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邪惡開始迫害大法時,有很多大法弟子走向天安門證實法。當時我做了這樣的一個夢:我和一同修去北京的路上,經過一樓下,突然被人從樓上潑下的一盆髒水倒在我們身上。我們到北京後見到了師父,師父穿著白襯衣,我們問師父:為甚麼別人會向我們倒髒水?這時師父微微一笑,我們一下子明白了。這時,高高的天空上閃爍著兩個翠綠翠綠的法輪。醒來後,我悟到我應該去北京,可是我卻在怕心的影響下,為自己找各種不去的理由。隨後的幾年,慢慢的過起了常人的生活,帶修不修的,感覺到自己在往下掉,先是夢到自己想飛向高處,但沒有能量,只能在低處飛,到後來夢到想飛,但飛不起來了,再後來就是經常夢到在廁所。
從二零零二年起,通過不斷學習師父新經文,多學法,開始做大法弟子應做的三件事,但還是總有一種提高不快的感覺,好像有甚麼東西障礙著自己。大紀元發表《九評共產黨》以及師尊發表經文《再轉輪》後,我第一時間在大紀元化名聲明三退,那時退黨的人數大概是二、三萬人左右。我一般很少看報刊、電視新聞,聽說邪黨要「保鮮」時,以為只是在上層吹吹陰風,不涉及到基層,所以我只是發發正念,不讓它到我的單位搞。一段時間後,看到真的沒到我單位來,歡喜心就上來了,放鬆了發正念。等到通知我去開會時,一下子措手不及。
第一天,會議開始前我就不停的發正念,不讓邪黨會議開成。同時也在想用甚麼藉口能不參加會議呢?可是一看到當時的邪惡大有「文革」再現的陣勢,就害怕了,乖乖的當起了「順民」。第二天,我的心情很不好,它迫害了我的同修,我還要參加這種會,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給它增加能量,給它粉飾邪惡的面目,我實際上已經在助惡為虐了。我配當大法弟子嗎?而且在會議上,它還宣布在整個期間,要從新登記、發毒誓、做萬言筆記、寫一定數目的體會,還要考試等等,這都是很毒的邪招。這樣下去,自己可能就會被這些邪招把正念打沒了,不得不順著它的安排走。
我該怎麼辦呢?這時我的心臟沒來由的亂跳,大概就是常人說的心臟早搏現象吧。會議室散發出霉氣味,大家都圍著桌子坐著,我以沒位置為由遠坐一旁,這時我看到這些人的身體周圍都籠罩著黑黑的霧氣,他們的頭上都長著有很長的角,好像是一群類似山羊的動物圍坐在那裏。我知道這是師父的點化,不讓我在這裏受污染。我不能呆在這裏了,我不能再與狼共舞了,我要公開退出邪黨,不再參加邪黨的一切活動。公開退黨後可以名正言順的不再參加邪會,不給邪黨輸入能量,最重要的是公開退黨能帶給常人強烈的震撼,讓常人知道退黨這件事情是確確實實正在發生的事情,從而救度眾生。這時,我開始明白了自己之所以提高不快的原因之一,就是因為我一直受到邪黨外在形式的羈絆,阻礙著我進一步提高。
當時,我的怕心還是挺大的,特別是我所在單位有幾個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情形下,原本就膽小怕事的我一下子把自己擺在矚目的位置上,想到可能會失去工作,還可能會……,反正各種不好的念頭都湧出來了。在這種情形下,我反覆學法,因為「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特別是我看到《向世間轉輪》中「大法弟子雖然聲明退出中共,其實他們早就不是黨、團員了,因為中共規定半年不交黨費就屬於自動退出了。」這一段話時,我渾身一震,師父說「早就不是黨、團員了」,師父早就點明了!我還有甚麼要猶豫的呢?
當時我的狀態也不是很好,學法有時也感到沒學進去,所以對這個問題的思考有時也不常在法上,很多時候考慮的是如果退出邪黨的話,會遭到甚麼迫害,會受到多少損失等。而且當時我也未能做到時刻持有正念,這時同修的圓容就顯的非常重要。我及時與同修交流,請他們發正念。同修的正念支持讓我有勇氣面對一些棘手問題,而且同修的持續正念支持和無私的付出能夠使大法弟子之間連成一體。在這裏非常感謝同修,他們甚至準備好房間,讓我的孩子如有需要,隨時可以到那裏去住。
當時也有的同修說:「在大紀元退就可以了,不必冒險公開退」。我是這樣悟的:對常人來說,如果他們除了獸記,那他們就有美好的未來。而我們是師父的弟子,是大法徒,除獸記早已經不是我們擔心的問題。大法弟子還有更大的責任──救度眾生,所以要用高於常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民眾是通過意識上唾棄邪黨來擺脫其控制,而大法弟子是在思想上的徹底清除和實際的行動來徹底切斷邪黨的束縛。
此外,做好一些應對準備,比如電腦的保密措施、存摺、重要證件、敏感物件等要妥善處理好。有同修說:這麼做是不是在求邪惡來呀,但我認為常人的安全措施還是要做的,在另外空間是正邪大戰,在人間就是實物的反映,否則邪惡就不會有「經濟上截斷」的招數了。當然,真正的安全是多學法,保持強大的正念和走正路。
當所在支部電話通知我開會時,我對支部書記說我決定退黨,以後所有的會議活動我都不參加、黨費不交。當時他大吃一驚,本本分分、膽小怕事的我居然會給他們投下一顆炸彈,這也算是震懾邪惡、消滅邪惡吧。
