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九九七年正月初九,讀高中的妹妹帶回幾本法輪大法書籍,我首先把《轉法輪》一氣看完。大法的深奧法理與無限內涵打開了我封塵已久的心鎖,也解開了我在人生當中許多不得其解的迷底。心中豁然開朗,這就是我要找的!
我就這樣幸運的走進了修煉法輪大法的大門。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法修煉,一向鬱鬱寡歡的我變的健康、開朗,生活充滿了歡樂,修煉法輪大法前後整個判若兩人。
一、迷中劫難
修煉法輪大法人心向善,道德回升,修者日眾,對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然而惡黨當權者江澤民小人出於妒嫉,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的開始了對法輪功的鎮壓,電視每天二十四小時的播放誹謗和誣陷大法的內容。那些天我好難過,整天躺在床上甚麼也不想幹,好像美好的願望一下子被打入地獄。
因為悟性低,又沒和其他大法弟子聯繫上,也沒悟到要證實法,一直處於似修非修的狀態。日復一日,病魔又上了我的身。二零零一年五月我住進了一家大醫院,經檢查,右肺萎縮並大量積水,心臟被肺水擠錯位。主治大夫給我做了肺部插管閉式引流術。專家就我的病情會診了三次,結論是,要想保命,終身插管或換肺,而且還伴隨嚴重的糖尿病,我的精神一下子就垮了。
住院三個多月過去了,右肺也沒有恢復張開,肺空洞也沒有長好,肺積水時有時無,每天肋骨插管口的痛苦再加上巨額藥費使我再也無法支撐下去了,我冷靜的思考之後決定拔管。主任和主治大夫都不同意,怕有生命危險,但我態度堅決,就這樣結束了百日插管的歷史。
二、猛然醒悟
出院的第二天,我通過一位常人朋友找到了幾位大法弟子,她們給我拿來了師父在《二零零一年美國DC國際法會上講法》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等經文。我一遍一遍的看,也不知看了多少遍,我一下明白了我誤在哪裏的根子。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屬於個人修煉狀態,現在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在修煉。「大法弟子不能證實法就不是大法弟子」(《評「大法的威嚴」》),可我的表現卻對大法起著負面的影響,更為自己受益於大法卻沒有證實大法而悔恨。
我開始學法、煉功,並大量的閱讀明慧文章,大法弟子可歌可泣的證實法的故事對我震撼很大,他們驚天地泣鬼神的證實法的壯舉令我慚愧的無地自容。我含著眼淚心裏對師父說:「請偉大慈悲的師尊不要放棄我,我也要做個真正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加倍彌補,跟上正法進程,再也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開始做著師父講的三件事:學法、發正念、講真相。也從此邁開了我證實法的第一步。
三、加倍彌補
我開始給家屬、親朋好友講真相,也利用坐車或買東西給能接觸上的人講,告訴他們大法洪傳世界,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傅怡彬殺人案是中共栽贓法輪功」等等真相;有機會就收集地址用書信的方式給各方有緣人士郵真相資料。講真相時會遇到各種心態的人,關鍵是要有正念,別被常人帶動,不時修正自己,從中提高自己的心性。
我的身體恢復的很快,還能幹活了,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那些天,我心裏一直在想著:我的生命是大法造就的,我願為法而生、為法而死,該去天安門證實法了。有一天,我對女兒說:「媽媽想去北京證實法,啥時候合適呢?」女兒說:「等我放了寒假。」在以後的日子裏,我背熟了師父正法時期的好多篇經文,我認為心中有法才有正念。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日早晨五點發正念時,清清楚楚的聽到有聲音在我耳邊說:「去掉怕心!去掉怕心!去掉怕心!」當晚十二點,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第二天中午十二點我到了天安門廣場,那天很冷,天灰濛濛的,也不見陽光,還刮著五、六級的西北風。廣場上到處是警察、便衣、還有警車,陰森恐怖。我在廣場上轉了十來分鐘,尋找適當的位置打橫幅。這時有兩個警察腋下挾著膠皮棍從我身邊走過,從他們的眼神可以看出我已被注意了。當時想:身份證也沒有,再不打橫幅恐怕就來不及了,要過來一群人就好了。就這樣一想從南往北還真來了一夥人,等他們走近的時候,我拿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
連喊了六句,感覺頭一嗡就暈過去了。朦朧中聽到惡警連罵帶踢揪住頭髮把我塞到警車上,關到天安門附近的看守所,當天還關了五名外地大法弟子,其中有位三十多歲的男同修是兩千公里坐火車來證實法的。警察把我身上攜帶的經文、錢和隨身之物全部搜走。我後腦被打了一個大包,又噁心又想吐,非常痛苦,警醫檢查說是傷了大腦所致。我知道師父又在為我承受了,要不然那一棒子早要了我的命。我感覺到法輪在小腹部位不停的轉,我也在不停的背法,同時發正念清除邪惡。
