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A:勸三退方面我做了電話回撥、和周圍熟人講、和陌生人面對面講、也給少數國內親友打過電話。我感覺講大法真相很容易,因為我自己有受迫害的親身經歷,一講別人都相信。但是講三退就難多了,很多人不相信。我這裏的鄰居大部份都退了,但華人鄰居本身就不多。還有兩個鄰居,和我關係很好,但是中毒太深,不相信。還遇到有的人聽進去了一些,但是一和其他常人聊又變了,兩邊倒。我在車上遇到面善的華人會和對方聊天,聊到親身經歷,一般都只講大法真相。我感覺勸三退我慈悲心還不夠,有怕心,正念不足,很多人都說自己早就不是了,我就沒底氣。我講不出太多道理來,知識不夠,有時候回答不了別人的問題。感覺陌生人容易講些,像電話回撥我經常和對方說,我不認識你,也不會害你,對方都認同。熟人有的反而不好講,熟人有面子問題。
同修B:我做電話回撥、週末去街頭發資料。國內親朋好友退和沒退的都有,感覺親友退的也比較勉強。這裏的朋友沒有退的,有的加入基督教,有信仰排斥。感覺勸三退是比較難的,因為中國人被各種觀念障礙住了,不相信你說的,而是相信眼見為實。電話回撥時,很多人說我甚麼都沒加入過,也許是藉口吧,但他們能接受大法好的說法。人們不退主要的理由就是,感覺這個和他沒關係,把自己日子過好就行,不相信更高的。從修煉角度來講,我還是需要克服怕心,每次講之前都有點害怕,講的過程中就好了。國內家裏人都特別固執,有一些是既得利益者,和他們一提退黨就翻臉。我感覺最難救的是拒絕的聽的人,不聽不看就難辦。還有,通過講真相把一個反對我們的常人改變了是最難的。我感覺自己慈悲心不夠,也沒時間做更多。如果太古和龍城那樣的退黨點多設立些,會對多倫多更多人三退有好處。
同修C:和熟人勸退,他們大部份說自己啥也不是,覺的和自己沒關係,我就和對方說明白道理。陌生人和親戚朋友容易退。半熟不熟的人(經常看見,但又不特別熟悉的)對這些熟視無睹。女兒從前不聽,一提就掄胳膊說「你又來了」,最近講了很多故事給她,終於勸退了。勸三退有的人難勸,有的不難勸,特別難的我就先不勸,時間寶貴,先撿容易的。我在多倫多當地遇到陌生人有點時間就聊,沒時間就給材料。聊天的人退的人不多,但大部份都聽我講,也願意拿資料。我基本上逢人就講,錯過機會的不多。兜裏總帶著材料,我不會被對方態度帶動,也不灰心。建議大家都開口講真相,《推九評》,勸退也就容易了。發現很多同修在資料點只發資料,不說話,一些老年同修倒能開口講。還有很多同修出門不帶資料,遇到人也不願意開口,可能覺的不好意思。希望大家都逢人開口便講。
同修D:電話回撥、和熟人及街頭陌生人勸退我都做了一點。這件事情最難做,我感覺做來做去,我還是在做事,要救人的那種慈悲心沒有修出來,感覺還沒突破出來。難度有幾點:面對陌生人自己有時候會因為怕心和顧慮或觀念而錯過開口機會,勸三退時常常遇到對方說他早就不是團員隊員了,超齡了,不需要退出,也不相信我的話,這時候自己也沒底氣,正念不強。國內熟人有的會找藉口不聽或說不感興趣,自己覺的情緒和面子受挫而很難再今後繼續和對方打電話。我一般也很少用專門的時間去勸三退,只是出門時帶著資料,見到華人儘量講。在路上遇到華人我發三退信息的單張,大部份人會接過去。乘車或等車有時間開口勸三退時,講五、六個人大概能勸退一個,不退的人大部份也願意拿資料看。態度惡劣的很少,偶爾遇到,我就想雖然他沒有拿資料,也不聽我講,但是至少他也聽到了一句,我也把三退保平安的信息傳遞給了對方,也沒白開口。
同修E:我大多數是給多倫多的熟人勸三退,陌生人有時候也講,有時候就錯過了。我遇到的人的反應是,很多人都覺的共產黨不好,但是覺的三退和他們沒關,覺的是走形式。我的家裏人都不相信「天滅中共」和「獸記」之類的說法。所以我自己就很沒底氣,有點被障礙住了,擔心講高了。很多人一和他們提消掉「獸記」他們就笑話我,不相信。可能我正念不足吧,我覺的說服不了他們。當然也遇到好的,相信的,願意退的。我倒是沒有面子的執著,對方不退,我就為他們惋惜,不覺的沒面子或有情緒等等。
