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十年了,我摔摔打打、跌跌爬爬走到了今天,有辛酸、有喜悅,修的有時精進、有時不精進,但我始終堅信師父和大法。修煉至今我未寫過一次心得,未投過一次稿,總覺的自己修的距大法標準太遠,不夠好,始終拿不起筆。今天在同修們的鼓勵、引導下,我向內找,發現這一想法看似合人理,但不合法理,這是變異觀念,不精進的表現,執著自我,不為大法和自己負責的私心、懶惰心。想想自己從自私自利,虛榮心、自尊心、妒嫉心極強,對名利奢望卻不肯自己努力,變成今天能遇事忍讓,能為別人著想、顧全整體、心無雜念,只有「真善忍」一念,心理的潔淨不是修大法得來的嗎?修煉就修人的心。大法的內涵很深,法理無邊,在法中修的每個人都有不同層次所悟之法理。為了證實大法,我終於寫出了自己作為大法一粒子在講真相修煉過程中心性提高的點滴,有不足處請大家慈悲指正,共同提高。
一九九九年師父、大法被誣陷後,師父的新經文向我們指出應向世人講清大法的真相,我和同修們一起向世人訴說大法是純正的美好的,我每講一個人都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
隨著師父的講法不斷發表,《九評》的問世、《解體黨文化》的發行,我悟到我們的責任和使命,我們要勸三退,讓世人從本質上(思想和心靈)清洗邪黨毒素,啟發人的良知善念,歸正德行行為,遵從相信「真善忍」的理念,救度萬事萬物萬眾生。我悟到師父的法為我們講述了:宇宙中無計其數的龐大天體中的生命為了大法來到了人類社會,轉生成了人、動物、植物,他們都迷在了這裏,不管誰只要對大法犯了罪都將被銷毀,甚至涉及到那個生命有關連的所有龐大天體都將銷毀,所以救度眾生就很重要。
師父說:「大法弟子是各地區、各民族眾生得救的唯一的希望。」(《謝謝眾生的問候》)我便看到每個人都想告訴他:「法輪大法好!」就這樣我開始了天天講真相。
二零零四年秋天我和一老年同修甲和一中年同修乙騎自行車到幾十里山村講真相,在一小村講完後又翻越一座山到另一村子,背著一包布和資料,把車子放在村中央空地後,正好一大群人坐在一塊兒歇涼,我們過去,他們問:「幹啥的?」「賣布。」
我們聊了幾句社會下崗、錢難掙,便說起了法輪功。幾個年輕人說:「一看就不是賣布的,就是煉法輪功的,公安局正抓呢,你們還敢出來宣傳?」我們說:「煉法輪功往好學,積德行善不做壞事,當好人被抓被冤枉我們就得出來和大家說,沒理才不敢出來說哪,你們家要是被人欺負了你找他講理不?」他們又說電視怎麼說不好,我們耐心的講,一人講,另一人發正念,講了四十分鐘,大家終於明白了,拿了資料。
我們又挨家講。大約二小時後,我們推車出村,推不動,一看車沒氣了,氣門芯沒了。這時一個老大娘、大爺過來告訴,是村裏一個調皮的上四、五年級的男孩給拔的,讓我們找他要。我們遇到一中年男人,別人說他是大隊書記,正忙著去地裏幹活,我們緊跟他身邊講真相,他說:「你們真辛苦。」他讓圍在身邊的孩子幫我們去找氣門芯,到了學校找到那位拔氣門芯的男孩。我給他們講善惡有報小故事,讓他明白,做壞事對他不好。他說:我扔了,我幫你們找找。後來天不早了,我們想找不到就算了,只要他們明白「大法好」就行。我們三人推著沒氣的自行車出村了。
山路溝溝坎坎,沙子石頭遍地,我們發正念,車子是我們的法器,我們有心性問題也不允許邪惡破壞車子來干擾我們講真相救眾生。
