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風風雨雨,有如下體悟:
一、得法修煉
一九九三年離婚後,我一人帶著十多歲的孩子,既當爹又當媽,即買房子又承擔孩子的教育撫養之責,還要在牙縫中省錢還債。九五年這一年孩子遭遇車禍而辦理休學;我在調動工作時編製被別人頂替而被當成臨時工,甚至幾個月都領不到工資;自己的弟弟妹妹在我最困難的時候還算計我;和我多年相知相交的知心朋友也變臉了,這些精神上、經濟上的壓力使我喘不過氣來,只覺的當人太苦了,只是由於內心要把孩子撫養成人、不能讓他流落街頭為害社會的職責和道義,支撐著我才沒有倒下去。
一九九七年底,我以前的鄰居也是好朋友熱情的向我推薦《轉法輪》,說我很適合煉功。就這樣當我看完書後,書中博大精深的法理使我折服,「真善忍」喚醒了我的主意識。兩天時間看完了全書我決定修煉,當即請回了全套書和煉功磁帶,三個小時學會了全套功法,第一次煉功就能雙盤。那時每天早晚兩次煉功並堅持學法二講到三講。由於上班忙,要給孩子做飯,所以,除了參加到近處洪法外,遠處洪法基本很少參加。所以「七•二零」去省政府上訪、去北京上訪都未參加。
二、大法弟子就應該維護法
「七•二零」殘酷鎮壓開始,單位領導找我談話,要我明確表態放棄法輪功,我當即坦坦蕩蕩的告訴他:讓我放棄煉功不可能,我體弱多病(心臟、肝腎、胃、還有血吸蟲病),煉功前一年有大半年時間在醫院躺著,做一餐飯,炒兩個菜還要休息好幾次;現在堅持上班,照顧孩子,料理家務,從原來黃皮瘦弱到現在氣色紅潤健康,別人都說我越活越年輕了,不煉功我要生病了怎麼辦?我孩子誰照顧?而且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心胸開闊了,主動諒解了別人對我的傷害,當他們有困難時還主動熱情幫助他們,和左鄰右舍關係也處好了,遇事按「真善忍」要求自己,遇到矛盾向內找,檢討自己是否給別人造成了傷害。倘若全國上下都修煉法輪功,監獄要取消,警察要失業。
最後主管領導心裏明白了大法好,告訴我:「好就在家煉,不要到處活動,免得麻煩」。我還在他們發的表格上寫下:一、法輪功是佛法修煉,宗旨是「真善忍」,國家取締是錯誤的。二、法輪功強身健體,我自己就是明證。三、建議國家深入到廣大煉功者中詳細調查,取消對法輪功的打壓。然後簽下自己的名字。我認為修煉真善忍沒有錯,就應該堂堂正正。大法受到鎮壓,師父受到誣陷,做弟子的就應該挺身而出,堂堂正正維護師父,維護法。
二零零三年因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很多同修被當地公安局綁架到洗腦班,我堅持不戴他們發的甚麼「學員」牌子。當六一零頭目找我談話時,我義正辭嚴的指出:「你們侵犯人權,執法違法,我出去就要告你們,修煉『真善忍』沒有錯,你們盲目聽從上級指示鎮壓法輪功、迫害好人,將來會成為歷史的罪人,當替罪羊。」當時雖然《九評》未問世,但我酷愛讀書,自己家族及身邊人在多次運動中深受中共迫害。我談到歷代君王坐天下都大赦天下,唯獨共產黨大開殺戒,「三反」、「五反」、「鎮壓反革命」、「反右」、「四清」、「文化大革命」、「六四學潮」、到今天鎮壓法輪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從古今中外談到善惡有報,順應民心者方能得天下等等,到最後六一零頭目表示了對我的人格和學識的欽佩,對法輪功的理解,說願意和我交朋友。後來多次相遇,他都問我煉沒煉功,我都肯定回答煉,不會放棄。他也明確說:「既然受益了,就在家看書,煉功。」
就在我們之前的一次學員非法關押洗腦釋放時,他們逼迫學員說一些對大法和師父不敬的話,還要在師父的法像上踩著走出去,這次他們連提都沒有提這些無理的要求,因為在此期間我沒有說任何對大法對師父不敬的話。真的印證了師父所說:「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三、用大法歸正自己言行方能更好的救度眾生