同修F:比較早的時候,三退剛開始的時候,我講了,勸了兩個家人,退了。一個親戚不願意退。關係很好的國內的朋友也退了。但有個美國的朋友,和我關係很好,對大法支持,但是覺的沒必要退,說自己早就不是了。這兩年我就沒怎麼講過。感覺勸三退難度在於自己慈悲心不夠,沒有緊迫感。反正我講了,你退不退隨便。對此事不重視,項目也多,主要投入自己悟到重要的項目。迫害剛開始講大法真相沒啥障礙,穿著印有大法字樣的衣服到處走還覺的很自豪,後來反而越來越多觀念和怕心。和陌生人基本沒開口講過。有一次打電話,回撥,對方說很忙,那我也就不多說了,我從前做銷售也是不喜歡勉強別人的,所以也不習慣勉強別人退。我先生的很多常人朋友我主要和他們講大法真相,自己花錢請他們看過晚會,但是沒提過三退。感覺自己還是維護面子,在意自己的感情是否受傷害,在維護自己尊嚴的前提下去做,修的不紮實。
同修G:我一般勸熟人多,還有就是每週一次電話回撥。親戚朋友都退了,他們了解我,知道我是為他們好。同事呢有的退有的不退,感覺和對方的利益之心有關,那些怕事的怕吃虧的難退。有一個說自己還要回國,怕影響自己。有個人快說動了,但被別人一干擾,看到別人不退他也不退了。只有一個同事很惡,對大法態度也不好。電話回撥遇到各種人都有,現在對於回撥電話沒有障礙,拿起來就打。中秋晚會賣票的時候也退了幾個多倫多陌生人。在平時遇到陌生人能搭上話的,一般講大法真相多,說三退少些,我都是從大法真相開始說的。感覺自己對於救度眾生不急,還沒有緊迫感。
同修H:兒子女兒都退了,兒媳婦開始不退,過一段時間我又打電話過去,苦口婆心勸,她感動了,同意退了。身邊女兒的朋友,孩子學校家長,退了。有一個他自己退了,我讓他和國內的父母親講,他同意了,我打算過一段時間再跟蹤一下。我的老同學有的接受,有的不接受,多數不退,有一個還說我忘本,覺的共產黨好。身邊的朋友,有的不退,說還要回國,也不去看晚會,平時看大紀元就看其他內容,如醫藥保健。接聽退黨熱線的時候遇到一些挺好的人,有個女士半夜打來三退,取個名字「杜鵑」給她退了。我又鼓勵她幫助勸說親友退,說是功德無量的事,過一會兒她又打來,幫一個朋友退,取了名叫「牡丹」,還要大法書。一個男的一家三口都退了,說父母早就想退,沒有渠道。說自己和父親都想學功法。我問了地址,打算給他寄書去。
也有搗亂的,打來電話說自己反對共產黨,問我們要「經費」。還有一個問退了有甚麼好處,退了能否給錢。我說退了保命,比錢還重要。他說就要錢,下崗了,生活困難,命無所謂。在龍城退黨服務中心也有陌生人退的。勸退最大的難度在於華人被共產黨洗腦,說共產黨好,或有些人也說共產黨壞,但是不相信我們的話,覺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自己還沒有做到逢人就講,也是不好意思,怕人家不理解或嘲笑。家裏來推銷電話,我一般都耐心聽完後記下對方電話號碼,說介紹親友客戶給對方,然後告訴對方真相,還勸退了幾個。
同修I:我認識的熟人退的比較少。國內的家人退了,親戚朋友就難說了。感覺勸退比較難,最大的難度是別人不理解,真相沒講透。最近好不容易把一個國內要好的朋友勸退了,但是費了很大勁,打了很多次電話。
同修J:出國很多年了,同學都聯繫不緊密了。他們都知道我煉法輪功很堅定,打電話的時候,我剛要想講真相,他們就防備上了。感覺如果和他們講的話要花很大功夫,話家常啥的,不如打電話回撥。在當地活動中遇到人各種反應都有,有的人聽一聽沒反應,也有退的。有的說沒入過,可能是託詞,有的說自己早就不是了。說共產黨好的幾乎沒有,即使說我們給中國人丟臉的也不是說共產黨好。我工廠的華人同事,天天看大紀元,沒有一個說共產黨好,但對三退也漠不關心。國外都知道信仰自由,所以他們對迫害都不認同。但勸三退要說服他們和自己有關,出國後他們生活已經離開了共產黨,所以很多人覺的和他沒關。感覺電話回撥更好,因為他們確實在共產黨統治下生活,有更多話題談,談起來更有效。勸三退慈悲心最關鍵,聽同修交流說放下面子,放下自我最重要。建議把已經退了的人的電話搜集起來,定期給他們放錄音,引導培養他們也成為退黨義工。
同修K:在領館碰到一個人,是開飯館的,說每天很多大法弟子在他那裏吃飯,和他說三退,他都沒退,結果那天遇到我就退了,我的感受是每個大法弟子做的都是有用的。勸三退最大的難度是常人不相信神,不相信天滅中共。一次在車上給一個陌生人晚會資料,對方說是法輪功的就不要,還給我,我給他講真相,對方說我們搞政治,勾結外國勢力等等,我感覺說服不了對方。在電視塔和國內來的旅遊團說到貴州藏字石上的「中國共產黨亡」大家都不理睬我,也不接資料。覺的救人確實難。
以上交流供大家借鑑,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也希望同修們多交流在「勸三退」方面自己的經驗和問題,大家共同突破。