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被綁架的甲正是參與上次營救的同修之一。甲同修突然間被綁架,又處在整體每個人都狀態低迷時,有的有點不知所措、有的有點緊張,看了師父最近的講法,對照以前做的不足,邪惡又出現了,不管怎樣,從自身做起一定要把握好這次機會徹底清除它,出現任何情況都要一做到底的決心升了起來。
有的同修去辦案單位了解情況,有的及時的把此事做成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材料廣泛散發,有的同修利用這件事寫成幾個版本的勸善信,有的是寫給該同修學校校長的,有的把該同修教的兩個班學生的名單收集上來,並針對學生寫了信向學生逐一郵寄。有的給當地「六一零」、辦案單位寫信。但過去二十幾天事情表面沒有甚麼實質的進展。
這裏是談我個人對這件事的理解和看法,每個人看問題的角度不一樣,對事情的理解和做法也會有所不同,法對每個人的要求也不同,每個人都做著不同的事情,卻都圓容著同一件事情,這也許就是法的有機的運轉。
在這次營救和不同的同修接觸過程中,我發現在我們中整體欠缺的一點是:在每個項目的具體做法中,法對每個粒子要求不同境界的提高也在其中,我們往往注重了每個項目事情表面的進展,而忽視了自身的提高陷入了具體做事中。這次營救的揭露材料、所有的真相資料,都是在幾天之內完成的,但是同修還是將近一個月時間才回來。我覺的主要是耽誤在整體對法理的昇華在實踐的過程中沒有跟上。
(1)體現在人這裏是當我們把希望寄託在校長身上,認為他出面會更合適把同修要回來。舊勢力就說:「她的事太大,你保不了。」從而把校長擋了回來。
(2)當我們把希望寄託在主管辦案人身上,或者認為這件事現在卡在「六一零」這塊,就差這裏,我們講真相把他講明白了就好了。舊勢力就說:「按著程序辦」。
當每個參與的大法弟子在自己所在層次都做了自己該做的,那麼一切生命都會按著正的因素支配擺放自己的位置。這也是大法弟子證實法在人間的真實體現。但是在堅信法的過程中,也就是舊的勢力及舊的因素被清除、解體的過程,垂死掙扎中它們還會給我們演化讓我們還認可它們還存在的假相,也就是當舊勢力以另一種面目出現時我們就認不清它了。法理不清晰的就會被其迷惑陷入舊勢力圈子裏,在承認它們中去破除它們。從而才出現我們做完該做的還要做,一味的陷入做事中去。而沒有去想一想為甚麼校長去會出現這樣的結果,向內找我們差在哪裏,我們哪裏不符合法了。怎麼能會卡在「六一零」那裏,不是差它那裏,是差我們的正念,我們怎麼能把決定這件事情的權力交給它們。在無意識中我們往往容易陷在事情的表面,被這種假現實所帶動。師父讓我們連舊勢力本身的存在都不承認。
當我認清這件事情背後的邪惡之後,我想應該和在這件事情上用心的同修交流了,不能讓這些壞東西迷惑同修了,該清除它們了。這些同修就開始主動找我,有的是在路上偶然的就碰到了,有的交流一次明白點,但還有迷惑,這樣的情況下,我們還會接觸到,直到認清邪惡並清除它。我體會到了法的有機運轉的圓容方式,還有師父為了弟子提高的苦心安排。
當我們最後一次交流大家都明白的時候,我和另一個同修在回家的路上邊走邊說:今天人該回來了,不可能再關押她了,也許現在已經回來了。話音剛落同修發來信息:人回來了。
另外營救過程中大法弟子慈悲祥和的心態也是很主要的,在任何的環境、任何條件下,在任何的刺激和干擾下這種慈悲祥和的境界都能保持住,都能達到法中的堅如磐石,使另外空間的邪惡看著膽寒,使一切生命的不好的思想因素解體,那麼這場迫害也就沒有了。
在做家屬工作的過程中,現在回想起來我感到師父時時刻刻在我們身邊提醒、點化著我們,甲同修母親也是煉功人,當時我和兩位同修及甲的母親四個人去甲的妹妹家,把甲現在的情況告訴了她,並把我們的想法告訴了她,過程中沒有任何強加於人的東西,只是講了道理,她也感受到了我們沒有給她任何壓力,她也表示願意配合我們。當即打電話找人陪她去找辦案單位負責人,打了半天電話也沒找到能陪著去的人。我們覺得也該走了,走出門口不遠我發現自己的包落在她家了,甲的母親正好有她妹妹家的鑰匙,另兩個同修等我們,甲的母親回去給我開門,我把包拿了出來,這時甲的妹妹打電話還沒找到人陪她去,這時我還沒悟到。走出門追上那兩個等我們的同修,追上她們後我又發現手機沒有了,可能也落在她家了,因為在她家還用過,她母親還得陪我回去取,這時另外兩位同修不等我們了,先走了。其中一個同修拿出三十塊錢,讓我把甲的母親打車送回家。我說用不了這麼多,她硬塞給我,十分肯定的對我說:「你拿著吧。」因為她知道我兜裏沒有零錢。我們回到屋後沒有找到手機,我又摸摸兜,手機竟奇怪的在兜裏。
