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幾次,煉完功剛一到家,丈夫就堵在門口破口大罵,我沒有吱聲。有一次,我弟弟來我家串門,正好碰到這情景,對我說:姐夫也太不像話了!我說:「你不懂,沒事。」每當他這樣對待我時,我就會想起師父的教導:「可能剛一進家門,你愛人就劈頭蓋臉給你來一通,你要承受過去了,你今天的功沒白煉。」(《轉法輪》)我想我是修煉人,要守住心性,自己的魔難就得自己承受。一天早上,我正在炒菜,丈夫從屋裏出來大吵大嚷說你放的菜不對啦,我說那你做吧!他回手給我兩個耳光。我一點也不生氣,說:謝謝!他一下愣住了。他回屋後,我回過頭一想:他竟敢打我,這要在修煉前,我早就和他對打起來。我想我是修煉人,不能和他一樣。緊接著,弟弟來家跟我要自行車,我連想都沒想就說那就拿去吧!於是他把我剛買一年的自行車騎回家去了。
通過不斷的修煉,受益匪淺,過去身上六種病不翼而飛。丈夫從我身上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終於信服了,一九九七年他也得法了。不久,丈夫紅光滿面,別人說他年輕多了,脾氣也變好了。過去,不會盤腿,盤起來像個高射炮。經過不斷的學法,心性提高上來,功也長上來了,從不會盤到單盤,最後雙盤竟然達到一個小時。他喜歡打坐,他說他不是一般人,過去曾經想出家當和尚。從那時起,他天天和我一起學法、背法、煉功,共同開創了家庭實修環境,那時他確實進步很快。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惡迫害大法,為給師父和大法討個清白,我兩次去北京證實法,被非法抓回拘留所迫害十五天。一次開法會又被抓,邪惡之徒打算把我送勞教所迫害,在慈悲偉大的師父的呵護下,在看守所九天我堂堂正正的回家。丈夫看到我一次次被抓,嚇的功也不敢煉了,而且也不讓我煉。我嚴肅的對他說:我的命是大法給的,誰也動不了我修煉的心。他看我這麼堅定,就說在家好好煉吧,別去北京了。我說:北京是首都,人人都可以去,有機會還去!他一聽可火了,不容分說扇我十幾個耳光,邊打邊氣急敗壞的說:我讓你上北京!這時,我的眼淚流了下來,看他也太可憐了,太可悲了。那一宿我想了很多很多,才真正領悟師父所說的度一個人很難很難的內涵。
為了不讓我與同修接觸,丈夫把屋裏的門都上鎖,把我關在屋裏。當時我覺的可笑,那麼好吧,我在家好好學法吧!並且跟他講真相,他說:你跟我說也沒用,你越講我越來氣。後來我就不說了。師父說遇事向內找,我就找自己的哪兒有漏,找來找去終於找出自己的執著,就是怕心。我找出執著後不久,他把門打開了,並說怎麼胳膊疼的抬不起來了。我說你遭報了,他不吱聲了。
那時邪惡非常猖狂,派出所、六一零、單位、社區的人動不動就上門騷擾。一次兩個片警到家問我:你還煉法輪功嗎?我堅定的說:煉!「煉」字一出口把他們震得半天才醒過神來,滿臉堆笑的說:她還煉呢。我接過話頭說:這功太好了,誰不煉誰是傻子。然後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說好就在家煉吧。
可是一到他們所說的敏感日就上門干擾,我就和丈夫說:他們再來干擾不給他們開門,決不能配合他們。他說:「我這麼大歲數了,你不怕我怕,咱們離婚吧。」我說好,同意,說著眼淚也流了下來。他一看我這樣,沒說甚麼。可是只要派出所或社區來人,他就用離婚來威脅。後來,我一想:這樣下去也不對勁兒,我就找我自己,是哪顆心沒放下。原來是情。後來,他再次提出離婚時,我不再流淚了,心態平和的說:如果就因為我煉法輪功你怕受迫害,我可以給你辦手續,可是也要知道過去你也是受益者,自己有體會,你怎麼能跟邪惡站在一起呢?他一聽笑了,再也不提離婚的事了。
過去,邪惡利用丈夫的怕心對我進行干擾,雖然沒有絲毫動搖我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的信念,可我內心深處對他產生了怨心。由於整天忙於證實法的事,經常把他一個撂在家裏,他也常常抱怨我一走一天,也不往家裏打個電話。家庭魔難大時,腦子裏甚至冒出離婚的念頭。同修也經常提醒我要處理好夫妻關係,有的說:我覺的你其它方面做的很好,怎麼就處理不好家庭問題呢?一提起這些,我真是啞口無言。
我也經常在想,大法天天在學、在背,可是一遇到事還是用人的觀念對待,沒有在法上悟法,把這場迫害當作人對人的迫害,沒有站在法上看待一切。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師父再也沒有給我們大法弟子設過甚麼要過的關,都是自己執著心放不下,被邪惡黑手爛鬼鑽了空子,製造一樁樁魔難。在魔難中,丈夫怨,我也怨,兩個「怨」加在一起,被邪惡利用放大,掉入它們設置的家庭矛盾中。師父讓我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人,在家庭魔難中,雖然我做到了忍,但是距離大忍之心還差的很遠,更沒有做到善。這幾年在與同修交流中,同修也給我指出善心不夠,有爭鬥心。通過向內找,的確存在這個問題。通過學法,讀《九評共產黨》,我也找到了根源,我的不善和爭鬥心源自邪黨灌輸的黨文化流毒所致,惡黨搞了幾十年假惡鬥,我也深受其害。我們大法弟子是按照宇宙的法理「真、善、忍」同修,我與丈夫既是緣份很深的夫妻,他又是我昔日同修,我們來到世上的使命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們曾經是同門弟子,都是師父的親人哪!有甚麼理由不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緣份哪。
我痛下決心歸正自己。從此,我用大法衡量自己在家的一言一行,放下人心,圓容好家庭。平時善心的對待他,生活中體貼他,關心他的飲食起居,出門打招呼,問寒問暖,這樣,家庭環境大為改善。一次他心臟病住院一天就要回家,剛一進家門就說:這家太好了。我藉機勸他恢復修煉。去年年末,他又開始修煉了,並且在明慧網上發表嚴正聲明,過去一切對大法對師父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廢。
一次我問他:你為甚麼恢復修煉?他說你做的那麼好,我也就修煉了。我常常回想起七二零以前,我們夫妻共同開創的整體修煉環境。七二零以後,在邪惡高壓巨難下,邪惡鑽我們夫妻的執著的空子,破壞了家庭的修煉環境,丈夫中斷了修煉,我也陷入家庭魔難之中。丈夫恢復修煉後,我們又恢復了家庭的修煉環境。這個環境從開創、中斷到恢復,歷經漫長的十年風雨之路,儘管過程中磕磕絆絆,畢竟我們走出了沼澤,在師父引領的正法修煉路上精進。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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