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體弱多病,年幼時差點得肺炎夭折。後來也是吃藥打針不斷,臀部被打出了硬核。中醫西醫都看過,連偏方都試過,勉強活到成年。家族孩子裏邊我是最令人操心的一個。
經親戚介紹我喜聞大法。翻開書看見照片,原來小時候在不經意間天目就見過這個人,原來他就是師父呀!驚喜間我知道這是十分珍貴的真法。我按照大法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學法煉功不敢鬆懈。師父為我清理身體時,癢的不得了,渾身從頭到腳大疙瘩連成一片,而且每過幾天就再出一次。我心裏很高興,是師父在管我呢,為我清理呢。有一天我去上班,覺的屋子裏有一股藥味,心想是同事撒了來蘇水吧(一種消毒淨化空氣的藥水),也沒吱聲。後來藥味竟然越來越濃。同事都納悶的你一言我一語:「怎麼藥房的味?」「跟來蘇水不一樣,對,就是藥房的味。」晚上值夜班,同宿舍的人也說:「咋這麼濃的藥味?」我一脫鞋,一股嗆人的藥味鑽了出來。「唉呀,你鞋裏味更大!」我心裏也開始犯嘀咕,怎麼回事呢?去煉功點煉功,同修也說:「怎麼這麼大的藥味?咦,是從你身上發出來的吧?」我恍然大悟,自己以前吃過很多的藥,是師父把這些給打出來了。可惜我當時沒有吱聲,同修和常人都不知是大法帶來的神奇。
印象深刻的第二次消業是我高燒神奇消退的經歷。不知是從哪一天起我就莫名的低燒,可我並沒有感冒,我也沒和家人說,後來發展成高燒。恰逢我男朋友回家(他在外地工作),他只回來幾天,我堅持說要陪他出去玩。一路上我真的是昏昏沉沉,用昏天黑地來形容一點都不誇張。但我心裏明白:「我不會有事的,到外邊走走轉轉,一樣不會影響消業的。」因為在我心裏,真的沒有甚麼比修煉更重要。回來時一量體溫竟四十二攝氏度。我就是要堅持,果不其然,沒兩天我的燒就退了,人顯得更精神、面目看上去比高燒前白淨亮麗了。通過那幾年的修煉,隨著業力的消去,我的皮膚變的白了,人也漂亮了許多。
直至九九年七二零,那鋪天蓋地的打壓把生性懦弱膽小的我給嚇住了。我只得偷偷在家裏看書,沒有走出來證實賜予我新生的大法,不敢為無私救度我的恩師說上一句公道話。至今我還是痛悔不已的。舊勢力的邪惡當然是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由於長期不能看到新講法和經文,自己漸漸的失去了精進的意志,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出現了不好的狀態。直到二零零四年的春天,以前熟識的一位同修送給我師父的新經文,才讓我如夢方醒,痛心自己這五年來的沉淪。緊接著,又一輪的考驗便接踵而來。第一個就是清理身體。這一次是不停的咳嗽,一聲接一聲,整個胸口火燒火燎,眼珠都咳的發紅。我的心裏也是猶疑不定,思想中鬥爭的念頭一波又一波,人念與神念交鋒著。同修常說人神一念間,在那一刻,我就徘徊在了十字路口。我活著為了甚麼,我所珍視的大法再次展現在我的面前,我是要與不要,修與不修?於是我把心一橫:我就相信師父了,生死我也豁出來了,師父您就看著給我安排吧。恍惚間看見一尊佛打著坐,飄到我的身體上方,他伸出右手,衝我胸口一指,我頓覺一股清涼沁透了整個胸部,半秒都不到,我難受的症狀全無,咳嗽也嘎然停止了。我被驚呆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因為是在夜間,沒有當時跟家人說這個情況。但第二天他們發現我奇蹟般的好了,也都非常高興。
每當我思想又糊塗的時候,我就會回想起這驚奇的一幕一幕。這幾年跟頭把式的,也有許多執著不放的時候,也有灰心洩氣的時候,但師父給予弟子的信念是支撐我一次次跌倒又爬起的動力。
同修們,大法弟子們,正法已到了這最後的最後,讓我們趕快放下一切包袱,也趕緊溶化互相之間的隔膜,讓我們都神起來,互相鼓勵,更好的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