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彭州市蒙陽鎮銀河工具廠會計刁修竹,在修煉法輪功前,雖然沒有大病,但小病不斷,三天沒有兩天好日子過,家裏都要開藥房了,甚麼日常藥都有,走路幾分鐘都累,性格急躁,脾氣也不好。修煉法輪功後身體一身輕,甚麼不好的症狀都沒有了,身體得到了淨化,心靈也得到了昇華。過去單位的東西就往家拿,修大法後,以前拿家的東西又拿回去了。有一次廠裏淬火,工人沒有手套,她知道了這件事後,還把自己家的勞保手套貢獻出來,廠長要給她錢,她都沒有要。在領導眼裏是個好職工,在同事眼裏是個好同事,街坊鄰居都說她好,因為修大法後世界觀變了嘛,凡事總為他人著想。就是這樣一個有口皆碑的好人,為說一句公道話,被迫害的家破人亡。
正當她沉浸在修煉的幸福中,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進行史無前例的、最殘暴的邪惡鎮壓,徹底改變了刁修竹的人生道路。緊接著就是被迫天天到蒙陽鎮政府開會、學習誣蔑法輪功的報紙,天天到居委會報到,還經常看到、聽到法輪功學員被政府不法官員暴打、抄家、罰款。為了阻止到北京上訪,政府強行叫每個法輪功學員交保證金,至少一千元,連八十多歲的老人都不放過。不法官員為了弄錢,雇佣社會閒散人員,非法抄法輪功學員的家,暴打,罰款,拿不出錢的,就打欠條。當時的蒙陽鎮真是黑雲壓頂,血雨腥風,迫害使法輪功學員的日子苦不堪言。
刁修竹就想,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學了法輪功,壞人都會變好,還可以袪病,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要鎮壓?良心不能使她再沉默了,升級的迫害也使她不能無度的忍受了,她決心站出來維護大法、證實大法。於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她和同修一起到北京上訪,在廣元火車站被警察非法抓捕,被非法關押了兩天,被蒙陽鎮政府和派出所接回當地。她身上有七百多元錢,在廣元時被蒙陽鎮政府鄭宏民(音)沒收,沒有任何手續。
在蒙陽鎮政府被非法關押了半個月,晚上被強制到外面凍,同時一起去上訪的功友很多還被不法官員白美春叫「政府」的每個人去打,比較積極參與迫害的有張宗俊、鄭宏民、張志香、羅世芬、王志勇、周平寬等。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打的遍體鱗傷,文昌平、史良萍夫婦被打的全身紫黑,蔣群華除了被暴打外,還連續九天九夜不准睡覺,他們十一人白天被迫戴手銬,掛上牌子遊街,遊完了就被強迫在十字口站高板凳,被侮辱人格。當時下面看的人非常多。
當天下午,惡黨人員用車子拉起法輪功學員繼續遊鄉村,侮辱他們,就連八個月大的嬰兒都不放過。八個月大的楊新宇,是楊先軍和曾毅的孩子,被她媽媽曾毅背在背上遊街、站高板凳示眾。惡黨官員還強迫每個人至少交一萬元的罰款,有的功友六十多歲了,還被逼的離婚,因為拿不出錢,家屬都會被關、被打。楊先軍一家四口三代人到北京上訪,惡黨政府人員把他沒修煉的父親都關起來,打的睡覺都只能趴著睡。刁修竹當時被罰款一萬四千元,惡黨政府人員白美春、喬立君、黃仁松、繆世昌等天天追著要她給家裏人打電話要錢,副鎮長張宗俊對她說:「刁修竹,你家裏明天不把錢拿來,把你脫了打。」
就這樣,刁修竹丈夫承受不了經濟和政治的壓力,與她離婚了,十二歲的兒子隨他父親。她所在的單位也承受著惡黨人員的很大壓力。她上班後,政府、居委會就一直對她跟蹤、監控,晚上還在她家必經之路蹲坑到天亮。
二零零一年九月的一個晚上,刁修竹講真相時,被當地派出所警察肖某某、鄧某某、惡黨書記鄭貴華、白美春等綁架到彭州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在非法關押期間,被強迫做奴工產品,粘紙盒等,一個月後,被當地派出所肖警官、付晉等接回又送到當地政府關押。刁修竹絕食四天後放回。
在這之後,刁修竹又多次被政府不法官員鄭貴華、喬立君、周平寬等騷擾,到家裏、到單位找她所謂的談話,刁修竹始終堅持信仰,不向邪惡妥協,向他們講真相,她說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又能達到袪病健身,做好人沒有錯。惡黨不法官員一直視她為眼中釘。
