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鞏紅燕
鞏紅燕,女,四十七歲,八五五小學教師。教學近三十年了,一直是學生、家長、同事公認的好老師,就連「六一零」的李金州當著鞏老師的面曾說過:她工作、為人處事有口皆碑。這麼優秀的教師就只因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就受到以下的刁難和迫害。
二零零四年三月五日上午,小學書記韓東珠、校長高平、國安「六一零」趙連平、公安「六一零」的郎鳳林、公安滕相傳、凌波、鄒恩天等一群人來到鞏老師家,先由郎鳳林翻牆而入打開大門,隨後他們蜂擁而入。他們把鞏老師家裏外翻了個遍,翻的亂七八糟、狼藉一片,但他們一無所獲,說是執行上級指示。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二日,校長高平通知鞏老師說:「準備把你的工作調到後勤去,但工資不變,聽農場通知。」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二日,由小學書記韓東珠通知鞏老師到後勤拖地,並強行搜走教科書和教案。當天下午「六一零」李金州和教委主任甄曉光又到小學通知鞏老師到後勤工作。以上非法行為沒有任何文字手續。他們在沒有任何事實及法律依據的情況下就任意強行取消了她的教師資格,取消了寒暑假及教師的其他待遇。幾天後負責後勤工作的郭紅光又告訴鞏老師:每天一打上課鈴就要沖刷一次衛生間。
二零零五年十月,教師改革重新聘用教師,以不在教師崗位為由不讓鞏老師參加應聘,這還不算,把每月近一千七百元的工資減到每月只給六百元了,但所扣的三金及一切費用都按一千七百元工資比例扣的,這樣一來她每月拿到手的只有二百多元錢。這不是把人家的生存的權利都給剝奪了嗎?
鞏老師向教委主任甄曉光詢問此事,主任說有文件規定。當向她索要文件時這位主任又說是口頭傳達的文件。鞏老師的丈夫身體不好,孩子上大學,給她的家庭帶來了很大的困難和傷害。
二零零五年和二零零六年兩次教師調工資。所有的一線教師、後勤教師、還有下崗多年的、七、八位教師都調資了,唯獨鞏老師沒調一分錢。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四日去找場長辛明露(六一零副主任),他說不知道,給問一問。可至今無音訊。
鞏老師在修煉法輪功前,一身病,整天離不開藥,九二年曾因病一學期沒上班。那時她真的感覺生不如死,但當時女兒才七、八歲,為了孩子她也要活下去呀。她九七年修煉了法輪功後渾身的病都好了。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放棄呢?就因不放棄信仰就受到以上的迫害,在迫害嚴重時期她的丈夫心理壓力大,大病一場,病痛使她丈夫幾天幾夜難以入睡,有時痛的直喊叫。她的母親更是每日如坐針氈。因為這位可憐的老母親在文革時她的老伴被關過牛棚,她深知中共的邪惡,甚麼事都幹的出來的,因此,兩、三天要見不到女兒就得打電話詢問女兒的情況。這害人的鬧劇真是害國又害民。讓我們有正義和良知的人們共同來制止這場迫害吧!