師父在《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中明確告誡我們:「你們修煉人的表現是純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們的表現就覺的你們就是好。如果我們自己平時不注意自己的行為,那你們的表現常人就會看到,他不能夠像學法一樣深入的去了解你,他就看你的表現。可能你的一句話,一個表現,就能使他得不了度,就能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印象。」
我時刻用師父的法警醒自己,不能把自己混同於常人,更不能用滑下去的道德標準來衡量,在常人社會中、在家庭中、在親朋好友相處時,時時處處用法嚴格要求,體現大法弟子的風範。言談舉止大方得體,穿衣潔淨,等等。例如:我有一鄰居平時相處不錯,可是由於受邪黨的毒害,利慾熏心,竟然去公安局舉報我,致使公安局非法抄家,大法書籍、師父講法帶、煉功帶都被抄走。開始我十分恨對方,不想搭理這一家子,可是後來我想到師父的教誨,自己是修煉人,怎能同常人計較,而且當時自己和同修的爭鬥心確實起來了,讓邪惡鑽了空子,我們應用博大胸懷發正念去包容這家人。我法理上清晰了之後,主動一如既往的幫他們,當他們的家沒人時幫他們將房子租出去,並給他們講法輪功的法理和受迫害真相,使他們一家人明白過來,說:「法輪功都是好人,要不是國家反對,我也要煉。」
我的前夫本是一個善良、大氣的人,由於邪黨鼓勵吃喝嫖賭而沾染了不良習氣,導致家庭破裂,我曾經不想理他,鄙視他,恨他給自己和孩子帶來身心傷害,修煉以後,逐漸認識到不能將自己與他等同起來,要讓他從我身上看到大法弟子的善,從而認可大法,不被淘汰。
因為他有點小權,所以離婚時他堅持孩子的撫養權,並在協議書上寫上不要我負擔生活費,可當他有錢時也不給,還隨意毒打孩子,妄想從生活上卡我們,讓我回頭去找他,後來失業了自己生活也困難,更別提照顧孩子了。我一人既要養育孩子還要買房子,其中艱辛可想而知。得法後我沒有氣恨他,首先教育孩子要尊重理解父親,自己種的菜時常讓兒子送給他,逢年過節單位發的魚肉也分些給他,不時給他買點衣服、鞋、襪子等,而且在他病重臥床不起時雇專人照顧他,每天所需日用品按時送去,和同修一起向他洪法,讓他從思想上消除對大法的誤解,真心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發願來世一定修煉。去世時喪事由我主持,讓孩子從學校趕回給他披麻戴孝,故此感動了他的親朋好友及左鄰右舍,都說煉法輪功的人真好。
我告訴他們: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所以他們都明白法輪大法是正法,邪黨是栽贓陷害,有不少人已退出邪黨組織,從而使這些眾生得救。
四、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
「七•二零」以後,煉功點、學法點的站長、輔導員大部份都遭到迫害,被非法關押,那時本地還沒有資料點,師父的經文由市區供應,也提供少量資料。當時我想我是師父的弟子,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大法蒙難,師父受不白之冤,我必須站出來,走出人來。我不能去北京證實法,但在本地證實法義不容辭。我利用休息時間、晚上的時間積極參加到本地證實法、揭露邪惡講清真相的行列中。
本來我平時很少寫毛筆字,但為了救度大量不明真相的眾生,我和同修一道買來白紙、廣告紅,白紙紅字寫上大法真相標語,格外醒目。分發給當地和周邊地區同修,把它們分貼到各地區鄉鎮、各村落大街小巷、各路口,起到了震懾邪惡、救度眾生的作用。這其間,我們自制氫氣球,寫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是最高佛法」、「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等真相標語掛在氣球上,飄在城區上空、洗腦班上空,有力的起到了鼓勵同修、震懾邪惡的作用,使越來越多的同修走出來溶入正法洪流,邪惡也心虛膽寒,接連兩位「六一零」頭目都辭職不幹了。