二零零二年七月三十日,不法官員喬立君與另一位派出所的把她啊叫到政府去談話,說幾分鐘就回來,當刁修竹揭穿他們的謊言後,他們又說:「每次聽你說的都有道理,我們說不服你,現在彭州市要辦學習班(洗腦班),上面有高明的跟你說。」刁修竹還是不配合。最後惡徒們惱羞成怒,叫來了以惡黨書記鄭貴華為首的夥同派出所的惡警共十多人,當時她只覺的滿屋都是人,嚇得她八十多歲的老母親不知說甚麼好,她還是不配合,最後派出所的惡警付晉超以暴力將刁修竹拖出門,她母親說,你們不要抓她,惡黨書記鄭貴華惡狠狠的說:「你再鬧,把你也關起來,你以為你年齡大就不敢關你嗦。」她老母親當時又氣,又怕,腳都軟了,嘴也抖起來了。
刁修竹這一被綁架關押就是十個月,三百零三天,被非法關押在彭州市看守所,當時派出所曾軍說:「你們就在這煉一輩子吧。」
為了反迫害,刁修竹絕食絕水,然後被送到彭州市精神病院繼續迫害,她絕食絕水三百零三天,被鐵鏈子鎖在精神病院的鐵床上就二百九十多天,房間整天鎖著,晚上外面還有大狼狗看著,還有惡人保安拿著警棍通宵在外面守著。送到精神病院時,六一零惡人楊建華等就騙看守所關押的大法弟子,她死了,送往火葬場燒了。
在非法關押的這十個月中,惡黨不法官員對她進行軟硬兼施,致使她身、心受到了極其嚴重的摧殘。刁修竹也看清了惡徒們邪惡的嘴臉,一會兒偽善、一會兒猙獰、一會兒誘騙、一會兒恐嚇,邪惡使盡了招數,也未能改變真修大法弟子的信師信法的金剛不動的信念。刁修竹的朋友、親人、單位的同事來看她時,都為她落淚。
在精神病院非法關押期間,因為絕食,她的血管已經看不見了,每天都要用針扎二、三十次才能扎進去,輸完後出現無力,頭痛、想嘔吐。因為輸液已經輸不進去了,就強行灌食。開始是插鼻管,插上一個星期都不取下。刁修竹記得她以前的廠長來看她,看到她掉一大節管子在胸前,喊一聲小刁,就難過得甚麼都說不出來了,後來管子取出都是黑的。再後來就用開口器灌食,也是很痛苦的,兩手與兩腳拉直拴在床上,就已經很痛苦了,還四五個人把她按住,開口器經常把牙撬爛、口腔撬爛,鮮血直流。護士孫麗還用腳在她肚子上踩。有一次,由於她鼻子一碰就塞,出不出氣,插了幾次都插不進去,護士說怎麼辦?精神病院的院長楊先榮說:「插,插不進去也得插。」最後精神病院的黃金、孫麗等又拿一根又粗又硬的管子從口腔插,也沒有插進去。隨著她一聲聲的慘叫,本來還很晴朗的天,一下子就黑了,像晚上一樣,馬上又下起了大雨。這就是江澤民流氓政府迫害好人,天都為之動容,為之落淚啊!。
刁修竹的母親,一個人在家孤零零的,一隻手還殘廢,生活不能完全自理,老人多麼盼望她的女兒在家啊,天冷了,她母親想起刁修竹在往年的每天早上都要給她端上一碗熱氣騰騰的湯圓到床前,老人想起女兒正在受到邪惡的迫害,天天都在傷心落淚,擔心、害怕、吃不下,睡不好,心力交瘁,一下病倒了,老人深知共產黨的邪惡,因為老人的丈夫以前被打成反革命,經歷過抄家等迫害,拿老人的話說,共產黨之黑,抄家時,房上的瓦都要揭開看,茅房的茅坑都要攪幾轉。
刁修竹母親含冤去世時,非常希望能看女兒一眼啊!在說不出來話時,別人喊她都沒有任何反應的情況下,老母親都想著她那被邪惡正在迫害的女兒,只要走廊上有走路聲,她母親都要非常吃力的看一看門口,是否是她日夜思念的女兒,老人就這樣在期盼、等待、失望、遺憾中離開了人世。那時她的女兒刁修竹還在精神病院被關著,已經五個多月了,母親去世也沒有人告訴她。在她母親出葬那天,街上圍觀的老百姓很多都落淚了。
後來,單位職工要求讓廠長把刁修竹保回來,可是邪黨政府要廠長交幾萬塊錢。最後惡人看她實在不行了,怕擔責任,在二零零三年五月三十日就叫她姐把她接回去。在精神病院,政府惡人劉正芳還背著她逼她姐交了一千元錢。後來廠長迫於經濟和政府的壓力,也另找人頂替了她的工作。刁修竹在被迫害期間,被邪惡政府罰款一萬七千七百元,她母親一千元。
就這樣,惡黨政府不法官員繆世昌和居委會的人還上門干擾。刁修竹回家後一個多月,身體還沒有恢復,就被迫流離失所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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