參與迫害的人:韓東珠、高平、甄曉光、趙連平、郎風林、滕相傳、凌波、皺恩天、李金州、辛明露、敖軍、樊瑞憲、來永軍等等。
2.王凱龍
王凱龍,男,四十六歲,農民,殘疾,失業。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迫害大法開始,公安局就以了解法輪功情況為由,在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早七點由警察曹軍把王凱龍叫去非法關押,第二天早九點多才讓回家。從那以後騷擾與迫害就不斷發生。這次參與迫害的人有:宋福和、凌波、曹軍。
二零零零年大年初三夜十二點左右,公安局長宋福和跳牆而入把王凱龍家大門打開,辛明露(當時是副場長)進屋對王凱龍說:「你不能進京上訪,如果你去了,我們的官職就沒了。」
二零零一年底,公安局把王凱龍叫去,不讓他回家,非法關押在洗腦班一星期,然後逼迫交二千元押金(已要回),又叫滯留金,就是勒索,不交不讓回家過年。
二零零二年九月三日,就因他給別人一本《轉法輪》,就又把他綁架了。在黑龍江牡丹江農墾管理局北山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三十天。受到了虐待和精神折磨。並以交伙食費為名又勒索三百元錢。
二零零四年三月五日,公安局教導員「六一零」副主任沈益民帶著警察熊德柱、陳志剛、李良東、尉壯志、居民委員李金江、王愛霞來到王凱龍家非法抄家。當問理由時,警察就拿出一張搜查令的紙讓王凱龍簽名,他拒簽名。但沈益民仍下令強行搜查,當時真有文革再現的場面,一片狼藉,觸目驚心。掠走了大法書和VCD一台,在這非法的情況下,鄒恩天等私自整理黑材料,把王凱龍送八五七農場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再一次受到肉體與精神的雙重迫害。
王凱龍夫妻倆都是殘疾人,都沒有工作。每月僅有的低保,也因不肯放棄法輪大法的修煉被扣發。扣發後他曾找過「六一零」主任李金州、民政局長徐明學都不給解決。給家中二位老人和正在上中學的孩子帶來了巨大的困難和傷害。
參與迫害的人有:辛明露、李金州、沈益民、熊德柱、陳志剛、李良東、蔚壯志、鄒恩天、李金江、王愛霞。
3.劉秀蘭
劉秀蘭,女,五十四歲,無業。二零零零年十月,劉秀蘭和其他兩名法輪功學員就想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去北京上訪。到北京不但無處講理,反而被綁架。當時被關在一個派出所的大院裏。那裏的警察很兇,打學員的嘴巴子,掐脖子。還逼迫脫去棉衣等虐待。
然後八五五農場公安局的孫素霞把劉秀蘭從北京帶回農場。由農場「六一零」人把她送到牡丹江農墾管局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並把劉秀蘭姐姐家的房照作為抵押。並勒索抵押金兩千元。(錢至今未還)才把她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夏天,八五五農場公安局沒有任何合法的手續,又有以下人員:滕相傳、宋福和、鄒恩天、凌波、到她家翻箱倒櫃的搜查,如文革再現,根本就不說理。這次又把劉秀蘭非法抓到牡丹江農墾管理局看守所迫害了一百多天。
二零零二年秋天農場「六一零」李金州、公安的滕相傳、蔡某等一夥人又一次闖到劉秀蘭家。讓她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她不寫,又一次把她帶到公安局進行騷擾與迫害。
二零零三年五月,農場「六一零」主任李金州、公安陳志剛和密山來的杜某,又一次到劉秀蘭家非法搜查。這次把她和丈夫(法輪功學員)一同綁架到密山。劉秀蘭當天放回。可她丈夫被非法關押七個月,受到非人的虐待和迫害。
參加迫害的人:李金州、凌波、滕相傳、宋福和、鄒恩天、杜某。
4.龐廷來
龐廷來,男,五十六歲,個體。二零零零年十月,他因和妻子劉秀蘭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回家後由八五五農場林業科安排人在他家前後日夜蹲坑,直至二零零三年第三次被抓。參與迫害人:宋福和、宋必文、趙曙光、林業科小蔡。
二零零二年三月,惡人把他家的電話監控了。他去問問情況,他們不但不講理,還把他扣在公安局一夜,第二天被送密山市又非法拘留四十多天。參與迫害人:紀委的來永軍。
二零零三年五月,八五五農場「六一零」主任李金州、公安的陳志剛和密山的杜某、孟某又一次把他家翻的亂七八糟。然後又把他抓到密山東山非法關押二十八天。然後,由八五五「六一零」主任李金州、公安局的熊德柱把他從東山帶到牡丹江農墾管理局北山看守所,又非法關押三十二天。八五五農場「六一零」副主任沈益民、公安局的熊德柱逼迫他寫「三書」,即「保證書」、「悔過書」、「揭批書」,因不寫又繼續關押五個多月。在這期間送洗腦班五十三天。更不道德的是「六一零」李金州從龐廷來的姪女那兒勒索了五百元現金,卻沒有任何憑據。