這時她妹妹愁容滿面的還沒找到人陪她去。我想了想發生這些事決不是偶然的,是師父在提醒我。我對她說:「我陪你去吧,大姨咱們三個一起去」。她痛快的答應了。
去的那天正好是星期六,我們都在想負責的會不會休息呀,那也去看看吧。我們到那裏後看到門鎖著。上邊貼著一張紙寫著:找××接警處請走後門。當時她妹妹就著急了說「這裏沒有別的門,我那天來就從這進去的,但是沒有見到負責的」。我說「咱們到後邊看看吧」,繞了一大圈,找到了後門。進門見到兩個人一個穿警服,另一個穿便裝,一問其中穿便衣的就是負責的,好像坐在那正等我們。
問明身份後,我回答說是甲的弟弟。看的出來他不相信,他把我們讓到他的辦公室,開始他被另外空間不好的東西控制的很囂張,擺出了一副敵意妄為的架勢,拿出了很多同修給他寫的信,還有同修做的很精緻的勸他退黨的卡片,他念給我們聽。我很平和的跟他說:
「我姐現在案子到了甚麼狀況了」。
他說「已經批勞教了」,
我又問「有沒有挽回的餘地呀」?
他說:「沒有,這是市公安局長早就親自批的」。
我又說:「您給想想辦法吧」。
他又說:「真沒有辦法,已經定了,現在就看她的造化了,要是送到馬三家由於身體或甚麼原因不收,回來我肯定放,現在的警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在街上發傳單或幹甚麼我看到可能不管,但是這事指派到我,沒辦法。」
將近一個小時的談話過程,不管他怎麼表現,我始終平靜祥和的對待他,我也感覺到自己的定力很深,怎麼表現也動搖不了我堅定大法的心和清除他背後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的信念,不能讓邪惡以任何藉口存在。這個生命逐漸的露出了人的本相,也說出了自己能做到的能力範圍。我知道再說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他說的不算,只有師父說的算,但是這個生命背後的邪惡,是必須得清除。
我和甲的母親先從那裏出來,臨走時這個警察還問我:「你真是家屬嗎?」我笑了笑走了。今天回想起來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我覺的很對不起這個生命,在發正念時我為此掉下了眼淚。我失去了一個以更透明的身份縮短和這個生命距離的機會。我想在這個人世間不管任何人做了甚麼,我和他都不是對立和敵對關係,因為修煉的人沒有敵人,就像師父講的「大道無敵天地行」(《洪吟》)。但是對於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從而不配在宇宙中存在的邪惡是一定嚴肅的清除。也許人表面越是平靜祥和,在另外空間這個生命所代表的大穹的解體與從組歸正過程越是驚心動魄、至洪至微。
甲的妹妹還想繼續哀求他能夠幫忙,看樣子還找別人幫忙,我對她說:「姐咱們走吧,別難為人家了。」她態度很肯定的對我們說:「你們先走吧,我再待一會」。我一看人表面已經不能再說甚麼,就正念很強的想:一切都是師父說的算,只能是最正的因素起作用。
過了兩個小時後,我給她妹妹打電話問她後來情況怎麼樣。她告訴我「我給我弟弟打電話,他來了給那個辦案人五千塊錢,他說甚麼也不要,後來我們就走了」。我更加體會到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可以改變一切。「不動手不動腳,就可以做人家動手動腳都做不來的事情」(《轉法輪》)。
由於大家逐漸的在法理上的清晰,事情也越來越明瞭,市公安局長給辦案的負責人打電話:這件事影響太大,讓他酌情處理。當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時我們已經知道了結果,也知道這是一種必然結果。
通過這件事整體體會到了大法的圓容不滅、自動修補機制,也體會到了溶於法中成為一個法粒子、大法給我們的智慧和展現的無邊法力。每個大法弟子都做著別人做不了的事情,默默的補充著別人的不足,圓容著整體,當我們都能做到的時候邪惡盡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