我們被關了一下午,還不准上廁所,下午六點多把我們弄上了一輛拉犯人的大警車。一路上我不停的嘔吐,幾個小時後把我們拉到北京南懷柔看守所,我們被分開帶走。我被帶到一間裝修的非常華麗的大房間,因我好難受一直在沙發上趴著,不時有警察把我揪起來,我再躺下。他們看我成那樣,將我弄到醫院檢查,量血壓時,我意念想著:低、低、低,兩條胳膊都沒有血壓。因我不配合治療,他們就又把我拉回看守所。
後來我悟到不能呆在這裏,在心裏又對師父說:「弟子剛剛悟到,還有那麼多世人需要救度,我得回去做我該做的事,我不能在這裏承受迫害。」過了一會兒,他們用警車把我送到懷柔北站,然後揚長而去。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又溶入到正法的洪流中。
四、正念闖關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九日,我和同修坐火車到市裏送真相資料,救度有緣人,我們互相配合一路走一路放資料。走到一家大醫院的家屬樓時,我們從五樓往下做,剛下一樓就被副院長堵住了。我發正念,同修講真相,他們不但不聽還打手機叫來警察把我們帶到派出所。然後我們被分開搜身,搜走我身上的電話卡和一百五、六十塊錢。
大約在中午十二點,我被固定坐在鐵椅子裏,無法站立。有五個警察輪流問話:哪裏來的?叫甚麼名?我不予理會,一直發正念清除操控他們的邪惡。看他們年紀輕輕被謊言毒害,無知中又對大法犯罪,真可憐。我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講善惡有報是天理,背師父的詩:「騎虎難下虎 人要與神賭 惡者事幹絕 堵死自生路」(《洪吟二》〈入無生之門〉)。但他們為了邀功請賞一個勁的讓我說出是哪裏人,又用親情的方式來誘惑:你家裏人和孩子見你現在還沒回去多著急呀,我們用車把你送回去。都是些哄小孩的伎倆。
大約下午四點左右,他們找來了一個邪悟者,二十七、八歲,是個女的,坐在我對面一言不發,目光呆滯。我給她講現在的正法形勢,回去把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好好看看,希望你早日醒悟。她終於開口了,說了一堆邪悟的理。我聽了又驚訝,又難過,又痛心。警察見她轉化不了我,說要再找一個資歷高的老教師,我阻止他們不要費心了,誰也動不了我的心。
下午六點他們出去吃晚飯,我一天沒吃東西肚子嘰哩咕嚕的叫。有個小警察進來讓我吃飯,我說我不吃這裏的飯,我一下子感覺到小腹部位法輪在轉,正轉反轉都能感覺到,很舒服,肚子也不叫了,也不覺的餓了,是法輪在演化能量,師父就在我身邊。我想起師父在《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中說的,「這宇宙中到處都是眼睛」。我悟到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一舉一動,正神在看著,邪惡也在虎視眈眈,這次的非法關押就是因為自己的幹事心被邪惡鑽了空子。有時間我就背法。
黔驢技窮,他們氣的拍桌子:明天有的是招,會讓你開口的。還說了好多種甚麼甚麼刑法,我也不記得了。就這樣到了後半夜快三點了,我就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讓他們發睏,都睡覺去。在我的屋裏睡了兩個,過了一會兒,聽呼吸聲是睡著了。我還是不停的發正念:你們好好的睡吧,我要走了。我身體比較瘦,先把一條腿拉上來,兩胳膊一撐另一條腿也上來了,然後輕輕的從鐵椅子上下來,推開房門走出去。我發現走廊裏的大門已上鎖就返回到廁所,把窗戶打開跳了下去。就這樣又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闖出了派出所。
五、勸三退,救世人
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大法弟子廣傳真相,勸三退、救度世人。在兩年的勸退過程中,大家摸索出了一套自己的勸退經驗,針對不同的職業,用不同的思路和方法勸退,八仙過海各顯其能。
我在上小學和中學的時候,在好幾個村裏念過書,那裏有我認識的同學、老師和親戚,利用節假日,我和女兒去了幾次農村,先發正念清理自身空間場的邪惡,同時解體干擾救度眾生的一切障礙。一般做的都很順利,每次都能勸退二、三十人。
二零零六年元旦在某鎮我三叔的女兒辦婚嫁,我在那兒呆了幾天,還聯繫上了一位常人同學,也幫助我找到了在那裏工作的一些老同學,基本上都能勸退。也有幾個我一提法輪功,她們就把我看成異類,我就發正念清除操控她們的邪惡,並請師父加持,然後再講大法真相……末了和她們說:「我這麼老遠來救度你,見一次面也不容易,這麼大的一件事出來,可不是開國際玩笑,不能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做賭注,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三尺頭上有神明,因為神只看人心,只要你心裏同意起化名、小名都可以。」這樣一說,一般情況下都同意退出來,這次勸退了七十多人。
我的體悟是:不管在任何情況下就是信師信法!按照師父安排的路走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