他們急急忙忙找我談話。在談話中,我把握兩個分寸,一是他們找我談話時,一再問我是甚麼原因,因為他們以前知道我曾修過大法,因此他們想從我嘴裏套出我是因為煉法輪功而退黨。在這種情況下,只要他們不點破,我也不說。我只簡單的說我信佛,不是無神論者,所以一定要退。二是不寫退黨申請書,不給邪惡之徒留下迫害的把柄,只強調黨章的第幾條規定可以自願退。
師父在《明慧週刊》上每期都告誡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當邪惡不懷好意的、甚至挖好陷阱來誘我說一些它們想要的東西,網羅我的「證據」時,我覺的我也應理智對待,不要往陷阱裏跳。當然每個人在法上悟的不同,修煉道路也不同,但是在邪惡設置的場景中,在它是來「興師問罪」的時候,我覺的我們不需配合它們。
其實他們心裏清楚的很,他們都知道我是怎麼回事,我甚麼都不說,他們也無可奈何,他們也不點破,可能是覺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所在單位效益好,收入高,他們津津樂道的是買汽車、房子,炒股票、出國旅遊,儘管不理解我的所為,但是嚷嚷起來也會影響到他們的既得利益。所以在確定我是堅決不參加會議及活動後,也就不了了之。而且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特別是海內外同修共同講真相的努力,他們很多人知道九評、三退大潮,他們也在觀望著,從而擺放著他們的位置。
當然,他們也在「政治前途」、「利益」上對我做一些手腳,當時我想這些都是我們要看淡、要放棄的東西,所以覺的無所謂。現在悟到還是沒有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同時也對常人起了一些負面影響。我不看重不等於我不應該擁有,我的人生道路只有師父安排,舊勢力插手就是罪。
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參加過他們的活動、不交黨費,期間經歷了主管找我談話,同事竊竊私語,有威脅、有懇求、有誘惑、有不解,我也慢慢的從自己言語上的模稜兩可,到向他們講真相,從被他們孤立到勸他們三退,儘管人數不多,但能救一個就是一個。他們也很快看到我表面有了很大變化,尤其是精神狀態飽滿,臉色紅潤,人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這真是奇蹟,過去修了八年,只有自己知道身體變好了,但表面上肉身看上去變化不大,而現在大概半年的時間,他們就驚訝我的臉色居然很有光澤,這往往成為我講真相的契機。
公開退出邪黨後,我在法上更加嚴格要求自己,努力做好三件事。學法上有一種緊迫感,背法、抄法,《轉法輪》已背到第三遍,兩年多學法時間感覺比過去的八年還要多。從二零零五年起建立家庭資料點,自己做真相資料自己發,在發的過程中,師父一直在身邊呵護著我,有許多神奇的事,如我所在的城市住宅樓基本上每個單元都有電子防盜門,但我每次去,不是「剛好」有人進或出,就是乾脆防盜門沒鎖,一拉就開,使我能順利進去。在師父的保護下,安全順利的發完了真相資料。師父肯定了真相紙幣後,我也一直在經常使用,從開始每次用一張,到每次用幾張。每次買東西基本上都用,已經成了習慣;從開始用的時候膽膽突突,到後來的鎮定自若,不過用的時候一定要發正念。同時還打印了一些真相幣給周圍的同修用。由於自己還有怕心,加上性格內向,平時話語不多,所以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我一直覺的難以出口,於是我加強學法,多看《九評》,多聽《九評》MP3,從家人做起,然後親戚、朋友、同事、同學,目前也勸退了幾十人,但和精進的同修相比做的還是太差,特別是對陌生人講真相,一直沒有大的突破。
我現在經常看明慧網,基本上每篇文章都看了,特別是同修的交流文章,對我的啟發很大。對同修的心得《越到最後,越要高標準要求自己》感觸很深,他說:「越最後越精進,法對大法弟子的要求也越來越高了,要求高了走得就要更加正了,不能輕易放鬆對自己的要求了,那麼以前很多還能放鬆,還留有空隙的地方,現在就不能再忽視了。」我們這裏有一些在職的大法弟子做的很好,他們不僅僅滿足於在大紀元退黨,而是以實際行動與邪黨決裂,不參與邪黨活動,一起給單位領導講真相,對他們單位的人影響很大,給世人的三退做了很好的鋪墊。
公開退出邪黨兩年多來,我覺的自己有了質的突破,有一種猛然向上提高的感覺。我切身體會到那真是一個放下人心、放下執著的過程。之前的修煉是幸福的,之後的修煉有了更多的神聖感。也常常體會到層次提高的玄妙,比如常常在夢中看到天上的美景、仙女,看到一些因緣關係。有一次,我發正念時,看到自己一下從頭頂往上沖,衝過層層的宇宙,也可能是層層的天,有成千上萬層,我往下看,發現我所穿過的宇宙在我腳下,層層宇宙壘起來就像兩尺高的打印紙,每一張紙就是一層宇宙,每一層都很薄。往上看,發現自己正在當前層次的宇宙中往上升,在這一層次中,無比的廣大,似乎看不見盡頭,但我知道,如果我穿過了這一層,超越這一層時,這一層也會在我腳下。正如我當初把公開退出邪黨看的很難,但是真正跨出這一步,回頭一看甚麼也不是;真正放下怕心的時候,師父就會給我們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