走了幾里到了下一個村,同修甲看車,我倆往坡上走二里地進村,講完了天也快黑了。我們推著車子磕磕絆絆往回走,本來打算還要去另兩個村子,現在不但沒去成還被弄成這樣,誰也不說話。同修乙說:怪不得昨天晚上沒做好夢。
師父說過遇到任何事都要找自己。在找氣門芯、在選擇回家的路時,我和同修乙有分歧,我倆都是個性極強的人,在爭執時我極力堅持聽我的,甚至我不管她倆,一人推車快速往前走,以證明自己不怕苦挺能行,把她們落下很遠。當看到同修艱難的行走沉悶的表情,就這樣走一夜才能到家,我趕緊向內找自己,三個人是一個整體,自己不顧他人,不為別人著想,總證明自己對,讓別人聽自己的,證實自我心太強。我趕緊發正念清除這些不好的東西,主動向內找,鼓勵同修。同修也說自己,間隔消除了,我們走起來也不那麼累。我們開始背《洪吟》,又大又圓的月亮也升起來了,我們不約而同的說:師父派車來接我們就好了。
又走了一會兒,身後傳來車聲,很亮的光從遠處照來,一會兒一輛大車開到跟前。我們攔車,司機說,不怕冷就坐車上。下來倆人幫忙往上搬車子。司機說今兒回老家送中秋月餅不打算走,不知怎麼又想走了(家住城裏)。此時我們心裏都明白這是為甚麼。
坐在裝著糧食的麻袋上,風一吹渾身汗變的冰涼,到了公路上,煙囪飄出很多黑煙,風一吹唰唰打在臉上睜不開眼,回到家,頭、臉、衣服除了黃土就是黑點,十分好笑。雖然受到干擾,但我切身體會到了師父無時不在呵護著弟子,在這過程中我也悟到:去掉自我,圓容整體,信師信法,神奇就會出現。
二零零五年我和五位同修打車到鄉下講真相,兩人一組包片幾個村。我和同修乙到最裏邊的村子往外講,最後到另一大村匯合;見人就講,見家就進,走到一家,院子裏有兩個男人正在摘果子,一人穿著迷彩衣一臉怒氣。我們說起法輪功,他說:「你們知道我是幹甚麼的,我就是專抓法輪功的。你們找對人了,大白天還敢出來。」我很坦然,心想:你是誰都一樣,都得聽法輪功的。
我說:「正好,抓法輪功的最該聽聽法輪功真相,看大哥你也不像壞人,只是你不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光聽電視和上邊說的,法輪功讓當好人,你說抓好人對不?你說我們告訴你們法輪大法,讓你們也當好人有福報是做壞事不?你這麼好的人幹不出害人的事。」
我又講煉功的好處,惡黨的害人,善惡報例子,同修在那邊發正念,一會兒那人露出笑容,讓我們吃果子。我給他資料,他說:「你們差不多就走吧,別在大街上說了,要不有人告了我沒法不管。」我又說了些祝福話就和同修出來了。
我們看差不多了就邊走邊講出村了。這地方沒有煉功人,很少見真相資料,同修普遍認為這鄉不好講,難接受。這最大的原因是我們沒做好,沒有救人心切的心,不來發資料是怕苦(路遠),還用後天觀念用人心隨便給世人下結論,不用正念看待眾生。講真相其實也是積累經驗將所學法理、知識溶入社會生活實際行動中的體現。
二零零六年秋天,我們四人和二名鄉下同修打車到該鄉偏遠山村講真相,兩人一組到場院、地裏找人。我走到坡上幾戶人家看到一個穿的很破很髒、個子不高、滿臉怒容的中年男人,我想:這個人不算好,不跟他說就走開了。講完後大家匯在一起出村,不知甚麼時候,那個人推著獨輪車出現在身邊,他總跟在旁邊看我們。一同修問他便馬上停下來,他說懂五行呀、八卦甚麼的,知道的挺多,還提出一些玄乎的問題考我們。我看他滿嘴酒氣,神神叨叨,對他不屑一顧,心想:你這不是來鬥法嗎?不值的回答你;我只知道法輪大法就行,不聽你亂七八糟。我便一人往前走。
