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初得法後,身心變化很大,對以前關心的國內國際形勢、單位人員的升遷、常人的娛樂、體育愛好的足球,都覺得淡然無味了。對同事、朋友間說長道短也沒有興趣了。漸漸的他們也就遠離了我。九九年「七﹒二零」前我覺的有些孤獨,當時就願意和同修交流,基本每天都去集體學法煉功,覺的在那個環境中真好。每天下班後的集體學法交流,是我最喜歡的事。因為當時煉功的人越來越多,煉功點分了好幾個。每次拆分,我都心中不捨。其實這也是個情了,只是自己沒有意識到,也是個私的體現,因為煉功點拆分,說明大法洪傳,是眾生之福呀,可我只考慮自己,可當時還沒有意識到這個根本的執著。那時朋友同事覺的我修煉後怎麼沒有人情味了。
後來在修煉過程中,在對師尊的講法的不斷學習中,意識到我這個狀態不對,應該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修煉,而我的當時狀態就像在家的和尚、尼姑。當時悟到,不怎麼理常人,不願接觸常人。常人給我製造麻煩少了,同時也就少了提高心性的機會,我如何在魔難中修呀?如何提高自己的境界與層次呀?(當時這想法中其實還有一個為我為私的心理)於是我就有意的和常人接近,他們說的話我也應一些,他們聊的家常我也從真、善、忍角度來寬解他們。工作多盡些力,回報少索取些,這樣,周圍環境就好了,同事朋友也對大法有在正面的看法。
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在持續學法和做好三件事中,了解到了我原來根深蒂固的私心,體會到了「慈悲眾生」的含義。我們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要救度眾生,要為後來人著想,我們是身在世中,心在方外修煉者,我們要讓眾生對大法有個正面的認識,以便他們以後緣份到大法時,可以走入大法。就算無緣走入大法的,也會認同大法,不會對大法有所抵觸,可以走入真、善、忍構成的新的宇宙。大法弟子在常人眼裏,無論對方是奸猾的,樸實的,是官員還是普通百姓,都讓他們覺得我們是個非常好的人。雖然我們在工作中努力,在親人中圓容,但我們是做而不求的,只是盡本分而已。雖然生活工作中和常人狀態很接近,但心態是不同的,無論順境逆境、還是魔難、矛盾中,無論繁忙還是悠閒,我們的心是平和的,同時在按照師尊的要求在各種環境中修煉自己的心,修去自己的執著。
現在我悟到,大道無形,我在常人中修,猶如世間過客,按照師尊的安排,在和我有緣的眾生發生著方方面面的關聯中修煉,不管眾生執著的東西多麼可笑,在利益爭奪中算計的煎熬中如何可憐可悲,如果沒有師尊的法洗滌我的心靈,我也是其中一員,師尊慈悲於我們,從無比高的境界看業力滿身的我們,都沒有厭煩和嫌棄我們,在我們不爭氣的時候,還多次點化我們,不願放棄我們,我們才能從常人中脫胎而出。我們也應該以慈悲心看眾生。
這樣一來,看到常人就不覺的心中厭煩,而是覺的他們太可憐了,想拉他們一把,希望他們能超脫出來一些。不再過多的考慮自己,也就沒有了孤獨的感覺了。
現在親人好友有事,我會儘量幫助關心,親人好友也不會覺的我絕情寡義,和我的關係近了,也容易講真相、講三退了,也容易將真、善、忍的理念傳播出去。但在處理常人事務中,我的心很少隨之起伏了,因為我知道那自有其因緣的。
以上是我對符合常人狀態修煉的一些體悟,特寫出來,和同修切磋,我還看到有下面兩種情況,我也有些想法,也寫出來,請同修指正。
有的同修,說師父要我們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這是法要求的,所以他在常人中,儘量努力工作,爭得榮譽,同時在家做個好父(母)親,好丈夫(妻子),在同學,同事中做個好朋友,這樣叫圓容環境,圓容家庭。但學法、煉功,就覺得時間不夠了,三件事基本就不做。我認為這樣不對,是以符合常人狀態的藉口來掩蓋自己的執著心。
不多學法,沒有法做指導,就不能在世俗的紛擾中提高自己,就不算修煉了,這樣做,不是符合常人狀態,而是混同於常人了,他自己因為在其中,可能不容易感覺到,他對常人的一切已經相當執著了,常人的名利,孩子的學習,前途,親人的瑣事一切都是牽腸掛肚。
還有的同修,不理智,對常人神神叨叨的,講甚麼圓滿呀,神呀、佛呀的,甚麼未來的世界呀等等。把常人嚇住了,常人都對他敬而遠之了。這也不符合法,從某種意義上還是破壞大法,不但自己脫離了修煉的環境,也使常人對大法產生誤解,所以我想,我們還是考慮一下大法的形像,對眾生負責,也是對自己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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