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場雨
今年八月份的一天晚上,我與一同修出去發真相資料,走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半山坡時,突然陰雲密布,電閃雷鳴,刮起了四、五級大風,眼看一場大雨就要落下來了,我與同修商量,怎麼辦?往前走,還是往回返?我們一致認為,我們是來救度眾生的,不能後退,再說,師父和我們在一起,那雨再大又算甚麼?只管往前走。此時我們心中想:這雨最好等我們發完資料再下。接著我又盤算,如果真的下起雨來,如何才能把真相資料保護好?不能被雨淋壞。
就在這時,稀稀拉拉落下幾點大雨點後,風住了,雷電停了,漸漸的天上又露出了閃爍的星星。我們按計劃順利的發完了資料。
回家後,老伴說:「我以為要把你們淋成落湯雞了,怎麼沒淋濕?」我說:「我們是去救人去了,師父在看著我們呢,能讓那些珍貴的資料和我們淋濕嗎?」他說:「就因為你們二人,耽誤了這一方一場大雨,這合理嗎?」我說:「不會的,雨該下還會下,看著吧。」
第二天剛吃過晚飯,又是陰雲密布、電閃雷鳴,不一會兒,就下了一場透雨。老伴坐在那裏,一句話也不說,好像在思索著甚麼。
敬師敬法的問題
前一段時間,我們這裏開了一次法會,聯繫人安排我發言。法會結束回家後,法會的情景老在腦中浮現,特別是自己發言的情況。開始我也沒在意還告誡自己不要執著,可是一連幾天總這樣。我意識到,是不是自己有甚麼不足,師父在點化?於是我認真查找。
突然,想起自己那天發言的人對師父行禮的情況,別的同修都是站起來,恭恭敬敬向師父敬禮,然後向同修敬禮,而我只是原地坐著向師父行禮,而且沒向同修致禮。這不是對師父不敬嗎?我一下子看到了這個隱蔽的很深的不好的心。認真反思自己,尊敬師父只是停留在表面認識上,深挖一下,自己真的是由衷的百分之百的尊敬師父嗎?沒有。對師父對我們的慈悲苦度認識不足,沒有從靈魂深處真正認識到慈悲苦度,佛恩浩蕩的巨大內涵。看到有同修向師父敬香時跪下磕頭,心想,自己要是那樣還有點不好意思呢,只要內心尊敬師父就行了,師父講過不搞宗教形式。殊不知那是她(他)們發自內心尊敬師父的表露啊!想想自己法會上的表現,不也是自己對師父的態度的表露嗎?我太差了,太對不起師父了,愧對師父的苦度之恩,我深深的責備著自己的靈魂,寫到這裏,眼淚禁不住往下流……。感謝師父的點化,讓我看到了自己那顆掩蓋得很深的不好的心。
我知道師父是不計較的,師父就是為我們承擔,為我們操心卻從來不圖我們回報,唯有精進,才是對師父的最好的回報,才能給師父一點欣慰。「佛恩浩蕩」這四個字的內涵自己在認識上又有了新的昇華。
過好家庭關
我們有一天到勞教所去近距離發正念,回來後一進家門,老伴就黑喪著臉,並指東罵西找茬向我發火,說了很多不好的話,甚至破口大罵,說我不管家中事,說走就走,說我不出去打工掙錢,其實我在家中已經做到人之應盡,擔水、做飯、洗菜、取面還有其它的一些雜務活我全包了。說我不出去打工,是因為我眼睛不好,而且還有加重的趨勢,現在近視已達1600度,戴上眼鏡只有0.5的視力,幹一般粗糙活都要受影響,對面看不清人,甚至影響看書學法,我得把25瓦的燈泡吊到離桌面二尺高的地方,才能看清書上的字。他因此時常數落我:你說大法怎麼好,怎麼沒把你的眼睛練好呢?人家一天出去掙幾十元,你連一分錢也不會掙,等著喝西北風吧,還說我拉死狗,甚至鄰居也冷嘲熱諷。我真的感覺很苦,心裏不知是甚麼滋味。
我知道,無數身患絕症的人修大法後都起死回生、不藥而癒,難道大法改變不了我的眼睛?不是的。世間各行各業都有大法弟子在修煉,每個人的來源、個人情況、家庭環境、人際關係、所處的社會地位等等,還有更多我們看不到的極其複雜的各種因素,每個大法弟子所走的路也都是不同的。我眼睛不好所帶來的麻煩也是擺在我面前的修煉的路,我走的正不正、好不好,直接關係到未來,未來像我這種情況的人修煉都會參照我走過的路,同時這也是我前生欠下的業力造成的,這也是讓我在這種吃苦的方式中償還自己以前欠下的罪業。
看到他生氣的樣子,覺的他不明個中的道理,不能怪他。我善意的對他說:「你不要這樣,這樣對你自己不好,難道你感受不到大法的美好?你罵了我那麼多,我一個字也沒還,要是在以前,我能這樣對待嗎?決不會的。」也許我的真誠打動了他,他一句話也不說了,站起來回房去了。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可能剛一進家門,你愛人就劈頭蓋臉給你來一通,你要承受過去了,你今天的功沒白煉。」「我們好多人都遇到過這個情況,沒有想一想為甚麼。你幹別的事情他都不怎麼管你,本來是件好事,他卻老是跟你過不去。其實就是幫助你消業,可是他自己不知道。他可不只是表面上跟你幹,心裏對你還挺好,不是這樣的,真的是發自內心的生氣。因為業力落到誰那兒誰難受,保證是這樣的。」我的經歷真的就像師父講過的那樣,一點不差的。
