脫皮和破的面積越來越大,而且延續到了手背,腳背。我又看到了報紙上說用花椒水泡洗,於是,我準備買花椒。我丈夫(常人)聞到了醋精的味道,問我在幹甚麼,我講了我的情況,他沒說甚麼,滿臉的不高興。轉天,我二人騎車路過一個副食店,我就進去買了花椒。我丈夫一向不管家,我買甚麼東西他從來不聞不問。可那天晚上,他突然板著臉問我買花椒乾甚麼?我如是說了,他卻衝我嚷嚷起來:「你現在心態不對,又是醋精,又是花椒,你還是個修煉人嗎?這和吃藥有甚麼區別?」我頓時驚呆了,這明擺著是師父借他的口在慈悲的點化我!我覺的自己甚麼地方真的錯了,可是,我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裏?為甚麼這種狀態老是不去?
對我來說,修煉最難的,不是去執著心,而是出現問題時,去發現執著心的那種挖空心思的過程;最痛苦的,不是明知道是執著而放不下,而是根本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一切似乎都是謎中之謎。我悻悻的走出丈夫的房間,進了自己的房間,依然帶著疑問。我望著師父的法像,心裏祈求著師父慈悲點化。
突然,我的手機響了,我丈夫隔著屋給我發來了短消息:「放下執著,有它無我,信念第一,定嘗勝果。」這哪像是一個無信仰的常人能說出的話!震驚之餘,我頓時淚流滿面。由於迫害,自己根本接觸不到其他同修,一直在單獨證實大法,這分明是師父體諒弟子,為了讓我能提高,不得不把常人也拔高,再借他的口,一再這樣點化我。師父真的就在我身邊,時刻呵護著我,可是由於自己悟性太差,老是體察不到。師父為了度化弟子真是用心良苦,我的心頓時熔化在師父洪大的慈悲中。
我知道了自己的問題所在,那就是「信」:是信醋精?還是信師信法?醋精可以根治手氣、腳氣,這是自己長期以來形成的人的觀念。是信人的觀念,還是信師信法,可是走向人還是走向神的關鍵問題。這還真不是個小問題。信法就會覺的踏實,信人才會亂了方寸。
最重要的是: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證實大法是我的使命。自己必須從法中提高上來,使「手氣、腳氣」的狀態隨著自己的提高而消失,這才是證實大法。假如醋精真的能把我這個大法弟子的「手氣、腳氣」「治」好了,這不是在證實醋精比大法對我還管用嗎?自己這幾天的行為,哪裏是在證實大法?我必須從中做出選擇。
毫無疑問,我當然要選擇證實大法!我就是要證實大法!今後,我就是甚麼都不塗了,我倒要看看,能死人不!決心下了,我頓時感到非常踏實。從那天起,我不再為手腳哪破不破煩惱,也不再採取任何人的措施,事實上,我根本就不再關心了,該做甚麼做甚麼,就連後來甚麼時候好的,我都不記的了。
我在網上看到不少同修過「病業」關的文章,我覺的自己有必要把自己這段經歷和認識過程寫出來,也許會對其他同修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