後來同修走到一塊兒,說他是修道的,有師父,他要吃苦(不用牲口拉莊稼,自己拉),他修不出三界,他知道我們是神仙,比他高,要我們好好修。我一聽很內疚,看不起人也是一種執著。我想那人很可憐,吃多大苦也白修了,同時我也感到很自豪、自信、得大法的萬幸,我們千萬要好好珍惜,聽師父的話。師父說過有多少神仙想得大法也得不到,確實是。
一路上我們見人就講,遇村就進,嘴不停的說,腦子不停的發正念,手不停的發資料,腳不停的走。天黑了,村子也講完了。我們走在路上,大聲的齊背《洪吟》。月亮、星星笑瞇瞇的看著我們;路邊的樹、莊稼嘩嘩的拍手歡迎我們;不時飛過的鳥、蟲向我們唱著,萬物皆是生命。我們對大山、石、一切動物、植物大聲喊:大家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化大法,進入新宇宙。
二零零七年夏天,我和一同修及家人(未修煉)和一新學員到外地親戚家講真相。壩上農村雖沒大山,卻土山連綿不斷,四週土山中間低窪地為一村莊,半平原半山區,沒有一條正經的公路,都是從地邊山上開出一條小路。路有時陡的直上直下,車轂轤就走在深溝的溝沿兒邊;有時很平坦,寬敞。這樣的路,膽小的人是不敢走的,我也第一次領略「壩上風情」。
坐在車上我們不停的求師父加持司機、加持車子,卻沒有一絲緊張,司機剛剛學會開車,卻出奇的利索、輕鬆,這是師父的慈悲呵護。這裏剛下過雨,土很鬆軟,能聞到一股清新的泥土味,綠色的莊稼滿山滿地沒有空隙,大自然太美了,這裏的人太值的我們救度了。
到了村裏,親戚十分熱情,要領著我們在村裏講真相,吃完飯我們又步行翻一座土山到另一村講。有一個人是到城裏時親戚講退的,沒出過門的人都不知道真相。我們看到那一張張樸實善良的臉急待我們去告訴他們即將發生的劫難,偏遠無知的村莊全國還有多少?十幾億人口呢!我感到救人的緊迫、責任的重大、使命的艱辛。生命是可貴的,每一個生命都值的我們去救度。時逢師尊普度眾生,我們有幸助師救人,只能以全力救每一個人,不要為自己的恩怨得失觀念阻礙眾生的得救,失去任何一個機緣。
我有時也有怕心、顧慮心、懶惰心,錯失機會,有時會很後悔。同修們,讓我們每個人都從人的框框中走出來,用神的狀態抓緊時間救度所有眾生,不辜負師尊對我們的苦度,眾生對我們期盼。
在講真相過程中,我也悟到學好法、發好正念最重要,同修之間整體配合好效果最好。在講真相時,不把對方當外人,就像和自己的親人講話一樣,不存戒心,很實在、自然、心口合一、理直氣壯,我是有理的,我是為你好,不管你說啥我不動心;我們大法就是最好的,不怕任何人知道;而且講話的語氣有分寸,對農村人講實在話,講接近他們的和關心他們生活的話,對有文化人講大道理,如科學、人文地理等方面,首先叫他明白煉法輪功的人是有知識文化的,他不會小看你。師父說講真相得順著人的執著講,聽他話中愛聽甚麼就是他贊成你說的那方面去講;還得理智,耐心、機智靈活。總之,同修們現在都很成熟,每個人都有一套自己講真相的方法,都有很神奇的事例。
我感到我的不足太多了,與精進同修比差的很遠,今後要好好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完成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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