《九評》問世後,我利用一切機會向親朋好友廣傳《九評》,發真相資料,為他們解疑釋惑,使他們明白真相後幡然醒悟,退邪惡黨組織而獲新生。二零零六年十月份在火車上,乘警要看我們身份證被我拒絕了。利用這一契機,我向下鋪的一位同鄉講清了真相,她當時就退了,還要求幫她教高中的女兒和在政府部門任職的女婿、上大學的兒子退出邪黨組織(我叮囑她要講明真相,讓她的親人認可才行),並將我隨身攜帶的《轉法輪》請去了。在火車上我雙盤讓她看,煉了幾套動功給她看,她欣喜的表示想煉功。我答應送煉功帶給她。我通過她與當地同修聯繫,按時將師父的煉功帶送到她家。在火車上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我在救度有緣人,任何邪惡生命不允許干擾,所以列車上人來人往,列車員走來走去也沒人干涉。
今年十月份我到另一個城市探親,也為了讓親戚們明白真相,免淘汰。在火車上遇到一位湖北潛江油田的職工,話題也是由列車員問我姓名談起,我說他們侵犯人權,乘車憑票就可以了,這都是針對法輪功的。隨即問她當地有沒有煉法輪功的,她說有,原先還很多,後來油田狠狠整了兩次,加上有兩個原先的負責人一個被整痴呆了,一個被整癱瘓在床上了,所以都轉入地下了,但她們家樓上有一個好像還在煉,容光煥發,顯的很年輕。我問她煉沒煉功,她笑而不談,說家中有時收到一些資料,說的很嚇人,說共產黨要滅亡等等。我當時告訴她,這都是真的,從邪黨竊國曆次運動整死人八千萬,到「藏字石」出現,天災人禍不斷,至於兩個痴呆了的煉功人,絕對是被抓到監獄裏注射了破壞神經中樞藥物所致。全世界八十個國家和地區都在煉「法輪功」,都受到政府的褒獎,唯獨在中國被打壓。最後她說自己原先也煉過法輪功,「七•二零」後因為害怕就放棄了,現在多種疾病纏身,在痛苦中度日。通過我的講述,她初步了解了真相,欣喜的接受了我給她的真相資料。在此誠懇的請求潛江油田大法弟子能否在面對面的講真相、勸「三退」上更細緻、深入一些,從而能更大面積的救度有緣人。這都是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
五、正念正行、營救同修
「七•二零」以後,一時黑雲壓頂,不少輔導員都遭受迫害。隨著正法進程的深入推進,同修們講真相、反迫害,正法形勢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邪惡一般不敢公開迫害大法弟子。二零零四年有一同修因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後被非法抓捕,邪惡揚言要判四年。該同修家人一時怨氣沖天,很不理解。
得知消息後,我想邪惡不配迫害同修,同修做的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偉大的事。一定要儘快救出同修,不能讓其家人對大法產生誤解。我首先利用常人關係,去找了該同修家屬的領導,講明真相,啟悟他們的善念,要求他們出面,去「六一零」要人。緊接著又找其家人講述同修發真相資料是為了救度眾生;講了法輪功受迫害;還講了該同修在家中的好、修煉前後的身心變化,使家人認識到必須馬上去要人;其後我又到公安局有關辦案人員家中詳談,請他在善惡之間做出選擇。
這位警察終於選擇了善,出主意讓其家人去找誰、誰,他自己利用工作之便幫了不少忙,終於使同修無條件釋放,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同修的家人從開始對大法有誤解到理解和支持,並退出了邪黨組織。
六、做協調工作的一些體悟
未修煉前,我好靜,不喜歡張揚,更不願在公開場合拋頭露面。上學時老師讓我當班長,我都借故推辭了。修煉後,我慢慢去掉了一些人的執著,因為證實法、反迫害、講清真相都需要整體配合,如:和同修一塊走街串巷,去偏遠農村發真相資料、貼真相不乾膠,寫大法標語、掛橫幅都需要整體配合。這其中我和同修都配合很默契。
可自二零零二年以後,矛盾逐漸發生了,主要原因就是當地老站長被非法關押了一年多,受不了折磨而邪悟了。回家後,不少同修都鄙視他,法會都不願讓他參加。