在救度眾生的實踐中修
我認識到,我們的修煉提高都是在做好「三件事」中體現,在講真相救眾生的過程中,才能暴露出自己的執著、人心,才能發現自己的不足,才能逐步去掉怕心,提高上來。
有一天晚上,我們二人到一個比較遠的山區發資料。那是一個小嶺,一頭是懸崖,這一頭連著公路。到那裏已經凌晨二點了,發到中間幾戶人家時,驚動了一條拴在門外一輛車下的狗,一陣狂叫,出來兩個人拉開了門外的電燈。我們只管往前發,發到最後一家到了溝邊,沒路了,我們只好返回來。那兩個擋在路中間:「你們兩個幹啥的?」我當時產生了怕心,但隨即否定了它。我想起師父在一次講法中講過,講清真相像一把萬能的鑰匙一樣,我就跟他們講真相。我說:「我們是發大法資料的,我們不是壞人」。他說:「甚麼資料?法輪功是×教」。我說:「你可不要相信電視上說的,法輪功是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的,天安門自焚是編造出來陷害法輪功的,是假的。」我隨手拿出兩本小冊子遞了過去,他們不接,另一同修一直在一旁發正念。最後他們說:「要是那樣你們走吧。」走沒多遠,一輛轎車從身後馳來,「嘎吱」停在我們面前,車上的人問,「你們去哪?」同修機智的回答,我們就到了,你們走吧。車開走了。後來同修可能有了怕心,問我有沒有回家的小路,我說沒有,就這一條大路。後來同修告訴我,他確實產生了怕心,但馬上用正念否定了它:「我們是大法弟子,我們是救人的,做的是最正的事,怕甚麼?」我們一直走到家,甚麼事也沒有,看看表,已經是凌晨四點了。
我們兩個發資料,曾多次遇到過驚險狀況,但直到現在沒有一次真正發生危險的。我悟到,這都是為了去我們的怕心,提高我們的心性而來的。邪惡有時還會在我腦中演化假相:快到家門口了,會不會有蹲坑的在門口?。它一冒出來,我立即否定了它:「這不是我的思想,邪惡根本不敢靠近我,它怕解體」。師父說:「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大家想想,如果我們不去做,會遇到這些事情嗎?不在實踐中修,怕心能去掉嗎?正念會增強嗎?坐在那空想是不能真正提高的。
《明慧週刊》帶著我提高
我是一個讓師父過多操心的不精進的弟子。修煉狀態時好時不好。近來我又不精進了。懶惰心,怕吃苦,求安逸心擋住了我的精進的步伐。真相很少講,資料很少發,以至家中積攢了很多真相資料。除學法,發正念沒敢放鬆外,救度眾生幾乎沒做,我也知道救度眾生的時間非常少了。可是就是突破不了自己這個殼。有一天我看到《明慧週刊》上一篇同修寫的交流文章《對「為他」的一點認識》「為他」兩個字突然一亮,我的心中震動一下。是啊,我們來到這個世上的目地不就是證實法,救度世人嗎?沒有絲毫為己的執著,這才是大法要求我們做到的。懶惰,求安逸,怕吃苦,一切執著不好的心,全來自於千萬年來骨子裏形成的這個「私」心,我們是大法造就的新宇宙的生命,怎麼能被舊宇宙的理束縛住呢?這都是法沒學好出現的狀態。法雖然沒少學可是沒學好。有同修說:有些邪悟的人,是能把《轉法輪》全文背下來的,只有能理解法的內涵,並用法指導自己的言行才是學好法。而自己明知道救度眾生是自己的重大歷史使命,又不努力去做,這不等於不修煉了嗎?不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那就是常人,就得受這個時間場的約束。難怪近期伴隨而來的是發睏,沒精神,每天睡八個小時還是困,功很少煉,幾乎沒有一天五套功法全部到位的,有時乾脆不煉,發正念思想不集中,有雜念,等等。我體會到,「三件事」彼此之間是相輔相成的,一件事做不好,其他兩件事也作不好。只有學好法,在救度眾生過程中,才能發現自己的不足,去掉它,才能逐步純淨自己。
我體會到,在許多問題上自己悟不清法理,困惑的時候,最後都是看了《明慧週刊》上同修的交流文章後豁然開朗。同修的修煉體會幫助我悟到了師父講的法理,促使自己找到差距,不斷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