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徵稿啟事後,感慨萬分。體悟到師尊時時心繫大陸弟子的苦心。一次次為大陸弟子提供交流的平台,保持著可貴的集體修煉切磋提高的形式。作為有幸和師父同在,證實大法、救度世人的大法徒,無論我修的好與差,我願誠心的向師父彙報我的修煉心得。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有一天,和我一起工作過的退休老校長(他當時也剛煉法輪功,並參加過師父傳授班)突然叫住我說:「我借給你一本書你看看。」回家後,我翻開書先看了一下目錄。頓時覺的哪個章節我都想看,甚至一個字都不想漏掉。於是越看越願意看。我一氣呵成的把《轉法輪》全部看完了。我一下明白了,這不就是我心中久久盼望的功法嗎?於是我毅然放棄了原學功法,立刻轉入法輪功的修煉群體中來。
師父說:「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轉法輪》)後來我明白了,這一切都是恩師巧妙安排,才使我有幸喜得大法。
當時就覺的這功法太好了!於是甚麼家庭瑣事、親朋好友、兒女情一概推置一邊,每天就是參加集體學法、煉功,每天不停的到處洪法,法就是我的一切。當時我妹妹、親屬、同學都說我:「修的心中誰都沒有了,只有你的法輪功!」當然隨著不斷學法我逐漸把那些不符合法的做法在修煉中都歸正了。我把他們當作被救度對像,通過講真相,現在我方方面面的親屬四十多人基本都「三退」了。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七二零」證實法中,作為當時的大法負責人之一的我當然是首當其衝了。我是第一批被邪惡迫害到拘留所的學員。之後在家人的百般不理解中,艱難的堅持著我的信仰。但這一切都轉入了地下。我偷偷的學法、煉功、發真相資料;偷偷的和個別同修接觸,偷偷的把自己攢下的錢捎給資料點。就這樣一拖就是四年半。
在二零零五年一月份,一次致命的病業狀態驚醒了我(非常嚴重的心臟病狀態)。這一次從死亡線上掙脫過來,這一口氣沒過去,我還活著。當時我想:師父啊!面對瘋狂的鎮壓、鋪天蓋地的謊言誣陷,我從來沒有過一絲一毫對師父對大法的懷疑,而且在任何惡劣的環境下我都堅持著學法、煉功,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我從沒離開過大法呀。我為甚麼會這樣呢?
於是我邊學法,邊認真的反思自己,向內找,我驚奇的發現,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我」而奮鬥著。「我」怕落下,怕圓滿不了。用自己的行動證明給師父看:「我」沒離開大法;「我」還是大法弟子;師父別不管「我」。轉來轉去沒離開一個「我」。多麼骯髒的私心啊!這哪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啊?師父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呀!就在這迷茫的當口,師父又慈悲的在夢中點化我要走出來,又巧妙的安排了同修不停的一次次找我,把我帶到各種集體修煉環境中和大家一起學法、做三件事。這使我清醒的認識到:「救度世人」才是我們的重要使命,也是我們的史前大願,我們只有救人的份。
我決心走正師父安排的路。也是在這個環境中,我覺察到和其他同修比差距有多大。通過學法,很快找到了我在做三件事中還存有「怕心」,對證實法工作缺乏「熱心」,對喚醒身邊沒走出來的同修缺乏「耐心」,我的執著太多了。我又開始苦惱,隨之又產生了「自卑」的心。我也天天在學法,我為甚麼就悟不上去呢?在一起切磋時,別人都能談出悟到的很多更高法理,我卻不能,我又認為,可能由於個人根基不同,我天生就不是一塊鋼,只是一塊鐵,越想心越多。
「弟子:師父說甚麼就信甚麼、不再更深的多想,這種狀態對嗎?師:神看一定會認為這人太好了,但我還是要他多看書多學法。」(《洛杉磯市法會講法》)從這段法中,我悟到:我為甚麼著急一定要從法中悟到更多法理,羨慕別人能在同修面前夸夸其談呢?這不是自己嚴重的求名心指使下,對學法產生了有求之心嗎?這樣的心性,法中眾多的佛、道、神怎麼會把更高法理點給我呢?這哪是證實大法呀,這不是嚴重的證實自我的心嗎?這些心都是在不知不覺中產生,自己卻不自知。
於是我靜下心來學法,放下一切執著,甚麼都不多想,是鋼是鐵一切由師父安排,我就是師父讓做啥就認真做好,心中只有「救人」,別無它求。一段時間後,我又能悟到一層層的法理,實實在在的感到沐浴在大法中的幸福,真正體悟到「無求而自得」的法理的深層內涵。此時我又深深理解了師父為甚麼每每強調讓我們多學法多學法,學好法的用意。同時感悟到修煉環境對我們修煉提高的重要作用。
在這個環境裏,我很快又發現在面對面講真相方面和同修的差距。我想就這樣像例行公事一樣,每天學法,發正念,發點真相資料,遇到有緣人就講真相、勸「三退」,這是精進了嗎?覺的還是用心不夠,還應該怎麼辦呢?師父的一句話映入腦中:「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洪吟二》〈無阻〉)。我的修煉路是甚麼呢?回頭想想自己走過的路,一下想起用信講真相反饋的幾種情況,覺的挺好,如給當官的講真相很困難,給真相資料根本不看,我就試著給一個當官的親屬寫信,以「老部下」的身份落款。過後他一反常態親自找到我問起有關法輪功的一些問題,然後他說「我找單位退黨去了,他們不給退,說退甚麼,退了還不把你當成法輪功啊。」我說,「我給你退呀」,又講了些真相,他高興的退了。