我當時覺的該同修吃了那麼多的苦,有沒放下的人心而邪悟了,只要他真心改過,從新修煉,我們就應該歡迎他回來,師父不放棄他,我們有何資格放棄他?所以我竭力向同修們做些解釋工作,有證實法活動就帶上他,這樣同修們慢慢接納了他。這其中,無論大小事我都要告訴他,並徵求他的意見而定,直到有一次要開大型法會,其他同修定下了時間,當時他因故沒能參加,在告知他時,他牢騷滿腹,並拒不參加,「自我」表現太重。直到這時,我才意識到該同修狀態不對。我同時向內找,反省自己,造成他目前的狀態,我有責任:首先,他剛剛出來不久,被邪惡毒害很深,脫離法時間很長,而我們這些一直在學法的同修不是幫他在法上昇華,而是拖著他到處跑,使他不能靜心學法,加上遇事向他「請示」,並由他定奪,助長了他的人心和執著。我們幾位同修切磋後認為不能這樣繼續下去了,會害了他。
我們有重大事情互相商量、切磋,可是,有時達成共識真的很困難。如:發真相資料、粘貼不乾膠,甚至揭露當地邪惡,他都不同意,以種種理由阻撓,甚至公開在會上說:「師父叫講清真相,並沒有說貼清真相、發清真相。」
二零零五年有同修被迫害,有同修在有人蹲坑的情況下去被迫害同修家了解具體情況後,由我寫成了揭露文章並打印出來散發。我請同修們也送給他,他質問這是誰說的?不僅自己不要,還到處散布輿論,讓其他同修也不要散發。
今年又有同修被迫害,必須揭露邪惡,由於時間緊,我只能與能打字的同修先切磋,初稿出來後,送給他徵求意見,開始時他還勉強同意製作發放。可到了第二天堅決不同意,並散布輿論說,執筆寫的同修不是為了證實法,而是證實自己。他的做法被同修們抵制了,因為揭露當地邪惡、反迫害、講真相、救度被矇蔽的眾生、營救同修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職責。
面對這些,我開始時的心態不平衡,認為這人怎麼這樣?師父講法這麼明瞭,他自己出於怕心,不敢出去做也就算了,幹嘛還要阻撓同修呢?花這麼長時間去切磋,大會小會的耽誤這麼多時間太不值了,所以有段時間我就不想理他了。
師父讓我們遇事向內找,我靜下心來學法,領悟到他也是個修煉中的人,有人心、有在學員之上的心,希望發生任何事都在第一時間知道,否則就覺的沒有被重視,懷疑別人想取代他等等,相信他會逐漸的修去這些人心。他幾年來承擔了不少證實法的工作,資料點上事情很多,保證師父經文、《明慧週刊》、煉功磁帶的供給和一些協調工作。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說:「大家在迷中修煉,所以表現出來的狀態有的時候會比較懈怠,有的時候會被干擾,有的時候還表現的很常人化。當然了,這也都是在修煉過程中的狀態表現。如果不是這樣那也就不是修煉了,也不是人在修煉了,那是神在修煉。」「甚至於做了錯事,就說他不是修煉了,或者說他不行了。其實這不都是在修煉中的表現嗎?是因為修煉本身的比較,才顯出你做的好和做的不好、你行和不行、你執著和不執著。」
所以,無論我們的同修如何表現,也都是在修煉過程中的狀態表現,他是人在修,我應該相信師父,相信法,也相信自己的同修會通過學法慢慢悟到而提高上來,倒是自己的這種氣恨著急不想理睬的態度會給邪惡因素可乘之機,有了迫害的藉口,而且由於自己容量不大,在言談中的情緒會感染給其他同修而加大了同修間隔。
認識到這些後,我有事還是主動和這位同修切磋,並不被他的不在法上的言辭所帶動,儘量在法上交流溝通,不在意於一時一事,用正念清除另外空間間隔我們的邪惡因素。而且,資料點多開幾朵小花,可各自分擔一些真相資料的製作,大資料點化整為零,給這些同修包括這位同修增加了更多的學法時間。只有學法才能改變人。我自己多找自己的不足,再不像以前盯著別人的不足而心中憤憤不平。我們地區學法小組、煉功小組幾年來一直堅持著,大家都能在集體學法環境中熔煉自己,互相切磋,整體昇華。
我的體悟是大法弟子人人都要把自己當作協調人,在正法需要時、在救度眾生需要時,要勇於承擔責任。但又不能因此而沾沾自喜,把自己凌駕於學員之上,當看到同修有不足時,默默的去圓容、補充。還有重要的一點是修口:「我們張口講話,都按照煉功人的心性去講,不說些搬弄是非的話,不講些不好的話」(《轉法輪》)。
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