參與迫害的人:國安的趙連平,公安的沈益民、包迎珠、凌波、趙曙光、陳志剛、「六一零」主任李金州,密山的孟慶啟、杜某等。
5.唐德成
唐德成,男,四十歲,醫師,被非法關押六十天,被限制人身自由多年。
自九九年「七二零」後,唐德成被供電局、「六一零」、公安等部門監督,不得離開農場,新年期間走親串友,都有人跟蹤記錄。
二零零三年五月唐德成和龐廷來被密山孟慶起、杜永山、八五五的李金州等警察協同農場公安局前去抄家抓捕。在密山東山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八天後轉到牡丹江農墾管理局北山看守所又非法關押三十天。八五五農場公安局非法關押兩天。在密山非法關押期間被灌芥末油、拳打腳踢,手銬把手腕勒破了、小手指長年麻木。
參與迫害的人:密山公安局的:孟慶啟、杜永山、李剛、八五五農場的沈益民、宋必文、李金州及民警多人。
6.趙彩霞
趙彩霞,女,二十八歲。二零零二年九月三日,就因傳看《轉法輪》一書,就以非法集會發傳單為由,被非法拘留了。九月四日送往牡丹江農墾管理局北山看守所。在那裏吃的是黑饅頭,湯裏有蒼蠅和泥土。就這樣的伙食每日收十元錢。關押期間戴手銬腳鐐,警察不但經常拳打腳踢,還用打狗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她。當時被關押的法輪功修煉者只能以絕食的方式抗議,而他們更變本加厲的進行非法野蠻的強行灌食。趙彩霞學員就是在這樣的虐待中艱難的度過了她一生難忘的二十九天。還被勒索六百元錢。不但她本人肉體、精神受到傷害,經濟上受到損失,而且她的親人也同樣受到嚴重的傷害。
參與迫害的人:八五五的:「六一零」主任李金州、國安「六一零」趙連平、尉壯志、楊軍(照相)、密山的馬科長、張管教。
7.鞏紅梅
鞏紅梅,女,四十四歲,農民。她因修煉法輪功於二零零四年三月被八五五農場公安局等人非法抄家。當時由「六一零」李金州和公安等人把她家裏外翻的狼藉一片,連炕席都給掀起來了。衣櫃的衣物也都給掏了出來。後又因給親屬一個法輪功真相光碟,於二零零四年三月八日被非法拘留十二天。在拘留所裏她以絕食抗議。
參與迫害的人:「六一零」主任李金州、國安趙連平、公安熊德柱、鄒恩天。
8.張玉玲
張玉玲,女,四十七歲。張玉玲在修煉法輪功前身患多種疾病,煉功後所有病都好了。為了還大法與師父一個清白,她於二零零零年十月進京上訪。在北京被非法抓捕送農墾北京辦事處,然後由八五五公安局的宋福和、孫素霞帶回農場。當晚在農場公安局非法拘留一夜,並勒索二千元錢。第二天由「六一零」李金州和公安局的人把她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劉某某一起送往牡丹江農墾管理局北山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二年三月中旬下半夜兩點左右,張玉玲在金沙村小市場做真相,被富源鄉派出所非法抓捕。當時從車上下來七、八個人,把她送到八五五農場公安局,然後由包迎珠、李金州又一次到牡丹江農墾管理局北山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天。「六一零」李金州又一次勒索她一千元錢。放回後仍然受李金州電話騷擾、警察楊軍的跟蹤等迫害。
參與迫害的人:宋福和、孫素霞、李金州、包迎珠、楊軍。
以上是密山市八五五農場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部份情況,有的多次被抓、多次被抄家及各種騷擾。密山市八五五農場因修煉法輪功而被迫害的另一些人暫時就不一一述說了。
下面一位老人的話引人深思。有一位法輪功學員被抓捕後,筆者去勸一勸這位學員的母親說:「老姐姐,您放心,您兒子誰都知道他是個好人,他又沒幹任何壞事,也沒傷害任何人的利益,就是信仰「真、善、忍」有甚麼罪呀?憲法規定信仰自由的,他們了解完情況就一定能放回來的。」可這位母親流著眼淚悲傷的說:「我活這麼大年紀了是叫邪黨嚇怕了。這個惡黨要整人它還管你有罪沒罪嗎?管你好人壞人哪。歷次的運動和文革咱就不說了,就說八九年吧,那些大學生反腐敗,有罪嗎?是和平請願呀。可你看對那些大學生出手那個狠呀!把人都壓成肉泥了。那些大學生可都是未來的人才呀!給安個『暴亂』的罪名就整死你。我兒子是好人也沒罪。可惡黨的黨魁要整誰是不需要法律的。它們從執政以來不就一直如此的幹著嗎?」
這位母親把筆者說的無言可對。是呀,惡黨為了維護它這個不合法的統治地位,已經使中國大陸八千萬人死於非命啊!筆者舉這一實例是說法輪功學員受到的迫害的同時給他的親人帶來的精神傷害也是十分嚴重的、非常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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