還有一個老同修找到我說:「聽說你能用信講真相。我老伴可頑固了,我和他一提法輪功他就跟我急,還阻止我做三件事,你給他寫封信唄。」我仔細的了解了他的身世、職位、工作單位等細節後,用他的老同學的口氣給他寫了一封信。落款沒署實名,告訴以後會找他面談。求人到外地郵寄。後來這位老同修見到我高興的說:「你郵的信他接到了,現在他主動和我要大法的書看呢。真相資料也看了,我出去也不阻攔了。」我悟到,這就是我要走的證實大法的路。
師父說:「三界內的一切生命都是為這法而來,為這法而造就的,為這法而成的,包括萬事萬物。」(《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師父還說:「那麼大法弟子在這正法期間,只要世人能理解、從而得救,我們可以如意的運用任何方便救度眾生的辦法,但是我們也是在選擇的用、善用、正用。」(《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信也是為今天救度世人而善用的。於是我堅定這一念,留心各種信息作為講真相救人的契機,開始了我真正大量用信件講真相、救度世人的證實法之路。
我發現學生政治課本裏有謗法內容,就給教材編輯有關負責人、編輯人、出版社寫信;發現學校搞甚麼謗師謗法的學生簽名活動、主題班會、演講,我就給學校的校長、教導主任、班主任、大隊輔導員分別寫信;發現有綁架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件發生,我就給公、檢、法、司、「六一零」及辦案人員和他們的家人寫信;從《明慧週刊》發現有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例,就給有關派出所、居委會、勞教所、監獄負責人及警察寫信。只要細心,到處都能發現有講真相的契機。
我還曾經把我們這片負責講真相的整個鄉鎮、村所有住戶名冊弄到手,按姓氏和輩份逐戶寫勸善信,現已做完一個半鄉鎮了。幾年下來當地、外地分布全國各地二十九個省、直轄市內部相關單位、個人,包括公安、司法系統、教育系統、工廠、企事業單位負責人,本市區所屬各鄉鎮政府及有關單位負責人,都是我講真相的救度對像。幾年下來,我一直不斷的做,共寄了多少封信我自己也記不清了,從來也沒想計算過。我認為這微不足道的一點,不值得也沒必要去計算,只是盡心盡力按師父的要求去做就足夠了,如果真正能達到救人的目地,一切也都是師父在做,我只是在表面做而已。
這個過程也真是我修煉的過程。這期間,雖然我心中就一念,就是快救人多救人,但起初也有怕心存在。開始我曾把我市一共有多少個郵筒都在甚麼位置統計出來,為郵幾封信分別跑幾個地方,分別投入了不同的郵筒,後來一想,最終不還是集中在郵局統一發出去嗎?長期這樣,我在被迫害期間曾留下過筆跡,查出來怎麼辦?我就每次寫信時求家人、孩子用不同筆跡、不同色的筆寫,每次用不同信封、不同郵票。幾次下來意識到這不又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嗎?這信是救人的法器,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那舊勢力怎麼左右得了呢?想到這,我底氣十足,坦坦蕩蕩。我誰也不用,只準備兩支不同色的筆,每次變換著筆跡寫一次郵七至十封,就在較近的幾個郵筒郵,一直到現在,一直都很安全。怕心也不翼而飛了。
信寫多了,有時也產生了不耐煩的心,比如有一次給迫害大法弟子的辦案員妻子寫信,抄完後發現漏了兩個字,應該重抄一遍,心想:太麻煩了,算了,就這樣郵走了。明知不對、還那樣做,為這事心裏幾天不安,其實這是做三件事不用心去做,效果會打折扣的。修去這顆心,以後再沒發生過類似的事。
這期間也曾有奇蹟出現過。比如有一次,我剛投入郵筒八封信,突然發現郵筒上貼著從某月某日郵資漲價的通知。我後悔不已,想寫一紙條補齊郵資差額投入筒內,讓郵遞員給貼上。但郵的信太多,已記不清是哪幾封信了。無奈邊往回走邊求師父加持,讓這些救人的信一定及時郵到有緣人手中。希望能有奇蹟出現。我馬上找到在郵局工作的同修,說明情況,他告訴我沒事,內部掌握到某月某日前,用原郵資信照常走。我高興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這位同修告訴我,在這之前,你抓緊時間郵沒問題(因他知道我手中還有很多貼原郵資的信封未用完)。我一直不停的郵著。
有一天我剛投進去十封信,邊往回走邊計算著還有幾天到期。發現我記錯一天,今天正好是過期的第一天。我這個懊喪啊,埋怨自己不爭氣,太粗心,眼淚都掉下來了。我向師父表示懺悔:是弟子做事用心不夠,使這類事情屢屢發生。師父啊,不爭氣的弟子求師父了,這一定是最後一回,我決不會讓這類事情以任何形式再出現。求師父加持,使信及時發出。奇蹟又出現了,我碰到那位在郵局工作的同修,他意外的告訴我,郵資漲價日期延至月末。我眼含熱淚合十連連喊:師父啊,您太偉大了!謝謝師父的加持!謝謝師父!不爭氣的弟子又讓師父操心了!今後弟子一定會用心做好每件事。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快速推進,我知道目前應走出反迫害修煉,應立即終止迫害,更多的救人。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